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迷人,霓虹燈上。
江南市酒吧一條街,倆個身材魁梧的大漢急匆匆的從一家酒吧里跑了出來,同時還扶著一個醉的不醒人世的絕色女人。
二人掃了一眼街邊,便拉開了路邊的一輛老舊不新的桑塔納鉆了進去。
“快開車!??!”
凌風(fēng)正在打盹卻沒有想到有生意主動上門,頓時心生喜色,隨即發(fā)動了車子。
“倆位大哥打算去哪?”
“哪來這么多廢話,先上環(huán)城高架再說!”,其中一位毛臉大漢沖著凌風(fēng)吼道,同時頻頻回頭朝酒吧里望去,似乎是做了什么虧心事一般。
“好,好,我不說話。”,凌風(fēng)臉露微笑說道,而眼睛卻有意無意的從鏡子里看著醉酒女,閃過幾絲異色。
那女人一襲休閑裝,臉蛋精致,皮膚雪白,屬于走在大街上回頭率百分百的那種,只是此刻她一臉酡紅,雙目緊閉,應(yīng)該是睡著了。
就在這時從酒吧里沖出幾個身穿西服,帶著墨鏡的漢子,目光全部盯著凌風(fēng)的桑塔納。
“快,大小姐在車上,追上去!”
凌風(fēng)頓時眼睛一瞇,打算熄火,因為此刻的形勢他已經(jīng)猜出了幾分,顯然上車的倆個大漢,劫持了那些保鏢們口中的大小姐。
“媽的,開車??!墨跡什么?再不開車,小心老子把你脖子哧溜了?!”。
只見其中一位板寸頭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將一把非常鋒利的匕首抵在了凌風(fēng)的脖子上,兇神惡煞的吼道,白晃晃的刀子泛出程亮的光,異常的刺眼。
“好,好,我這就開,這就開。大哥,您別發(fā)怒嘛!”
凌風(fēng)賠笑道,隨即猛地一腳踩油門,一道轟鳴聲頓時響起,隨即車子如同飛箭一般朝遠去而去。
坐在后排的倆個大漢見車子開遠,頓時長吁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身后一輛保時捷緊追而來!
眼尖的大漢頓時罵罵咧咧,“媽的,你油門是不是不會踩?想死就說一聲,別特么跟老子裝蒜,我這一刀下去保證你見閻王。”
他一邊說話的同時,手中的匕首還特意靠著凌風(fēng)的脖子壓了壓。
鋒利的刀刃已經(jīng)在他的脖子上劃破了表皮,血珠慢慢滲了出來。
同時一陣疼痛刺激著他的大腦神經(jīng),可是凌風(fēng)整個人仿佛沒有任何感覺一樣,異常的平靜,要是普通人恐怕早就叫了出來。
“咳咳,老哥,你這樣子搞我,遲早要被后面追上,不如你把刀子拿開,再添點飆車補償費,我保證將那保時捷甩開,小弟可是學(xué)過幾天的賽車,怎么樣?”
那拿著刀子的板寸頭頓時一愣,旋即帶著戲謔的嘲諷聲道。
“就你他媽的還學(xué)過賽車?開的什么垃圾車子,要是老子開,早把身后那些人給甩了,還想要補償費?我他媽的……”
板寸頭說著便想伸手揪住凌風(fēng)的衣領(lǐng),卻被另一位光頭給摁住了,同時皮笑肉不笑道,“小子,你說補償費多少?”
凌風(fēng)嘻嘻一笑,絲毫沒有因為刀架脖子而感到怯意。
“至少三千吧,你不知道現(xiàn)在到處都是攝像頭,在高架路上飆車,明個兒我準被交警隊逮了去,關(guān)個三五天的,豈不是要喝西北風(fēng)?”
“還有我脖子被你匕首弄的破了皮兒,這不得費點兒時間去醫(yī)院包扎一下,打個破傷風(fēng)?這至少賠個倆千吧?我算算,一共加起來……”
“少特么廢話,只要你能將身后的車子甩掉,我給你五千。”,光頭有些不耐煩道。
“不好,車子追上來了!”,拿刀的板寸頭緊張道。
“沒事兒,看我怎么把他們甩了的,老鐵,可別忘了五千塊錢!”,凌風(fēng)自信道,然后將油門踩到最大,一手快速的轉(zhuǎn)動著方向盤,一手頻繁的掛著檔位,如同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詭異的現(xiàn)象出現(xiàn)了,雖然保時捷一直緊跟不舍,可是過了幾個彎道之后,竟然漸漸的被拉開,直到瞧不見半點蹤影。
光頭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不停的揉眼睛,而半寸頭也被凌風(fēng)這高超過的車技給震撼的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怎么樣,老哥,還可以吧?”,凌風(fēng)打趣道。
光頭頓時臉色一喜,“小子,趕緊找個出口下去,八成那車子追不上了。”
“OK!”,凌風(fēng)打了個響指,隨即在不遠處靠了邊。
那板寸頭與光頭二人見隨即扯著喝醉的美女就要下車,卻發(fā)現(xiàn)車門被鎖上了,頓時大怒。
“你特么眼瞎嗎?趕緊開門!”
凌風(fēng)卻不緊不慢的扭過頭去,嘿嘿一笑,“二位,不是說好了給五千的嘛,您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哦,對了,麻煩給了錢之后留下這位美女,如果不配合,可別怪我直接把車開進派出所!”
倆位漢子面面相覷,隨即面露猙獰之色,“你他媽的知道我們是什么人嗎?敢威脅我們?小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那板寸頭說著便將匕首又拿了出來,在凌風(fēng)面前比劃著。
“是嗎?”
凌風(fēng)冷冷一笑,嘴角上翹,顯出一臉的鄙視。
瞬間,整個車內(nèi)的氣氛降低到了最低點。
板寸頭暴躁的直接將匕首朝凌風(fēng)的脖子扎了去,“你特么的找死啊……”
他本以為一刀子下去,肯定得讓這個開車的小子一命嗚呼,可是他連話都沒講完,便感覺拿刀子的手腕宛如電擊一般,并下意識的松開了手。
等他定睛一瞧,卻發(fā)現(xiàn)匕首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落在了凌風(fēng)的手中,頓時大駭,嘴巴張的都能塞進去一枚鴨蛋!
“呵呵,刀子不錯,不過在車上耍這玩意兒太危險了,難道你們連這點安全意識都沒有?”,凌風(fēng)戲謔的一笑,同時雙指夾住刀身。
啪!
脆響在車內(nèi)響起,刺耳又富有震撼力。
完好的匕首竟然一分為二,刀身就這么的被凌風(fēng)給空手折斷了!
嘶!??!
光頭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冷汗從后背,額頭如同泉水般涌出,臉色也嚇得慘白。
整個人仿佛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給摁在了座位上,無法動彈,甚至窒息的喘不過氣。
“沒錢,就敢坐小爺?shù)能?!找打?rdquo;
凌風(fēng)話剛落,手中的拳頭便已經(jīng)朝身后倆人砸去。
倆聲悶響而起,眨眼間,這倆個彪形大漢便暈厥了過去。
凌風(fēng)將倆漢子拽下車,順便搜刮了下,發(fā)現(xiàn)只有一千塊錢,頓時朝地上那昏睡的漢子,一臉嫌棄的連踢了幾腳。
自從一個月前他從國外回來,就一直想著法子掙錢。這舊桑坦納也是他花了幾千塊錢從二手車市場淘的。
“還以為多有錢,原來也是個窮光蛋!要是剛才我把這女人送還開保時捷的,說不定給的報酬不止這點呢,媽的,這倆喪門星必須拍張照,以后只要在江城被我遇見一次,就得打一次!”
說著,他一陣苦笑,拿著已經(jīng)淘汰的諾基亞咔擦,咔擦連拍了幾張。
安排好后,凌風(fēng)打算再去接幾個客人,卻突然發(fā)現(xiàn)這后座上還有個睡美人沒處理呢。
“喂!美女!醒醒!醒醒了!”
他上前輕輕的拍了幾下美女那酡紅的臉蛋,想將人叫醒,卻意外發(fā)現(xiàn)滾燙潮紅的肌膚以肉眼的速度成了煞白!
“咦?這是怎么回事?”。
同時,一股刺骨的冰冷寒意從女人的身上朝四周彌漫開來,竟使得凌風(fēng)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他面帶凝色,隨即伸手把住了美女的手腕,頓時雙目一滯。
“我擦!寒冰之體!!”
凡是擁有寒冰之體的人就像是綁上了一枚不定時的炸彈一樣,隨時都會死亡。
因為他們異于常人的地方,在于先天體內(nèi)帶著一股寒冰之氣。
而這股寒冰之氣一般被封閉于丹田之中,只要攜帶者遭到巨大的撞擊,亦或巨大的刺激,就有可能將這股寒冰之氣釋放。
一旦進入經(jīng)脈,便會瞬間將血液凝固,導(dǎo)致人體各項器官衰竭,當事人便會立即死亡!
當今世上,至今無藥可醫(yī)。
當然了,平時這些擁有寒冰之體的人,都會伴有全年手腳冰涼,天生怕冷的癥狀,即便是去醫(yī)院,也不會查出什么所以然來。
想到這里,凌風(fēng)不禁替眼前的美女暗自慶幸了一把!
因為,這種病,他曾經(jīng)在某本古書上見到,同時也知道治愈之法!
不過以他目前的功力,體內(nèi)真氣還無法抵御這股寒冰之氣,除非發(fā)生關(guān)系,利用他的先天真元來中和。
想到這里,他的臉唰的一下紅了。
如果就這么趁人之危,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況且他通過脈象,發(fā)現(xiàn)眼前的美女還是一個處子……
“冷……冷……”
凌風(fēng)正在糾結(jié)之中,卻見那美女雙眸緊閉,臉露痛苦之色,喉嚨之中也發(fā)出顫抖的聲音。
最詭異的是她的肌膚,臉蛋,頭發(fā),眉頭之上,竟出現(xiàn)了一層薄薄的冰霜!
“再耽誤下去,用不了十分鐘,她就會被徹底凍死??!”
他無奈的一咬牙,猛蹬著油門便朝最近的酒店奔去。
……
深夜。
“??!”
麗都酒店的一座房間內(nèi),響起了刺耳的尖叫聲。
“有什么好叫的,這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凌風(fēng)揉著惺忪睡眼有些抱怨道。
卻忽然意識到了什么,猛地睜開眼睛,瞧見那美女正緊緊的捂著被子坐在身旁,俏臉充斥著憤怒,渾身顫抖,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