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內(nèi)心就如平靜的湖水,被投進了一塊巨石。
齊孤生...是他...真的是他。
簡凝之前說過,他想要害死我...爺爺在臨終前,對他抱有一絲的懷疑。
但是,他為什么要害我,他不是爺爺?shù)呐笥褑幔?/p>
我剛想追問,李立忠的魂魄就已經(jīng)消失無隱無蹤
“你現(xiàn)在無話可說了吧。”方國偉看著我,冷聲說道。
我無話可說,現(xiàn)在根本沒有辦法自證清白。方國偉就讓一旁的警察,把我關(guān)押起來。
段清逸見警察要抓我,一臉著急的走到了那個中山裝老頭的身旁說道“古爺爺,你說句話啊。”
“方隊,這個案件看似證據(jù)確鑿。但確實還是有很多的疑點。方隊,人們都說你是牟陽市的黑臉包公。我希望在你能把所有疑點都排除后,在結(jié)案。”老頭走到了方隊面前,慢悠悠的說道。
“古先生,這個請你放心。這個案子確有疑點,如果他是無辜的,我不會讓他蒙冤。但是,如果確實是他所做,希望段家也不要橫加干涉。”方國偉不卑不亢的說道。
段清逸還想說什么,被古老頭叫住說道“清逸,別胡鬧了。如果馮霄是清白的,那么清者自清。”
見古老頭都這么說了,宋兆麟也不在說什么。走到我身邊跟我說道“老馮,你放心。我只要抓住那個和你長的一樣的家伙。就可以還你的清白。”
段清逸也紅著眼,跟我說,我一定會沒事的。
我真的有些慶幸,我原本以為爺爺和簡凝離開我后,我就變的一無所有。
但是,我身邊又出現(xiàn)了宋兆麟和段清逸。
就這樣,我被關(guān)入了看守所??赡芤驗槎渭业年P(guān)系,給了我一個單間。
宋兆麟當天晚上就來過一次,幫我把無量鐵卷拿了過來,跟我說趁著難得的空閑時間,好好看看,只要學了這本書上的一些招術(shù),才有自保的能力。
外面的事情,有他和段清逸在。一定會保我沒事的。
一開始,我還在糾結(jié)齊孤生為什么要害我。但是宋兆麟出現(xiàn)的一番話,讓我頓時醒悟。
我一直倚靠著爺爺、甚至于宋兆麟他們的庇護。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我除了依靠他們,自己根本做不了什么。
于是,接下去的幾天,我就入魔了一般讀著這本無量鐵卷。我花了三天的時間翻譯了這本書。
又花了三天的時間,通讀了一遍。讀完后,我整個世界觀都發(fā)生了顛覆性的改觀。
我手上的這本無量鐵卷,通靈篇,跟宋兆麟跟我說的一樣。
主要講的是養(yǎng)鬼之術(shù)、控鬼之術(shù),以及各種的通靈之術(shù)。還配以一些其他的輔助術(shù)。
如果真的像書上所說,練至大成的話,就可以驅(qū)數(shù)萬之鬼,那么簡直是吊炸天啊。不過以我現(xiàn)在的水平,不知道這輩子能不能練到。
現(xiàn)在,我只能腳踏實地的從頭開始。書的開篇主要講的是聚陰氣,這是鐵卷的根本。
有了陰氣才可以修煉這本鐵卷。讓我意外的是,我跟著書上修煉的方法,很快的就察覺到了自身陰氣的存在,并且能夠嘗試的調(diào)動這些陰氣。
我不禁有些沾沾自喜,難道莫非我就是傳說中的練武奇才。
事實證明,我在這方便確實有著很強大天賦。我沒花費太大的力氣,就開了自己的鬼瞳。
鬼瞳類似于陰陽眼,但又區(qū)別于陰陽眼。
陰陽眼可以是先天帶來的,也可以是因好奇而后天施法或者借用一些符紙而開的,其作用就是能讓人看到鬼魂。
而鬼瞳不僅可以看見鬼魂,還可以對鬼魂起到震懾的作用。
幾番試驗后,鬼瞳的能力讓我很滿意??词厮镆灿胁簧俚挠位?,不過這些只是普通的游魂。
在我開了鬼瞳之后,這些普通的游魂竟然看見我,就對著我下跪。
想到了手臂上,那個鬼嬰的存在。就想著用鬼瞳查看一番,跟我想象的一樣,果然能看見手臂中的鬼嬰。
在我手臂里的時候,它只是類似于氣體的存在。根據(jù)書上的記載,這種鬼嬰被稱之為寄陰。
書上關(guān)于寄陰的描述很少,只是說寄陰也是一種養(yǎng)鬼的手段,一般養(yǎng)鬼的話需要用人為的控制。
而寄陰則不同,鬼魂會自主的找宿體。只有它看中的宿體,就會寄生在人的體內(nèi)。
一般只有純陰體質(zhì)的人才能夠被寄陰看看中,而且寄陰存在宿主的體內(nèi)會自由生長。因為寄陰是依靠純陰氣生長,而純陰體質(zhì)的人都會是陰氣過盛,所以寄陰對于宿主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因為純陰體質(zhì)的人萬中無一,寄陰這種情況也是極為的少見。所以書中就紙寫了召喚出寄陰的法決,再無其他。
這個方法比段清逸教我的方便多了,不用去咬什么舌尖血。只需要把陰氣控制在寄陰所在的位置,然后念一下口訣就可以了。
“魂兮、現(xiàn)兮、敕令。”我默念了一下口訣,手臂上的刺青處,微微的一熱。然后出現(xiàn)了一股氣體,很快就凝成了一個鬼嬰的樣子出來。
鬼嬰現(xiàn)身后,就想爬上我的手臂,開始舔舐。但看到了我的鬼瞳后,似乎十分的畏懼,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在一旁,宛若一個犯了錯的孩子。
“爸爸...吃吃。”和他對視了一會后,他竟然指著我的右臂,用著一口怪異的口音說道。
鬼嬰在我身體里的這段時間,樣貌發(fā)生了很大的改變,現(xiàn)在除了他那雙黑洞洞的眼睛,跟一般的嬰兒并沒有很大的差別。
一副可愛的樣子,讓人著實無法拒絕。我點了點頭,他刺溜的一下子就爬到了我的手臂上舔舐了起來,一臉滿足的樣子。
我能感覺的到,他舔舐我的手臂,對我并沒有壞處。
盡管這樣,我還是好奇的問他,為什么這么喜歡舔我的手臂。
聽到了我的話,它的動作了停了下來,沖著我說道“媽...媽...吃...吃...”
我一頭霧水的看著它,它就一直重復(fù)著“媽...媽...吃...吃。”把我完全的搞蒙了。
它這是把我即當?shù)?,又當媽嗎?/p>
就當我還想問些什么的時候,門突然被打開,鬼嬰似乎很怕生,一股腦的就化作一縷煙鉆入了我的手臂。
只見,方國偉站在門口。我有些意外,因為這半個多月來,除了那個給我送飯的警察之外,我再也沒有見過其他人。
方國偉開了門,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讓我跟著他出去。
我一頭霧水的跟到了他的辦公室,
他給我倒了一杯水,坐到了我的對面,幫我解開了手銬說道“回答我?guī)讉€問題,然后你就可以出去了。”
我納悶的問他“是不是把那個真正的兇手給抓到了?”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搖了搖頭“沒有。”
“那你為什么要放我走?”我不解的對著他說道。
他冷笑了一聲,問我不知道嗎?
我一臉懵逼的搖了搖頭。方國偉就跟我說“行吧。我找你來,就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可以不回答我。”
我點了點頭,只感覺方國偉不對勁。
“李立忠究竟是不是你殺的。”
我沒有考慮,直接搖頭說不是。他沉默了幾分鐘,點了點頭,然后苦笑了一聲“希望真的不是你吧,走吧。”
“我能走了?”我疑惑的問道。
“我們雖然有足夠的證據(jù)起訴你,但是案件中的很多疑點,我們沒有辦法解釋。上面又給了很大的壓力,又有人給你辦理了取保候?qū)?,我只能把你放了?rdquo;方國偉無奈的對著我說道。
我看的出,從他心底感覺我就是真正的兇手。
“是段家的人保釋的我?”
方國偉冷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段家的面子還保釋不了你。”
“不是段家?”我疑惑的問道。因為我認識的最有權(quán)勢的人,就是段家了。
“別打聽了,我是不會告訴你的。”方國偉看了我一眼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方國偉說了一聲“進”
門被推開,只見宋兆麟一臉堆笑的走了進來,看到我愣了一下。
“我的青天大老爺呀,你總算讓我和老馮見一面了。”宋兆麟非??鋸埖暮苛艘宦?,就張開了雙臂朝著方國偉撲了過去。
“好了,你可以把他給接走了。”方國偉擺了擺手,對著宋兆麟說道。
宋兆麟聽到了方國偉的話后,突然剎住了車,一臉不可置信,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方...方隊...你說啥?我可以把老馮給接走了?”
方國偉黑著臉,盡管很不情愿點了點頭。
而宋兆麟表現(xiàn)出一副夸張的表情,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問道“方隊,我是不是真的能把老馮給接走了?”
“你們走不走,老子隨時都有可能反悔。”方國偉被宋兆麟一副賤兮兮的樣子給氣到了。
宋兆麟賠笑著就拉著我,往外走,嘴里不時的還謝著方國偉。
走出了警局,上了宋兆麟的那輛破面包車。
他滿臉不可思議的問我“你是怎么出來的?前幾天方國偉還是鐵板一塊呢,我想見你一面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