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你媽!”
蕭銘的眼神,蕭銘的表情,讓李毅晨憤怒到了極點,怒喝一聲,猛的一腳就向蕭銘劈了過來。
他是玄階五層的高手,這含怒的一腳更是勢大力沉,有如力劈華山般,一腳劈下,腿影更是形成了一道影幕。
蕭銘輕蔑一笑,身子橫跨一步,避開李毅晨腳影時,同樣也一腳劈出,他的這一腳,看上去都沒有什么勁,軟綿綿一般,但卻封住了李毅晨閃避的方向。李毅晨躲閃不及,只得抬手格擋。
砰!
李毅晨原本覺得蕭銘這一腳應(yīng)該沒有多大勁,但當(dāng)他手臂被蕭銘一腳劈中時,他臉色立刻大變,這一瞬間,他感覺他的右手就像被一座大山壓頂一般,根本承受不住,直接就被壓下,壓下的過程中,蕭銘的腳更是直接劈在他肩膀上,他雙腳一軟,不由控制的就跪了下去。
他眼中露出駭然,更是無比的憤怒,但蕭銘的腳一直壓在他肩膀上,就像泰山壓頂般,他使出了全身內(nèi)勁,都動彈不了分毫。
轟!
所有人腦海剎那轟鳴,蕭銘的強大,更是真的讓李毅晨跪在他面前的行為,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同樣的一招,就將武道院排名第五的高手李毅晨鎮(zhèn)壓,更是逼得其跪著起不來,誰還敢說蕭銘是廢物?要是蕭銘都是廢物,那武道院百分之九十九的學(xué)生都是廢物了。
“天啊,他到底是什么修為,連李毅晨都接不下他一招,這也太恐怖了吧!”
“最關(guān)鍵的是,他還不是武道院的學(xué)生!”
“他明明這么強,為什么要去文化院?難道他就喜歡扮豬吃虎嗎!”
有的人看到這一幕,心里的震驚無以復(fù)加,但有的人震驚過后,卻是在心里冷笑。
“就算他很強又怎么樣,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逼著李毅晨下跪,這下李家肯定不會放過他了。”
“就是,李家在中州都是鼎鼎有名的武道世家,家族內(nèi)高手如云,地階強者都有三個,這小子一時得意忘形,等他知道了李家到底是怎樣一個存在時,估計哭都不知道找誰哭去。”
眾人在一邊小聲議論時,蕭銘冷眼盯著憤怒到滿臉通紅的李毅晨,沉聲道:“在你要別人下跪時,就該做好被別人逼著下跪的準(zhǔn)備??茨闶堑谝淮翁翎呂遥也幌霝殡y你,但若再有下次,就不會是下跪這么簡單了。”
蕭銘眼中寒芒閃過時,收回了腳,轉(zhuǎn)身向健身器材走去,不再搭理眾人。
“都把人逼得下跪了還不叫為難,那要怎么樣才叫為難,難道他還敢殺了李毅晨?”眾人看著蕭銘的背影,大腦轟鳴,感覺蕭銘太裝逼了。但蕭銘實力如此強,他們就算心里有再多的不服,也只得憋著。
李毅晨眼中怒火燃燒,堂堂李家第一天驕,竟然被他眼中一個廢物在大庭廣眾之下逼得下跪,尤其是在寧婉清面前,這比殺了他還讓他難以接受。他死死的盯著蕭銘的背影,從懷里抽出一把匕首,雙腳一蹬,猛的就向蕭銘撲去,他手里的匕首更是直接刺向蕭銘的背心,只要刺中,蕭銘必死。
“啊!”
眾人見狀,忍不住就發(fā)出一聲驚呼,現(xiàn)在社會,雖然武道為尊,聯(lián)邦法律對殺人的行為還是比較嚴(yán)厲的,殺人者,基本都要嘗命,哪怕是武者殺普通人,武者也要被判死刑,平時的打打鬧鬧沒有什么,但只要出了人命,那就是另一回事。
“小心……”寧婉清忍不住驚呼一聲,但她‘小心’兩字剛剛出口,就見蕭銘頭也不回側(cè)身一腳劈向了李毅晨。
砰!
蕭銘的腳就像長了眼睛般,不但避過了李毅晨手中的匕首,更是踢在了他的胸上,李毅晨身體倒飛,還沒落地,就哇的噴出一口鮮血。
李毅晨背后偷襲,蕭銘眼中閃過殺機,這一腳直接用上了八成內(nèi)勁,沒有個十天半月,李毅晨別想恢復(fù)。
蕭銘看了眼落到地上又吐了兩口血的李毅晨,目光冷冽,要不是他現(xiàn)在的實力還遠遠不足以與聯(lián)邦法律抗衡,剛剛李毅晨要殺他的舉動,就足以讓他反殺李毅晨了。
“你有種,我們走著瞧!”被兩個同伴扶起來,李毅晨連嘴角的血絲都沒有擦,就陰狠狠的瞪了蕭銘一眼,然后強忍著傷勢在眾人的扶持下離開了鍛煉室。
對于李毅晨的威脅,蕭銘嘴角浮現(xiàn)一抹冷笑,然后徑直轉(zhuǎn)身去鍛煉體質(zhì)。離魂訣是一部煉體仙訣,內(nèi)外兼修,內(nèi)煉一口氣,外煉筋骨皮,相當(dāng)于要比一般的修煉者付出兩倍的努力,但多一分努力,就會多一分回報,同級別的修仙者,體修戰(zhàn)力遠遠比法修要強的多。
寧婉清和劉霽雯深深的看了眼正在煉體器材上鍛煉的蕭銘,神情復(fù)雜,也離開了鍛煉室,尤其是劉霽雯,心里更是后悔不已,她放慢腳步落后寧婉清一段距離后,更是拿出通訊器就向她表妹陳晨撥了過去。
“你確信蕭銘真的被胡小義逼著下跪了?”劉霽雯有些不快的說道。
“是啊霽雯姐,蕭銘跟著胡小義出去了很久,回來后安然無恙,肯定是向胡小天下跪賠禮了。”通訊器里陳晨肯定的說道。
“哼,恐怕是胡小義兄弟被他逼著下跪吧。”劉霽雯哼道。
“怎么可能?”通訊器里傳來陳晨不信的聲音。
“剛剛李毅晨都被他在大庭廣眾之下逼著下跪了,你說他可不可能讓胡家兄弟下跪?”劉霽雯語氣有些不善。
“??!”通訊器里傳來陳晨驚訝的聲音,可以想象通訊器那邊的她,肯定驚呆了。
“你害慘我了知道嗎?下次不要再給我傳這些不確定的信息!”劉霽雯啪的一聲掛了通訊器,看得出來她心情很不好。
陸佳在旁邊看著一臉認(rèn)真鍛煉的蕭銘,就像看著自己男朋友一樣,想著之前蕭銘為她出手教訓(xùn)武道院那兩個調(diào)戲她的學(xué)生場面,她小心肝就忍不住怦怦跳動,靈動的大眼睛里更是充滿了柔情。
不一會后,她見蕭銘已經(jīng)滿頭大汗,就出去買了一瓶飲料進來。
“蕭銘,休息一會吧,先喝點水。”陸佳將飲料遞給蕭銘。
“謝了,對了,你不是說要來鍛煉身體的嗎,怎么沒見你動啊。”蕭銘接過飲料說道。
“看你鍛煉就可以了。”陸佳微微笑著,拿出一張紙巾主動幫蕭銘擦額頭上的汗珠。
蕭銘一怔,伸手就想接過來自己擦,但看到陸佳臉上的認(rèn)真表情,他手伸到一半又停了下來,陸佳此時的表情,讓他突然想起了妹妹,想起了寧婉清,她們也曾這樣為他擦過汗,一個是他妹妹,一個是他喜歡的女生,她們都是那樣的認(rèn)真。
“班長,恐怕要辜負你的一番情意了。”蕭銘心里嘆息一聲,陸佳的親妮舉動,讓他意識到了陸佳的心思轉(zhuǎn)變,以前他和寧婉清相戀時,陸佳和他走的也很近,但從來都沒有什么出格的舉動,兩人也就比較談得來的朋友,現(xiàn)在他雖然失戀了,但他還沒有作好開始下一段感情的準(zhǔn)備,最主要的是,他一直對陸佳都沒有那種感覺。
“怎么了,是不是被感動到了。”見蕭銘怔怔出神,陸佳取笑道。
蕭銘尷尬的笑了笑,道:“班長,你先回去吃飯吧,我中午要一直在這里鍛煉。”
剛剛差不多半小時的鍛煉,蕭銘運轉(zhuǎn)離魂訣口訣,感覺體內(nèi)的那股不同于內(nèi)勁的靈力又凝煉了幾分,他準(zhǔn)備中午就隨便吃點東西,然后中午幾個小時都一直在這里鍛煉下去。
“那我去給你一份盒飯來。”陸佳說著,不等蕭銘反對,就再次走了出去。
蕭銘看著她妙曼的背影,苦笑一聲,再次投入鍛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