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喝了酒,易天就打了一輛車,把林薇薇送了回去。
“易大哥,那我上去啦?”
一棟老舊的小區(qū)前,林薇薇對著身旁的易天說道。
“嗯,去吧,有什么事記得給我打電話。”易天微笑著道。
“嗯。”
林薇薇應了一聲,站在暗淡的光線下,似乎在躊躇著什么。
突然,好似下定了決心,踮起腳尖,飛快的在易天臉上親了一下,然后紅著臉跑了。
“易大哥再見。”
易天呆立在原地,伸出手摸了摸被親的地方,溫軟濕潤的感覺似乎還在,心中欲哭無淚,尼瑪,老子是怎么了,白天被衛(wèi)靈兒來一下,晚上又被林薇薇來一下,居然一天被兩個小妞主動強了,給不給面子啊,提前打個招呼也好啊。
“老大,你真有一手。”一直跟著易天,趕也趕不走的林英豪佩服的看著易天,心中暗道,老大果然喜歡小姑娘,沒見衛(wèi)靈兒和林薇薇年齡都差不多嗎。
“有你個頭啊。”易天一巴掌打在這小子的腦袋上,然后從包里拿出一張票,這是衛(wèi)國給他作為治病的報酬,面額五百萬,易天本不愿意要這么多,但經(jīng)不住人家有錢,非要給。
“給你。”
楊英豪驚奇的道:“老大,你這么壕嗎?借二十萬,還我五百萬。”
“你蠢嗎?找我四百八十萬。”易天無語。
“額,老大,我哪有那么多錢找你啊。”雖然作為一個超級富二代,但經(jīng)不住才十六歲啊,一般卡里就一百萬左右。
“那我兌換了在給你。”易天把支票收了起來。
“沒事,沒事,老大你什么時間給都行,最好不給。”楊英豪諂媚的笑道,他巴不得易天欠他的,欠得越多越好,那自己再找他學點法術什么的,應該就不難了吧,說不定還能收自己為徒呢。
“我回去了,你確定還要跟著嗎?”易天盯著這厚臉皮的少年。
楊英豪很敏銳的感覺到了一股殺意,雖然想全天二十四小時跟著,陪吃陪睡陪聊,但為了安全著想,連忙干笑道:“不了,我也要回家了,老大再見。”
說完直接溜走了,據(jù)說修仙者手段很多,萬一老大怒了,給自己一個火球術,把自己燒得渣子都沒了,他找誰說理去啊。
這里距離易天住的小區(qū)不遠,十多分鐘后,易天回到了自己租的屋子。
洗漱完,正打算睡覺,但想起一件事,“系統(tǒng),為什么今天我沒有得到打臉能量點?”
按理說,今天自己應該打了不少臉,衛(wèi)靈兒,衛(wèi)國,楊英豪,還有在夜店的不少人,都被自己打臉了,還是物理打臉精神打臉都存在。
“嘀,宿主有得到打臉能量點。”
“為什么我不知道?沒聽見你說啊。”
“嘀,系統(tǒng)已更新,今后所有打臉能量點的獲取都不再進行提醒。宿主若要查詢,可自行查看。”
心神沉入腦海,易天就看了系統(tǒng)所謂的更新,腦海中多了兩面長方形的黑板,一面用紅色的字寫著任務,一面用白色的字寫著打臉能量點余額明細。
任務一欄,有兩行,一行寫著之前完成的冰粉任務,一行寫著進行中的任務,宗師之緣,1/10。
余額明細一欄,記錄著從第一次獲得的打臉能量點1156點,到今天最后一次夜店獲得57462點,余額230205點。
嘖嘖,衛(wèi)靈兒她老爸真牛逼,光打他一個人的臉就得了十萬點,不愧是全省排名前三的集團老總,易天看著其中的一條記錄很驚訝。
隨后看著二十多萬的能量點余額,易天心中一動,“系統(tǒng),能不能設置自動扣取能量點抵消天道懲罰?”
“嘀,可以,但自動扣取要收取額外服務費100點。”
易天無語,這系統(tǒng)是有多愛錢,但為了安全,忍了,不就多100點嘛,小錢錢,打一次衛(wèi)靈兒她老爸的臉,都可以付差不多三年了。
“給我設置成自動扣取。”
“嘀,設置成功。”
嗯,這樣一來,只要自己還有余額,就不怕忘記天道懲罰了。
眼皮有些沉重,睡意來襲,易天閉上了眼睛。
還有三天,就是國慶節(jié)了。
……。
第二天下午。
首都機場。
易天從飛機上下來,出了機場后,打了一輛車,直奔華清大學。
下車后,在華清大學校園溜達了一圈,然后就離開了,嗯,他不是來找楊若溪的,而是來踩點的。
在學校附近找了一家酒店,安頓下來,往附近的工商銀行走去。
排隊,取號。
“您好,請問需要辦理什么業(yè)務?”
銀行窗口里一個漂亮的小姐姐一邊低頭整理手上的文件,一邊問道。
易天一看,喲,這不是自己高中的班花嗎?
“陳雨汐,是你?。?rdquo;易天開口笑道。
陳雨汐驚訝的抬頭一看,然后露出一抹欣喜的笑容,“易天,怎么是你。”
“真的好巧,你在這里工作嗎?”易天也有些高興,班花嘛,當初誰沒喜歡過呢。
“是啊,你現(xiàn)在也在首都上班啊?”陳雨汐好奇的問道。
“沒有啊。”
“哇,那難道你在首都玩了四個多月嗎?”陳雨汐驚訝的道。
“什么?”易天不解。
“你五月不是在班級群里說你在首都玩嗎?現(xiàn)在都九月底了,你沒上班那不是在玩嗎?”陳雨汐說道。
易天心中大驚,他肯定那不是自己,因為五月到八月,自己是在穿越中度過的,那豈不意味著那人是這個世界的自己了?
這是易天來到這個世界后,第一次聽到關于這個世界的自己的線索,就要忍不住發(fā)問。
這時,一個經(jīng)理模樣的人走了過來,陰沉著臉,對陳雨汐道:“你是在上班還是在閑聊?下班后給我寫一份檢討。”
說完瞟了易天一眼,一身廉價貨,嫌棄的道:“要辦理業(yè)務就趕快辦,別耽誤我們工作人員的時間,人貴有自知之明。”
易天皺了皺眉,道:“你這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懂嗎?臭屌絲。”經(jīng)理見易天不識抬舉,還敢在陳雨汐面前頂嘴,感覺很沒面子,直接撕破臉皮道。
易天正想發(fā)作,一個領導模樣的人注意到這里,走了過來。
“副行長。”經(jīng)理連忙問好。
“怎么回事?”副行長問道。
“陳雨汐在上班期間不辦理業(yè)務,和人閑聊,我讓她下班寫份檢討。”經(jīng)理避重就輕的說道,根本不提他對易天的惡劣態(tài)度。
“是這樣嗎?”副行長皺眉看向坐在里面的陳雨汐。
陳雨汐剛要回答,易天開口了,道:“你是副行長?我在這里辦理業(yè)務,你們這經(jīng)理不分青紅皂白的過來辱罵我,這事怎么處理?”
“副行長,我沒有辱罵他,只是讓他不辦理業(yè)務就讓一下后面的客戶,不要耽誤其他客戶的時間。”經(jīng)理連忙解釋道。
“誰說我不辦理業(yè)務?”易天冷笑道。
“那你辦的什么業(yè)務?”經(jīng)理一點也不慌,他可是一直注意著這里的,很確定兩人是在聊天。
易天其實知道自己和陳雨汐聊天的確有點理虧,但這經(jīng)理的態(tài)度讓他很不爽,打定注意給他一個教訓。
“副行長是吧,我剛剛正在詢問兌換支票的流程,你們這經(jīng)理就過來辱罵我,這事你看著辦吧。”說完,易天就拿出包里的那張五百萬面額支票。
經(jīng)理眼睛一下子就瞪圓了,這臭屌絲怎么有這么多錢,雖然在銀行五百萬的業(yè)務不算什么,但肯定也不算小的,這種客戶一般都是請到VIP客戶室辦理業(yè)務的,自己辱罵了這種客戶,那就是作死啊。
“不對,你這支票一定是假的。”經(jīng)理壓抑住內(nèi)心的惶恐,不死心的叫道。
副行長拿起支票,微微檢查了一下,就確定了這張支票的真?zhèn)危沉私?jīng)理一眼,對易天笑道:“您好,對于您的投訴,我們會嚴肅處理的,這種害群之馬堅決不能留在我們銀行的工作人員中。”
然后對經(jīng)理說道,“你被開除了,自己去辦理手續(xù)吧。”
經(jīng)理變得失魂落魄,作為一名柜臺經(jīng)理,權利還是挺大的,偶爾還能潛規(guī)則一下女職工,然而現(xiàn)在什么沒有了,而且其它銀行也肯定是不會要自己這個被開除的人的。
“不行,副行長,你沒權利開除我。”經(jīng)理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
“我會給總行上報的。”副行長淡淡的說道。
經(jīng)理再次絕望了,總行怎么會駁一個副行長的面子,而維護自己呢,完了,一切完了,忍不住的悔恨,自己為什么要狗眼看人低呢。
陳雨汐本來已經(jīng)做好準備接受處罰,然而這一會兒的變故讓她驚訝得說不出話來,易天他怎么會有五百萬的支票?而且平時總愛糾纏自己,趾高氣揚的經(jīng)理,就因為易天一句話開除了。
不是有人說,易天混得很慘嗎?但怎么會這么有錢,陳雨汐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不了解這一個老同學。
“陳雨汐,你給這位客戶繼續(xù)辦理業(yè)務。”副行長對著發(fā)愣的陳雨汐說道,然后轉(zhuǎn)身走了,他還要去處理經(jīng)理的事。
“哦,好的。”陳雨汐回過神來。
“易天,沒想到你是大土豪啊。”陳雨汐眼睛發(fā)亮的看著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