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中她非常的害羞,全程紅著臉低著頭。
之前在望遠(yuǎn)鏡里看過一次她的身材,沈子豪那么急著走估計也是想碰碰運氣去找這個女生吧,沒想到被我瞎貓碰上死耗子給撞到了。
高溫的熱水讓我渾身發(fā)熱,出了一身汗,也可能是這水溫的原因,浪漫的氣氛散發(fā)出來。
我已經(jīng)忍不住了,準(zhǔn)備在浴缸里就把她給辦了,這種場景下我還真的沒試過。
這種雙馬尾的小蘿莉我在網(wǎng)上看到過太多的圖片,所以那感覺你懂得。
“能輕點嗎?我怕疼...”
“嗯。”
這對話讓我想到我的第一次,不過現(xiàn)在我可是輕車熟路,但在此時我想到一個問題。
十八歲正是一個女生妙齡剛開始,為什么也要和村子里面的其他女人一樣要傳肖波呢?這個年紀(jì)難道不應(yīng)該念書嗎?難不成村子落后到這個地步,連念書都不讓念的嗎?
在許多小說和影視作品當(dāng)中,大山里孩子的父母都讓自己孩子念書,這樣才能走出大山或者某些偏僻之處,十八歲剛成年就開窗點蠟,想嘗試一下這是什么感覺?萬一懷孕了怎么辦?才十八歲總不能就生孩子吧?這不是自己把自己這一輩子都?xì)Я藛幔?/p>
這年頭,第一次還在身上的女孩真的不多,還是這么年輕漂亮,身材倍棒的,扎著雙馬尾別提有多給力了,我在這里能碰上應(yīng)該是自己走了狗屎運才對,但是自己剛剛想了一下那個,怎么沒剛來的那股興奮勁頭了呢?
“你為什么要點蠟燭呢?村子里沒人教過你開窗點蠟是什么意思嗎?”我問她。
她說她知道。
知道還這么做?那不是自己毀了自己嗎?
她看我這么說,眼中有些迷茫,緩緩道出:“在我們這里,沒人能夠逃避這個的,這是規(guī)矩,任何女人在過完十八歲生日以后都要經(jīng)歷這些,無一例外。”
這都是些什么狗屁,誰規(guī)定的?一個人還沒有自己的自由了嗎?人生規(guī)劃也要聽他們的嗎?這些規(guī)定都是哪個傻逼玩意定的?
“沒有哦,我從來不知道什么叫自由。”她說到這個的時候苦笑了一下。
看她這種語氣和表情,我想再問點什么,可是沒等開口,就被她的一句話給驚到了。
“你也別管我疼不疼了,開始吧,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行嗎?”
聽她這么一說我就忍不了了,我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都拋到腦后,還沒正式開始,她便流了淚,銀豆豆在她眼眶中一直打轉(zhuǎn),很怕的樣子。
她這副模樣讓我又軟下心來,我不是沈子豪那種人,看上那個美女千方百計想方設(shè)法的騙到床上,只顧自己,完事就翻臉不認(rèn)人,那種是人渣,我與沈子豪恰恰相反,這種事情還是情投意合比較好,前兩個女生也都是自愿的所以順順利利辦事兒,當(dāng)然除了第一個是我個人原因以外。
霸王硬上弓我是不喜歡的,總覺得少些什么,雖然我腦子里面也幻想過,可是良心上總是過不去。
她是真心不想做,但是要我做,我能看得出來,她心里有什么苦衷,是不是如果不這樣,會有什么不好的下場?
“你說吧,跟我說實話。”我跳出浴缸,拿了一根煙點上,看著浴缸內(nèi),“你有什么苦衷?能跟我說說嗎,或者你生活在村子里的故事?”
她搖了搖頭,什么也不說。
我問是不是有人逼她這么做的,她點點頭,又搖搖頭。
“這是我們多年傳下來的規(guī)矩,不可以破壞,也沒有人逼我。”她說,“你不用管我是不是心甘情愿,我就問你要不要一起辦事吧,要是不愿意,那就直接穿衣服走人,就當(dāng)你沒來過這里,反正總有一天會有其他男人來我這里跟我辦事的。”
我懷疑她腦子有問題,什么狗屁規(guī)矩?活人能讓尿憋死?不愿意去干的事兒只要是真的不愿意,那沒人可以強迫的。
她的話讓我想到了沈子豪這個人,他白天可是顯露出要辦這個女生,說不定幾天后機緣巧合的會來到這里。
“別說那么多了,你走吧,一猜你就不行,還不如不做。”
上次被人這么說,也是這個村子里面的女人,那次我是真的身體比較疲憊。
這次被人這么說,是什么意思?我沒辦你是對你一個剛十八的小姑娘有憐憫之心,你就這樣侮辱我一個男人的尊嚴(yán)嗎?
我沒再去想那些為她著想的問題,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把煙頭一掐,跳入浴缸當(dāng)中。
她的臉上紅的像是高燒一般,身體無力的發(fā)軟,不過這種軟乎乎的狀態(tài)讓我感覺到超級舒服,她的眼神從剛開始的羞澀轉(zhuǎn)變?yōu)楣慈说拈W電。
按道理來說,女孩第一次給的哪個男人,第二次仍然會給他,還有第三次第四次......
我們也把戰(zhàn)場從浴缸轉(zhuǎn)變到窗臺,床頭床尾,桌椅。
我有些累,她給我倒了杯茶水,遞給我,我一飲而盡直接倒騰到肚子里。
好像家家戶戶都有這種茶水,盡所周知,這種茶水能夠非常明顯的提高男人那方面的能力,這個剛成年的小姑娘家里竟然也有。
在喝了兩杯茶水以后,我就像是換了一塊嶄新的電池一般,全身上下都充滿了干勁兒,之前的疲勞感一掃而光,
天已經(jīng)快亮了,我不得不點上一支煙,然后深深吐了口濃煙,身上的火總算敗完了。
安撫了她一下,我便迅速穿衣服走人了,畢竟天已經(jīng)快亮了,誰知道天亮之前如果沒從這村子里出來會發(fā)生什么事。
回到帳篷處,沈子豪和林薇薇估計早已回來了,沈子豪在帳篷中睡的死死的,我搞怪的動彈了他幾下他都沒反應(yīng),估計他是找到個活比較好的吧,能讓他這么累。
而林薇薇則是帶著她的連衣帽,蜷著身子,我躺到她身邊,沒想到她竟然沒睡。
“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她問我,我說昨晚的女孩子就是白天看到的那個女孩,身材賊棒,而且還是第一次呢,白天我們看到的儀式,幾個女人把她那樣,圍著她跳民族舞蹈是在幫她過十八歲生日,類似于成人儀式,只不過是有些和平常人過十八歲生日不一樣。
本來聽著語氣很疲倦的林薇薇,聽我說起來白天的那個漂亮女孩,能感覺到她瞬間興奮了一下:“真的假的,可不能讓沈子豪知道,不然就要跟我們搶了,你今天晚上如果還去找她,幫我問問她喜不喜歡女生,我能讓她爽到仙界去。”
這種女孩子我肯定晚上還去啊,道理很簡單,就像是沈子豪多去了一次找小花一樣,反正我是不會透露我昨天去找她了的,如果讓沈子豪知道,那肯定搶著去。
這次走的有些匆忙,有些話我還想對她說,我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
之前想的是反正一夜風(fēng)流的事情,不需要知道名字,現(xiàn)在想起來知道對方的名字還是有點道理的。
我問林薇薇昨天晚上回來以后怎么沒睡,她說有點困,但是想睡又睡不著:“要不今晚你們?nèi)グ?,我有點累,今晚就在這里休息一晚,什么時候你玩夠了我們就走。”
她說話的時候,我在她的額頭上,看到一根白發(fā)。
難不成這白頭發(fā)是這三天累出來的?這種事情還能累出來白頭發(fā)?更何況林薇薇跟我們不同的是她是個女兒身,再怎么累也不應(yīng)該能到這個程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