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隨手點燃一支香煙,他是真的不想欺負(fù)這些人。
“住手!”
突然一道怒喝傳來,大樓中飛快走出一個頗具威嚴(yán)的中年男人,保鏢們見狀一愣,驚呼道:“楚董!”
楚擎云看了看江寒又看了看保鏢們,眼中怒意頓生,沉眉道:“你們好大的膽子,江先生可是我的貴客!”
保鏢們齊齊低頭,一言不發(fā)。
楚擎云惡狠狠的瞪了保鏢們一眼才一臉歉意的看向江寒!
江寒淡淡的看了楚擎云一眼,笑瞇瞇的說:“楚先生,不必發(fā)這么大的火,他們也是按著命令行事。”
“是,江先生教訓(xùn)的是,還請樓上一敘。”
楚擎云做了個請的手勢,而保鏢們已經(jīng)雙目圓瞪,楚擎云是什么人他們比任何人都清楚,可現(xiàn)在楚擎云竟然表現(xiàn)的仿佛低了江寒一頭,這個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江寒則在楚擎云的引領(lǐng)下走進(jìn)了大樓。
兩個人很快走到了董事長辦公室門口,未等開門便聽到了房間內(nèi)傳來的砸東西的聲音。
楚擎云一愣,沖著江寒苦笑一聲推開房門后卻瞬間瞪大了雙眼,房間內(nèi)楚妍正打量著古董架上的花瓶,大有一言不合就送它們下地獄的意思。
“姑奶奶,你快離我那些古董遠(yuǎn)點。”
來不及顧及江寒,楚擎云連忙上前救場,楚妍的臉頓時陰沉了下來,說:“父親,你要幫我查個人。”
“什么人???”
“一個穿著白色的牛仔褲的混蛋,父親你一定要替我做主,這個混蛋竟敢輕薄于我!”
在楚擎云面前,楚妍少了幾分蠻橫,多了幾分撒嬌的味道。
楚寒的聲音突然響起:“咳咳,更正一下,不是白色的牛仔褲,本來是藍(lán)色的來著,只不過我這個人很節(jié)儉,不舍得換而已。”
楚妍瞪大了雙眼,她不是讓保鏢收拾這個混蛋了嗎,這家伙怎么還能上來!
“誰讓你上來的!”楚妍沉眉道。
江寒干咳兩聲,伸手指了指楚擎云。
楚擎云滿臉苦笑,說:“你們,認(rèn)識?”
“對的。”江寒笑著點了點頭。
“我不認(rèn)識他!”楚妍則猛地提高了聲音。
楚擎云滿臉無奈,瞪了楚妍一眼說:“妍妍,這位是我特意從軍方給你請來的保鏢,既然認(rèn)識了,你們就好好相處。”
“好的。”江寒點了點頭,笑瞇瞇的上前向著楚妍伸出了一只手說:“楚小姐你好,我叫江寒。”
好個鬼啊!
楚妍心中盡是怒意,卻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是冷冷的看了江寒一眼說:“本小姐不需要保鏢,你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
楚擎云滿臉無奈,歉意的沖著江寒笑了笑后瞪了楚妍一眼說:“不得無禮!”
楚妍黛眉顰蹙,閉嘴不語。
恰在此時,一個年齡和楚擎云相仿的中年人走了進(jìn)來,楚妍突然笑了,伸手指著中年人對江寒說:“你想留下來可以,但想當(dāng)我的保鏢沒那么容易,最起碼身手要過關(guān),這位是我父親的保鏢梁伯,古武宗師級別的高手,只要你能打敗他,我就接受你!”
梁伯和楚擎云同時一愣,楚擎云連忙開口:“妍妍,你這不是胡鬧嗎,江先生剛剛來到這里,就。”
“楚先生。”
江寒卻突然開口打斷了楚擎云的話,楚擎云臉上閃過一抹疑惑,江寒則是笑著開口:“既然楚小姐都這么說了,那我就試試,梁伯,你沒問題吧?”
梁伯笑呵呵的搖了搖頭,心中已經(jīng)動用了不動全力的打算。
楚擎云和楚妍同時讓開,偌大的辦公室中江寒兩人對視。
梁伯笑呵呵的做了個請的手勢,可沒等他收回手,江寒突然動了,飛揚的速度讓強(qiáng)大如梁伯都很難捕捉到他的位置,當(dāng)他好不容確定江寒的位置的時候,江寒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
梁伯的眼中滿是震撼,作為古武宗師級別的高手,僅僅一眼他便看出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他終之一生都無法超越的強(qiáng)者。
江寒的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右腿積蓄了力量,以一種異常刁鉆的角度,猛地向著梁伯的襠下踢去。
啪!
速度之快,梁伯根本無法反應(yīng),剎那間他的臉色已經(jīng)變成了鐵青色。
如此一幕讓楚擎云扶額,楚妍的眼中卻滿是憤怒,猛地開口:“混蛋,你怎么可以踢梁伯那里!”
江寒收腳笑笑,扭頭看了楚妍一眼說:“我想梁伯都這個年紀(jì)了,一個不會介意那里吧。”
梁伯滿臉的苦澀,感情他還是躺槍了,不過還好他練過,再加上江寒并沒有動用全力,只需要休息一下就好了,他只能無奈的開口跟楚擎云請了個假。
鬧了這么個事,楚妍也沒有辦法再說什么了,看著江寒冷哼一聲,氣呼呼的留下一句回辦公室后就離開了。
房門被重重的關(guān)閉,房間內(nèi)江寒和楚擎云相視苦笑。
楚擎云無奈的搖了搖頭說:“江先生,妍妍她就這樣,但本性不壞,您別見怪。”
江寒?dāng)[手笑笑說:“楚先生放心,我不會多想的,不過您是長輩,以后叫我小寒就行。”
“哈哈,那我就不客氣了,你以后叫我江叔叔就好,對了,晚上我準(zhǔn)備了家宴,小寒你一定要賞光啊。”
“那是自然,我先去找大小姐了。”
楚擎云點了點頭,江寒則慢悠悠的走出了房間,楚氏集團(tuán)的大樓很大,江寒好不容易來到了楚妍所在的樓層,卻見到一個身穿制服體態(tài)妖嬈的女人向著他走來。
女人二十幾歲的樣子,正是青春正好時,身上帶著一抹難言的嫵媚氣質(zhì),江寒覺得他很幸運,剛剛回到寧江就分別見到了清純,潑辣,嫵媚三種類型的女人,看起來他這寧江之行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無趣。
女人很快走到了江寒的身邊,打量了他他一眼才說:“江先生您好,我是楚總的秘書吳媚,她讓我?guī)仁煜ひ幌鹿尽?rdquo;
江寒一笑,女人說的是楚總而不是楚董,很明顯是楚妍叫她來的,明明剛剛這丫頭還看他一萬個不順眼的,現(xiàn)在還是叫了個秘書幫助他熟悉情況了,看起來楚擎云說的還是很正確的。
江寒的注意力很快放到了吳媚的身上,眼前的女人身材凹凸有致,雖比不上楚妍的傾國傾城,但也不失為一個美人了。
江寒笑笑,淡淡的道:“吳媚,嫵媚,果然人如其名。”
“江先生說笑了,我先帶您去辦公室吧。”
“不急,我們還是先互相深入了解下,畢竟我是保鏢你是秘書,我們的工作還是有很多的關(guān)聯(lián)的。”
江寒的臉上帶著一抹醉人的微笑,緩步靠近了吳媚,幽香氣彌漫,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吳媚的心中升起淡淡的不滿。
這一幕恰好被剛剛走出房門的楚妍看見,她心中對于江寒的印象更差了,冷聲說道:“吳秘書,來一趟我辦公室。”
吳媚連忙點頭走去,江寒滿臉無奈,但好在很快有人帶他熟悉公司的情況并且?guī)祷亓怂霓k公室,唯一讓江寒高興的是他的辦公室就在楚妍旁邊。
時間已經(jīng)臨近傍晚,楚氏集團(tuán)的員工們大多已經(jīng)準(zhǔn)備離開了,辦公室中的江寒卻是滿臉的無聊,想不到來寧江的第一天就遇到了刺殺,看起來楚妍的處境不樂觀啊。
下班的時間很快來臨,由于之前楚擎云就曾發(fā)話讓楚妍在下班后帶江寒回去參加家宴,楚妍雖然很想甩開那個混蛋獨自離開,但也只能等待著那家伙下來。
楚妍很不爽,她不明白父親到底看上那個土包子哪點了,要見識沒見識,要風(fēng)度沒風(fēng)度,還非禮她,可現(xiàn)在那樣一個無恥混蛋竟然成為了她的保鏢!
每每想起這一點,楚妍就控制不住心中的憤怒。
“世界上怎么會有怎么討厭的人!”
“咳咳,大小姐,沒人告訴你就算對一個人不滿也不要當(dāng)著他的面說出來嗎?”
一道淡淡的聲音突然入耳,楚妍頓時一驚,扭頭卻見到一旁江寒正笑瞇瞇的靠在車門口,一臉玩味的看著她。
“哼!”
楚妍惡狠狠的瞪了江寒一眼,已經(jīng)懶得再跟他廢話了,指著駕駛位說:“上車。”
“哦。”
江寒點了點頭,慢悠悠的走到了副駕駛的位置,卻完全沒有發(fā)動車子的意思,楚妍扭頭惡狠狠的瞪了一臉懵逼的江寒一眼,說:“你愣著干嘛,開車?。?rdquo;
“我不會。”
江寒一本正經(jīng)的攤了攤手。
“你!作為保鏢,你竟然連開車都不會!”
“大小姐,我平常都是開飛機(jī)坦克的,你這玩具車我也沒興趣啊。”
楚妍一愣,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笑容,淡淡的看了江寒一眼,笑瞇瞇的說:“你說的對,是我不講理了,我開車帶著你吧。”
“你會有這么好心?”江寒一臉戒備。
“當(dāng)然。”
楚妍笑瞇瞇的下車,拉開了江寒一側(cè)的車門,示意江寒下車,江寒下車后慢悠悠的向著副駕駛的方向走去,可沒等江寒走到車門前,楚妍眼中突然閃過一抹冷笑,猛地發(fā)動車子,油門瞬間轟到了最大。
嗡!
咣當(dāng)。
轟鳴聲猛地響起,良好的性能賦予了車子瘋狂的速度,一瞬間已經(jīng)遠(yuǎn)離了楚氏集團(tuán),車上的楚妍滿臉的冷笑,這混蛋,竟然還想跟她玩,這下子看他怎么狂!
“哈哈哈哈!”
想到這里,楚妍突然非常的開心,忍不住放聲大笑。
“大小姐很開心啊。”
“哈哈,那是當(dāng)然,甩開了那個禽獸,本小姐當(dāng)然開心!”
“哪個禽獸啊。”
“還不就是姓江的。”說到這里,楚妍下意識的回頭,卻見到楚寒正笑瞇瞇的坐在后座,他的臉上盡是玩味。
楚妍猛地瞪大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