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楚天歌說道:“你之前派出血殺傭兵團來對付我,他們手中全是頂尖的裝備都被我團滅了。”
“你你以為一把小小的手槍能奈何我?”
被他這一說,高風突然反應(yīng)到了這個問題,受到了驚嚇,為此,在這個時候,他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因為只有扣動扳機,他才有機會。但就在他扣動扳機的瞬間,楚天歌動手了。
一拳轟擊過去,這一拳,帶著可怕的拳芒,也不知道有多少力量。
高風的手槍還未來得及打出子彈,他的手槍就被楚天歌一拳打碎了。
在這個時候,楚天歌扣住了高風的脖子,把他輕輕的提了起來。高風恐懼的看著楚天歌,看著這個猶如厲鬼般的男人。
“你不是人!”
他艱難的說出了這幾個字,沒被嚇死已經(jīng)算是他心態(tài)很好,否則,在剛才他就要被嚇死,但也被嚇尿了。
只見楚天歌對他戲謔道:“我從來沒有把自己當人看,因為我注定是地獄里走出來的惡魔,惡魔就應(yīng)該有惡魔的法則。”
“給你一個機會,交出你們對付白家的名單,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哈哈哈哈,你休想!”
高風冷笑道,反正都免不了一死,在這個時候,他的態(tài)度很強硬。
楚天歌當即伸手,用分筋錯骨手扣斷了高風的肋骨。
“?。?rdquo;
高風發(fā)出了沉痛般的慘叫。
楚天歌玩味的笑道:“看你能堅持到什么時候。”
縱然在這個時候,高風已經(jīng)在顫抖了,但他卻只字未提。
一個小時候,高風在痛苦之中死去,被楚天歌生生折磨而死。
“倒是根硬骨頭!”
楚天歌開口說道,畢竟高風只是一般人,一般人能承受這個折磨,要有很大的意志力才能做到。
他在密室中仔細翻找,找到了高家的股權(quán)書,然后消失在了密室之中,冰冷的密室之中,只留下來六具冰冷的尸體。
……
“?。?rdquo;
隨著白若芷的一聲尖叫,拉回了正在沉睡之中的楚天歌。
楚天歌揉揉眼睛,就要問二樓的白若芷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才發(fā)現(xiàn)白若芷已經(jīng)拿著菜刀站在他的面前。
這個陣仗可把楚天歌給嚇了一大跳。
“你,你干嘛?”
楚天歌很沒底氣的問道。
只見白若芷氣急敗壞的問道:“你昨晚對我做了什么事?”
很顯然,若是楚天歌不給她一個交代,她一定會給楚天歌兩刀,當然,此時她眼中含著淚水,顯然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
為此,楚天歌只好解釋道:“昨晚你喝醉了,吐了你一身,還吐在了床單上,然后我解開你的衣服和帶走床單,拿去洗了,現(xiàn)在還在洗衣室里晾著,不信你自己去看,真沒有對你做什么,我們是清白的。”
他無奈攤手,沒想到做好事也這么難,在這個時代,他這樣的活雷鋒注定難混了,當然,他沒有把偷看白若芷的事情交代出來。
白若芷這才松了一口氣,然后她還是不相信的問道:“你真沒有對我做了什么?”
楚天歌也是無語了,看白若芷那個架勢好像沒做什么她很失望似的,是巴不得他做點什么嗎?
于是,他再度保證道:“真沒有做什么,對了,你衣服沒穿。”
“啊!混蛋!”
白若芷狼狽的捂著身體跑向二樓,她剛才只顧興師問罪,忘記了這個細節(jié),楚天歌差點沒笑得背過氣,沒想到冰冷如山的白若芷也有這樣可愛的一面,當真難得。
白若芷換洗一番之后,下樓對楚天歌威脅:“你要保證,不能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還有,必須忘記昨晚的事情,那只是一個意外。”
“好好好,我保證!”
“對了,你的內(nèi)衣是粉紅色的,你屁股上有顆痣。”
“我殺了你……”
……
這樣的鬧劇算是過去了,他差點被白若芷追殺了幾條街。今天是白若芷第一天帶著楚天歌來上班,因為之前都被耽擱了。
對于第一天上班,楚天歌很苦惱,因為他習慣了那種散漫的日子,上班這種東西,就不應(yīng)該存在他的腦海之中,更別說親身實踐了。
雖然聽說天美集團有很多漂亮妞,但也沒有自由來得實在。
他準備在天美集團施展他的泡妞一百法,每一招都是精髓,招招致命。
然而,剛到天美集團外面,就有三輛警車來了。
從車上下來八個警察,把楚天歌給圍了起來,為首那一個女子是一個靚麗的女警花。
短發(fā)迷人,身材高挑,前凸后翹,身材和顏值都是滿分,穿著一身制服,更顯示了她的美,這絕對是少有的女警花,這才稱得上是警花。
只見她對楚天歌說道:“楚先生,我們懷疑你與昨晚高家的兇殺案有關(guān),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什么?”
剛上來問情況的白若芷被嚇了一大跳,是高家兇殺案,誰能想到,海原大佬的高家竟然鬧出了這樣的案子。
那女警花嚴厲的對白若芷說道:“昨晚高家董事長高風連帶他的保鏢死在了他的密室內(nèi),而昨天楚先生在夏氏企業(yè)的連鎖酒店外,才與高風發(fā)生爭執(zhí),我們懷疑此案與他有關(guān),還請白總不要為難我們。”
白若芷聽得一頭霧水,這事情發(fā)生得未免也太過猝不及防了吧!雖然高風的死她應(yīng)該慶祝,但牽扯到了楚天歌,她必須要維護。
為此,她當即說道:“昨晚他一直和我在一起,不具備犯案的動機,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她身為海原商業(yè)女強人,自然不會被幾人的氣勢給嚇住了。
“是?。∈前。∥易蛲矶寂c我的小白睡在一起,你們不要冤枉好人!”
楚天歌連忙說道。
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白若芷真有把他掐死的沖動,這是要鬧得人盡皆知嗎?
雖然她和楚天歌根本沒有睡在一起,但身子絕對又被楚天歌看光了,并且很難保證昨晚楚天歌沒有攜油。
雖然楚天歌就是這么個人渣,但在這個時候,她必須要力保楚天歌。
這嚴厲的女警花卻說道:“這還需要我們調(diào)查之后再說,帶走!”
“你們敢?guī)ё呶业娜耍?rdquo;
白若芷生氣的說道,在這個時候,她生氣了,冷若冰霜,眼神殺伐,幾個警察被嚇得乖乖的站在了這女警花后面。
這女警花說道:“請不要妨礙公務(wù)人員執(zhí)法,如果你有不服,只管去告我或者起訴我,帶走!”
這群警察贊嘆隊長的霸氣,這才叫霸氣女警花。
“你……”
白若芷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但在這個時候,她卻沒有刻意的阻擋,畢竟人家有理有據(jù),只能在事后出手了。
倒是楚天歌,在這個時候卻拼命掙扎道:“我真的冤枉??!我是良民,大大的良民……”
“少說廢話!”
楚天歌被這女警花強行的押解上車。
他準備在天美集團泡妞的計劃算是覆滅了。
在車上,面對這么多人,楚天歌雙手被手銬拷起來,但他卻無辜的說道:“我不服,我要告你們,我要投訴你們。”
配上那無辜的小眼神,真沒誰了。
“按住他!”
女警花喝斥道。
幾個警察也不知道,楚天歌的力氣會這么大,他們四個人才勉強按住了楚天歌,這在以往,絕對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只見她對楚天歌冷漠道:“我叫張燕,歡迎來告!”
但楚天歌卻聽錯了,當即摸頭不著腦的問道:“歡迎來搞?”
瞬間,張燕憤怒了,憤怒之中帶著羞澀,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這絕對是故意的,更何況還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她當即一巴掌打了過去。
“我躲!”
楚天歌躲過了她這一巴掌,但卻沒有躲過她這斷子絕孫腳。
“嗯哼!”
楚天歌發(fā)出了一聲悶哼,臉色煞白,因為張燕這一腳踢到了他的軟肋,現(xiàn)在他算是真的老實了。
張燕得意的說道:“給我狠狠的扣住他,再敢亂動,廢了他。”
她最喜歡收拾的便是楚天歌這樣的刺頭,因為收拾這樣的刺頭很有成就感。
殊不知楚天歌最喜歡征服的也是張燕這樣的烈馬,只是這一次被烈馬蹄子踢到,陰溝里翻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