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來看你了。”
進來的少女,明眸善睞,青春無敵,年齡比秦舞小一點,仔細看的話,和秦舞有點相像。
這少女正是秦舞的親妹妹,秦寶寶。
“你是來看我的呢,還是來看我的笑話的。”
秦舞見到妹妹,不但不高興,反而很有些冷意。
“姐姐,你怎么這么說呢,我擔心你才來看你的。”秦寶寶撅著嘴巴,一副委屈的樣子,“再說了,你拿了家里給你的2億,來金陵市投資,結果呢,你卻瞞著爸爸媽媽,買下了這棟別墅,這件事爸媽都還不知道呢,你猜猜,如果他們知道了這件事,他們會怎么樣?”
秦舞臉色頓時就變了。
“你威脅我?”
“哎喲,好姐姐,我怎么敢呢。”
秦寶寶又是那種既委屈又清白的樣子,但是眼角處卻透露著幾分得意,走到了秦舞身邊,“唉,姐姐,我真是沒有想到你對這個韓公子喜歡的程度有這么深。以前吧,你一直在我面前談論他,我也不過以為你只是和其他的女人不過是普通的花癡而已,誰能想到你竟然把投資的巨款,拿來買他的別墅。”
“不僅如此,這里面的每一樣東西你都沒有扔掉,依然擺放在原地,就是為了紀念他吧。”
“而且,最讓我佩服的是姐姐你把他的臥室給鎖了起來,甚至連我都不給進去,嘖嘖,我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就是為了保持他的臥室原樣不變。不過我很好奇一件事。”
“什么事?”
“就是韓公子的原味內褲是不是還在?你是不是每天都摟著睡覺?”
“你這死丫頭!”
秦舞臉色一紅,惱火的看著妹妹。
她和這個妹妹的關系可以說是很微妙,兩人關系有時候會很好很親密,但是有時候也會像個仇人一樣。
“唉,你呀你,自從有一次在姨夫家里見過了那個韓公子之后,就一直迷戀他,簡直就像是一個追星族一樣,你對他的各種八卦各種喜好了如指掌,甚至于他最喜歡吃什么,最喜歡什么牌子的護膚品你都一清二楚,還經(jīng)常在我面前念叨著,唉,你說如果那個短命韓公子如果還活著的話,如果知道你這么喜歡他的話,會不會感動得娶你啊。”
秦寶寶笑嘻嘻的看著姐姐,目光里帶著幾分戲弄,同時也有幾分心疼。
這,就是她們姐妹倆的關系。
“所以,你就故意找一個長得和韓公子有幾分像的人,然后告訴他韓公子的生活習慣,再讓他進入我的生活,這一切,都是你故意設計的惡作劇,來戲弄我的,是不是!”
秦舞終于開始質問了,她以前經(jīng)常在妹妹面前念叨著韓白的喜好,所以妹妹對韓白的很多事情也都知曉。
而且以妹妹的個性和性格,她非常有可能干出這種事來。
“姐姐,你在說什么啊,我怎么不懂?”
秦寶寶莫名其妙的看著姐姐,她當然很糊涂了。
“怎么,你還裝嗎,難道你現(xiàn)在突然來找我,不就是想看笑話的嗎?”秦舞說道。
“這個,姐姐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來找你,也不是看你笑話,而是要告訴你一件事。”秦寶寶說道。
秦舞仔細的看著妹妹的眼神,終于確定,妹妹的確沒有說謊。
她和妹妹從小一起長大,所以對于妹妹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能讀出背后的含義。
“好,什么事?”
“爸爸媽媽要來金陵了。”
“啊,為什么?!”
秦舞大吃一驚,臉上有幾分驚慌。
“為什么?你說說是為什么?”秦寶寶有幾分幸災樂禍,“還不是來看看你的投資生意做的怎么樣了?畢竟當初你是賭著氣,說是拿著兩億元來到金陵作出一番事業(yè)的,畢竟如果你失敗了,就要嫁給那個孫文博。而如果爸爸媽媽看到你用兩億元買了這個別墅,你說你是成功了呢,還是失敗了呢?”
秦舞臉色蒼白,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半晌不能言語。
“好了,姐姐,話我說完了,我先走了,好不容易來一趟金陵,我去找我一些金陵的朋友玩了,就不打擾你和韓公子的靈魂交流了。”
說著,秦寶寶翩然離開。
秦舞呆呆的坐了很久,直到韓白用腦袋撞柜子,這妮子才想起來韓白還在柜子里,這個時候,她也確定韓白不是妹妹故意派來裝作是韓公子戲弄自己的人了。
急忙給韓白松了繩子,拿掉了麻布。
其實,韓白想掙開繩子,易如反掌,不過他當然不會這么做,剛才躲在柜子里,秦舞姐妹兩個人的對話,他聽得一清二楚。
這個時候,他才明白過來,為什么這個別墅里,基本格局都沒有變化,為什么很多東西都還在,都擺在遠處。
為什么自己第一次進來的時候,想住自己曾經(jīng)的臥室,卻被秦舞拒之門外,并且嚴厲警告不許進入那個房間。
甚至為什么卡卡一條腿瘸了,一條有殘疾的狗,都依然能被秦舞收養(yǎng)。
原來,一切都是因為……
韓白的印象里,自己根本沒有見過秦舞,也沒有和秦家的人有過來往,不過秦舞并非是金陵本地的人,也許秦舞在哪個聚會上見過自己一面,這很有可能,畢竟聚會上有很多人,而只要韓白出現(xiàn)的聚會,那韓白肯定是絕對主角。
所以,很多人可能認識韓白,但是韓白卻不一定認識他們。
“你不是我妹妹派來戲弄我的人,那你是?”
秦舞疑惑的看著韓白,“為什么你的很多習慣,都和韓公子很像?”
“我是韓少以前的仆人,阿水。”
韓白說道,“少爺以前經(jīng)常去那中餐廳吃飯,經(jīng)常坐的就是23號桌子,所以我也習慣了,少爺經(jīng)常會點土豆和鯧魚,我和他一起吃飯,時間久了也養(yǎng)成了習慣。”
他確實現(xiàn)在還不能對秦舞透露自己的身份,韓白冒稱阿水,也是對阿水的一種紀念吧。
“怪不得。”
秦舞相信了。
這件事之后,秦舞對韓白的態(tài)度有些改變了。
還有,王浩和陳明,找到了合適的開飯館的地方。
這是一條偏僻的小巷子,周圍都是一些半死不活的店鋪,而且這些店鋪沒有幾個正常的,大多數(shù)都是那種“老軍醫(yī)專治”,或者是古董店,這種都是不靠人流量,靠的是半年不開張,開張吃半年那種店鋪。
所以,在這里開飯館,簡直就是找死。
“白哥,這個,行不行?”
王浩和陳明,兩人顯得十分的緊張問道,很顯然,就算是傻子,都知道這個地方是不行的。
“沒問題。”
韓白微微一笑,“我們干吧!”
韓白當然不是傻子,但是韓白知道,這個地方租金便宜,這些錢都是王浩和陳明的血汗錢,而且并不多,韓白肯定要用在刀刃上。
飯館開張了。
沒有任何的慶祝,沒有挑選吉日,也沒有雇傭任何的工人,整個店里,只有韓白和王浩陳明三個人。
開業(yè)的第一天,周圍的幾個古董店的老板和幾個老軍醫(yī)店的老板,都站在不遠處指指點點,帶著幾分嘲笑。
而開業(yè)了之后,他們自然也沒有一個人過來嘗鮮。
不過韓白并不在意這些,現(xiàn)在是什么時代了,網(wǎng)絡這么發(fā)達了,一切都是網(wǎng)上說了算。
韓白熟練的打荷切菜,熟練的燒高湯,熟練的掂鍋燒菜,火苗在廚房里肆虐著,油在鍋里滋滋的響著,香味四溢,美味翻滾,煙霧彌漫……
一番忙碌之后。
“今天訂單是多少?”韓白懶洋洋的躺在門口的躺椅上,拿著一瓶冰啤酒,有滋有味的享受著小巷子的安靜。
“額,0單,白哥。”
王浩和陳明,尷尬的回應道。
真是一頓操作猛如虎,一看訂單一個無。
然而他倆話剛說完。
手機突然響了。
“訂單來了!”
“而且,還是兩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