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峰喝完蟾蜍湯之后,腿莫名地動了一下,隨后一下?lián)涞乖诙湃f年懷中,“爹,你要為我報仇??!”
杜萬年看見杜峰能說話了,心中很是興奮:“兒子,你終于好了。”
杜萬年一邊拍著杜峰的后背一邊說,“放心好了,我會替你報仇的,我會讓田家,讓沈浪付出沉重的代價,這位是草鬼婆婆,是她治好了你的病,你要感謝她才對。”
杜峰轉(zhuǎn)過身,對著草鬼婆婆一下跪倒在地,“多謝婆婆救命之恩,杜峰給您老人家磕頭了。”
草鬼婆婆馬上扶起杜峰,一臉陰笑,“桀桀,不用謝,你的事包在老朽身上,我會替你報仇的。”
杜峰站起身,色咪咪地看了一眼站在草鬼婆婆身邊的婉竹,默默地說道,“這女孩好漂亮啊。”
婉竹在杜峰熾熱的目光下,默默地低下頭。
草鬼婆婆心領(lǐng)神會,“杜公子真是少年才俊,風流倜儻啊,有眼光,等處理掉田家,就讓婉竹留在杜公子身邊,服侍你吧。”
杜峰微微一笑,“那就多謝草鬼婆婆成全了。”
此時的婉竹,低著頭,輕咬朱唇,也不敢多說話,她知道,在草鬼婆婆眼中,她就是一件物品,將自己送給杜峰,也算是利益交換,杜家答應為她重振草鬼一脈,是她多年的夙愿,跟她草鬼一脈傳承的千秋大業(yè)相比,自己一個侍女算的了什么。
......
傍晚,沈浪去看了一下田柔,這個小姑娘氣色明顯比以前好多了,也能吃飯了,人也變得活潑了起來。
沈浪看到田柔的變化,內(nèi)心稍微松了一口氣,隨機又皺起了眉頭。
他知道,現(xiàn)在田柔的病情只是抑制住了,根本還沒去根,要想去根,還需要做很多工作。
沈浪拿給田柔幾粒丹藥,田柔笑嘻嘻地說道:“沈哥哥又給柔兒送糖豆來了。”
沈浪一臉憐惜地撫摸著田柔地秀發(fā),“柔兒要乖啊,按時吃藥,這樣病才能好,等你病情完全康復了,沈哥哥才能帶你放風箏。”
田柔笑嘻嘻地點點頭。
沈浪知道,他給田柔治病的藥丸,很苦,很苦,但是田柔卻把它稱作糖豆,這是一個很堅強,很樂觀的女孩。
從田柔的房間出來后,沈浪回到自己的房間,卻發(fā)現(xiàn)在自己的床上放了很多的包裝盒,打開后發(fā)現(xiàn)里面全是衣服,鞋子,腰帶,錢包之類的,還有名牌手表,床上還有一封信箋,娟秀的字跡一看就是出自女孩之手。
“沈浪,我給你買了幾件衣服,你穿一下試試合不合身,必須要穿,如果你不穿,我就把你的狗殺了,燉肉吃!落款:集美貌與才華于一身的的田荷小姐。”
沈浪看完,默默一笑,感嘆道,女人啊,女人!
沈浪穿上這一身衣服后,感覺很舒服,很合身,起碼比自己的蓑衣和道袍好多了。
不一會田荷走了進來,一看到穿上新衣服的沈浪,微微一愣。
此時的沈浪身材顯得更加挺拔有型,整個人顯得既成熟又青春,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迷人的氣質(zhì)。
“看什么看,沒見過帥哥啊,瞧你那色咪咪的眼神,女流氓!”沈浪沖著田荷說道。
“滾!”田荷聽到沈浪的調(diào)侃又羞又怒,小臉漲的通紅,“給你買衣服不知道感謝我,還說我是流氓,有本事你別穿啊。”
沈浪聳聳肩,一臉的無奈,只要你不殺我狗什么都好說,說著便要脫衣服。
田荷一看沈浪要脫衣服,嚇得連忙跑了出去,邊跑邊喊,“沈浪,老娘算是服了你了,流氓!”
看著跑掉的田荷,沈浪笑嘻嘻地喊道,“下次記得幫我買條內(nèi)褲,我的尺寸你應該知道!謝謝你了,集美貌與流氓于一身的田荷小姐。”
“啊!”田荷一聲怪叫,慌忙地跑下樓!
午夜時分,沈浪在房間里修行打坐,氣沉丹田,一呼一吸,收放自如。
突然他聽到門口有細碎的腳步聲,沈浪微微睜開雙眼,靜悄悄地走到門后,屏住呼吸,握緊雙拳,等待著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切。
“吱。”
門被推開了,來人顯然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躲在門口的沈浪,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迎面刺向沈浪的胸口。
匆忙間,沈浪身體一歪,躲過了致命一擊!
沈浪跳到床上,注視著眼前這個身穿夜行衣,臉帶面罩的殺手說道,“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來殺我?”
殺手沒理會沈浪的話,手持匕首再次刺向沈浪,招式凌厲,神鬼難避。
“不好!”沈浪暗嘆一聲,隨即拿起床上的枕頭阻擋。
“呲!”
沈浪手中的枕頭被鋒利的刀鋒割開了一個大口子。
殺手隨即將匕首一轉(zhuǎn),帶著寒光的刀鋒沖著沈浪的脖子刺去!
沈浪倒吸一口冷氣,急忙用左手隔開匕首,右手成掌狀,打向殺手的胸口。
當沈浪的手掌打到殺手的胸口的時候,手掌處感到一陣溫暖的柔軟與飽滿。
“嗯,啊。”殺手一聲呻吟。
女人!沈浪微微一愣!
女殺手趁著沈浪微微愣神的一霎那,匕首再次攻向沈浪。
沈浪后背一斜,躺在床上,雙腿一用力,緊緊的勾住女殺手水蛇般的細腰,用力一挺身,用老樹盤根地姿勢將女殺手騎在床上!
雙手緊緊的握住女殺手的手腕。
女殺手此時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你是誰?為什么要來殺我?”沈浪丟掉女殺手手中刀問道。
“奉命行事。”女殺手開口道。
“奉誰的命?”沈浪騎在女殺手的腰上微微一用力。
“嗯,哼。”女殺手呢喃一聲,“奉誰的命,你不需要知道,任務(wù)已經(jīng)失敗,回去也是個死,你要殺要刮隨你的便。”
“呲!”
沈浪一把撕掉了女殺手的面罩,呈現(xiàn)在眼前的是一個美麗端莊,帶有冰冷氣質(zhì)的少女。
少女頭微微一歪,露出一截粉嫩的脖頸。
“只要你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我可以繞你一命,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沈浪說道。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少女一臉的視死如歸。
“殺掉你?這么一個美人殺掉你豈不可惜了。”沈浪一把抓住少女的粉嫩脖頸,手慢慢往下滑動。
“你,你要干什么?”少女一臉的驚恐,一下抓住了沈浪的手。
“干什么?干男人應該干的事。”沈浪威脅道。
沈浪知道,這個少女不怕死,所以只能通過這種方式嚇嚇她,希望能撬開她的嘴,把幕后的指示者給供出來。
少女眼角流出幾滴晶瑩的淚珠,慢慢地放棄了抵抗,“我只求一死,不要侮辱我好嗎?”
“死?!死很簡單,你死了,有考慮過你父母的感受嗎?”沈浪看著流著眼淚的少女,微微皺眉。
他沈浪始終不敢相信,這樣一個美麗女子會是一個心殺手,直覺告訴他,這個女孩肯定有難言之隱。
當聽到沈浪說起自己的父母,少女臉色微微一怔,隨后便哭了起來,“父母?我連我自己都保護不了,怎么去保護父母?我也就是一個廢物罷了!”
沈浪搖搖頭,從少女身上起來,“你走吧,我不為難你!”
少女難以置信地看著沈浪,“你說要放我走?”
“走吧,告訴你幕后的指使者,有本事讓他自己來!”沈浪說道。
少女站起身,看著沈浪,一時沒忍住又哭了起來,“任務(wù)失敗了,我也回不去了,我父母的命也保不住了!你還是殺了我吧!”
“姑娘,你如果有什么難言之隱就告訴我,只要我能幫上忙的事情,一定盡力!”沈浪看著少女一臉的真誠。
少女靜靜地看著沈浪,眼前的這個男人沒有趁人之危,更沒有殺掉自己,還要幫助自己,這一切的一切讓少女莫名地對沈浪產(chǎn)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信任感。
“好,我告訴你”,少女止住哭泣說道,“我叫婉竹,是草鬼婆婆的侍女,我是奉草鬼婆婆的命令來殺你的,幕后指使者是杜萬年杜峰父子。”
“哦,原來如此。”沈浪饒有興致地看著婉竹,“你為什么會給那個叫草鬼婆婆的人賣命?只因為你是她的侍女?好像沒那么簡單吧?!”
沈浪的一席話似乎勾起了她的回憶,婉竹無奈地搖搖頭,講起來自己的經(jīng)歷。
原來婉竹是大山山下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自己的父母患了一種罕見的疾病,自己家境貧寒,也沒錢到大醫(yī)院看病。
就在婉竹一家人束手無策的時候,遇見了草鬼婆婆,草鬼婆婆說可以幫助婉竹將她父母的病治好,但是有一個條件,就是從此以后,婉竹必須當自己的侍女,不準婚嫁,照顧自己一輩子。
婉竹為了自己的父母,答應了這個苛刻的條件。
等自己父母病好的差不多了,婉竹就告別自己的父母上山去服侍草鬼婆婆,告訴自己的父母說是去外地打工了。
草鬼婆婆告訴婉竹,她父母的病一年需要治療一次,如果她敢背叛自己,那就不去給她父母治病了,那她父母只有死路一條。
聽完婉竹的一番話,沈浪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你可真不容易!放心好了,你父母的病我?guī)湍阒?,你不要擔心?rdquo;
聽到沈浪的話,婉竹普通一下跪倒在沈浪面前,“沈公子如果能治好我父母的病,只要公子不嫌棄,婉竹一定會做牛做馬服侍公子一輩子。”
婉竹知道,憑三根銀針就能能廢了杜峰,連杜萬年都對付不了的沈浪,一定是個世外高人,對沈浪的話她是一點都不懷疑。
沈浪扶起跪倒在地的婉竹,幫她擦干眼淚,笑嘻嘻地逗著婉竹說道,“別哭了,來學貓叫。”
“什么?學貓叫?”婉竹以為自己聽錯了,隨后面色潮紅,朱唇輕起,“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