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堅感覺現(xiàn)在自己大義凜然有著一個大氣加身,剛才叫蕭齊爸爸而產(chǎn)生的屈辱在這個時刻蕩然全無。
對了,等下坐實蕭齊的罪證讓他叫爸爸,讓他拼命叫他爸爸。
竟然剛才敢侵犯他的尊嚴,真的是不把他道中猛虎當人看。
現(xiàn)在,他就要將剛才的一切都討回來,并且將更多的罪行加諸在蕭齊的身上。
石堅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似乎通過這樣子可以表達出自己的瀟灑感,成就一種審判蕭齊的大勢。
他一臉哀嘆地看向蕭齊。
怪就怪你做出了這樣子的傻事,竟然敢動醫(yī)仙的鳳囚凰。
高梓然驚訝地眨了眨眼,她不知道為什么剛才還跟她說好要為蕭齊求情的石堅怎么打破諾言說出這種審判蕭齊罪狀的話語。
不是說好一起幫蕭齊脫罪,她去叫莫河,而他叫其他人,希望通過眾人的求情能夠讓蕭齊沒事的嘛?
“石堅,這跟說好的不一樣,你怎么……”
“大小姐。”石堅掏了掏耳朵:“那小子可是碰到了醫(yī)仙最為珍貴的鳳囚凰,犯了如此大事,怎么能夠輕易原諒他,就算我們愿意原諒醫(yī)仙也不同意。”
石堅搖頭晃腦說的頭頭是道。
可以看到他臉上都已經(jīng)不再抑制的險惡模樣。
高梓然算是看出來了。
他就是針對蕭齊,他就是想要報復蕭齊,他就是想要蕭齊出事。
想要通過這樣子可以報復他剛才讓他丟臉的慘狀!
“沒錯,本來不應該讓那個垃圾的家伙來到我們這里。”
“是啊,本身他作為一個外賣員根本就沒有資格來我們極星寮進行挑戰(zhàn)。”
“現(xiàn)在他竟然還碰到醫(yī)仙的藥株,罪該萬死!”
后面的人也是跟著說道。
高梓然咬了咬小虎牙,看到石堅周圍的眾人都是一副義憤填膺紛紛是指責蕭齊的模樣她算是理解了,她被算計了。
本來不應該將眾人都帶過來。
這樣子只會讓更多人攻擊蕭齊。
因為其他人原本都是無法容忍蕭齊的。
一個小小的外賣員就贏了石堅能夠獲得極星牌是一件非常丟臉的事情。
如果可以通過現(xiàn)在蕭齊弄到仙墨姐姐藥株的事情指責他,或許就能夠?qū)O星牌隱過去。
高梓然看向莫河哀求道:“莫哥救救他。”
莫河沉吟著,最終還是搖了搖頭,看待蕭齊一副他對待螻蟻的樣子。
莫河是覺得蕭齊是不配有極星牌。
礙于規(guī)矩他不得不給他。
之前他也已經(jīng)探查過蕭齊的身子沒有半分功力,他就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既然是這樣,何不就借著他犯了罪,不把極星牌給他?
一個送外賣的小人物,就跟螻蟻一樣,他甚至還想要給他加更多的罪行。
這樣讓他人間蒸發(fā)也不錯。
畢竟在東海,失蹤的人可不算少。
高梓然看到莫河那搖頭的模樣,她算是明白了。
其實一切都在石堅的算計之中。
其他人根本不可能抱著得罪仙墨姐姐的風險去維護蕭齊,他們更加想要的是把這一次極星寮丟臉的丑聞給隱下來。
他們只會一旁煽風點火,讓蕭齊淪落到更加悲慘的境地。
高梓然幽幽嘆了口氣,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可能這個就是蕭齊作為一個小角色作為一個外賣員的悲哀。
他現(xiàn)在只能夠被動地接受罪行,等待審判。
蕭齊,慘了。
可能自己一開始叫他送外賣過來就是一件不對的事情。
正因為她點的這個外賣才因此害了蕭齊。
高梓然低下頭,將頭埋下。
現(xiàn)在,就算是跪下道歉,被抓到這個把柄的蕭齊也絕對會淪落到一副悲慘的境地。
說來蕭齊會動仙墨姐姐的藥也和她有著脫不開的干系。
如果不是她想要拿一和枝試探蕭齊,他就不會碰仙墨姐姐最為珍愛的那鳳囚凰,那果實幫她結(jié)束身體的麻痹。
已經(jīng),沒有絲毫辦法。
石堅臉上蕩漾著險惡無比的笑容,他踏前兩步走到蕭齊的身旁,赫然像是一個審判案件的法官。
“你現(xiàn)在知道自己所做的罪狀了嗎?”石堅哀嘆著搖晃著腦袋。
他握拳,獰笑著就要對蕭齊的臉打去。
“住手!”
只是一晃眼,秦仙墨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他身前擋在蕭齊前方,冷聲喝到。
“醫(yī)仙,是這樣啊,您拿他試藥,我的確不該進行破壞。只是他所作出破壞到醫(yī)仙您所養(yǎng)鳳囚凰的事情真的讓小的我怒火上心恨不得將他五馬分尸。”
石堅恭敬地對秦仙墨說道,在用嘲弄目光看著蕭齊的同時還感覺有點不盡興。
本來想著他已經(jīng)成為醫(yī)仙煉藥的廢品,應該可以任意讓他把玩,現(xiàn)在看來這個家伙對于醫(yī)仙來說還在試藥中。
不管怎么說,加大說這個破外賣員罪狀絕對沒有錯,只要指責這個外賣員跟個腐爛的蛆蟲一樣,美麗如醫(yī)仙會不會因為他的小小殷切之心而感動,從而產(chǎn)生一個天仙和他這凡人的念情故事?
這么一想,石堅內(nèi)心更加激昂,他冷眼看向蕭齊:“廢物,誰叫你用你骯臟的手觸碰到醫(yī)仙珍貴的藥株,你簡直比蛆蟲還要卑微惡心。”
石堅將胸膛挺得高高地,以此表達自己對醫(yī)仙藥材十足的關(guān)切之意。
“就是,還敢亂碰,這個家伙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寫的。”
“還真以為自己有資格能夠拿到極星牌,只不過是碰巧獲得而已。”
“真是死不足惜死不足惜!”
底下的人呼喊起來,為石堅加油助威。
“啪!”
只是在下一個瞬間,石堅直接被秦仙墨的一個巴掌拍飛到老遠。
她雙眼就像帶上了千年寒冰一樣冷得不帶一點溫度:“不許你這么說他。”
石堅懵了,周圍的所有人都懵了。
對于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情感覺有點不可思議。
醫(yī)仙怎么不打蕭齊,反而是把伸張正義的石堅給打飛了。
蕭齊一開始真的有點被這些人轟然冒出的大架勢給嚇到了。
心里正納悶,難道說他們看到自己在抱著秦仙墨的時候身子不安分地蹭了蹭?
這個也不能怪他,只能怪那陰毒,沒錯,只能怪那陰毒。
而后聽到他們指責自己碰到了秦仙墨的藥材是罪不可赦的,他挑了挑眉毛。
指責碰了秦仙墨的藥株什么的……
那要是他們知道他連秦仙墨的粉嫩下巴都碰了,他們會有什么反應。
以前他都是偷秦仙墨的藥玩的。
現(xiàn)在看眾人的反應,他算是看出來了,秦仙墨對于他們來講應該是無法得罪的大角色,而且動她的藥是一件禁忌的事情。
從以前開始自己偷她藥她和自己拼命就可以看出來。
而周圍的人就是想要通過這個事情來鏟除他。
明白怎么一回事,蕭齊就對秦仙墨做出這種魯莽把那“伸張正義”的石堅打飛的事情感到無奈。
他可不希望別人知道他和秦仙墨認識。
他只是個普通的外賣員。
現(xiàn)在明擺著是在維護他。
石堅爬起身子,他噤若寒蟬地對秦仙墨說道:“醫(yī)……醫(yī)仙?”
秦仙墨目光更冷。
她有種想要殺掉石堅的沖動。
不允許,這樣子說他!
還是蕭齊看出了秦仙墨眼中閃爍兇光的意味,他上前一步攔住了秦仙墨,用只有她和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見到我的事情就當沒發(fā)生,我們就當不認識,我不希望你破壞我現(xiàn)在的生活。就把我當做一個闖進你種植園的普通外賣員就好。說你拿我試藥。”
“我……”秦仙墨想要說什么。
“按我說的做,不然我生氣了。”
秦仙墨動了動嘴唇雖然不情愿,最終還是溫順地應了一聲:“嗯。”
“呃……?。?rdquo;
當下蕭齊立刻就知道現(xiàn)在該做什么才應該貼近自己那什么都不會外賣員的角色。
他捂起肚子滿臉痛苦之色,然后抬起手就是一耳光扇在石堅臉上。
“草!你干嘛?”石堅對于蕭齊突如其來的掌擊真的是被嚇到了。
蕭齊一臉茫然,他用左手牢牢自己的右手:“可惡,竟然讓我服下了那樣的藥,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會自己攻擊打人。”
“呃啊啊啊!”蕭齊抓著右手不動。
石堅看到蕭齊發(fā)作,他警惕地看著蕭齊的右手。
然后被蕭齊一伸腿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可惡,好可怕的藥性。”蕭齊哀嘆不已。
石堅咬了咬牙,他兇性也上來了,想要上前打蕭齊。
這個螻蟻還敢打他?
然而一道聲音喝停了他:“給我站著,讓他……發(fā)揮藥性!我在拿他試藥需要測試。”
秦仙墨冷聲說道。
“咚!”又是一拳砸在石堅的臉上,他感覺頭腦有點眩暈。
這是怎么回事?
怎么又是他挨打?
不是應該他來教訓蕭齊的嗎?
石堅將雙手交叉在身前想要防御。
而這個時候秦仙墨的聲音再度傳來:“不許防御。”
“咚!”
石堅身子一僵活生生挨了一拳倒在地上。
他感覺是不是有什么東西出錯了。
該發(fā)生的不是他瘋狂嘲諷著蕭齊的落魄模樣嗎?
蕭齊低頭看著自己的拳頭一臉痛苦:“這,這不聽使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