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賀毅暗罵一聲。他絕不能讓這個奶油小生誘惑了于倩。
正在這時,房間響起了敲門聲。
“賈神醫(yī),治好了嗎?花公子已經(jīng)醫(yī)治好了,他讓我問一下你,如果不行,就不要勉強(qiáng)。”
賀毅聽到這話,吃了一驚,治好了?怎么可能!他急忙是讓外面的人等一下,再次盤腿打坐,精神力進(jìn)入命簽之內(nèi),從林立的命簽中找到那些寫著命運(yùn)的命簽。
嗯?
其中一個叫王光的命簽,上面的字體真的脫落了!
臥槽!這是什么情況!
賀毅決不允許這情況出現(xiàn),他手指微動,再次在這個命簽上寫道:“力量喪失,百倍虛弱。”
金光一閃,賀毅覺得胸口一痛,文字留在了命簽上。
賀毅松了一口氣,站起來說:“走吧!咱們看那個奶油小生真的治好了,還是假治好了。”
三人出門,等在門外正要離去的服務(wù)生,看到賀毅三人出來,意外地看了一眼陳明。
“賈神醫(yī),也成功了?”
賀毅點(diǎn)點(diǎn)頭,跟著服務(wù)生,走到張大偉所在的大包房。張大偉見賀毅把陳明治好,哈哈大笑:“賈神醫(yī)果然厲害,竟然治好了我的手下,我該怎么謝你??!”
“你怎么謝花公子,就怎么謝我吧!”
張大偉眼神一閃,笑容不減的說:“可是,花公子比你治療的快??!已經(jīng)等你半天了。再說,花公子是倩倩請來的人,看在倩倩的面子上,也要優(yōu)厚照顧啊!”
賀毅本來從容的臉,一下變得難看了。
臥槽!
這個死女人!不知道我和張大偉有仇嗎?竟然還找了個小白臉幫他治病!
賀毅冷冷一笑。
“如果他真的治好了,你給他優(yōu)厚的報酬,也是應(yīng)該的,只是他有那個本事嗎?”
“賈神醫(yī),你說笑了,如果沒有治好,我也不會這樣說,你看那不是已經(jīng)好好地在那坐著嗎?”
張大偉指了一下被花公子治好的王光。
只是讓他吃驚的是,他剛剛指去,王光竟然四肢無力,直接從椅子上,滑落了下來,噗通一聲摔在了地上。
“這!花公子——”
一臉得意的花公子,也是一驚,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怎么可能?服了我大力金剛丸,任何虛弱邪術(shù)都可以破掉,而且剛才明明已經(jīng)好了。”
他急忙上前,一把拉住重新癱瘓的王光,查看了一番。只是檢查的結(jié)果讓他陰沉無比!他惱羞成怒地甩了一下癱瘓的王光,氣憤地看著賀毅。
“是你!一定是你在搗鬼!剛才還沒有問題呢,怎么你一出來,就有問題呢?”
賀毅冷冷一笑。
“呵呵,你學(xué)藝不精,就別出來騙人了,這種疾病可不是你這個乳臭未干的小子,能夠治療的!我看你還是不要在這自取其辱。”
花公子臉色猙獰。
“我知道了,怪不得我剛到,你就出現(xiàn),你是來攪局的吧?”
賀毅對花公子倒打一耙的本事,很是佩服,竟然把自己想說的話給說了。
賀毅也不生氣,扭頭對張大偉淡淡地說道:“張先生,既然你們不歡迎我來,那我就告辭了!留著這個花公子慢慢治病!”
張大偉急忙攔住。
“別!賈神醫(yī),別生氣啊!遠(yuǎn)來是客,我怎么也要招待一番,來,快請坐!”
賀毅心頭冷笑,看著一臉不忿的花公子說道:“張先生,既然想讓我留下,就讓這個油頭粉面的小子給我滾蛋!還有這個忘恩負(fù)義的花瓶!”
張大偉為難了,因為這個花公子來歷不凡,而且看在于倩的面子上,他也不能攆走?。?/p>
于倩更是懵了。
自己什么時候得罪了這個賈神醫(yī)?
而花公子,惱羞成怒,手中的折扇啪地一聲合上,咬牙切齒地說:“老畜生,你找死!”
他身影一縱,如同白虎一般,向賀毅撲來。
賀毅臉色一變,沒有想到這個油頭粉面的家伙,身手竟然如此不凡,正要用精神力抵擋。只是旁邊的丁賽豪身子一閃,化為一團(tuán)黑影向花公子撞了過去。
砰!
一聲巨響,茶幾上的玻璃都被兩人的撞擊聲,給震碎了。
兩人分開而立,花公子臉色陰沉地說:“酒之氣!怪不得如此囂張,原來是大名鼎鼎地的酒中仙!丁賽豪!只是不知道,獨(dú)來獨(dú)往的酒中仙,什么時候成了別人的打手?”
丁賽豪喝了一口酒,淡淡地說:“欲海仙宗的人,什么時候有善心給人治病了?真是天下奇聞!”
“呵呵,我們欲海仙宗自然沒有這個善心,可是為了一個絕品美人,就不一樣!”
花公子說著摟了摟于倩的肩膀,于倩雖有抗拒,但也沒有推開花公子。
賀毅在旁邊看的怒火中燒!不過他并沒有發(fā)作,因為他不是這個花公子的對手,就算丁賽豪也是在伯仲之間,如果真的打起來,這個花公子說不定還有什么手段。
賀毅想到此處,只能用自己擅長的東西,對付他。
賀毅笑道:“能和我兄弟,大成平手,也是一個高手,只是,你這高手打架還可以,要治病的話,還是差點(diǎn)意思,不如抱著美人,離開這里,省的丟人現(xiàn)眼!”
花公子嘿嘿冷笑。
“本公子,就讓你開開眼,小小的虛弱術(shù),難不倒我!”
花公子掰開王光的嘴,喂他一個藥丸,,然后,手心按著他的后背,一股淡薄的乳白色氣體從花公子的手臂進(jìn)入王光的身體。
賀毅眼睛一縮。
因為他從這乳白色的氣體中感受到一道熟悉的香味。他拉了拉丁賽豪,低聲問道:“這個花公子什么來歷?”
“你不知道?”
賀毅見丁賽豪用奇怪的眼光,看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
“什么叫我不知道?我該知道嗎?”
丁賽豪深深地看了賀毅一樣,說道:“欲海仙宗是一個修行門派,他們的功法很變態(tài),凡是修煉之人,都會欲、念深重。男的必須日馭十女,女的要睡十個男人,功力越高,需要的人數(shù)也就越高,據(jù)說他們練功的時候,有異香彌漫,可以讓人沉浸欲望中不可自拔。”
丁賽豪說道這里,深深地看了賀毅一眼。
賀毅心頭一顫。“你不會覺得我——”
丁賽豪深以為然。
賀毅想到自己無法的天譴,忍不住心頭火熱,這踏馬不是為自己量身定做的功法嗎?日馭十女,乖乖,想象就讓人瘋狂,這個欲海仙宗定然和命簽有著很深的淵源,要不然也不會相生相克。
賀毅興奮地說:“竟然有這樣的功法?快想想辦法,跟他搶過來!”
丁賽豪直翻白眼。
“他和我一樣,已經(jīng)觸摸到天地之氣的境界!實力非同一般。想要搶東西,難如登天,再說,欲海仙宗的弟子出門,一般都是男女一起,因為功法的需要,色男必須配欲女。所以他應(yīng)該還有一個幫手!我一個人根本不可能對付兩個天地之氣的高手!你給我說實話,你什么境界?”
賀毅驚愕,什么境界?我踏馬怎么知道自己什么境界!
賀毅只好硬著頭皮說:“都有什么境界?”
丁賽豪無語地說:“修行的最初境界,是力能開金裂石,也就是傳說中的絕頂高手。第二境界是,天人合一,使出一些完美的攻擊。第三境界是,觸摸天地之氣,就是我現(xiàn)在的境界。第四境界是靈魂出竅,神游萬里,具體的功力我也不知道,我還沒有見過有人能達(dá)到這樣的境界,你屬于什么境界?”
賀毅弱弱地說:“我好像是第四境界——”
丁賽豪氣得差點(diǎn)斷了氣。
“屁!如果你是第四境界,我用得著給你當(dāng)保鏢?你一個念頭就讓我死得不能再死了。”
“那我好像第一境界也沒有達(dá)到??!”
丁賽豪嘆了一聲說:“所以說,你不要想著搶功法了,還是在他的幫手沒有來之前,狠狠地敲張大偉一筆才是明智之舉。”
只是賀毅已經(jīng)聽不進(jìn)丁賽豪的話了,他的心理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把花公子的修行功法弄到手!這關(guān)系到自己的一生幸福,他絕不退縮!
想到這里,賀毅的目光投向了于倩,似乎只有從她的身上,才能找到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