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白若芷開車,楚天歌坐在副駕駛上優(yōu)哉游哉的欣賞她的美,這一幕要是被外人看到,一定會極度震驚。
白若芷是誰,乃是身家數(shù)百億的女富豪,會讓這樣一個打扮得不堪入目的家伙坐在副駕駛上,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其實白若芷也厭惡無比,但沒有辦法,她決定了,趕走不趕走楚天歌的事情先放一邊,回家之后,一定要讓他把這身衣服換一換,又丑又臟,她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完全就是影響她的形象。她真怕自己忍不住要廢了楚天歌。
然而,在這個時候,楚天歌當(dāng)即一把將白若芷的頭給推到了一旁。
受到驚嚇白若芷連忙猛踩剎車,然后怒罵道:“你要干什么?這樣很危險的,你不要命了嗎?”
但看到玻璃上被洞穿的一個洞口時,她震驚了,很顯然,這是子彈口。
如果楚天歌在剛才那一刻不推開她,那么現(xiàn)在她的腦袋應(yīng)該開花了。
楚天歌說道:“有人要暗殺你。”
“現(xiàn)在怎么辦?”
白若芷慌了,她原以為,父親那些對手不會卑鄙到暗殺她的程度,沒想到人心險惡,這些人已經(jīng)迫不及待要她死了。
在商場中,她雖然是身家數(shù)百億的女總裁,但在這個時候,她只是一個弱小女子,一顆子彈也會要了她的命。
“我來開車,看能不能甩開他們!”
楚天歌開口說道。
白若芷現(xiàn)在很慌亂,畢竟她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暗殺,害怕是女人的天性,哪怕白若芷也不例外。
楚天歌快速把白若芷從她的座位上抱了過來,在這個時候,白若芷也沒有注意什么男女授受不親之類的事情了,畢竟命才重要。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等待白若芷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坐在了副駕駛上面。
她還未來得及平復(fù)心神。
楚天歌一腳油門加了上去,不得不說,豪車的提速就是快,在眨眼的時間便超過了一百碼,并且速度還在繼續(xù)上升。
后面兩輛車已經(jīng)追了上來,因為對方開的車雖然沒有白若芷這一輛名貴,但提速還真不賴。
兩輛車,想要給他們來一個夾擊。
楚天歌繼續(xù)加速,在這車輛湍急的路面上,三兩車正展開一場速度與激情的追逐。
“車輛太多,無法徹底甩開他們,看來只能把他們引到安靜的地方把他們解決掉。”
楚天歌在心中說道。
身為堂堂的天鷹,他早就不能忍了,如果不是在車上,這些人都不夠他收拾。
這時,他對白若芷問道:“哪里最安靜。”
“東街的楓樹林,在這個時候沒有人。”
白若芷慌忙的說道。
在她看來,這個時候不是應(yīng)該往繁華的地方走嗎?畢竟在那里,殺手應(yīng)該會很忌憚。
但她還是小看了這些殺手的殘忍度,對于殺手來說,除卻自己的命,其他的命都是一樣,死不死只是在他們一念之間,為了達(dá)到目的,他們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突然,楚天歌一把將白若芷拉到了自己這邊,趴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毫無疑問,這一幕太有點那啥了,光看到這副場景,絕對會想入非非,因為白若芷的頭正在他的雙腿間,這不是要幫他那啥嗎?這種曖昧的事情在豪車上發(fā)生得最頻繁,剛好這就是輛豪車。
“有狙擊手!”
身為天鷹,楚天歌有著超強的敏銳之力。
但這一次他錯估了狙擊手的目標(biāo)。
因為一顆子彈已經(jīng)打在了輪胎上,車胎爆了。
瞬間,正在飛馳的豪車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大轉(zhuǎn)彎,白若芷快要嘔吐了,她經(jīng)不起這么多的折騰。
楚天歌穩(wěn)住方向盤,松了一口氣,還好自己的車技好,不然的話,這一顆子彈下來,不出車禍?zhǔn)遣豢赡艿?,車輛可能會在瞬間飛出去。
他繼續(xù)開車,因為停下來隨時有可能發(fā)生危險。
終于,順著白若芷的指引,他們來到了紅楓林之外,這里原本是一個公園,不過最近在整改,所以,這里很安靜。
“下車!”
楚天歌當(dāng)即說道。
但白若芷連行動都不利索了,無奈,他只好親自抱住白若芷下車。
他把驚魂未定的白若芷放到了一處灌木叢中。
“不要離開我!”
白若芷啜泣的說道,在這個時候,她才知道,什么叫做生死一線,有一個人在身邊就是最好的安慰和陪伴。
只見楚天歌說道:“不要害怕,我去引開他們,馬上就回來,你不要亂跑!”
也沒管白若芷是否聽到了,因為下一刻,他已經(jīng)離開了十多米遠(yuǎn)的距離。
……
兩輛車停在了賓利車旁。
從車上走出來七個帶墨鏡的男子,他們?nèi)巳耸种幸话褯_鋒槍。
“沒人!”
其中一人開口說道。
“在那里!追!”
一群人追了上去,因為他們看到了楚天歌的影子。
在紅楓林的最深處,七個人追了上來,此時,他們看到了前方正有一個邋遢的男子正在對他們發(fā)笑。
七人連忙把槍對準(zhǔn)楚天歌。
為首一個人對他喝斥道:“怎么只有你一個人,那個女人在哪里?”
楚天歌懶散的說道:“我這一生最討厭別人用槍指著我,不如我給你們一個機會,如果在三秒鐘之內(nèi),你們不放下槍,那么后果自負(fù)。”
他是如此的淡定,淡定到了無以復(fù)加的地步。
“找死!”
為首那一個人當(dāng)即開槍,因為他知道,在楚天歌身上是問不出什么了,所以,他果斷開槍,然后準(zhǔn)備轉(zhuǎn)回去找白若芷。
但就在這個時候,楚天歌也動了,一片鋒利的楓樹葉當(dāng)即飛了過來。
“咔嚓!”
“??!”
下一刻,為首那人發(fā)出了慘叫,因為他的手筋被紅楓葉割斷了,誰能想到,一片小小的樹葉會有這么大的威力,這鋒利程度堪比飛刀和子彈。
“打死他!”
他當(dāng)即痛苦的人發(fā)動命令,剩下六人在這一刻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
然而,就在他們扣動扳機之前,六片楓樹葉已經(jīng)從楚天歌的手中飛出,直奔六人的咽喉。
他們還未開出一槍,便艱難的倒在血泊之中,這絕對是最致命的打擊,以草木成子彈,這樣的男人不是人,而是鬼,而且每一片樹葉都劃破了他們的咽喉。
只剩下為首的那個人惶恐的看著楚天歌,因為在這個時候,他沒有逃走的勇氣,甚至后退一步都不敢,他被楚天歌的氣場給嚇壞了。
楚天歌戲謔道:“這么不經(jīng)打,還有資格當(dāng)殺手?給你一個機會,說出你們背后的人物是誰,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又或者說,給你一個痛快的機會。”
為首那人此時看向楚天歌的眼神,猶如從地獄里走出來的男人,他沒有別的選擇,為此,他慌忙開口。
然而,就在開口的瞬間,就有一顆子彈洞穿了他的腦袋。他痛苦的倒在血泊之中。
“媽的!”
楚天歌憤怒無比,是那個半路狙殺他們的狙擊手,因為那個狙擊手沒有把握殺他,干脆來個滅口。
他當(dāng)即追了上去,但這狙擊手的速度不慢,就在他距離這狙擊手大約還有五十米的距離時,他飛出一片楓葉。
“嗯哼!”
這狙擊手的肩膀被劃傷,手中的狙擊槍掉落在地上,縱身一躍,跳入了下方的湖水之中。
楚天歌在岸邊看了好半天,這狙擊手消失了。
“草!”
無奈,他只能折返,畢竟這最后的線索斷了,留下來沒有任何的意義。
他回到灌木叢的時候。
“不要殺我!”
白若芷拼命的敲打。
“是我!”
楚天歌連忙說道,他知道,這是驚嚇過度的表現(xiàn),特別是對于白若芷這種沒有經(jīng)歷過死亡邊緣的人來說,出現(xiàn)這種狀況很正常。
“嗚嗚嗚……”
白若芷哭泣的撲在了他的懷中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