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朱老板不同的是,他身邊的那個手下則一臉的緊張和懼怕,自顧自的默默的挪開了一些距離。
“老朱,你,你聽我說。他說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沒有得病?我沒有……”濃妝艷抹的女人嚇得亂了方寸,抓住朱老板的手哀求著辯解。
但是她的辯解顯得是這樣的蒼白和無力,有些東西又豈是可以一句話就能夠掩飾過去的?
這已經(jīng)留下了很多的證據(jù)了。
況且生病的還不止她一個人。
朱老板氣的眼中噴火,沖著女人的臉頰就是狠狠一巴掌,留下了四根手指印。
“閉嘴,你這個賤貨,老子最近可沒有碰過別的女人。現(xiàn)在老子也得了病,不是你傳染的是誰傳染的?你這個賤女人,生病了還不告訴老子,你打算害死老子嗎?”
朱老板氣不過,又是幾巴掌甩了上去,打的濃妝艷抹的女人直接懵了。
她絕望的瞪了林宇一眼,把頭埋進臂彎里哭了起來。
此刻她心中十分的痛恨林宇,恨林宇拆穿了這件事情。
本來她發(fā)現(xiàn)了自己得了病,想要打個時間差,積極治療。
希望在朱老板的病情發(fā)展的更嚴重之前治療好,到時候不但可以咬定自己沒事人,甚至可以倒打一耙說朱老板在外面鬼混呢。
為此朱老板感覺到自己身體不舒服的時候,這個女人還以各種接口寬朱老板的心,告訴他沒事兒。
拖慢朱老板去醫(yī)院檢查的進程,給自己爭取更多的時間。
她的如意算盤打的很好,按部就班的話很可能會成功。
可惜今天遇到了林宇,被林宇一眼就看穿了。
她心中很后悔,如果早知道會是現(xiàn)在的結(jié)果的話,她今天一定會捏著鼻子認了車子被刮花的事情,絕對不來敲詐勒索了。
撿了芝麻丟了西瓜,倒霉死了。
“老朱,你原諒我,我,我錯了,你原諒我。”濃妝艷抹的女人相通了,恨林宇沒有一點兒用,還是求朱老板的好。
興許還有一線希望呢。
林宇則冷笑著看了她一眼,這個眼神讓女人心里頭一涼。
她想到了什么,下意識的看向朱老板的一個手下,那個光頭已經(jīng)挪到了沙發(fā)的最那頭,已經(jīng)起身準備走人了。
“你要去哪兒呢?”林宇冷笑的很開心:“廁所在那邊,你也得了這種病,我想應該很需要上廁所吧。”
朱老板一愣,如遭雷擊。
剛才他把自己手下的得病的事兒給忽略了,經(jīng)過林宇這么一提醒,頓時將兩件事情給聯(lián)系了起來。
他扭頭看向自己的手下,一雙眼睛里冒出要吃人的兇光來,十分的可怕,要是有小朋友的話肯定當場被嚇哭。
“劉二狗,老子要你的命,老子的女人你也敢動?我特么的弄死你。”朱老板發(fā)瘋似的追了上去。
劉二狗最賊心虛連忙抱頭鼠竄,朱老板氣的三尸神暴跳,但是身材臃腫腿腳不靈便追不上。
他只好沖著另一個手下大吼:“柱子你他娘的還愣著干什么?給老子抓住這個雜碎,打死了老子負責,抓住他老子給你兩萬。”
柱子聽到后面露為難之色,猶豫了一下,過去抓住了劉二狗,兩人對劉二狗是拳打腳踢,手撕牙咬啊,打的劉二狗哭爹喊娘,連連求饒。
“老板對不起啊,不要打了,啊,我的眼睛。不要打了我招,我都招,不是我,是嫂子夠勾引的我啊。我,我就那一次,我也得病了,我也很冤枉啊。”劉二狗哭喊道。
“我草泥馬,你給老子戴綠帽子還覺得有理了,還覺得很冤枉是不是?老子打死你個龜兒子,剁碎了喂狗。”
朱老板今天的心路歷程很長。
濃妝艷抹的女人不忍心了,過去哭喊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再打出人命了。老朱,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都是你不陪我……”
“滾,草泥馬的,你這個不要臉的臭婊子,老子打死你。”
朱老板現(xiàn)在跟瘋狗差不多,逮著誰咬誰,把濃妝艷抹的女人打翻在地,拳打腳踢。
林宇沒有阻止,無論是哪個男人遇到這種事情都不會表現(xiàn)的比朱老板更加的理智的,讓他發(fā)泄一下也好。
至于那個女人和劉二狗那是自找的,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覺得差不多了,再打下去就出人命了,林宇咳嗽了兩聲:“住手,朱老板住手,別在我這里打死了人,晦氣。”
柱子聽到了,連忙拉開了打的滿身大汗,上氣不接下氣的老板。
“老板,林先生叫你呢。”
“不,我要打死他們,打死這一對狗男女,打死他們,打死……”
朱老板氣喘吁吁的說著,被拉開了,還奮力的踹了手下劉二狗一腳。
劉二狗被打的鼻青臉腫,嘴角溢血,掙扎了好久才爬起來。
“林先生今天我姓朱的不是個東西,輕信這個臭女人的挑撥來找你父母親的麻煩。若不是你慧眼如炬,我特么的今天還被蒙在鼓里呢,對不起,我這就把錢退給你。”
朱老板說著,拿起手機就轉(zhuǎn)了賬。
“不用著急,坐下慢慢說。”林宇滿意的將茶杯推了過去,有些喜歡這個光頭大金鏈子的暴發(fā)戶了。
他也不是一無是處嗎,倒是挺感恩和挺識趣兒的。
“老朱,我,我就是那一次,你,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我發(fā)誓,我以后都不會了,我會好好的愛著你,守著你真的。”女人有湊了過來,跪在朱老板的身側(cè),抱著他的腿哭喊的撕心裂肺。
哀聲祈求的樣子讓人看了心疼。
朱老板一把推開了他,半點都不猶豫:“把車鑰匙和房子鑰匙給老子,然后給老子有多遠滾多遠,老子以后都不想再見到你了。”
“不,不要,老朱求求你了,原諒我這一次吧。”
“滾,老子本來就是玩玩你而已??墒悄氵@個臭女人竟然如此的不要臉,自己不檢點也就罷了害的老子也得了梅毒,老子沒打死你已經(jīng)算是對你最大的仁慈了。”
朱老板起身踹了一腳,然后指著兩人的鼻子大罵:“劉二狗、你,你們兩個雜碎快點在老子面前消失,不要等老子改變主意。以后老子看到你們一次,打你們一次。”
劉二狗連忙謝過朱老板,上前勸說女人幾句,讓她把鑰匙交出來。
見勸不動,他自己一個人拉開門救走了。
濃妝艷抹的女人繼續(xù)哀求當然沒有結(jié)果,被朱老板把包包里的要是搶了,讓柱子被人給推了出去。
一點兒情面都不留,倒是一個做事兒果決、行動力超強的人。
眼不見為凈,朱老板的情緒好了很多,他平復了一下心情,正式向立于道歉。
“林先生都是我有眼無珠,今天得罪之處還望海涵。若不是你,我不知道被禍害多久呢。對了您之前說您是第一人民醫(yī)院的主治醫(yī)師,能不能給我治療一下,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虧待了您,同樣的還請您為我保密。”
朱老板有些難為情的說道。
他不太想去醫(yī)院,畢竟醫(yī)院人多眼雜。
這種疾病又不是什么光彩的疾病,要是被熟人看到了宣揚出去,他這張臉以后還不知道往哪里擱呢。
朱老板這一次是徹底的服氣了,稱呼林宇這個比他年紀小很多的年輕人都用了敬語。
要不是林宇拆穿了這件事,他真的很可能被拖得病情加重,到時候更加的難治療,甚至是造成極大的損失。
“這個好說,我的確有治療的辦法,并且一定幫你保密。”
說著林宇轉(zhuǎn)身去了側(cè)臥,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只瓷瓶來走了出來,把它放在桌子上:“這里面的藥丸是我獨家特質(zhì)的特效藥,專為治療各種病毒型疾病所研制,一次一粒,一日三粒,二十四小時便可痊愈。”
這是林宇用煉制修行所用的丹藥的材料,煉制的解毒丹,可以解除各種病毒、毒藥所引起的副作用,病變、炎癥等等。
“是嗎?這感情好,林先生真乃華佗在世也。對了這藥多少錢,我現(xiàn)在給您。”朱老板大喜過望。
連呼自己今天運氣真是好,遇到貴人了,不但拆穿了情人和手下給自己戴綠帽子的事情,還能很快治好他的疾病。
至于林宇之前打他的事情,跟這些事情比起來,不值一提。
他完全不計較了,況且之前的事情他也有錯在先。
“不用了,一瓶藥而已。況且也是自己獨特秘方,沒有參考價,就當是交個朋友了。之前我為了父母的尊嚴多有得罪,希望朱老板不要見怪。”林宇也笑了笑,趁機緩和關(guān)系。
“林先生說的哪里的話?之前是我該打,是我不是個東西。我們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林先生這個朋友我交定了,既然如此林先生的好意我就領(lǐng)了。”
朱老板很高興,遞給林宇一張名片:“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什么用得著的地方,盡管開口。”
林宇點點頭,接過之后,不客氣的道:“還真有點兒事需要麻煩朱老板。”
“有什么事兒您盡管開口,您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朱老板大方的拍著胸口,小心翼翼的收好了藥。
“是這樣的,我的父母呢是從鄉(xiāng)下來了。忙了一輩子,讓他們閑著享清福也閑不住,所以我想請朱老板幫個忙。”林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