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總,話雖這么說,但萊經(jīng)理可是公司的老人,當(dāng)年我和你爺爺一起投資打拚時,他就一直跟著我們了,如果因為一點失誤就開除的話,那未免讓其他老員工心寒了。”刑天海眼睛瞇了瞇,說這話時,目光沒有看向葉傾城,而是逐一掃向其他各層管理人員。
“葉總,請問我哪里違返公司規(guī)定了?這二十多年來,我為了公司出生入死,忠心耿耿,你說開除就開除,我不服!”有刑天海撐腰,萊大忠也質(zhì)問道。
“我不需要你服,我為什么要開除你,你心里有數(shù),你如果再不離開,我便讓警察來將你帶走,你有沒有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這個月的工資不會再有。”葉傾城陰沉著臉,眼中冷氣逼人。
萊大忠嚇了一跳,目光投向了刑天海,刑天海雖然想要保下萊大忠,但見葉傾城態(tài)度堅決,而且還提到了警察,這就讓他不得不想到了很多,目光看向萊大忠時,向他使了個眼色,說道:“既然葉總決定要辭退你,那就去辦理離職手續(xù)吧。”
萊大忠臉色慘白,沒想到刑天海竟然不保他了,心里有些憤怒,不過想著葉傾城威脅的話語,他還是很不甘的起身走出了會議室,不過在他起身時,眼睛看向蕭銘,充滿了怨毒。
在他看來,如果不是早上蕭銘在他面前出風(fēng)頭,讓葉傾城恨上了他,要不葉傾城應(yīng)該不敢輕易開除他。蕭銘是武者,他自己也是武者,他可不會輕易將此事揭過了。
“這可是當(dāng)年陪董事長們一起打天下的元老啊,說開除就開除,這葉總也太沒有人情味了吧!”見萊大忠起身離開,頓時就有人悄悄抱怨起來,更多老員工都有種兔死狐悲之感。
“今天早上的事你們不知道?譚家大少在公司門口糾纏葉總,葉總讓保安部出手將譚青趕走,萊大忠因害怕譚青報復(fù),假裝沒有聽到葉總的話……”有知情人士解釋起來。
“原來如此,不過萊大忠是失職了,但葉總這次也真的夠狠。”
看到眾人的表現(xiàn),葉傾城比較滿意,她就是要敲山震虎。
她爺爺因為心臟有問題,而他父親從小就是一個紈绔富二代,根本沒有什么能力,所以她提前從北美部洲留學(xué)回來,頂替她爺爺掌管公司。
但公司眾管理在某些高層的暗示下,對她可是陽奉陰違,使得她這些天工作很是不順。
她知道某些人想干什么,就是要讓公司在她手下不斷出現(xiàn)批漏,然后好借機招開董事會,重新選舉公司的董事長一職。
她前些天就想對那些人動手了,但苦于一直沒有突破口,而萊大忠今天撞到了她的槍口上,正好給了她機會。
萊大忠只是第一個,后面還會涉及到更多的中高層管理人員,對于那些陽奉陰違的管理人員,她不會再留情,她想對公司進(jìn)行一次大換血,這樣才能讓公司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還有,實驗部夏主管的主管一職撤消,實驗部張經(jīng)理降為副經(jīng)理,身兼主管一職,拿副經(jīng)理的薪水。”葉傾城目光掃視了一周,等眾人安靜下來繼續(xù)道。
葉傾城的話再次掀起風(fēng)波,實驗部主管大腦嗡鳴,臉上一下子失去血色,離開這里后,她還想找到這么高工資的工作,很難。
“葉總,我不知道我哪里表現(xiàn)不好,或者違背了公司什么規(guī)章制度?”實驗部經(jīng)理張云川眉頭皺起,看著葉傾城問道。
其他人,都嗅到了一絲不妙的感覺。
“你沒有失職,你的工作我也很滿意,但你今天將蕭銘開除了,降你的職,是給你一些懲罰,同時也是我給蕭銘一個說法。當(dāng)然,如果你不服的話,可以申請離職,我馬上就會批準(zhǔn)。”葉傾城淡淡的說道。
“什么?作為經(jīng)理,開除一個實習(xí)生也不行?”有人瞪大了眼睛,感覺今天的葉傾城簡直是瘋了。
“應(yīng)該是這個實習(xí)生來頭太大,或者是葉總的親戚吧。”有人小聲說道。
“就算是她的親戚,她不事先說一下,誰知道啊,難道每個實習(xí)生表現(xiàn)不好,經(jīng)理都沒資格開除了嗎?”有人有些不岔道。
“原來蕭銘竟然還是葉總的親戚,我并不知道這事,我開除他的確是有些欠考慮了,我接受處罰。”張云山苦笑一聲,誰都聽得出他話語里的諷刺意味。
其實他之前還是蠻喜歡蕭銘的,不過今天上午他老婆給他打了個電話,他就只有將蕭銘開除了,他老婆在譚氏企業(yè)也是高管。
公司第二股東以及其他有股權(quán)的小股東們也紛紛皺起了眉頭,葉傾城這個決定,在他們看來,簡直是荒謬,她那些話,根本就不是一個老總能說出來的,太不成熟,也太兒戲了。
蕭銘臉上露出古怪的神情,他知道葉傾城如此說,一是給他一個說法,一個交待,二呢,也是想借助這次機會,讓眾人知道,她還是這個公司的總裁,這個公司她的話還是占據(jù)著重要的份量。
人事部經(jīng)理黃小琴心里微微一突,她感覺下一個就會是她了,她下意識的將目光看向刑天海。
刑天??戳丝慈~傾城,眼中露出冷笑,葉傾城越是這樣,越合了他的意,他甚至都希望葉傾城繼續(xù)下去。
葉傾城目光淡淡的掃過所有人,當(dāng)然也把所有人的表情變化一一看在眼里,她當(dāng)然知道將實驗部經(jīng)理與主管紛紛降級的做法有些兒戲,但在她看來,與蕭銘一比,那兩人的感受根本就不重要。
“接下來,就是宣布保安部經(jīng)理一職的人選。”葉傾城說著目光掃向眾人。
眾人聞言,紛紛安靜了下來,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這一剎那,都移向了保安部副經(jīng)理楊武身上,雖然有些人猜測可能是蕭銘,但很快眾人又搖了搖頭,覺得有些不可能,蕭銘之前只是實驗部的實習(xí)生,與保安部根本掛不上勾,葉城傾最多將他提為實驗部見習(xí)主管。
“楊哥,恭喜恭喜,到時候可要照顧下小弟?。?rdquo;
有些其他部門的小主管們已經(jīng)在下面小聲的恭維起王星來,離的遠(yuǎn)一點的主管們,也向王星投去羨慕或者嫉妒的目光。
感受著周圍的目光,楊武不由挺直了腰板,眼中露出興奮之色。
但就在他都起身要向眾人揮手致意時,葉傾城的聲音再次響起。
“保安部新任經(jīng)理人選是……蕭銘。”葉傾城目光掃過眾人時,最終停在了蕭銘的身上。
楊武剛剛站起來,葉傾城的話就讓他瞬間僵在原地,他臉色變化了幾次后,尷尬一笑,看向蕭銘第一個道起賀來:“恭喜蕭經(jīng)理榮升經(jīng)理一職,今后還望蕭經(jīng)理多多照顧。”
其他人則是有些傻眼,就算猜測蕭銘可能是武者的人們,也覺得葉傾城實在太兒戲了。尤其是刑天海等幾個有股權(quán)的高級管理,更是一個個冷笑不已,葉傾城越是失人心,他們就越有機會。
不過眾管理們眼中露出驚訝后,都紛紛露出虛偽的笑容,準(zhǔn)備蕭銘站起來致意時恭維他一番。
就在這時,蕭銘的通訊器響了起來,眾人臉上無不露出古怪,來開會竟然不將通訊器調(diào)靜音,這蕭銘也是沒誰了。
“抱歉,我出去接個電話。”蕭銘看了通訊器上的名字后,有些歉意的對葉傾城道。
“沒事,就在這里接吧。”葉傾城臉上露出微笑,一點責(zé)怪的意思都沒有。
卻不料,她的話,她的笑容,再次引起了眾人內(nèi)心轟鳴,刑天海更是借故站起來對著蕭銘喝斥道:“身為公司經(jīng)理級別的高管,在會議上隨意接電話,成何體統(tǒng)?就你這樣也能帶得好一個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