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渣一愣,縱使他在海外當雇傭兵期間,從尸山血海中趟過,縱使他身臨絕境,僅憑一把匕首手刃十幾個全副武裝的敵人,他都未感到過恐懼,什么大風大浪都見過的阿渣,此時看著站在眼前的沈浪,感到了一股死亡的氣息。
是的,這個在境外雇傭兵世界被稱作“血狼”的阿渣,這個八面佛身邊封門第一高手的阿渣,他害怕了。
“你真的要殺我?”阿渣顫抖著身體問道。
“我說過了,我想殺的人耶穌都留不??!”
沈浪說完手一揚大喝一聲,“幽冥飛針破風!”
“嗖嗖嗖”祭出的八枚銀針插進阿渣的八大穴位。
只見阿渣被八枚銀針封住的穴位處,“嘭嘭嘭...”爆出一陣陣血霧。
阿渣慘叫一聲便昏死過去。
坤沙見狀急忙跑了上來,“沈老大,你的神鬼手段太厲害了。”說完便踢了阿渣一腳,“讓你再狂!”
“他還沒死!”沈浪說道。
坤沙嚇得急忙收回腳后退一步,驚恐地叫道,“沈老大,阿渣還沒死?”
“我已經(jīng)斷了他的八大經(jīng)脈,他現(xiàn)在功夫盡失,跟個廢人沒什么區(qū)別,以后你可以高枕無憂地做你的封門老大了。”沈浪淡淡的說道。
坤沙點點頭讓手下將阿渣抬走。
沈浪轉過身朝馬瘸子和阿山走去。
馬瘸子和阿山一看沈浪走了過來,嚇得急忙跪倒在地,渾身顫抖不止,“沈浪,哦不,沈大師,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在言語上沖撞了您,我們錯了,求您別跟我們計較。”
“跟你們計較?”沈浪冷冷地說道,“你們這群螻蟻般的存在也配讓我去計較?”
說完手一揚朝著十幾米遠桌子劈去。
“嘭!”桌子上一瓶紅酒瞬間炸裂!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
這就是《十拳劍》的威力,化拳為劍,以劍氣傷人傷物,現(xiàn)在沈浪的《十拳劍》還剛入門,就可以在十幾米之外讓一瓶紅酒瞬間炸裂。
如果《十拳劍》修煉到頂峰狀態(tài),以剛才沈浪的那一劈,這艘八十多米長的游艇直接就會被劈為兩半。
馬瘸子和阿山看到沈浪這恐怖的拳法直接癱倒在地。
“記著,以后說話老實點,那些你看不起的人,也許未來的某一天就是你難以仰望的高度,馬上給老子滾!”沈浪怒喝一聲。
馬瘸子和阿山大氣不敢出一聲,直接從地上爬起來,屁滾尿流地跑了。
“沈老大!”坤沙急忙迎了上去,“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這艘維多利亞游艇就送給老大了。”
今天沈浪不但救了坤沙的命,還幫坤沙坐穩(wěn)了封門掌門的位子,坤沙自然出手闊綽,像沈浪這樣醫(yī)道武道雙修的高手,坤沙跟他處理好關系,對他以后也有好處,兩個億換一個人脈,這買賣值!
沈浪也不推辭,點點頭算是同意了。
“老大,那今晚我把她們給您送過去?嘿嘿。”坤沙意味深長地看看沈浪,有看看身后七個青春靚麗,穿著短褲的妙齡女郎說道。
“你以為我是你啊,一夜七次郎,打架就夠累的了,還送給我這么多美女,你小子想累死我啊。”沈浪白了坤沙一眼,“讓她們在這艘游艇上工作吧,工資你開。”
“是,老大。”坤沙應聲答道。
“累了,走了。”沈浪說完便要走。
七個身材火辣的妙齡女郎像是崇拜英雄一樣的看著沈浪,這個沈浪在她們眼中不但功夫高強,還有權有勢,真是白馬王子一般的存在。
“沈老板慢走!”女孩們鞠了一個躬齊聲喊道。
沈浪微笑著沖女孩們點點頭,“不錯!”
隨后又看看坤沙說道,“坤沙,一人送她們一個LV包和一套香奈兒的化妝品。”
坤沙笑笑點點頭。
一群女孩聽說沈浪要送給自己名牌包包和化妝品頓時喜形于色,“哦,太棒了,謝謝沈老板。”
“沒事,玩去吧。”沈浪沖女孩們擺擺手便走了。
......
當沈浪回到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了。
“沈浪你終于回來了。”田荷突然出現(xiàn)笑嘻嘻地說道。
“想我了吧,嘿嘿。”沈浪笑笑。
“誰想你了,我才沒有呢。”田荷嘟嘟小嘴好奇地問道,“咦,婉竹妹妹呢?”
“婉竹在南康市,照顧她的父母,可能過段時間就回中海了。”沈浪說道。
“說,你有沒有欺負婉竹妹妹?”田荷問道。
“田荷你真無聊,你又不是我媳婦,我要你管啊,我沈浪現(xiàn)在單身,婉竹也單身,即使我跟她發(fā)生了什么,也跟你沒有關系吧。”沈浪說道。
“你,哼,不理你了,你這個壞人!”田荷嘟著小嘴說道。
“田荷我要去睡覺了,要不要一起呀?”沈浪說著將一只手放在田荷肩膀上輕輕地揉著。
“沈浪,你個大流氓,誰跟你一起睡,想得美。”田荷嬌羞的紅著臉跑開了。
“慫貨。”沈浪看著田荷遠去的背影笑著說道。
第二天早上沈浪去看了看田柔,田柔的病情恢復地很好,沈浪也就放下心,牽著小黃狗豆豆出門散心去了。
中海市的街心公園,人來人往,沈浪喝著飲料愜意地坐在石凳上曬著太陽。
“呀,誰家的狗,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啊。”一陣嬌滴滴地聲音響起。
沈浪循聲望去,只見不遠處站著一個身材高挑,留著披肩長發(fā)的少女。
少女穿著一件純棉的白色T恤,漏出白嫩的肚臍,下身穿著一條及膝的牛仔褲,光裸的腳上穿著高跟的水晶涼鞋。
從沈浪的角度看過去,少女的曲線很誘人,只是臉上帶著一個大大的口罩,看不清樣子,憑沈浪的直覺,這應該是個美女。
“什么?那不是我的狗豆豆嗎!”沈浪一陣驚呼,剛才只顧著欣賞美女了,沒發(fā)現(xiàn)豆豆。
只見小黃狗豆豆正在和少女的狗干著不可描述的事情。
沈浪急忙趕了過去,將小黃狗和少女狗分開。
“對不起,對不起,這是我的狗。”沈浪歉意地說道。
“這是你的狗?”少女顯然有點憤怒,“你的狗你怎么不管教好,剛才...剛才你的狗把我的狗給...強暴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代表我的狗向你以及你的二哈表示歉意。”沈浪抱歉地說道。
“什么二哈?我這是阿拉斯加好吧。”少女解釋道。
二哈和阿拉斯加確實長得跟孿生兄弟似的,也難怪沈浪沒分清。
“這是阿拉斯加?”沈浪疑問道。
“當然!”少女說道,“你不會看氣質啊,長得憨厚老實的是阿拉斯加,長得跟個傻子似的一副欠揍模樣的才是二哈。”
“好吧,那不好意思了,你看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沈浪說完便要走。
少女急忙拉住沈浪,“就這樣放你走,太便宜你了,不行,你得補償我。”
“補償?怎么補償?”沈浪好奇地問道。
少女略微一想,貌似除了金錢,還真找不到其他更好的補償方式。
“給我二百塊吧。”少女說道。
“給你二百塊?這樣真的好嗎?”沈浪笑笑。
“你的狗把我的狗給強暴了,問你要二百不多呀。”少女說道。
“這位美麗的小姐姐,你看哈,現(xiàn)在找狗配種,都是母狗的主人給公狗的主人錢,你不給我錢就算了,還讓我給你錢,這不合適吧。”沈浪若有其事地分析道。
少女一聽沈浪的話,面露怒色,“你無情,你冷酷,你無理取鬧!”
沈浪看著少女,“你才無情,冷酷,無理取鬧!”
少女微微皺眉,“我哪里無情,哪里冷酷,哪里無理取鬧!”
沈浪:“你哪里不無情,哪里不冷酷,哪里不無理取鬧!”
少女:“我就算再怎么無情再怎么冷酷再怎么無理取鬧,也不會比你更無情更冷酷更無理取鬧!”
沈浪擺擺手,“好了,別鬧了,錢我是不會給的,現(xiàn)在講究自由戀愛,狗也一樣,你說我的狗強暴了你的狗,怎么不說是你的狗先勾引我的狗,再說,它倆玩的挺好的,如果你不介意,咱們兩家可以結個親家,你覺得怎么樣?”
少女一聽突然“嗚嗚”地哭了起來,“我的狗都這樣了,你們還欺負它,它得病了你看不出來嗎?”
沈浪聽少女這么一說,仔細瞧了瞧少女的狗,“這位美女小姐姐,你的狗是不是每天嗜睡,并且厭食?”
少女聽道沈浪這么一說,瞬間停止了哭泣,“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是獸醫(yī)?”
“我不是獸醫(yī),只是會點醫(yī)術,人畜同道,人的病能治,狗的病我也能治。”沈浪解釋道。
“我找了那么多獸醫(yī)都治不好,你真的能幫我的狗治好病?”少女好奇地問道。
“這有什么難得,這病很好治的,那些獸醫(yī)治不好只能說他們醫(yī)術不行。”沈浪一臉的自信。
少女一聽,面露喜色急忙把口罩摘了,沈浪看著少女微微一愣,映入眼中的是一個皮膚白嫩,五官精致,臉蛋既成熟又可愛的絕色佳人。
“你是楊小米?”沈浪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