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兆麟嚇的連忙趴在了地上,椅子直接撞散了,椅子腿竟然直接嵌入了墻壁里。
“師叔,你這是要謀殺嗎?我可是一個大病初愈的病人...”宋兆麟趴在地上委屈的說道,感覺他隨時都能哭出來。
我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試圖攔著暴走的雷老虎。“雷哥,宋兆麟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雷老虎冷哼了一聲說道“他是沒得罪我,但是他拜錯師門了。我和他師父不共戴天,現在我找不到老的,找個小的出出氣也行。”
“雷哥...你們老一輩的恩怨,別牽扯到我們小一輩的身上。”我試圖勸說這雷老虎。
段鴻暉他們也被這邊的巨響給吸引了過來??吹竭@個場面,段鴻暉出來打圓場,問這是怎么了?
沒等雷老虎說話,宋兆麟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下子就抱住了段鴻暉的大腿,哭哭啼啼的說道。
“段先生,你得為我做主啊。這個胖子要殺了我...我就說了一下我?guī)煾甘撬吻嗌铰铮拖胫\殺我...”宋兆麟嘚吧嘚的說了一大堆。
我越聽心越慌,這個家伙把雷老虎當成了段鴻暉手下的人了,還想讓段鴻暉教訓雷老虎呢。
果然雷老虎聽到了宋兆麟對段鴻暉說的話,突然笑了出來。隨后對著段鴻暉說道“段先生,我的私事,你不會插手吧。”
段鴻暉輕咳了一聲,說這是自然。
宋兆麟跟見了鬼一樣的看著段鴻暉,我猜他現在肯定在罵段鴻暉祖宗十八代吧。
我見雷老虎笑了,就說明這件事還有余地,冷靜下來看。雷老虎似乎也只是想出出氣,以他的實力,真想殺死宋兆麟??峙?,我是沒有機會阻止的。
和雷老虎相處沒多久,他雖然很暴力,但是我很清楚,這個人并不是一個壞人。
“雷哥,你和他師父之間的恩怨。我們做小的也不清楚是不...”沒等我說完。
宋兆麟就接茬說道“就是!你有本事找我?guī)煾溉グ。椅页鰵馑闶裁茨腥恕?rdquo;
我去...聽到了宋兆麟的話。我真的快吐血了,知道他情商低...我也不知道低成這樣啊。
雷老虎聽到了他話,竟然氣笑了說道“老子就是找你出氣,我擺明了告訴你,我就是以大欺小了。”
宋兆麟瞬間就變成了苦瓜臉,擺出了一副小媳婦樣子。
我還想試圖勸說這雷老虎,雷老虎一擺手說道“小馮,你別說了,放心我有分寸。你說的對,老一輩的恩怨,老一輩清。算了、算了。”
雷老虎的態(tài)度突然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讓我有點猝不及防。
他接下去的話,就讓我知道雷老虎沒憋著什么好事呢。
雷老虎說完就招手讓宋兆麟過去,宋兆麟自然不會傻的自己送上門去。
“瞧你這個膽小的,你的傷還沒痊愈,我現在是例行幫你治療。”
宋兆麟則把頭甩的跟撥浪鼓一樣,雷老虎說不信的話,就讓我在宋兆麟肚臍眼下面一點,按一下。
我看了宋兆麟一眼,他疑惑的,讓我按了一下。
我就輕輕的按了一下,頓時宋兆麟痛苦的叫了起來,整個人蜷縮成了一團。
我連忙問雷老虎這是怎么了,雷老虎笑著說。雖然丹藥能夠修復受損的心脈,但是還需要他的金針加以配合。
說著,雷老虎就問我們要不要幫他繼續(xù)治,不需要的話,他立馬就走。
我們自然不會拒絕,痛的前仰后翻的宋兆麟更不會拒絕了。
見我們都不拒絕,雷老虎就讓我們出去。他要單獨給他治療,我有些擔心。
雷老虎看穿了我的心思,在我耳旁說道“放心吧。我改變注意了,要是讓宋青山知道,他的徒弟變成我的徒弟了。他會不會氣死呢?”
雷老虎的腦回路也真的是清奇啊...
“放心、放心。就算他受點皮肉之苦,也是對他的將來有好處的。”說著雷老虎就把我們都推了出去。
剛走出去,屋子里傳來宋兆麟的一陣陣凄慘的嚎叫聲。
我搖了搖頭,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段清逸卻跟我說“放心吧,雷老虎并不是真的恨宋青山,而只是放不下內心的執(zhí)念。宋哥哥跟著雷老虎會有很大的好處。”
見段清逸這么一本正經的說話,我就知道這丫頭肯定又看到了什么。
我好奇的問段清逸,雷老虎和宋青山之間究竟有什么過節(jié)啊。
段清逸疑惑的搖了搖頭,跟我說“好像他們倆是為了一個女人。”
“女人?”我疑惑的看著段清逸。因為雷老虎和宋青山兩人相差了30多歲。兩人會為了一個女人鬧成這樣?
段清逸說他也只是看到了一些片段...說話間,我們到了二樓的花園陽臺上。
盡管都到了外面,還能聽到宋兆麟時不時發(fā)出的慘嚎聲。
我不禁為宋兆麟默哀幾分鐘,就在這個時候。只見段鴻暉和古老頭兩人都走了出來,等候在門口。
我不禁的好奇的問道“你家要來什么客人?”
段清逸的眉頭卻緊皺了起來,嘀嘀咕咕的說了一聲“牛皮糖...”
我問段清逸什么意思?她就嘟著嘴跟我說,“是一個煩人的家伙,仗著自己家里有權,老是想騷擾我...”
“權利應該很大吧,你爸都親自迎接?”我有些好奇的問道。
段清逸長嘆了一口氣說道“霄哥哥,你看我爸只是表面風光。在外人眼里,他是黑白兩道都混得開的人。牟陽的首富...但是背后還是得小心翼翼的伺候著那些有權的人。”
“不會吧,你爸爸畢竟想當年是混社會的人啊。”我對著段清逸說道。
段清逸說“霄哥哥,正所謂年紀越大,膽子越小。家人越多、顧慮越多。我爸爸就是這種人,當初他心狠手辣。如今我看他沒人的時候,總是一個人掉淚。”
說話的時候,從門口就來了一輛很普通的奧迪車,車上下來了兩個人。
一個是頭發(fā)花白的老頭,另一個是跟我年級相仿的一個青年,但是遠遠一看。這個青年就有種盛世凌人,不可一世的感覺。
段清逸看到了這個青年,眼睛就露出了一絲厭惡之色。
“那個年紀跟我們差不多的叫秦浩,那個老頭叫秦魏。就那個秦浩的,我都已經明顯的拒絕他了。他還不依不饒的,加上秦家也希望秦浩能和我結婚,來鞏固他們秦家的實力。所以幾次三番的來跟我爸爸談條件。”
“這個秦家很厲害嗎?”我對著段清逸問道。
段清逸對著我點了點頭說道“秦家人走的都是仕途,只不過在他們的根基并不是在牟陽。牟陽只是秦家的祖籍,所以一部分秦家人也都在這邊。盡管這樣,秦家絕對是所有牟陽人不敢惹的家族。”
“他們是不是要求你和秦浩結婚,兩家聯姻?”
段清逸失落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爸爸不想答應他們,又不敢拒絕。所以,他一直想找一個我喜歡的,又能讓秦家忌憚的人...”
說著她頓了頓,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隨后說道“但是,哪有這么容易啊。”
就在這個時候,古老頭過來跟我們說道“小姐,段先生讓你和小馮一起下去一趟。”
“我也去?”我有些意外的對著古老頭說道。
古老頭點了點頭說是的,段清逸拉著我的手說道“霄哥哥,你就陪著我嘛。我看那個人的面相就是鼠蛇之相,一個完完全全的小人。你就放心我去嗎?”
我心想,反正宋兆麟也在被雷老虎修理...我閑著也是閑著,就跟著去了。
到了一樓的客廳,段鴻暉和那個叫秦魏的老頭兩人聊著什么。
段清逸做出了一副乖巧的樣子“秦爺爺好,秦浩哥哥好。”
老頭看到了段清逸連聲說著好,而秦浩笑著答應著,那雙眼睛卻是色咪咪的盯著段清逸的胸前看。
經過上一次鬼嬰的吮吸治療,段清逸的胸前的領地明顯也擴張了不少。
不得不說,這個秦浩的臉完全是一副腎虧的臉啊,精神狀態(tài)感覺都沒有秦魏這個老頭好。
寒暄了幾句后,秦魏對著秦浩說道“小浩,我們大人說話。你們小孩子聽著也無聊。你不是說要帶段丫頭去兜兜風嘛,趁著時間還早,趕緊去吧。”
段鴻暉連忙說道“秦老先生,你也知道,我家清逸大病初愈,出去我也不放心啊。”
“老弟,我這就要說你了。清逸都是成年人了,我看她的病啊,都是被憋出來的。年輕人嘛,就要出去和年輕人玩一玩、鬧一鬧。這樣啥病都好了。”秦魏輕拍著段鴻暉的肩膀說道。
段鴻暉則連連說是,就讓我跟著。
顯然他們都沒把我這個不起眼的小人物放在眼里,他們只是以為我是一個保鏢而已。
一出門,秦浩就黑著哥臉跟我說“你就不用跟著了,我會照顧好段小姐的。”
“秦先生,我的工作是24小時的保證段小姐的生命安全。”既然把我當成保鏢,我也樂得如此。
“咦,我說你小子...”秦浩似乎對我的態(tài)度很不滿意說著,就要伸著拳頭想揍我。
“秦浩!你想干嘛,如果你不讓他跟著。我就不去了。”段清逸連忙黑著臉對著秦浩說道。
秦浩指了指我,威脅我,讓我小心點。
我真的是哭笑不得,就這么一個腎虛的家伙,就算之前威脅我,我也不怕呀...
更別提,我現在怎么也算一個入門級的陰陽先生了。
因為他們過來的時候,開的只是一輛普通的奧迪A4,秦浩很不滿意。
他倒是毫不客氣的,在段家的車庫里找了一輛路虎,就讓我開。
我問他去哪里,他十分裝逼的說“一號公館。”
“白天去夜總會?”我實在忍不住的對著他問道。
他則是鄙視的看著我說道“土鱉,自己導航。”說完他則賤兮兮的和段清逸坐在了后座,
我在導航上找到了位置,怎么看這個名字都像一個夜總會的名字啊。
一路上他嘗試了幾次想吃段清逸的豆腐,都被段清逸還以一個白眼。
順著導航,找到了這個一號公館。到了公館前,我發(fā)現我錯了。
這個公館造的那叫一個氣派,而且看著里三層、外三層的安保措施,就讓我感覺這個地方不簡單。
秦浩十分的裝逼的亮出了一個類似于會員卡一般的東西,我們就被請了進去。
“清逸,這個地方就建在牟陽。你爸爸恐怕只能在一層活動吧,今天我?guī)闳ザ印?rdquo;秦浩十分裝逼的解釋了一下這個所謂的一號公館。
聽秦浩解釋,這個一號公館,并不是有錢就能進來的。就算是段鴻暉這種名震一方的大佬,也只能在一層活動,沒有資格上到兩層樓
而這個公館有三層,可想而知,能上二層的人會是有著怎么樣的權利和財富。
照理來說,秦浩最多也就在一層活動。因為秦魏的關照,才獲得了幾個小時的二樓活動權。
“清逸,據說今天二樓有一個拍賣會。有拍一副美人圖,據說連齊家的人都會來。”
“齊家的人也會來?”
見段清逸接了話茬,秦浩一臉得意的表情說道“那是,這個消息目前只有少數人知道。據說啊,齊家人今天特地是來拍這一副美人圖的。”
聽到齊家人來,我的神經一下子就緊繃了起來。因為從一開始到現在,我發(fā)現經歷的所有事情中,都有齊家人的影子。
而且聽秦浩話中的意思,齊家人似乎對于他口中的美人圖很感興趣。
那么,很顯然這幅圖不是一副簡單的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