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打擾大家了,沉浸了一段時(shí)間,七妹回來了,還是寫的靈異,書名是:《陰陽門》,大家可以直接搜索書名,希望大家能支持下七妹,以下是新書的試讀:
我的父親早在年輕的時(shí)候,就曾是這附近鄉(xiāng)鎮(zhèn)一帶最為惡名昭彰的一個大流混子,一身打架不怕死的狠勁兒,大國字臉上有道橫過的刀疤,那是父親剛起步混的時(shí)候,不小心被人狠砍了一刀差點(diǎn)就死了,但父親的命硬不但沒死兒,反倒而變得更加的狂妄大膽,早在七十年代初,這當(dāng)時(shí)社會環(huán)境還不穩(wěn)定的情況之下,人人都做著集體勞動老實(shí)過日子,父親卻很大膽的弄了好幾家賭場設(shè)賭,而且還放“貴利”也就高利貸,這一毛錢息收七厘,但凡借父親錢不還的,輕則剁手砍腳成殘廢,重則甚至有傳言說父親殺過人!
那會很多人只要一當(dāng)談及我的父親,就跟說到一個瘟疫似的為之色變,人人都害怕畏懼他,說他人心狠手辣干缺德事兒,將來定要遭天譴!
有一次父親聽到別人這么罵他,二話不說直接就是上去打斷人家的雙手雙腿,這派出所來一看到是我的父親,說是讓父親去所里一趟協(xié)助調(diào)查,但下午就給放出了來什么事都沒有,就讓人更恐懼不敢惹他這個惡霸。
盡管父親對外蠻橫流性心狠,但卻對我這個兒子卻是很好,娘她因生我難產(chǎn)死在醫(yī)院的分娩臺上,沒有娘的我從小我就被父親看做一個寶貝,上一秒父親可以跟一個瘋子似的,但這一轉(zhuǎn)眼看到我就能立馬露出笑容,但凡我所提出任何要求,父親也都會盡力滿足我,不會讓我有什么不高興失望,可即便如此,我卻并不喜歡父親,別人背后偷偷喊他“肖缺德”,我是就被喊為“小缺德”,村里很多小孩都不肯和我玩耍,每次他們當(dāng)聚一起的時(shí)候,只要我人走過去了,一準(zhǔn)都會把他們給嚇走散開,雖然父親有給我買許多的玩具,可我心里其實(shí)是渴望有人當(dāng)我的玩伴,而不是這些枯燥無味的東西。
本以為我是一個人的童年,但在那年的清明節(jié)晚上,父親回來得比較晚,同時(shí)也不知從哪帶回家一個扎著個雙馬尾的女孩子,這女孩子我以前從未見過她,穿著的一身衣服上露著許多破爛洞,臟兮兮的像經(jīng)常干活兒似的,盡管外表不太好看,但女孩她的一雙水靈靈的漆黑眼眸眨著,而且說話聲音也很脆柔好聽,但她來到我們家里后,好像顯得一副害怕的樣子,總是低著腦袋的不說話悶著,小手扯著衣角邊不松,還微微撅起小嘴巴很內(nèi)斂。
父親摸著我腦袋,告訴我說這女孩名字叫“秋荻”,從今天開始,她就正式住在咱們家里了,村里的孩子不跟我玩,那以后就讓秋荻陪我,起初秋荻剛來我家們的時(shí)候,她的所有言行舉止,都表現(xiàn)得小心翼翼,甚至連吃飯都不敢坐下身來,若是不主動去搭理她,就能一輩子不說話的沉默。
但是后來,隨著秋荻住她所的時(shí)間長久了,知曉了我們家里的情況環(huán)境,這才逐漸放開了內(nèi)斂性格,能跟我有說有笑,經(jīng)常與我一起玩游戲嬉鬧,秋荻的年齡比當(dāng)時(shí)只有十歲的我還要大上五歲左右,就像是我的一個親姐姐陪在身邊,讓我不再感到一個人玩的枯燥孤單。
可是,在對秋荻她的稱呼上,我本來是想喊她作“秋荻姐姐”的,可卻總是遭到她的搖頭拒絕,我就抓繞著腦袋,有些不解的問她,這為什么不行???秋荻她人本來比我要大,而且這按禮儀來說,我叫她一聲姐姐,這本就是應(yīng)該的啊。
“不……”
秋荻輕牙咬著下嘴唇,有些黯然說道:“我不能作你姐姐的,復(fù)生。”
不知道秋荻為什么會這樣說,但看她不太高興的樣子,我就只能喊她秋荻,我也有曾問過秋荻,她為什么會住在我們家里?秋荻回答說,自己的父母好賭,在我父親賭場輸了不少錢,又借了貴利還不起,就被她父母拿給我父親抵債,我聽了后,忍不住又問秋荻一句,那她想不想回自己的家???
秋荻嘆了聲,搖頭笑了笑說不想了,她說在自己家的時(shí)候,這經(jīng)常是一天三頓都吃不飽肚子,再加上生在這個年代里,大家的思想都是普遍重男輕女,只有男娃才有用處可以傳宗接代,而這女娃子就根本不值錢,這身份地位就更加的卑賤,秋荻還諷刺般的笑著說,她能當(dāng)父母還賭債的一個工具,權(quán)就當(dāng)回報(bào)他們的一個養(yǎng)育之恩,這一輩子不欠他們的了。
就這樣,秋荻在我們家這一住就是住了三年!我長大起來了的同時(shí),秋荻她也是經(jīng)歷了一個女大十八變,人變得亭亭玉立越來越漂亮,成了我們村里最漂亮的女孩,每當(dāng)秋荻走出去村里,旁邊總會有很多小伙過來找她搭訕,但秋荻卻對這些小伙一個個都不予理睬,只跟我一個玩耍說話,在這三年里來,秋荻她雖一直不讓我嘴上喊她一聲姐姐,但她卻對我十分的體貼溫柔,其實(shí)早在我的心里,就將秋荻當(dāng)成了這世上對我最好的人,要是她能一輩子陪留我身邊就好了。
可是,這事與愿違,有些事注定如不得人愿。
那天中午,我的父親在外邊沒回來,秋荻正給我做飯吃,這才剛炒好一盤紅燒茄子端上桌,村里的一個威武小伙虎子,穿著件背心就跑來了我家里,這虎子人比我大但跟秋荻是同齡,他這次來既不是找我的父親,也更加不是找我,而是直接進(jìn)了廚房去找秋荻,別看這虎子平時(shí)一副大咧模樣,可他一見到秋荻之后,這人就變得吞吐,跟喉嚨里卡著有刺兒似的,這半天都憋不出一個字來般的磨嘰。
秋荻的樣子也好不到哪兒去,羞澀紅著臉蛋,低頭抿著小嘴翹著,她跟虎子就這么都羞羞站了好一會兒后,可能感覺到有些尷尬,秋荻連忙給我炒好剩余的飯菜,說讓我一個人先吃著,就跟虎子走出去了外邊。
我就有些好奇了,秋荻她不是一般除了我之外,在村里幾乎都不跟別人有交往的么,這怎么看起來來,她好像跟虎子的關(guān)系,還弄得挺不錯的呀?
自打這次后,我就經(jīng)常看到虎子來找秋荻,我以為秋荻跟虎子每次出去,肯定是去了一個什么好地方玩,有次我忍不住了,也說想讓跟著他們一起去玩,卻被虎子給不耐煩推開:“玩你個鬼,小缺德,滾去玩你泥巴!”
虎子他力氣很大,差點(diǎn)兒就將我推翻了,我也有些生氣了,就算不帶我去,那他也不用這樣對我吧?
秋荻見狀連忙將我攙扶起來,她也說了虎子幾句不是,見秋荻有些生氣,虎子他這才不情愿的給我道了一個歉,可我心里還是蠻不舒服的,這虎子是隔三差五的,老是過來找秋荻出去,讓秋荻她都陪不了我玩,我心里就挺不是滋味兒的,有一次等秋荻回來后之后,我就氣呼呼的跑去問秋荻,這到底跟虎子兩個人干什么去啊了?都不陪我玩呢。
秋荻看我這生氣樣子,先是怔了下,但還是忍不住的咯咯笑了起來,小手輕捏了幾下我的鼻子逗我說:“這個啊,等到復(fù)生你再長大一點(diǎn)的時(shí)候呢,遇到一個能讓你心里在乎的女孩子,那就自然會明白了的啦!”
“不,我才不要找別的女孩,我也不要明白什么,我就只要你陪我玩!”
我這可是說的大實(shí)話兒,心里挺嫉妒虎子搶走秋荻,這沒有秋荻陪著我玩,都覺得沒什么味兒。秋荻聽了我這話,反而笑得更加合不攏嘴:“哎呀,我說你這小滑頭呀,可真是的……”
往后的時(shí)間里,虎子來找秋荻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經(jīng)常出去大半天不回來,我盡管不太情愿,但秋荻她卻似乎很開心跟虎子出去玩,讓我也不好說什么,只能自己一個人這么的生悶氣,埋怨虎子的不好。
那天傍晚,外邊下起了一場大雨,虎子早喊了秋荻出去了玩的,可眼下這天都快黑了,秋荻人都還沒回來家里,我正準(zhǔn)備吃中午的冷飯冷菜應(yīng)付,忽然外邊傳來一聲啊尖叫聲,讓我的心猛的顫了一下!
因?yàn)椋@是秋荻她的聲音!
“哐當(dāng)!”
大門被撞開,我看到秋荻濕漉漉的摔倒在地上,狼狽不堪的低頭哭泣著!
“賤人!”
秋荻這一副樣子,我先是看懵了,然后本想上前攙扶她起來的,但卻被站門口的父親給一厲喝嚇住了!
“不要管她!”
父親黑著一副臉孔,雙眼怒瞪著秋荻,似乎秋荻犯了什么不可饒恕的錯誤,當(dāng)秋荻她抬頭的時(shí)候,我赫然看到她的臉頰上,印有一道浮血紅腫的五指紅印子,是我父親的這雙大手,所給打給留在她身上的!
“忘了當(dāng)初自己說過的,反悔了么?!”
父親狠狠一腳踩在秋荻后背上,痛得秋荻仰頭嚎叫起來!
“叫,繼續(xù)叫啊,賤人!”
父親額頭青筋凸起,擦得發(fā)亮的牛皮鞋,不斷踩著蹂躪秋荻!
“啊,救救我,復(fù)生,救我……”
忍受不了疼痛,秋荻蜷縮著身子,朝我顫抖著伸出手來。
“賤人,還敢找復(fù)生!”
父親勃然大怒,蹲下身抓起秋荻頭發(fā)按著她腦袋,狠狠往地板上砸!
“爸,你放了……”
“不關(guān)你事,回房睡覺去!”
父親咆哮著喝住了我,這要是以前,只要我開口父親沒有不遵從幾乎,可現(xiàn)在他居然無視了我。
我也從未見過父親這般暴怒,嚇得不敢上前,心里猜難到秋荻做了什么事兒,惹父親發(fā)這么大火?可能看出了我不忍,父親這才住手,但秋荻已經(jīng)被折磨成不成人樣兒了,奄奄一息她趴在地上,身子止不住抽搐,看得我揪心很不舒服難過。
“賤人,看你還犯賤不!”
父親雖不打秋荻了,但他仍覺得不解氣似的,拎小雞似的抓起秋荻,將她扔到進(jìn)家中本來是放紅薯的地窖下,里面昏暗難見光,外邊也還加上了一把大鐵鎖給鎖住,父親對我囑咐說,從今往后暫時(shí)只能給她送飯吃,不可放她的人出來外面,就這樣,秋荻被我父親關(guān)在這地窖中,終日不見天日。
我是完全不知道,秋荻她一向不是都好端端的,父親平常對她也不錯,但這今天到底秋荻她做了什么,竟會這么招惹我父親,引發(fā)勃然大怒?
我問秋荻,但她什么都不肯說,只會哭泣。
這事過去幾天,一向跟秋荻走得近的虎子,瘸著右腿一拐拐來了我們家。
虎子手里提著把砍柴刀,刃口磨得很白,紅著眼喊著:“肖缺德,放了秋荻!”
聽到虎子挑釁聲,我父親慢悠悠的從屋里走了出來。
“怎么,還想讓老子打瘸了你這條左腿?”
父親叼著根煙兒,很不屑的看著虎子,虎子怒氣沖沖刀指著我父親:“快放了秋荻!不然我就跟你拼命今天!”
原來虎子知道了,秋荻被我父親給關(guān)住,是來救秋荻的!
可我父親卻笑了道:“就憑你這后生子,也敢在老子面前說拼命?”
不等虎子做出反應(yīng),我父親幾步就沖到他面前,一腳就踹在虎子肚子上!
虎子雖然比我強(qiáng)壯,可還是一腳被我父親踹翻在地!
接著,父親對虎子一番不留情面的拳打腳踢,夾雜怒罵大喝!
虎子本就瘸了條腿沒多少反抗力,更是被打得狼狽不堪趴地上不停的咳嗽,嘴角連血都溢出來了!
“來啊,你小子不是想跟老子打么,怎么,這就不行了?”
父親蹲下身抓起虎子帶的柴刀,言語帶著不屑的調(diào)諧,強(qiáng)行按著虎子的右手拇指,冷不丁的就是揚(yáng)起一刀狠剁砍了下去!
霎時(shí),這鮮血一飛濺,看得我心猛一顫,下意識的驚恐捂住雙眼!
“啊!”
一聲凄厲慘叫,虎子右手被砍斷了三根指頭,痛不欲生!
父親扔掉沾血的柴刀,不急不慢的將大門關(guān)上,將看呆了的我給拉進(jìn)屋里,根本不去理會這虎子的情況如何。
果不其然,就在這第二天大早上,村子里就傳出來了消息,虎子被隔壁鄰居給發(fā)現(xiàn),自殺吊死在自家的房梁之上,嘴里的舌頭吐出來老長,一雙眼珠子凸瞪出跟紅棗似的,地面還有用灘鮮血所寫下的一行血字:“肖建山,我彭虎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我的父親也來了現(xiàn)場,一眼就看到這行血字的意思,就是在咒罵自己,被給激怒找來桶汽油潑虎子屋里,點(diǎn)上把火連同虎子的尸體,以及這整座房子都給點(diǎn)燃,一把火給徹底燒了個精光!
如此公然毀掉虎子的尸體,還燒了他的家,父親居然還有理的說:“現(xiàn)在國家流行火葬儀式,虎子他可是孤兒無父無母,這死人都沒有親人收拾,那就當(dāng)我肖建山為他料理了后事!照這么說來,他倒還要感謝我,給做了一場好人好事。”
對父親此等做法,在村里人看來就是一個畜生行徑,雖然這心里都明白,可卻又都敢怒不敢言,誰也不想公開的指出來指責(zé)我父親。隨后,父親也將知虎子自殺死了的事情,給告知秋荻知曉后,在地窖里哭喊悲嚎了一整晚上,撕心裂肺!
不光秋荻難過,就在虎子死后一個星期的那晚,原本一向很少做夢的我,卻是做了一個夢,而且還是一個噩夢!這夢境的內(nèi)容,我居然夢到了已經(jīng)死去了的虎子,虎子猙獰著嘴臉,兩顆稀巴爛的眼珠子凸出瞪著我,齜牙咧嘴的吐著長舌頭:“你父親肖缺德是個惡人,身上戾氣重殺不了他報(bào)仇,但既然你是他的兒子,那就來父債子償,讓你這小缺德去死好了!”
說罷,這虎子就張開尖刀似的爪子,朝我的脖子抓了上來!
我就是被這樣嚇醒過來,醒后我不光人嚇得不輕,而且連身體也出現(xiàn)了異常感,渾身冷得跟冰塊似的難受,呼吸都吐出來一連竄冷氣,不管怎么加蓋被子,穿棉衣等任何保暖方式都無濟(jì)于事!
我這個突如其來的癥狀,可真急壞了父親,他連忙找來村里的一位赤腳醫(yī)生,給我把脈勘察診治,卻搖頭理不清楚,我這到底算怎么回事兒?氣得父親當(dāng)場扇了赤腳醫(yī)生幾大耳光子,父親火急火燎背我跑去縣城的大醫(yī)院,經(jīng)一番大小檢查,醫(yī)生確定我的身體本質(zhì)沒任何問題,但就是查不出緣由也覺得奇怪,為何我的會感覺這么寒冷?
最后,連縣城醫(yī)院的醫(yī)生,都拿我這怪病沒任何辦法,最后只得無奈被醫(yī)院給送回了家,躺在床的我冷得瑟瑟發(fā)抖,父親他緊抓著我冰冷的雙手,鄭重承諾說道:“你不會有事的,復(fù)生!爸爸絕不會讓你有任何事的!”
晚上十點(diǎn)多,我一直冷得打哆嗦顫抖,根本難以入睡的時(shí)候,父親從外邊回來了,這次與父親一同回來家中的,還有個嘴下邊留著一撮銀山羊胡子,穿著身銀白衣上了年紀(jì)的老頭子,佝僂著腰緩步走到我的床邊,一雙渾濁眼珠子里透股子精光,上下掃看了我一眼兒后,不吭聲的從兜里掏出一塊泛黃的銅鏡,枯瘦的手爪子一邊抓托著銅鏡鏡底,另只手則懸在鏡面之上,手指來回比劃了幾下后,再將銅鏡正對著我照上一會,白衣老頭垂下兩行銀眉須毛,硬朗的語氣有些急:“果然吶,復(fù)生他之所以受如此冷冰寒之苦,是因沾染上不凈之物,讓陰邪侵體……”
“他娘狗日的,死成灰了都還跟老子鬧騰!”
父親怒得狠罵了句,一腳踹在旁邊的衣柜子上,見狀白衣老頭連忙勸阻,說讓我父親消消氣兒,這虎子是死不瞑目怨氣深,招來報(bào)復(fù)也是在想象之中的,說完白衣老頭他人忙走出去外邊,不一會兒功夫就端來一大碗冒熱氣的公雞血,白衣老頭告訴我說,讓我一口喝了這碗公雞血,這樣就能治我的這個寒冷病,我冷得實(shí)在受不了身子,上下兩排牙齒打著顫響哆嗦,哪還想著顧及雞血腥味濃,咕嚕幾大口就全喝了下去。
還真別說,這白衣老頭讓我喝了這碗雞血后,我身子的寒冷真給緩了不少,白衣老頭又從兜里抓出一些朱砂粉,手指沾著在我額頭正中心處,跟寫字似的劃動了幾下,一臉嚴(yán)肅低聲念著什么,白衣老頭他的這呢喃念聲,腦袋嗡嗡響動入我的耳中,就像懸塊大石頭在左右撞晃,痛得我齜牙咧嘴,跟一條脫水泥鰍似的,在床上亂拱一通翻騰掙扎!
“這怎么回事,福伯!”
見我如此難受的模樣,父親幾近發(fā)狂般的朝白衣老頭大吼,生怕讓我這寶貝兒子會吃苦頭!
“這是虎子的鬼魂上了復(fù)生之身,陰氣侵體才讓復(fù)生感到寒冷!老朽現(xiàn)這是施法用術(shù),將虎子的鬼魂從復(fù)生身上給逼拖出來!”
白衣老頭急著說完,又低聲更快念著,像唐僧對孫悟空念緊箍咒,痛得我都從從床上翻滾到了地上,痛不欲生叫著!
“啊,復(fù)生??!”
父親急得想上前拉我,可卻被白衣老頭吼?。?ldquo;不可!現(xiàn)在正是關(guān)鍵之刻,只能讓復(fù)生自己給扛住了嘍!”
我在地上打滾痛得無可奈何,滿腦子都是白衣老頭含糊不清的聲音,整個腦袋都快炸裂了似的!恍惚間,我意識感覺猛地?fù)u晃了幾下,像跌倒在的錯覺分不清楚,怒得不由自主沖父親咧嘴一吼:“肖缺德,肖缺德,我要?dú)⒘四?,殺了你?。?rdquo;
然而,這聲音并不是我自己吼出,而是虎子!
他就像藏在我體內(nèi),跟我融合為同一個人似的,操控著我的身體狂叫不已!
我從地上站起來,跟醉酒似的搖晃伸出雙手五爪,朝父親給抓撲了上去!
父親他什么都沒做反抗,任憑我被抓掐住了脖子,我狠瞪著父親跟一個不共戴天般的仇人似的,言語凄厲嘶吼:“殺了你,我要?dú)⒘四悖と钡?hellip;…”
我手的勁兒很大,掐得父親的脖子,讓他扭曲著整張臉,雖然他很痛苦但并沒有反擊的碰我一下,這眼看著父親就要被我給掐死之際,一旁的白衣老頭白眉一挑,忽然厲喝了句:“敕!”
此單一之字,竟然有如雷霆般極具震懾之力!
聽到后的我,仿佛一下被抽空了整個身體,無力的松開了掐著父親的手,人失去知覺倒了下去,后邊之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