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別捏!我真沒做那個!周姐!我們孤男寡女的去你房間也不好吧!”
…
當(dāng)張秋晨進(jìn)了周韻的房間后,周韻給了他一把拖把一把掃把就自顧朝著一個房間走了。
“昨天來找我不會連褲子都沒穿吧?!”張秋晨揉著耳朵,看著周韻那兩條晃動的雪白大長腿,不由吞了吞口水。
誒聲嘆氣地來到了洗漱室,張秋晨只得埋頭將沐浴室掃一遍,再之后繼續(xù)拖地。
“哐當(dāng)!”
當(dāng)張秋晨拖到一個角落時,一個簍子被張秋晨給撞倒在了地上。
各色的布狀物體從簍子里掉了出來。
“乖乖,也不知道都是什么,得快點整。”
生怕周韻發(fā)現(xiàn)自己做了破壞的張秋晨立刻就走了過去。
只是當(dāng)他靠近時,赫然發(fā)現(xiàn)一條黑色的絲襪正安靜地躺在自己面前。
一想到周韻就在外面,強按住渾身沸騰的熱血,張秋晨就將絲襪往簍子里扔了進(jìn)去。
緊接著,張秋晨就繼續(xù)將其他衣物也往里面扔。
“這…這是,釘子庫?!”
看到手里這塊極其為國家‘省布料’的純色‘布塊’,張秋晨的心跳瘋狂加速,霎時感覺口干舌燥!
憑著周韻那種成熟有料的少婦身材穿著這種東西,這是要誘惑死男人不償命??!
“你好了沒有?!”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不耐煩的叫聲。
張秋晨聞言,像是被見到了貓的耗子,將那塊‘布塊’隨手塞了個地方就走出了洗漱室。
出了門,看著還在客廳忙碌的周韻,張秋晨有些心虛地說道:“好了,我周姐,先走了。”
周韻本想說好的,卻在聽張秋晨直接要走時,鬼使神差道:“留下,喝點汽水。”
“不好吧?這孤男寡女的?”心虛的張秋晨下意識就說了一句。
“你怕我吃了你?”
最后,張秋晨還是乖乖坐在了沙發(fā)上,拉開汽水,如坐針氈。
“你說你小子拖個地,怎么都那么費時間?!”
忙碌了一陣,周韻拿著兩瓶汽水走了過來。
細(xì)長直白的腿直接映入了張秋晨的眼簾。
只是,當(dāng)張秋晨聞言抬頭時,卻是發(fā)現(xiàn)周韻那傲然的某處,正好在自己的前方,距離極其相近。
“真是勾死人不償命啊。”
張秋晨看著難得可以近距離觀看到的‘風(fēng)光’,不由有些呼吸急促。
“哦?是嗎?”
伴隨著耳邊進(jìn)入的這句輕飄飄的話,張秋晨發(fā)現(xiàn)自己面前的風(fēng)光卻是靠的更近了,幾乎都要貼近了自己的鼻子!
“是啊!是??!”
興奮張秋晨下意識地就點了點頭,這可是比自己在山里跟著老頭子看那些雜志刺激多了!
不過緊接著,突然感覺到心頭一寒的張秋晨下意識就抬起頭,赫然就看到周韻正冷著臉瞇著眼睛俯視著自己!
完了!
張秋晨這一下哪能不明白,抄起腿,張秋晨就朝著門外跑去。
“張秋晨,你要是敢跑,現(xiàn)在就把你這個月房租給我付了!”抄起一邊抱枕的周韻朝著張秋晨的背后嬌喝一聲。
張秋晨聽到這句話,臉上一苦,就像是被失了定身法。
而緊接著,他就看到自己所在的位置,漸漸被周韻身影所覆蓋!
“混蛋,去死吧!”
“啪!”
“啪啪啪!”
…
坐在沙發(fā)上,張秋晨摸著被周韻用抱枕教育過的腦袋,有些哀怨地看著周韻,心里盡是悲涼。
想我堂堂張神醫(yī),竟然落到這種地步,為房租折腰。
周韻灌下一口汽水,像是猜到了張秋晨的心思:“張秋晨,你想不想交房租?”
“想啊。”
張秋晨想也沒想就答應(yīng)了一句。
不過話一說完,張秋晨就想到了昨晚的事情,趕忙一本正經(jīng)說道,“我更想通過我的努力,來給周姐你親手遞上房租。”
“呵..”周韻發(fā)出一聲冷笑。
“啪!”
隨后,張秋晨就看到自己面前突然多了幾張白紙。
“一,職業(yè)健康合理。”
“二,人品上佳。”
…
將白紙上的內(nèi)容讀完,弄清楚情況后,張秋晨心都不由涼了半截,他甚至懷疑今天做家務(wù)這件事本就是周韻的一個借口!
而真正的目的就是這個!
“周姐,你這招房客的要求是不是可以稍微降低一些啊?我覺得…”
“嘭!”
張秋晨話還沒說完,周韻就自顧地上了樓回了自己的房間。
“哎。”
張秋晨苦笑地嘆了口氣。
找女租客,這種事情對于張秋晨來說實在比殺頭還難。
不知怎么地,張秋晨就想到了蘇若雪。
“我等那個丫頭那么久,她那間房子也是我用別的身份租下來的,照道理,她應(yīng)該出錢!”
自語了那么一句,張秋晨立刻就覺得自己的理由十分成立,就拿出電話打了過去。
十分鐘后,蘇氏藥業(yè)在海城的某個辦公室。
“劉神醫(yī),這件事就擺脫你了。”
“蘇小姐你放心,這海城地界里,我劉某人的醫(yī)術(shù)還算不錯的。”站在蘇若雪身邊的劉蘇倫一臉傲然的答應(yīng)。
不過眼神卻總是借著機會打量著蘇若雪的容顏,盡是覬覦的神色。
只有這種事業(yè)有成,容貌傾城的女人,才配得上自己。
這個時候,張秋晨則是走了進(jìn)來。
“你怎么來了?”
看到突然出現(xiàn)的張秋晨,蘇若雪臉色有些不好看,她不喜歡有人在做正事的時候打擾自己。
走到沙發(fā)邊,張秋晨一臉認(rèn)真地說:“蘇若雪,我來這里目的是想給你看看你昨晚的虛火,作為醫(yī)生,我對病人都比較在一起,其次,是如今我們住在一起,我還得負(fù)責(zé)照顧...”
“住嘴!你到底要說什么?”
蘇若雪聽到張秋晨這話就來氣。
張秋晨聞言,有些委屈,只得指了指窗外:“蘇若雪,你看看窗外這云。”
“怎么了?”
蘇若雪見張秋晨突然一本正經(jīng),也就看了過去。
張秋晨見狀立刻說道:“你覺得它們像不像我跟你拖欠的那些房租。”
蘇若雪聽到這話,頓時氣結(jié):“張秋晨,我不知道你怎么說服我奶奶讓我來這里,并且讓你做什么所謂的照顧,但是我現(xiàn)在有正事要忙,請你不要拿我尋開心可以么?你要錢,可以,等我把事情處理完了,我再和你說這種事情可以么?”
張秋晨聞言便點了點頭,準(zhǔn)備離開。
“剛剛聽你說蘇總裁身體有問題,我看你是什么江湖郎中騙人的話吧?我劉蘇倫雖然不算什么華夏名醫(yī),但是在這海城還算有些名氣,蘇總裁的身體我早就看過,屬于體質(zhì)極其優(yōu)質(zhì)的那一類。”
“另外,我希望你不要纏著蘇總裁,晚點我還要陪她去談一筆重要的生意,我和蘇總現(xiàn)在很忙。”
劉蘇倫立刻就走了出來心里冷笑,又是一只癩蛤蟆。
“真正的庸醫(yī),看到的自然少。”張秋晨看向劉蘇倫只是搖了搖頭。
蘇若雪聞言立刻說道:“張秋晨,劉先生是我請來的醫(yī)生,希望你說話收斂一些。”
請動劉蘇倫花了她不少的代價,她擔(dān)心因為張秋晨‘賭氣’的話,將劉蘇倫氣走。
張秋晨聞言便打算無視劉蘇倫就直接離開。
只是劉倩在這個時候突然走了進(jìn)來。
看到張秋晨,劉倩有些驚喜地說道:“是你!總裁,我們不是正愁不夠醫(yī)生么?不如讓你這個朋友去試試吧?他昨天都可以治好我,肯定很厲害!”
“不用了,我已經(jīng)請了劉神醫(yī)了。”
蘇若雪聽到這話,并沒有答應(yīng)。
在她看來,張秋晨如果真的有那么厲害,現(xiàn)在不可能窮到這個地步。
而這個時候,劉蘇倫看到門外竟然又進(jìn)來一個美女,立刻說道:“你好,助理小姐,我是南城區(qū)劉蘇倫,大家都會給些面子叫我劉神醫(yī),這是我的名片。我想今天的事情,有我足夠了,至于某些意圖不軌的人,或許來了反而添亂。”
“我先走了,你注意點身邊結(jié)識的人吧。”張秋晨說罷就準(zhǔn)備離開,不過臨走時瞥了一眼那個妄圖踩自己的劉蘇倫。
“你最好講清...”劉蘇倫正要繼續(xù)囂張開口,感受到張秋晨眼中的殺意時,不由下意識地后退一步。
張秋晨離開后,劉蘇倫立刻和蘇若雪說道:“蘇小姐,這種只知道問你勒索錢財?shù)娜?,我建議你減少來往,你要是需要報警或者其他手段的話,我會給你提供足夠的人脈。”
“不必了,希望今天的事情,劉神醫(yī)可以盡力。”
蘇若雪則是搖了搖頭。
不過看著張秋晨離開的背影,蘇若雪臉上卻是露出一抹苦澀。
為什么奶奶把自己托付給這種家伙。
只有歪打正著可以治好劉倩小病的能力,卻是要強做面子騙下房間給自己住,甚至連房租都支付不起。
甩了甩腦海的這些想法,蘇若雪就打算和劉蘇倫朝著前方的那個房子出發(fā)。
她要在那見那位重要的‘客戶’。
離開蘇若雪辦公室后,張秋晨無意間瞥見一個排隊像是長龍的醫(yī)館,臉上露出一抹思索。
“這么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得賺點錢花啊。”
只是當(dāng)張秋晨看清那醫(yī)館上的幾個字時,卻是眼前一亮:“方濟(jì)堂?那好像是老頭子以前救得那人開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