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逸見我一臉嚴(yán)肅的表情,眼眶一下子就紅了,撅著嘴說道“馮霄哥哥,你說什么呢?我就是我啊...”
我死死的盯著她的眼睛,腦海中閃過了一個可怕的念頭。段清逸就是那個養(yǎng)鬼人,自導(dǎo)自演這一切都是他自導(dǎo)自演。
因為只有這樣,一切才解釋的通。我皺著眉頭說道“我知道了,你是養(yǎng)鬼人?那個鬼嬰是你養(yǎng)的把...說把,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大概是我的聲音大了一點,段清逸的眼淚刷一下子的就掉出來了。
“馮霄哥哥...你怎么可以這么想我呢...我不會害你...我現(xiàn)在不能跟你說。但是我一定不會害你的。”段清逸一邊哭、一邊解釋。
我這個人最受不了女人哭了,不追問下去了。想想也是,如果她真的想害我們,她應(yīng)該什么都不說。
“馮霄哥哥,你就相信我。”說著段清逸就抓著我的手臂撒起嬌來。
就在這個時候,救護車把受了傷的宋兆麟抬到了車上。我們一起跟了過去,這個工地已經(jīng)被圍了起來。
宋兆麟在被送到了醫(yī)院,掛了一點水后,就醒了過來。
他醒來第一句話,就是問那個僵尸有沒有下落。我搖著頭,然后問他那個僵尸怎么會和我長的一摸一樣啊。
他不是說七星棺只有清朝初期有嗎?難道剛才那具尸體是清朝初期的?
宋兆麟搖著頭說,這尸體一定是被新放進去的。
我問他為什么這么說,他跟我說。從那個尸體的壽衣的材質(zhì),還有臉上的那個面具,都是現(xiàn)代的東西。
說著,他就盯著我問道“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我先是搖著頭,因為我確實沒有得罪什么人。但是一想,有人設(shè)計我賣姻牌,然后之前一系列的事情。他們都想置我于死地。
“老馮,這件事情。我左思右想,就覺得像一個圈套...”宋兆麟跟我說了起來。
李總是幾天前找的,李總說有人極力給他推薦宋兆麟。于是李總就找上了宋兆麟。
但是那時候的宋兆麟并沒有什么名氣,加上他師父給他立下的規(guī)矩,宋兆麟就委婉的拒絕了。
期間李總又來了幾次,都被宋兆麟婉拒了。他一開始想不通,但是現(xiàn)在細(xì)細(xì)想來,這件事情實在是有太多蹊蹺的地方了。
宋兆麟說找到這個棺材、并且打開,他們都沒有費太大的勁。顯然就說明,有人想讓我們打開,放出里面的那個尸體。
而且,那個尸體和我長的一樣。肯定不是巧合,而是有心人這么安排的。
越想,這個事情就越蹊蹺。宋兆麟笑著跟我說道“老馮啊...我算看出來了。我?guī)煾笧槭裁醋屛規(guī)湍?,你這個家伙的仇家不簡單啊。”
“你別打趣我了,我們下一步怎么辦?現(xiàn)在那具尸體都跑了,去哪里搞煞丹啊。”我有些郁悶的問道。
我原本心情很不錯,感覺前路非常明亮...找到煞丹,救醒簡凝,然后把過去的事情打聽清楚,在去給爺爺報仇...
但是,瞬間我的前路一下子被堵死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我不會跟你走的,你要是在逼我。我就死在你面前...”聽見是段清逸的聲音,我連忙趕了出去。
因為剛才沒有理會她,她就氣鼓鼓的坐在了病房門口。
冷靜下來后,我知道這個姑娘確實不會害我。至于有些事情她不說,肯定有她的難言之隱。
畢竟從剛才的事情看來,那個鬼嬰對我是利大于弊。而且從剛才的那件事情看。這個段清逸,似乎也隱藏的很深。她知道的事情似乎不比宋兆麟少。
我連忙跑了出去,發(fā)現(xiàn)段鴻暉和段清逸兩人互相的對峙著。
見到原來是段鴻暉出來,我就縮了縮脖子,準(zhǔn)備退回去。這是他們的家事,我插進去也不好。
“你過來,你小子到底給我女兒下了什么迷魂藥了。”段鴻暉見到了我,直接對著我喝斥道。
我TM這關(guān)我沒什么事情,我頓時有一種嗶了狗的感覺。
但是,看到了他身后那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我也強擠出了一絲的笑容。
“段先生...這么巧啊。”
“你們剛才是遇到僵尸了是嗎?”段鴻暉的消息還酸靈通。
我點了點頭,然段鴻暉就沖著段清逸一頓的教育,說跟著我們遲早得把命給搭進去。
我在一旁連聲的附合,我也不想讓段清逸跟著我。
在我把段清逸身份搞清楚前,我也不想讓一個定時炸彈放在我的身邊。
“馮霄哥哥!你...”見我在一旁符合段鴻暉,這丫頭是氣的滿臉通紅...
“段小姐,你有好好的富家大小姐的日子不過,和我們瞎湊什么熱鬧...”
我這么一說,段鴻暉就不樂意。“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家清逸礙你事了?你有什么資格嫌棄我家清逸?”
我真的是嗶了狗...我是這個意思嗎?他聽不出,我這么說是想讓段清逸跟他回家嗎?
沒等我解釋,他就說道“你小子給我照顧好我家清逸,等九月份開學(xué),你就和清逸一起去上學(xué)。”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對著段鴻暉說道。
段鴻暉的腦回路真TM的清奇...
“怎么不樂意?我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我是在命令你。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陪的,錢的事情一定會讓你滿意。”段鴻暉對著我說道。
聽到段鴻暉這么說,段清逸倒是立馬破涕為笑了起來,還撒嬌問段鴻暉能不能不去上學(xué)。
但是段鴻暉說,他已經(jīng)讓步了。只要愿意去上學(xué),他就答應(yīng)讓段清逸和我待一起。
我自然不敢在說什么了,這個段鴻暉好像有神經(jīng)病一樣。我深怕自己哪一句話,又引得這個大佬不爽了。
段鴻暉威脅了我?guī)拙浜?,在我耳邊淡淡的說道“如果你聰明點,就會和我搞好關(guān)系。等到時候你要給馮山報仇的時候,你需要我的幫忙。”
他的這一句,讓我后背沒來由的一涼。想追問的時候,他朝著我笑了笑,示意我不要把問題問出口。
對著我擺了擺手,就離開了這邊。而段清逸身后又多出了三個彪形大漢...
“馮霄哥哥,你真好。你剛才對我爸用的激將法啊?”
我尷尬的笑了笑,心里想的是,什么狗屁激將法啊...我是真的想把你送走啊...
不過段鴻暉最后的話,讓我又不禁重新打量起這么盤踞牟陽這么久的大佬。
他遠(yuǎn)遠(yuǎn)沒有我想象的簡單,而他的話也沒錯。如果段家真的無害于我,那么我真的需要和他們搞好關(guān)系。
而眼前就有一條捷徑...
我笑著說是,段清逸高興的問我是不是不生她的氣了。我尷尬的點了點頭,她高興的一把挽住了我的手臂。
“喂,你們倆別這樣好嗎?我是病人啊...”只見宋兆麟走了出來還提了一個布袋。
“老宋,你這是干啥?”他叫我老馮...我就順勢叫他老宋了...
“看不出嗎?回家啊...你剛才問我接下去怎么辦?我想,我應(yīng)該有答案了...咱們先回家。明天我告訴你。”宋兆麟跟著我說道。
我問他沒事吧,他甩了甩手臂說,多虧了我手臂里的那個小鬼?,F(xiàn)在就一點皮外傷,在醫(yī)院待著也沒用。
下了醫(yī)院,李總已經(jīng)讓人把宋兆麟的面包車給來了。我們就上了面包車,段清逸趁著幾個保鏢不注意也溜上了面包車。
那幾個保安,只能跟在了面包車的后面。
在路上,宋兆麟問段清逸,剛才她爸說上學(xué)的是怎么一回事?
段清逸白了白眼睛說,他爸爸想讓她去上牟陽道學(xué)院。但是她不想去。
“什么?牟陽道學(xué)院?你被錄取了?”宋兆麟像是打了雞血一般,一臉激動的問道。
段清逸有些意外的看著宋兆麟點了點頭,說道“我并沒有考那個學(xué)校。我想考的是美術(shù)學(xué)院,但是我爸爸硬要我去那個聽都沒聽過的牟陽道學(xué)院...”
“大姐,你知道牟陽的道學(xué)院有多難考嗎?”宋兆麟一臉無語的表情。
“有多難考?什么道學(xué)院,聽都沒聽過是野雞大學(xué)吧。”我對著宋兆麟問道。
“野雞大學(xué)?孤陋寡聞,他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堪比哈佛。”宋兆麟一邊說,一邊就露出了無比神往的表情。
隨后,又滿臉堆笑的沖著段清逸說道“弟妹,我是你哥不。”
段清逸的臉一紅,還是點了點頭。
“那你和老馮9月份都要去道學(xué)院上課,你們覺得丟下我一個合適嗎?我們怎么說都是共生死的對吧,你能不能跟段先生說一下,把我也塞進去。”宋兆麟滿臉期待的問道。
“當(dāng)然沒問題呀,到時候。我們就能繼續(xù)在一起了。”段清逸一口就答應(yīng)了下來。
“老宋,看你這表情。這個道學(xué)院很牛逼嗎?很難進嗎?看你這表情,比看到錢還興奮。”我不解的對著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