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要我答應(yīng)你什么呀?”
黃柔問我來,我也就隨和的說道:“把我的手機給我,我要給我家里人打一個電話,不能讓家人擔(dān)心我的去向。”
“這樣啊…”
黃柔想了想,便從床上爬了起來,“那好,這個要求我可以答應(yīng)你,但是只能跟一個家屬打電話,時間不能超過三分鐘哦。”
“好,足夠了時間。”
我嗯了聲,黃柔走出外邊一會兒,真給拿來了我的那臺蘋果6,“好了,你打吧。”
黃柔站在旁邊看著我,看來是想確認我不會搞鬼。
我也不管那么多,當(dāng)即解開機解鎖,給撥通了老爹的電話。
心想老爹讓我生日那天回家避難,我沒有聽他的話,而又一直這么久沒聯(lián)系我,不知道他會不會生氣?
“滴,滴…”
電話里頭一直傳來接通的聲音,但卻又一直無人接聽。
我老爹性格思維古董,從未有用過什么手機,前年為了跟我上大學(xué)聯(lián)系,無奈才裝了一臺座機在家里。
但基本他也就只給我打一下電話,別人根本就不會聯(lián)系。
此刻電話里滴滴聲響,一直都處在無人接聽狀態(tài),不知道老爹干嘛去了?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因暫時無人接聽…”
居然,老爹他沒有接,給被動的掛了我電話。
“嗯,怎么了?”
黃柔坐在一旁,看我拿下手機來便問我,“沒人接,還是對方關(guān)機了呀。”
“沒人接。”
我想了想,不應(yīng)該的啊老爹,平時我只要一打電話,保準(zhǔn)兒就給接了的,哪里會像剛才這樣?
難道說…
我老爹他出了什么事,才沒有接?
不行,我還得再打一個才行。
再撥打了一次過去,黃柔她也沒說什么,就這么柔情注視著我。
“滴,滴…”
這回打過去,依舊還是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我的心有些黯了下來。
“喂啊,是不是那念娃子呀?”
正當(dāng)我覺得這次肯定又要無人接聽,給掛斷的時候竟給接上了!
只不過這接電話的并非是我老爹,而是咱旁邊屋里頭,那住的張家老奶奶聲音。
“是我啊念娃子,張奶奶啊,您知道我老爹他去哪兒了嗎?怎么會是您接的電話呀。”
我連忙問張奶奶,張奶奶告訴我說,我老爹他前幾天就出去了,現(xiàn)在人不在家。
她是早受我老爹拜托,過來咱們家打掃衛(wèi)生,方才聽到電話鈴聲響才給接到的。
“那張奶奶,我爹有沒有告訴您,他這是要去了哪兒???”
“這個啊,你爹他沒有說,就只告訴咱們鄰居,說他要外出一段時間,具體要多久就不曉得了他說。”
“哦對念娃子,我看你爹這回出去啊,可有些古怪呢。”
張奶奶說,我爹這回出去之前,帶有很多他那些裝神弄鬼的東西,像什么桃木劍,八卦鏡什么的,人狀態(tài)臉色也有些不好的急。
“這…”
老爹這番舉動,還真讓我疑惑了不少,“那張奶奶您知道,為什么我老爹會這樣嗎?是不是突發(fā)了什么事啊。”
“這老婆子就不曉得你爹到底咋了,但在你爹出去前啊,你們家來了一個拄拐的駝背老頭子,跟你爹有說了一些什么才給這樣的呢。”
“什么…”
知曉我爹出去之前,還有一個駝背老頭來找過他,一下就吸引住了我的心緒。
我記得在跟黃柔約,去酒店開房的時候,在門口曾見到了一個向我討錢的老頭,他也是駝著背拄著拐杖。
當(dāng)時那駝背老頭有些使壞,在我給他錢的時候,竟給被劃了我的手一下。
也不知道他怎么搞的,到現(xiàn)在我右手掌心上,都還有那么一道紅痕的印記。
照剛才張奶奶說來,那跟我老爹說話的駝背老頭,就是我在酒店門口所見到的話…
“張奶奶,您可知道我老爹他是什么時候,跟那駝背老頭說話的?”
我又問張奶奶,她老人家想了想,“那天十七號,正好是念娃子你生日那天,天黑了的傍晚時分呢。”
我生日,傍晚時分,都是一個駝背老頭…
我記得跟黃柔約見去酒店,是在下午四點多的天還沒黑,而見我老爹的駝背老頭,卻是在天黑時分。
按時間軸的分析走,那駝背老頭問我討錢后,又跑去見我老爹,這點完全可以解釋得通。
當(dāng)時那駝背老頭劃我掌心一下,就讓我覺得有些古怪。
卻不曾想,他還跟我的老爹有著聯(lián)系,這樣一個老頭子到底是…
“滴滴滴…”
我正思索想著之間,手機突然傳出關(guān)機聲音,居然沒電了。
“好了哦,通話三分鐘的時間已經(jīng)到了。”
黃柔嫵媚的朝我伸出手,“不管怎么樣,我都算是滿足了你的條件,你可不要犯規(guī)哦。”
“你…”
我頓感有些惡心,沒想到黃柔這賤貨,還只給手機留下有三分鐘的電量,到了就給自動掛了。
“好,給你。”
我雖有些不爽她的做法,但終歸黃柔也答應(yīng)了我,打完電話之后,我就將手機再還給了她保管。
“嗯啊,這下報了平安,接下來就該好好開工做事了哦。”
黃柔嬌嗔一聲,“不過,在這之前,你還得先滿足我一次才行…”
說話之間,她這如饑似渴的騷貨,又再一次的撲到在我身上,展開了想要的一番纏綿…
在沒有小青服侍入睡的今晚,雖說換來了一個比小青還要漂亮的黃柔,可我多少有些不習(xí)慣。
躺在床上的我,頭都不肯對著黃柔,可她卻摟抱得我很緊,一點兒也不愿松開。
我暗想今天所發(fā)生的事,倘若不是有小青一個挺身相救,這遭殃的人怕就會是我。
人死不能復(fù)生,對小青之死已經(jīng)改變不了什么。
我希望自己在將來不管如何,都不可忘記曾有這么一個傻姑娘,為了我徐念而死…
天明了,一切又都亮了起來。
待到我醒來的時候,黃柔她早就不在床上躺著。
我懶得管她什么時候走的,就自己穿衣洗漱起來,便往食堂走去。
跟以往一樣,來到食堂我們這些公子們吃早餐,黃柔也只過來看一下,并未多說什么。
對昨天小青之死的事,找不到半點悲氣氛,一切仍在照舊進行。
早餐過后,就是開始開工挖掘,一車車的土拉出來,過磅記載重量。
中午吃飯的時候,是黃柔她代替小青,給我送來了飯菜。
黃柔此等做法,瞬間吸引來了其他公子驚愕的目光,什么時候我徐念,居然有這么大的面子?
一天收工下來,我們幾乎都達到目標(biāo),黃柔給的解藥照常無誤。
可能因為黃柔對我關(guān)系密切,金樂明這家伙對我有些收斂,沒跟之前一樣過來找我麻煩。
晚上跟我陪睡的是黃柔,每晚幾乎都欲望十足,對我需求十分大,逐漸連續(xù)一段時間下來,我也有些感到了厭倦。
呆在黃府里這么久,慢慢顯露出了枯燥無聊的狀態(tài)。
這一切,直到那天的到來,我們照常出工在山洞挖掘,原本比較松軟的泥土,竟給挖掘到了一堵砌磚的墻壁。
“這種大山之中,這怎么還會有圍墻?”
瘦猴子葉楓,拿鏟子打了幾下這堵墻壁,有些驚訝不解。
“難道說,我們挖掘到了不一樣的東西…”
販毒大佬金樂明雙手在被刺傷還未痊愈的狀態(tài)下,黃柔對他的挖掘任務(wù)下調(diào)了很多,對此刻挖出的墻壁,也展露出了猜疑。
“那咱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要不要回去告訴黃姐?”
路明非有些拿不定主意,之前挖掘了那么久都是泥土,這次卻看到了墻壁,不用說都覺得奇怪。
其他幾個也都發(fā)表各自意見對此,唯獨我站在一旁抽著煙,任憑他們怎么說去。
“等下,還是先不要告訴給黃姐。”
金樂明走到這堵圍墻前,伸手摸了幾下,“咱們能夠在這種山中地下深處,挖掘到了有圍墻阻擋,說不定咱們這挖到的東西,很有可能是…”
金樂明眼中閃過一絲精芒,“我曾在看過不少考古的消息,像一般埋藏在山中,有這種圍墻存在的,極大可能就是一座古代的陵墓?。?rdquo;
“臥槽金哥,你是說真的嗎?”
瘦猴子眼睛都放光了,“這要真是一座古代陵墓的話,那這里面估計可就埋藏著價值連城的黃金珠寶,古董寶貝?。。?rdquo;
“嗯,應(yīng)該是這樣的,錯不了。”
金樂明十足的肯定,“想想看,如果這座大山之中沒有絕對的利益,怎么能夠讓黃柔這么叫我們挖掘?而且,還只能用人工挖掘,并不可用挖掘機等工具,就說明了她實際不想大動干戈,以免讓外界發(fā)現(xiàn)了這座山中藏有古代陵墓,好讓自己得手的巨額寶藏財富飛了!”
“這般看來,黃柔的目的,就是想得到這座陵墓之中的一切財富了。”
金樂明嘴角微上揚,“雖然她一直都隱瞞沒有說,但不過還是被我們看了出來。好,既然如此,這個事情就先不要告訴黃柔,讓咱們自己來破開這一堵圍墻,率先進去這陵墓之中看看情況。說不定有什么稀世珍寶放在里頭,這樣一來咱們就能提前黃柔一步,得到最為值錢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