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霜清冷的眸子,看也沒看林逸手中的的鑰匙,只是自顧的喝著別種的酒。
見此情景,林逸卻是不惱,一拍腦門,揚聲笑道:“哎呀糊涂,糊涂!這種款式的車,怎么能賠得起美人的身份?來,將十八號車位的那輛保時捷918Spyder的車鑰匙拿來。”
全場嘩然!
保時捷918,那可不是尋常人能夠開的起的豪車。
全世界只限量生產(chǎn)918臺,使得它的價格居高不下,被列為世界十大最貴豪車。
而現(xiàn)在,林逸隨口就送,根本就沒當(dāng)回事。
一時間在場的所有女性,都用一種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盯著冷秋霜。
就是清冷如冷秋霜,也是眉頭一皺,抬起頭來,看了眼林逸。
這個小動作,自然沒有逃過林逸的眼神。
他暗笑一聲,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用錢搞不定的女人,如果有,那就是價錢沒有出到位。
伸手接過手下遞過來的鑰匙,林逸一臉微笑的道:“我心中的女神,我知道,這款保時捷都有些不配成為你的座駕,不過你放心,這個世界上,天上飛的,海中游得,陸地上跑的,我都會幫你搞到。”
啪!
林逸的話語剛說完,立馬就被一巴掌扇飛了出去。
“在我的面前,挑逗我的老婆,是誰給你的這個勇氣?”
呂梁俯視著林逸,隨手提起那串保時捷918的鑰匙,淡淡的道:“很不好意思,我老婆不喜歡坐那么高檔的車,既然你將它送給我老婆,那我們也不好意思不接受是吧?”
呂梁撓著頭,笑道:“聽說待會兒有場慈善拍賣會,不如我們就幫你把它捐了吧。”
噗……
洛辰直接笑噴,俯視著那還趴在地上的林逸,“病公子,你這是在擁抱大地母親嗎?不過這地上涼,以你這弱不經(jīng)風(fēng)的身體,趴久了,可是會生病的喔。”
“你……”
林逸惱怒的爬起身,盯著呂梁,“小子,我好心好意,想要庇護于你,卻沒想到你如此不識抬舉。”
“是嗎?”呂梁玩味的看著病公子,“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會顯得過于愚蠢,難道你不知道嗎?”
“哈哈……我記得某人剛剛可是說被那個廢物打了的,都是社會的敗類,上層社會的毒瘤,哎呀,原來毒瘤就長這樣?”
看著那一臉血跡的林逸,洛辰哈哈大笑。
剛才的一口惡氣,現(xiàn)在總算是出了,心中稍微的暢快了一些。
南宮塵等人雖然沒有表現(xiàn)的那么強烈,不過臉上那憋著的笑意,卻是出賣了他們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
“哼,洛辰,現(xiàn)在我們共同的敵人是眼前的這個廢物,難道你不想將失去的面子找回來嗎?”
林逸眼神閃爍,要打架,他肯定是要往后縮的,那就只能讓洛辰這個二貨上了。
洛辰眼神一冷,轉(zhuǎn)頭望向四周,他心中很惱火,讓去喊人,竟然這么長時間還沒有喊來,真不知道要這些手下有何用?
南宮塵的身形忍不住向后退了退。
現(xiàn)在的情況,根本不是他能夠控制的了的。
他只希望有人將呂梁收拾一頓,末了,讓他出出氣就行。
……
這里劍拔弩張的氣氛,吸引著越來越多的人關(guān)注。
唐笑作為保安部經(jīng)理,第一時間將這里的事情,匯報給了他的上司。
時間不長天涯海閣幕后的大老板,東海豪門劉家劉老爺子和日不落帝國皇家集團瑞麗安公主,便知道了這里的事。
瑞麗安公主嚴(yán)肅的看著劉老爺子,“劉先生,呂梁先生是我最尊貴的客人,現(xiàn)在卻在你們的地盤受辱,我不知道你們這是在給我‘下馬威’,還是故意想要借此讓我難堪?”
劉軒宇一個頭兩個大。
他哪敢?
他就是對瑞麗安等人臉色看,也不敢對呂梁有所不敬。
別人不知道呂梁的背景,他難道還不知道?
“瑞麗安公主,您放心,我立馬前去處理。”劉軒宇賠笑。
“若是呂梁先生不高興,這次我們的所有合作計劃全部取消,我們皇家集團會找貴國其它地方的合作者,實在不行,我們可以以外交的形式請貴國政府的協(xié)助,到時也許不用和你們這些所謂的世家大族合作。”
瑞麗安冷哼一聲,疾步向著大堂沖去。
圣主被人刁難,這么大的事,她怎能坐得?。?/p>
她本該一直在天涯海閣大門口候著的。
瑞麗安一陣自責(zé)。
劉軒宇的速度,自然比瑞麗安快。
合作?
那算個屁!
最多也就是少賺點錢而已。
可是要是讓呂梁受了委屈,惹怒了天玄子,那他們東海的這些貴族可就要全部除名了。
此時霍建國也早已得到霍正霆的稟報,迅速的跟各方家族協(xié)商起來。
呂梁的實力有多恐怖,他很清楚。
現(xiàn)在有他孫子出面和呂梁接觸,他在暗地里幫忙擺平這些事情,相信呂梁會知道他們的努力的。
……
“小姨,出什么事了?”
聽到有人在宴會之上打架,燕彩薔怕妹妹出事,便讓呂承文過來看看,自己卻是陪著那些大佬。
呂承文擠進人圈,便發(fā)現(xiàn)燕蕭薔和一個有些像灰姑娘樣的女子站在一起,一臉譏諷的看著場中的冷秋霜和呂梁。
對于呂梁,他覺得有些面善,卻一時記不起來在哪里見過,當(dāng)即上前詢問。
“承文,你來了?”
燕蕭薔見到呂承文,頓時就將一旁的楊婕蕓忘到了腦后。
楊婕蕓在一旁張了幾次嘴,到最后始終是沒有說出一句話。
“哦,母親怕您出事,特意讓我來看看。”呂承文隨口應(yīng)道。
“呵呵……有呂家撐著,誰敢對我們無禮?”
燕蕭薔冷笑,不過她也只敢小聲哼哼,畢竟一旁的南宮塵都不敢大聲說話。
“承文,你知道那被圍著的是誰嗎?”燕蕭薔灑笑。
呂承文看了看呂梁,“冷秋霜我認(rèn)識,但是那個男子很是面熟,卻一時想不起來在那里見過。”
“他,就是那個打了你哥哥的呂梁。”燕蕭薔冷哼。
呂梁?
一段久遠(yuǎn)的記憶,緩緩浮上呂承文的心頭。
原來是他?
呂承文心中一陣鄙夷,不過臉上卻沒有出任何一絲異色。
“哦,雖然他被趕出葉家,又不學(xué)好,最后不得已被父親和母親趕出去,不過他始終也算是我的親人。”
呂承文抬頭向著呂梁看去,他的眼神平淡,讓人根本看不出他心中在想著什么?
“這種人也算是親戚?你是沒有見你哥的慘樣,你將他當(dāng)做親戚,他卻未必將你當(dāng)做親戚。”燕蕭薔怒哼,突然感受到身旁有人在有意無意的碰觸她,轉(zhuǎn)頭便看見楊婕蕓一臉祈求的看著她。
此女還有用,再說也就是介紹她,讓承文玩幾天而已。
這么一想,燕蕭薔當(dāng)即給呂承文介紹。
“你好,楊小姐,你很漂亮。”呂承文很有禮貌的伸手和楊婕蕓輕握,隨口稱贊道。
“謝謝,你也很帥氣,而且很有才華。”楊婕蕓臉色一紅,輕聲說道。
呂承文點頭,轉(zhuǎn)頭看向呂梁,“表哥,你還是給洛少和林少道個歉吧,要是將他們?nèi)腔穑@個世界上,恐怕將再也沒有你的容身之地了。”
表哥?
呂梁轉(zhuǎn)頭看向呂承文。
如果說呂承龍是個狂躁的猩猩,那么這個呂承文就是一只口蜜腹劍的黃蜂。
呂梁可不會忘記,當(dāng)初就是這個所謂的表弟,一次又一次的耍手段,讓他們母子的生活越來越艱苦。
“原來是承文表弟,聽說你的人生就像開掛了一般,耀眼無比,而且在國畫方面尤為突出,還拜了國畫大師趙旭華為師?”
“都是小成就而已,不值一提。”
呂承文擺擺手,有人給他鋪墊,讓他裝逼,那不裝白不裝。
“我?guī)煾缸屛医裢硪材贸鲆环髌愤M行拍賣,到時候所得全部捐給貧困山區(qū)的兒童,要不是覺得是個慈善活動,我還真不好意思獻丑。”
“哇,呂少有作品要參加拍賣了!那呂少平時的作品應(yīng)該也能買好多錢吧?”有迷妹驚呼。
呂承文靦腆的一笑,“其實也沒多少,一幅畫才能賣幾十萬而已,跟我?guī)煾杆麄儽绕饋?,就差的不是一點半點了。”
“對了表哥,聽說你高中沒畢業(yè),就輟學(xué)了,不知道你最近幾年過得怎樣?”
“我?。狂R馬虎虎,隨便混社會唄,中途也跟著師父學(xué)了幾年國畫。”呂梁聳聳肩攤開手。
當(dāng)年跟著天玄子學(xué)藝之時,呂梁便是先從書畫入門,讓自己的心逐漸靜下來,然后才參悟道法的。
而天玄子的書畫,放在這世俗界,絕對可以算是殿堂級的。
反正呂梁去年碰到一個叫做范大翼的,好像在國畫界也很有名氣,可是在見到呂梁的書畫之后,卻甘愿白呂梁為師,學(xué)習(xí)書法繪畫。
只不過呂梁無意授徒,便留了一幅字畫給他。
“表哥也會國畫?”呂承文驚呼,隨后嘆氣道:“可惜這次卻沒有機會一睹表哥的大作,真是冷人掃興。”
洛辰和林逸兩人見呂梁完全將他們忽視,爾和別人攀談?wù)J親起來,頓時就怒不可遏。
而此時,他們也看到了自己家族的人走來,當(dāng)即便不再忍耐,怒喝出聲。
“小子,你的死期到了,要是現(xiàn)在給我們跪下叩頭求饒,我們說不定能夠看在那個美女的面上放你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