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齊剛才咳出一小口血,他的確身子有傷。
當然不是石堅這種小角色所傷到。
只要他想要出手,都會對他的身子產生一定的影響。
不久前跟那個頂級殺手交鋒還沒什么,現(xiàn)在他的身子只是略微動用體內的真氣,就變成這個樣子。
身體一日不如一日。
那是他被圍攻圍殺之后,身下留下的傷。
那一次差點瀕臨死亡還好被芳姨所救所收留。
之后就開始了送外賣之旅。
由于身體出了的問題。
這個讓蕭齊都沒有察覺到高梓然這個鬼靈精來到了他身邊。
這丫頭不會看到了什么吧……
“雖然我長得是比較帥,可是你一直這么看我我還是會害羞的。”
高梓然叉起腰:“你做了什么?”
“阿齊哥我沒做什么就這么帥了。”
“石堅剛才動不了絕對是你這家伙做了什么事情?”高梓然跺了跺腳,她才不是問他做了什么才那么帥,這個家伙怎么就那么無賴!
“???”
在心里蕭齊松了口氣,看來高梓然沒有看到剛才他咳血的那一幕。
蕭齊擺出他一如既往的問號臉,讓高梓然亮出可愛小虎牙,她惡狠狠地看著他又沒什么辦法。
“你你可不能隨便冤枉人,我怎么讓那個大塊頭動不了,說不定他睡覺的時候沒蓋被子著涼肚子痛才動不了。”
什么叫睡覺的時候沒蓋被子導致肚子痛才動不了?那是小孩子嗎?
高梓然鼓起臉,她牢牢地死盯蕭齊就像想要看出什么一樣。
而蕭齊看到這樣的高梓然,臉上雖然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實際上他已經有點頭疼。
這鬼靈精又是怎么看出來的。
她怎么就那么執(zhí)著于事情和他有關系。
“呼,已經耽擱不少的時間,我還要去繼續(xù)送外賣。”
三十六計先溜為妙。
蕭齊吹了吹口哨想要離開,而高梓然抓住他的胳膊:“你現(xiàn)在還不能走,既然你贏了石堅,按照我們極星寮的規(guī)矩,必須給你極星牌。”
“沒錯,石堅作為今天的站館者,無論你是怎么贏的,只要你贏了他就必須賦予你身份的象征極星牌。”
其中一位臉上滿是傷疤的中年男子看著蕭齊說道。
極星牌?
蕭齊眨了眨眼。
他是知道極星牌這個東西,不過要拿到這個東西必須可以擊敗極星寮底下武館排行前三的人。
沒想到石堅還能在武館有這樣的地位。
極星牌是身份的象征,表明戰(zhàn)勝過極星寮的人算是一種資格,在東?;熘灰侵罉O星寮的人看到持有極星牌的人都會畏懼三分。
“真的要給他極星牌嗎?他怎么看都是碰巧才獲勝。”
“是啊,實際上他根本沒有這資格。”
“給他極星牌,給一個破送外賣的,說出來那不是會被人笑話!”
……
周圍人議論紛紛,石堅則是滿臉怨恨地看著蕭齊。
他覺得都怪這個家伙,如果不是他,他就不會丟那么大的人,淪為被其他人的笑柄。
“夠了!”莫河也就是那個中年男子中氣十足地喊道。
“輸了就是輸了!按規(guī)矩,牌子必須給!我們極星寮已經丟不起這個人!”
莫河在這邊極星寮的武館可是非常有地位的。
他都這么說,其他人也沒有意見。
“那么就請小伙你往里面請,等一會。”
“不用了,我還要去送外賣。”蕭齊是真的不想要,他本身就是因為石堅侮辱芳姨炒面這個招牌才生氣到要打他一頓。
“那么就請小伙你往里面請,等一會。”
“哎?我……”蕭齊不明白莫河怎么又重復了一遍,他是沒聽清他說什么嗎?
“我就這么跟你說了,這極星牌我是給定了,我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拒絕接受極星牌。”莫河上前抓握住蕭齊的手臂瞇瞇眼看著他。
蕭齊雙眼一閃,這家伙不簡單,是在試探他。
抓握住他的手臂如果他有什么異動他都能感覺清楚。
極星寮里面看來并不是都是一些無能之輩。
“那好吧。”蕭齊無奈地嘆了口氣,放松身子。
莫河微微皺起眉毛。
他感覺了一下,蕭齊身上是真的沒有絲毫不對勁的波動。
這么近情況下,除非比他還要高數(shù)個層次,不然絕對隱藏不了。
所以他就只是個平常人。
要比他都數(shù)個層次,這怎么可能。
莫河放松下對蕭齊的警惕的同時有點納悶。
那石堅是怎么輸?shù)摹?/p>
還有叫他接受極星牌他一副勉強接受的樣子。
要知道在東海市極星牌可是多少人所夢寐以求。
這家伙真的只是送外賣的嗎?
高梓然毫不避嫌地挽上蕭齊的手臂:“那么在你等的時間,我?guī)闳⒂^一下花園。”
她大大的眼睛里面眼珠子靈動地轉了轉,閃動起狡黠意味的光芒。
將毒王逼回鼎里面絕對和你有關系,還有石堅突然動不了也絕對和你相干,這一次她一定要試探出一些東西來。
高梓然笑著,露出小虎牙。
蕭齊被莫河賴和高梓然在這里,看到高梓然一邊興奮哼小曲的模樣,他嘆了口氣。
等下還要騎著他的破單車去送外賣,不知道能不能趕得及。
在一邊被其他人狠狠鄙視嘲笑一番的石堅雙眼帶上濃厚的怨毒之意,在高梓然帶著蕭齊離開的時候,他也偷偷跟了上去。
被高梓然帶著,蕭齊很快就來到了一個類似于種植園的地方。
只是剛進來就能聞到一陣好聞的藥香味。
花園?
這個分明就是一處養(yǎng)藥之地。
聞著藥香味,讓蕭齊想到以往的一個人,她就是很喜歡養(yǎng)藥,有著極其高超的醫(yī)術還懂得深奧的蠱術。
之前見到那一條五彩蜈蚣,蕭齊都差點以為是她弄得手筆,只是她又怎么會來到東海。
“哎喲!”高梓然叫喚了一聲她蹲在地上捂著肚子一副很難受的樣子。
“你……昨晚睡覺沒蓋被子?”蕭齊虛起雙眼。
高梓然磨了磨小虎牙,這家伙怎么就那么欠揍,這個時候按照一般情況來說不是都應該過來關心她,這是這個家伙還說什么睡覺沒蓋被子而難受這種小孩子一樣的事情,真的把她當小孩子!
實際上她一點事情都沒有,她之所以蹲在地上,是因為現(xiàn)在她旁邊有一和枝。
一和枝是一個長得非常好看的植株,枝條往上伸展結著小巧的紫色果實。
這個時候她需要保持不動,而如果蕭齊過來她身邊就會沾染到她身旁一和枝的氣味導致身子麻痹。
現(xiàn)在她蹲下身子也只是為了避免聞到一和枝的味道,因為一和枝的枝條是延伸而上,仙墨姐姐跟她說過想要看一和枝需要蹲下看,不然會被一和枝自發(fā)散發(fā)的氣味給麻痹。
高梓然雙眼中狡黠光芒一閃:“蕭齊,我有點難受動不了,你來扶我一把。”
“真拿你沒辦法。”蕭齊無奈地走近前一把將高梓然拉起身。
“你!你干什么!”高梓然站起身后,她尖叫起來。
蕭齊怎么就把她直接拉起來,按照一般來說對待她這樣的女孩子不是應該到她身旁溫柔地將她扶起來。
而且能夠扶她這樣的大美女也是他的幸運。
只是他怎么就好像對待胡鬧的小孩子一樣,直接把她拉起來。
這樣子他根本就沒有進一和枝的范圍,而她……
“你怎么了?怎么僵在這里,身子還在抖。”蕭齊撓了撓臉,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
實際上蕭齊早就看穿高梓然的小手段,一和枝他也認識,現(xiàn)在被麻痹的滋味不好受吧?這個小丫頭還想跟他斗。
“我……”高梓然苦起臉。
這一下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感覺你身子有點僵,沒想到你這種年紀還有小兒麻痹癥。”蕭齊幽幽嘆了口氣。
“好啦,我剛才想要害你,我旁邊這是一和枝,只要靠近到它散發(fā)氣味的范圍身子就會被麻痹。”
“所以你剛才是想要英明神武的阿齊哥我身體麻痹,想要對我上下其手?”蕭齊一臉哀嘆。
“少廢話,我錯了啦!背我!快背我!”高梓然咬了咬牙。
蕭齊無奈地一笑,他上前將高梓然背在身上,他偏頭對她壞笑起來:“對了,其實我知道一和枝的。”
他知道!
高梓然瞪大她原本就大的眼睛,想要張起小嘴對蕭齊的肩膀就咬下去,只是身體麻痹做不了。
這個可惡的家伙是故意想看她丟臉。
“放心,我也懂得一些醫(yī)理,等下就幫你解除你身體的麻痹。”
蕭齊四周圍看了看,他發(fā)現(xiàn)這里面種植的藥種類還真的是豐富,很快他就找到能夠解除麻痹的藥物。
鳳囚凰。
這個的果實能夠解麻痹。
蕭齊將高梓然放下身。
這是一種非常特殊的植株,是兩種植株交合在一起而被稱為鳳囚凰。
其中的一個植株纏繞上另一個植株,就像是要把另外那個鎖起來一樣才有了鳳囚凰的稱呼。
而這個植株又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只要把兩個植株之間的連結根拔掉,它們就會徹底包容在一起,展露出屬于兩人的果實。
然后轉變?yōu)轼P求凰。
看到現(xiàn)在這個鳳囚凰處于最初一方鎖著另一方的情況,蕭齊覺得弄這個種植園的主人可能水平欠佳。
都不知道鳳囚凰變成鳳求凰才能結果。
說來蕭齊知道這些還有一些藥理的知識也是從她嘴里得出。
“啪嗒!”蕭齊把連結根拔掉。
只是蕭齊剛這么做,高梓然就發(fā)出尖叫聲,她一副失了魂的模樣:“蕭齊,你在干什么?你會被殺掉的!姐姐最不能允許別人動她的鳳囚凰,如果她動手,誰都保不了你。”
“啊?”蕭齊已經將鳳求凰的果實摘下來放進高梓然嘴里。
果實入口即化。
在下一個瞬間,有一股冰寒之意直直對蕭齊襲來。
蕭齊微微偏過頭,一根銀針從他腦袋邊擦了過去。
如果他剛才沒有閃躲,他的腦袋應該已經穿洞了。
只見一個身穿雪白色長袍,一頭烏黑長發(fā)披散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這個種植園里面。
她臉上帶著一副面紗,讓人看不清她的面貌,更給她帶上一分朦朧神秘之感。
容貌看不清,可從曼妙的身形上前看去都可以得知她是一個絕美的女人。
或許面貌不知道如何,就這身材足以讓人沉淪。
“蕭齊,跪下!跪下!你現(xiàn)在就趕緊求饒,懇求仙墨姐姐能夠原諒你。你動其他什么都好,就是萬萬不能動仙墨姐姐的鳳囚凰。”高梓然身子恢復行動她咬緊牙。
她覺得蕭齊怎么那么容易惹事。
而跟著過來的石堅看到發(fā)生的這個事情,他臉上逐漸帶上陰險的笑容。
秦仙墨可是整個極星寮都對她敬畏的大角色。
然而蕭齊他身子大顫,他死死地盯著秦仙墨,一時之間有點失神。
秦仙墨?她,就是剛才他一直念念叨叨的那位故人。
她,也來到了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