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去開房不好吧?你要是對我非禮,我怎么辦???”楊小邪一副笑嘻嘻的樣子。
“艸,你還是不是男人?這種話也說得出口?”冷霜月越發(fā)決定要去開房。
楊小邪臉皮極厚說:“我不是男人啊,我是男孩,我還是處好吧……其實,我也很擔心我憋不住要非禮你啊,你想想,我正處于青春激動期,你這么誘人這么性感……只要是個正常男孩,誰禁得住這種誘惑???”
“哼,你真敢想?想挨揍的話你盡管試試。”冷霜月板著臉說,心里頭卻莫名泛出一絲得意,說實話,這個楊小邪太會說話了,已經(jīng)有好幾次,他都在變相的恭維她。
她雖然嘴上不說,但心里還是覺得很受用。
“好吧好吧,你別生氣,我去就是了。”
楊小邪一臉委屈,之后又滿臉堆笑:“對了,美女姐姐,你之前跟別的男人開過房么?”
冷霜月瞪他一眼:“我抓過亂開房的!”
“哦,那我們這種不算亂開房吧?”
“哼,你胡說八道什么?我們又沒有錢色交易,是正當開房……行了行了,你別老提開房開房的,能不能換個話題?”
“哦,那我想問,你還抓我嗎?”楊小邪笑嘻嘻。
冷霜月秀眉一挑:“那你老實告訴我,你們學校那個嚴主任是不是你打的?”
“是我打的。”楊小邪點點頭。
“為什么?。?rdquo;冷霜月一臉嚴肅。
“因為他約我班主任老師去吃飯,還下藥想占我老師便宜,所以我就打他嘍。”
“什么?你說的是真的?”冷霜月瞬間正義感爆棚。
“你不信你可以去問我的班主任柳老師。”楊小邪白了她一眼。
“好吧,我相信你了。”
“嘿嘿,馮海濤叫人來斷我一條腿,我也暴揍了他一頓。”楊小邪笑嘻嘻,邀功一般。
冷霜月點點頭:“我知道他的德行,被揍活該。”
這回輪到楊小邪驚訝了。
“你不是他找來找我麻煩的么?你們不是一伙的?”
“哼,誰跟他一伙兒?”
“?。坎皇牵?rdquo;
“當然不是,我只是跟他姐姐是很好的朋友,純粹是看在他姐姐的面子上跟他走一趟。”
“哦,原來是這樣。”
倆人一邊走一邊閑聊,很快就來到一家豪華的四星大酒店。
就像冷霜月說的一樣,她抓過亂開房的,但是自己卻從來沒有去開過房。
本來她心思純凈,覺得光明正大沒什么可避諱的,但是來到酒店前臺,她竟然不知不覺紅起臉。
再加上她此時還穿著一身醒目的警服,這就更讓她顯得另類。
反觀楊小邪,笑嘻嘻盯著火爆身材的她,完全是一副欠揍的模樣。
她知道自己身材很好,但是這個時候,楊小邪用這種目光盯著她,簡直就是不懷好意。
她咬咬牙硬著頭皮拿出身份證遞給前臺。
“請給我開一間房。”
她盡量裝著若無其事。
前臺看了看她,又看看她身邊嬉皮笑臉的楊小邪,問道:“請問您是一個人入住還是兩個人?”
冷霜月還沒說話,一旁的楊小邪已經(jīng)躥出來笑嘻嘻搶著回答:“兩個人入住。”
冷霜月瞬間漲紅了臉,就在她想要瞪楊小邪的時候,又聽楊小邪說:“對了,我們開的是鐘點房!兩個小時那種,三個小時也成。”
前臺服務員一臉恍然,又看了看冷霜月和楊小邪,一臉的古怪,似乎在奇怪怎么警察也帶小鮮肉來開房?還連衣服都不換,這是要玩制服誘惑?
冷霜月簡直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
她有點受不了服務員一副“我懂了”的目光,很顯然,這些服務員是誤會了什么。
這時,服務員道:“對不起,兩個人入住想要出示兩個人的身份證。”
楊小邪攤攤手,笑呵呵說:“我沒帶哦。”
冷霜月終于狠狠瞪了他一眼,示意讓他別多話,然后她則假意咳了一聲,掏出警官證對服務員說:“警察在執(zhí)行任務,請通融一下,立刻給我開間房!”
服務員一慌,立刻點頭:“好的好的,立刻開,請稍等。”
她低頭做事的時候,冷霜月很不耐煩的催促:“請快一點。”
服務員立刻漲紅了臉,很快的,房間開好,冷霜月拿著卡領著楊小邪上電梯,上電梯前,還聽到兩個女服務員在小聲嘀咕:“什么情況?是不是警察包養(yǎng)小白臉?”
“看樣子不像,應該是警察抓小偷,看到小偷長得不錯,臨時來那么一炮!”
“對對對,肯定是這樣,你看她饑渴得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
“噓……小聲點,人家還沒走遠,小心被聽到。”
進入電梯的冷霜月簡直要氣死,她冷著一張臉,簡直就像萬年冰山底下壓著的那座活火山,好像隨時都要爆發(fā)一樣。
楊小邪只覺得電梯內溫度低了兩度,剛想說別聽那些人胡說八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什么的,就聽到冷霜月冷冷說:“別說話,什么都別說!”
楊小邪“嗯”了一聲,就這樣,倆人出了電梯,然后一前一后走過一條長長的過道,來到房間前。
楊小邪感覺氣氛怪極了,本來聊聊天能緩解氣氛,任何人都不會太過尷尬,可是經(jīng)過剛才這么一出,還有冷霜月的禁口令,氣氛就變得十分古怪和曖昧。
而且,楊小邪跟在冷霜月的身后,目光不經(jīng)意就能看到冷霜月婀娜的背影,不由口干舌燥,想入非非。
冷霜月似乎也到了難以忍受的極限,突然轉過頭說:“你倒是說句話啊,沒感覺這里很壓抑……”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楊小邪盯著自己屁股的目光收起,落在她的雙峰上,她瞬間黑起一張俏臉。
“你干什么?我跟你說話呢,你看哪里???”
她十分惱怒,本來對楊小邪已經(jīng)存在的一絲好感又化為烏有。
楊小邪搓搓手,一臉委屈:“沒……沒看哪里……還有那個……是你讓我不要說話的啊,我怎么敢說話?”
冷霜月看他裝著委屈的模樣,頓時更來氣,但是又拿他沒辦法,一跺腳轉身去開門。
“進來!”對方冷冷的說。
“哦,好。”
楊小邪乖乖走進房間,他趁機看了看房間環(huán)境,一張大床十分醒目顯眼,床頭還放著一疊套套,這讓他眼睛一亮。
“別東張西望的,說吧,我該怎么做?要怎么配合你?”冷霜月問。
楊小邪這時才恍然想起他來這里的目的。
麻的,太緊張?zhí)d奮都完全給忘了這一茬。
“尼瑪,哥哥是來給這個大波漂亮妞治病的,沒必要對她低聲下氣,應該是反過來才對啊,我叫她干嘛她就得干嘛才對!”
“不行,我要重振‘夫綱’!她是警察又如何,她現(xiàn)在是我的病人,醫(yī)生說話,她也只能聽著受著!”
想明白這一點,楊小邪嘿嘿一笑:“很簡單,現(xiàn)在脫衣服!”
“脫衣服?”冷霜月一愣,指了指自己,有些惱羞成怒:“你說讓我脫衣服?你玩我呢?”
楊小邪搖頭:“沒有啊,我怎么敢玩你?你剛才也看到了,我用的是針灸術替你壓制了生理痛,現(xiàn)在還是要用針灸……你知道的,隔著衣服,我根本不可能認準穴位,你讓我怎么下針?要是下錯了針麻煩就大了……”
冷霜月看楊小邪一本正經(jīng),想了想似乎很有道理,神色不由緩和了下來。
但是一想到要在對方面前光溜溜她就有點難以接受,不由難為情說:“那個……能不能打個商量。”
“哦?商量什么?”楊小邪有點鄙視對方事多。
“就是能不能不脫啊?”冷霜月終于露出冰冷冷之外的哀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