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上去,檢查了一下,他只是昏迷了過去。
短短一會的時間,整個房間里就躺下了三個人,還死了一個。
宋兆麟的實力讓我震撼,真的是應了一句話,叫人不可貌相。
把他搬到了一旁的沙發(fā)上,又看向了段清逸。鬼嬰此時的肚子鼓鼓的,但還是在段清逸身前吮吸著,雖然這個畫面有點...
但是我知道鬼嬰正在用她的辦法,幫段清逸治療呢。
段鴻暉只是陰氣入體,加上刺激才嚇暈過去的。見他們都沒有大礙,不由的盯著地上的那具灰衣人尸體看了起來。
蹲在了灰衣人的身旁,慢慢摘下了他的口罩??此哪?,起碼也有50、60歲的樣子了。
過了半個小時后,鬼嬰肚子鼓的就好像一個孕婦,眼皮直打瞌睡的爬到了我的手臂上,隨后一溜煙的鉆進了我的手臂里。
緊接著段鴻暉也醒了過來,他第一反應就是看他的女兒。我連忙指著地上的尸體說,都已經(jīng)解決了。
段鴻暉走到了尸體旁,有些詫異的看著尸體說道“怎么會是他。”
“你認識他?”我疑惑的問他。
段鴻暉對著我搖了搖頭,顯然他并沒有說實話。不過這一切也不重要了,他人都已經(jīng)死了。
說著,他想叫古老頭把這個灰衣人的尸體處理一下。但是發(fā)現(xiàn),古老頭也暈在了門外。
想必是剛才的煞氣也波及了到了古老頭。我跟段鴻暉說,還是等宋兆麟醒了之后,在決定這個尸體怎么處理吧。
段鴻暉點了點頭,又對著我表示出了感謝。我連連擺手說,這一切都是宋兆麟的功勞。
段鴻暉說,等宋兆麟醒了,他一定要設宴感謝我們。我們這次幫他去除了一個心腹大患。
我擺手著說只是舉手之勞罷了,說話間,段鴻暉說。讓段清逸和宋兆麟和尸體待一塊,總不是辦法。
就把兩人搬了下去,而灰衣人的尸體直接扔進了冰柜,然后用鏈條把冰柜鎖了起來,等宋兆麟醒了在決定怎么處理他。
我萬萬沒想到,宋兆麟竟然整整昏迷了三天,還沒有醒。還好段鴻暉找了醫(yī)生檢查了一下他的生理機能很正常,醫(yī)生就幫他每天打一些身體必須的營養(yǎng)。
這一天,我坐在了宋兆麟的床邊,手里看著鐵卷。自從看到了宋兆麟施法,我覺得酷斃了,也感覺自己和他的差距。
這次面對這個養(yǎng)鬼人,我只是傻傻的站著,根本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如果有一招一日,齊孤生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我別說報仇,恐怕連自保都做不到。
還有那個神秘的幫我從警局撈出來的齊家,如果齊孤生真的是齊家的話。
我又有什么資格與之對抗呢?
我現(xiàn)在必須努力,就在我思緒萬千的時候。門口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我打開門。
只見段清逸披著一件衣服,臉色蒼白的站在門口。
“段小姐,你醒了?”我有些驚訝的對著段清逸說道,看樣子,她明顯比宋兆麟傷的重。
萬萬沒想到,她竟然比宋兆麟先醒。
看見她虛弱的樣子,我連忙把她請了進來,讓她坐下。
“段小姐,你還好吧。有事直接叫我就行,我過來啊。”我對著段清逸說道。
“霄哥哥,別和我這么見外。干嘛老是和我說話這么客套。你叫我清逸。”段清逸說著就撅起了嘴巴。
我尷尬的笑了笑點頭,然后段清逸說道“霄哥哥,這次謝謝你啊。要不是...要不是你幫我吸走了鬼煞之毒,恐怕...恐怕...我這次兇多吉少了。”
她說著低下來頭,那張臉紅的就跟一個熟透了紅蘋果一般。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鬼嬰吸允她身前的場景,連忙解釋“那個...不是我吸的...”
“霄哥哥,我知道。你別解釋了,我不會怪你的。當時你是為了救我。”說著她的頭埋的更低了,臉一直紅到了耳后跟。
我剛想解釋,門外就傳來了段鴻暉一陣爽朗的笑聲。
隨后又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只見段鴻暉站在門口,臉色恢復的很不錯。
“小馮,清逸在你這吧。”
我點了點頭。
他露出了一副無奈的表情,跟著我說道“我就知道,這丫頭醒了第一個不是找我,而是來找你。真的是女大不中留啊。”
段清逸此時紅著臉,走到了段鴻暉的身旁,嬌嗔的說“爸爸,哪有嘛。我就想著來謝謝霄哥哥...還有宋哥哥。”
段鴻暉挑了挑眉毛,爽朗的哈哈笑了一聲,說了我差點吐血的話。
“沒事,你老爸是開明的人。如果你們倆看對眼了,今晚就住一起吧。先看看合不合適!”
見我和段清逸都是一臉的窘相,段鴻暉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小馮,做男人的該主動就主動點嘛。不要扭扭捏捏,當初我追你阿姨的時候,可是直接...咳咳”
他說道了關(guān)鍵的地方,也意識到說這些不合適。
我感覺段鴻暉有些不對勁,之前雖然對我態(tài)度有了很大的改變。
但是段清逸一直是他的掌上明珠,而現(xiàn)在竟然似乎在撮合我們在一起,讓我有些意外。
“爸爸,你在這樣。我不理你了...”段清逸撅著嘴,一副要生氣的表情。
段鴻暉這才哈哈一笑,說到了正題。他跟我說,他看宋兆麟沒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約到了道學院的一個老師,他看鬼傷特別有一套。
段清逸心有余悸的問段鴻暉說,這次靠不靠譜啊。
段鴻暉拍著胸脯說道“這次絕對靠譜,上次是被他鉆了空子。這一次的這位老師,是道學院的院長親點的。順便,過一個月,你們也要去道學院上學,認識一下老師也是有好處的嘛。”
說完后,他就走了。臨走前讓我和段清逸兩人好好聊,還對著我使了一個眼色,把我弄的哭笑不得。
他不是女兒奴嗎?怎么現(xiàn)在這么著急撮合我和段清逸啊,他莫非真的把我當成了什么齊家的人啊。
被段鴻暉這么一覺和,我倆都尷尬了起來。
我并不是木頭,我很清楚的感覺到了段清逸對我的態(tài)度和情意。
但是,我的心里已經(jīng)被一個簡凝的人占滿了。
要對于她沒有好感,那是假的。在她的身上,我總覺得能看見簡凝的影子。但她和簡凝是完全兩個人,我不能把她當成簡凝的替代品,這樣對她不公平。
“霄哥哥,你是不是在想簡凝。”段清逸直接開口對著我說道。
她的話,一下子就把我從思緒中拉了出來。我匪夷所思的看著她,問她怎么知道。
她吐了吐舌頭,跟我說道“如果說,我能看到過去。預測未來,你相信嗎?”
我點了點頭,因為之前段清逸的表現(xiàn),讓我感覺到這個丫頭,看似單純,但是絕對也是一個有故事的姑娘,他身上的故事可能就連他爸爸段鴻暉都不知道。
段清逸見我肯定的回答,有些失望跟我說道“霄哥哥,我知道你和簡凝兩人的故事。你別聽我爸爸胡說八道。”
“你能看到我倆的故事?那你能知道是誰要害我嗎?”我有些激動了起來,因為如果她真的有這種能力的話。那么,我豈不是可以知道到底誰要害我?
段清逸面露一絲難色,跟我說“霄哥哥,對不起。我現(xiàn)在這個能力,并不能受自己的控制。”
這也是我猜想到的,如果段清逸真的能主觀的去預測未來的話,也不至于差點被人害死。
兩人聊了沒一會,門外又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心想著可能道學院的老師來了。
急急忙忙的打開門,只見段鴻暉站在門口,而在他身后站著如同一座小山的胖子。
“小馮,這位是道學院的空虛道長,是專程來看宋先生的傷。”段鴻暉跟著我介紹了一下。
看著這個胖子,不禁咽了咽口水。
這個胖子身高快2米了,體重怎么著應該沒有300斤,也有250斤。但是他身上的肉并不是肥肉,而都是肌肉。
一塊塊充滿了力量的肌肉,讓人看著都膽顫抖,最夸張的是他那滿身的紋身。
就光看外表,永遠都猜不到,這個人會是一個道士,而且道號是空虛,這家伙哪里虛了...
“你應該就是小...”空虛道長話沒說出口,段鴻暉就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空虛道長看了一眼段鴻暉后,撓了撓頭,又對著我說道“你應該就是小馮吧。”
這個空虛道長的性格但是和他的外型一樣,非常的爽朗。
我很客氣的對著他說道“道長,我朋友的傷麻煩你了。”
這個家伙就光外型上就給我一種不好惹的感覺,我算是發(fā)現(xiàn)了外型越是奇葩的人,隱藏的就越深。
宋兆麟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空虛道長擺了擺手說道“嗨,小...小馮...不用這么見外,我叫雷老虎,以后叫我雷哥就好。”
他伸出手和我握了一下,我絲毫不懷疑,眼前叫雷老虎的家伙只要一用力就能把我的手握個粉碎性骨折不可。
“你那個受傷的兄弟呢?”雷老虎沒有拐彎抹角直奔主題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