回到別墅之后,白若芷和楚天歌的臉色瞬間不對勁了。
因為別墅的大門已經(jīng)被打開。
“有小偷!”
白若芷當即說道。
但楚天歌卻搖頭道:“富豪公寓的安保在海原獨樹一幟,加上各個地方都有監(jiān)控,小偷絕對無法闖進來。”
“那是?”
白若芷疑問道。
楚天歌說道:“多半是有人混進來了。”
“走,去調(diào)監(jiān)控!”
楚天歌當即拉著白若芷的手去調(diào)監(jiān)控,但監(jiān)控之中明明沒人。
“不應該??!”
楚天歌疑問了,難道這大門是自己打開的又或者是白若芷忘記鎖門,絕對不會,畢竟白若芷可不是粗心大意的人。
這時,白若芷生氣的說道:“我打電話給安保公司,他們是怎么巡邏的?”
“暫時不用,找他們也查不出個所以然。”
楚天歌當即阻止了她。
“那該怎么辦?”
這樣有人明目張膽的進來,那必然已經(jīng)威脅到了她的人身安全。
楚天歌說道:“我先看看!”
這時,他查看了別墅周圍,發(fā)現(xiàn)有一個花草地帶是死角,監(jiān)控無法監(jiān)到。
這個闖進來的人必然是從這個死角過來的。
但也需要絕對的身手,一般的人,根本沒有這個本事。
他對白若芷問道:“有什么財務丟失了?”
“沒有!”
白若芷當即搖頭道。
楚天歌說道:“這就奇怪了,如果不為錢財,那么他到底是為了什么?”
這一點楚天歌很費解。
白若芷說道:“可能是為了我公司的股權(quán)書。”
“不過股權(quán)書這么重要的東西,我絕對不會放在別墅。”
楚天歌說道:“多半是這樣!”
“我們要不要報警?”
白若芷在這個時候拿不定主意,如果沒有楚天歌,她會果斷選擇報警,但有了楚天歌,她似乎已經(jīng)依賴楚天歌了。
只見楚天歌說道:“暫時不用,報警可就不好玩了,現(xiàn)在對方絕對不敢來,所以,在這個時候,我們要想辦法引誘他來。”
“該怎么引誘?”
白若芷好奇的問道。
楚天歌說道:“偷你的股權(quán)書,那必然是你公司的內(nèi)鬼派人來的,等到了合適的機會,你就放出消息,引誘他們主動前來,到時候順著這條線,或許你會有意外的收獲。”
楚天歌玩味的說道。
說不定順著這條線,白若芷能在短時間內(nèi)把公司的股權(quán)牢牢掌控在手中。
“好!”
白若芷點點頭。
這時,她由于匆忙,所以,在上樓的時候,摔倒剛好擦破了膝蓋。
白若芷疼得差點連眼淚都掉下來了。
楚天歌無奈搖搖頭,感覺白若芷就像一個需要照顧,并且不安分的小女孩。
他當即走過去,把白若芷給抱起來。
“不要你抱!”
白若芷拒絕道,但她的手卻已經(jīng)搭在了楚天歌的脖子上,楚天歌很無語,他只想問白若芷,你還能不能再虛偽一點。
這時,他把白若芷放在了床上,然后說道:“我來幫你包扎!”
這一次,白若芷倒是沒有拒絕,雖然眼神冰冷,但她還是乖乖的配合了楚天歌。
楚天歌給她膝蓋消毒。
“嘶!”
白若芷疼的淚水直流。
但楚天歌卻說道:“忍著點,馬上就好了。”
白若芷乖乖的配合他,當然,在這個時候,楚天歌是故意的,因為好不容易觸摸到了白若芷的大腿。
當然要把速度放慢一點,他感覺白若芷這雙大長腿夠他玩三年了。
當然,他可不止是看腿那么簡單,男人嘛!就應該色一點,他眼神偷瞄過去,白若芷當即發(fā)現(xiàn)了楚天歌的預謀。
為此,她一腳蹬了過去。
她那白皙的小腳被楚天歌抓到了。
“這么不老實!”
楚天歌壞笑道。
“你放開我!”
白若芷當即罵道,畢竟她的腳很敏感,被抓到就會笑個不停,雖然在罵,但她已經(jīng)發(fā)出了笑容。
楚天歌在這個時候主動出擊,當即給她撓癢癢,白若芷笑得快哭了。
當然,楚天歌只是逗她笑笑而已,不能做的太過火,等到這一切結(jié)束的時候,他幾乎是被白若芷轟出房間門的。
“哼!不懂情調(diào)!”
楚天歌很無語,遇到這樣一座冰山美人,想要化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他卻有果斷的毅力。
到了晚上,白若芷能下床活動了,但想到了白天的場景,她感到?jīng)]有安全感。
為此,她對楚天歌說道:“你上來陪我!”
“陪你睡?”
楚天歌猥瑣的說道,當然,在心里可就樂壞了,畢竟這可是一件好事??!這種好事可不能錯過。
“想什么呢!你身為我的保鏢,保護我是你的責任!”
白若芷臉色緋紅的說道。
陪睡就陪睡,說的這么正義凜然,楚天歌也是無語了。
“來嘞!”
他當即打起蘭花指,很娘炮的走了上去。
白若芷滿頭黑線。
在這個時候,楚天歌倒是要感謝一下那個賊了,不然的話,他哪里有和白若芷貼身的機會。
有了這個機會,就能創(chuàng)造出很多機會。
在床上,白若芷其實有一種心慌的感覺,畢竟長這么大,她還沒有和異性同床過。
如果不是害怕,她才不會這么做呢!
和楚天歌隔著一床被子,楚天歌現(xiàn)在才知道,他和白若芷的距離就是明明兩人只有十厘米的距離。
但卻被一條猶如鴻溝般的被子給隔離了。
這時,楚天歌倒是沒有什么緊張感,作為一個色狼,他完全沒有必要緊張,甚至想辦法湊近白若芷。
但每次都被白若芷給踢了過去,作為一個男人,楚天歌也是無奈的。
白若芷對他問道:“你身上的傷是怎么來的?”
楚天歌笑道:“我曾在地獄里面走過一遭,所以,全身是傷,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死過幾次。”
白若芷當即臉色一冷,然后說道:“說人話!”
“好吧!曾經(jīng)我是軍方最杰出的兵王,震懾八方,誰人不服,不過后來因為一件事,我被定為叛國賊,那是我的恥辱和我的傷痛!”
“到底什么事?”
白若芷想要了解個清楚。
楚天歌很少說實話,但在這個時候,他卻對白若芷說了實話。
只見他說道:“五年前,我奉命去阻截海外走私大鱷毒眼,我?guī)е畮讉€兄弟,沒想到上面的情報有誤,我們中計了。”
“我和我的十幾個兄弟被一群高手圍攻,他們動用了重型武器,似乎是特地把我置于死地,最終我們?nèi)Χ鴳?zhàn),十幾個兄弟一個個離我而去。”
“他們拼命為我殺出一條血路,最終我掉落懸崖暈倒,等我醒來之后,我才知道,上面給我們的罪名就是我和毒眼勾結(jié),迫害了十幾個兄弟,為此,我便落下一個叛國的罪名,等我傷好去找毒眼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毒眼已經(jīng)死了,似乎是被人滅口的,他們要斷我一切線索。”
說到這里,楚天歌雙眼猩紅,這可把白若芷嚇了一跳。
“我不甘,我不甘,這一切都是他們強加給我的罪名,我要找回自己的尊嚴。”
楚天歌陷入了崩潰的邊緣,這也是平時他不提這件事的原因,一旦提起這件事,他便會陷入暴亂的局面。
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候,白若芷突然把抱著他的腦袋放在自己的懷里,楚天歌的情緒才漸漸穩(wěn)定下來,然后躺在了白若芷的懷里熟睡。
白若芷流淚了,她沒想到,楚天歌竟然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挫折與悲傷,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生死徘徊,如此之大的打擊,楚天歌都沒有崩潰,可想而知,楚天歌的心境是有多么龐大。
也不知道為什么,在這個時候,她很心疼楚天歌,就如同心疼自己一般,這樣的心疼,在她身上從未發(fā)生過。
漸漸的,她抱著楚天歌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