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周圍站起來不少人,就連外面,這時候也在不斷的進(jìn)人。
“曹大川,既然你不信我,今天咱們大不了就撕破了臉皮,這批鉆石,今天無論如何,我鐵定要帶走,一千萬,少不了你一分錢。”許總抬手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角,陰冷的說道。
“好哇,許志,擺老子一道,呵呵,今天咱曹某人是真看清你了。你以為你這幾十號人,就能留得住我?”曹大川臉色也變得陰冷了起來。
“不,曹老板,我許志不是不講情面的人,看在咱合作多年的份兒上,今天我不為難你,但是這小子,不能走!”說著,許志抬手一揮,厲喝道:“兄弟們,給老子逮起來,打死算我的!”
“哈哈哈!這小兄弟今天是我的恩人,我看誰敢動!”曹大川這人雖然腦子簡單一點,但是膽魄也還是有幾分的。
他直接一步就跨到了秦川的面前。
緊接著,秦川就意識到了,這曹大川并不是膽魄過人,而是,人多欺負(fù)人少!
原來,外面涌進(jìn)來的人,并不止一批人,而是兩批人。
隨著人越來越多,許志也覺得有些不大對勁了,他并沒有雇傭這么多打手過來,也就叫了三十個啊。
怎么一下子,大廳里就多了七八十號人了?
而且,這些人手里也都拿著家伙事兒,好像正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人?
“還是咱老祖宗的計謀管用啊,今天老子就讓你看看,什么叫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兄弟們,這些人特么在老子的地頭上要黑老子,給我狠狠的打!”
曹大川大手一揮,一群人直接就圍了上去。
這大廳里面立馬就變得一片混亂,秦川看著這宏觀的場面,心中別提多痛快了。
這時候,有人拎著家伙事兒朝著曹大川這邊沖了過來。
原本秦川想親自出手的,結(jié)果這曹大川直接抬手一個格擋,一把將那人手里的家伙事兒奪了過來,反手就掄了過去。
這曹大川不僅僅身材高大,力氣也是大的出奇,那人直接就被打的倒飛了出去。
曹大川手底下的人可是專業(yè)打手,而這許志雇傭來的人,都是一群烏合之眾,幾下就被打散了士氣,甚至有人還沒動手,直接就倒地開始演起尸體來了。
這時候,一個年齡差不多二十四五歲的高瘦男人,出現(xiàn)在了大廳門口。
“煜哥,咱們怎么辦?”煜哥旁邊一小伙計朝著煜哥說道。
“什么怎么辦,這曹大川帶了這么多人來,又不是難解難分,局勢一邊倒,而且都要結(jié)束了,咱們?nèi)藳]來齊,就這么沖上去,不是送死?看熱鬧就好了,嘿嘿。”煜哥臉上懷嚇著說道,他雖然很想上去搞事,但是這種情況不是他憑著一個人能夠控制得了的。
“煜哥英明,我最喜歡看熱鬧了。”
“看到?jīng)],這場混亂就是那小子一手造起來的,你看看他這賤賤的樣子,一看就不是泛泛之輩,居然還躲在這曹大川身后,真是夠賤的……我喜歡!回頭你去打探打探這小子什么來歷,我得找他喝一杯。”煜哥眼神放在秦川身上,笑道。
“好的煜哥。”
沒過多久,這場沖突就結(jié)束了,許志雇傭來的一片人,全部都被放倒。
曹大川兩步跨到許志面前,抬手就抓住了許志的衣領(lǐng)子,一把就將他給扯了過來:“姓許的,帶這么多人來算計老子!老子告訴你,今天,你不給老子賠償個幾百萬,老子就讓去去醫(yī)院里賠點醫(yī)藥費(fèi)!”
許志臉色變得苦澀了起來,他現(xiàn)在哪里還有底氣敢和曹大川硬肝?這曹大川手底下的打手一個個這么生猛,估計他連一個都打不過。
如今之計,恐怕只有破財消災(zāi)了!今天對許志來說也真是夠倒霉的,仿佛就從天上掉到了地下一般。
原本這批鉆石就要一千萬到手了,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這么個遭天殺的混蛋,打破了自己的美夢不說,還讓自己賠了一千萬,這里又要賠幾百萬。
靠,老子不找人做了你,老子就不姓許!
“行行行,我賠,賠你二百萬夠了吧!”許總趕緊的回應(yīng)道。
“五百萬。”曹大川直接說道。
“成交成交,真是晦氣。”許總連連點頭。
兩人交涉完了后,許總帶著一片人灰溜溜的走了。
這時候,曹大川對秦川也變得客氣了起來,雖然他不知道這秦川是哪里冒出來的,不過這可是一個福星啊,讓自己白賺幾百萬,完了鉆石還在手里。
關(guān)鍵是,這批鉆石的價值遠(yuǎn)超自己的估價,看來這不是一輩子花不完的錢,是八輩子都揮霍不完的錢啊。
“兄弟,今天的事情謝了!走,咱離開這鬼地方,我欣賞你!請你喝一杯,然后交個朋友。”說著,曹大川粗壯的胳膊,立馬搭在了秦川的手上。
“行吧,曹老板爽快人,咱們走吧。”秦川立馬微微一笑,答應(yīng)了下來。
這曹大川大手一揮,帶著一大片人走了出去。
外面一輛黑色的路虎車,曹大川叫了個小弟給自己當(dāng)司機(jī),然后和秦川坐進(jìn)了寬大的后排車廂里去了。
上車后,曹大川大手打在秦川的肩膀上,另外一只手拿著裝鉆石的黑色布袋,朝著秦川說道:“小兄弟啊,你今天算是幫了個個大忙,也算是幫我圓了半個夢了。以后,這地區(qū)大了,咱不敢說,只要你在東海市南區(qū)遇到什么事兒,盡管報我曹大川的名字,雖然我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在這條道上,幾分面子還是有的。對了,還不知道你什么名字呢。”
“哈哈好的,老哥爽快人,我也就應(yīng)下了。我的名字叫秦川,可記住了。”秦川立馬哈哈一笑,心中卻想道,老子堂堂一個殺手之王,在歐洲和中東地下懸賞排行榜可是占據(jù)幾年第一的人物,還需要靠你一個小癟三給罩著?
“對了,秦川小兄弟,你說的這批鉆石,真的這么值錢嗎?”曹大川轉(zhuǎn)而又問道。
秦川搖了搖頭,說道:“這批鉆石我還真沒有稱過,我怎么知道它們的具體重量呢,不過,哪怕是檔次再低,那些最大一顆的起碼六克拉沒得跑了,包裝一下,當(dāng)然不止這區(qū)區(qū)幾千萬了。”
“兄弟,你確實是道行中人,老哥我混了這么多年了,還沒有對誰欽佩過的,你算是頭一個!既然你叫我一聲老哥,那我也就應(yīng)下你這個兄弟了,以后咱不論大小,就以兄弟相稱。”曹大川說道。
前面那司機(jī)聽到曹大川的話,趕緊的接茬道:“聽到?jīng)],咱老大可是要和你做兄弟,你還不快謝謝老大?”
“謝謝大哥了。”秦川微微一笑,接著慢慢的側(cè)過頭來,朝著曹大川問道:“對了老哥,我還想問你一件事情,這裝鉆石的袋子里面,是不是還有一塊深色的小木牌,看上去挺古樸的,而且沉甸甸的,周圍還刻著一條龍的雕花。”
曹大川一聽這話,立馬哈哈一笑,說道:“哈哈,是啊,這袋子里原本是還有一塊龍紋木牌的,不過……”曹大川首說道這里,立馬就覺得不對勁了起來。
這個秦川,他是怎么知道這個鉆石的口袋里還有一塊木牌的?沒道理啊。
秦川立馬追問道:“這塊小木牌呢,現(xiàn)在在哪里?”
曹大川臉色變了,凝重的朝著秦川問道:“你怎么知道這袋子里有一塊龍紋木牌的?”
秦川現(xiàn)在的臉色哪里還有什么恭維,一臉陰沉,目光看起來更是無比的鋒利,讓曹大川覺得有些心悸。
“因為,這一袋子鉆石和木牌,是我秦某人的。”秦川陰冷的口音,落到了曹大川耳中。
這曹大川聽到秦川的口吻,居然有幾分背脊梁骨發(fā)涼的感覺。
“什么!你的!”曹大川大驚失色。
“沒錯,就是老子的東西,敢在老子家里偷老子的東西,一個個的活膩歪了!”秦川抬手一把就將裝鉆石的袋子奪了過來。
緊接著,秦川一拳就已經(jīng)掄了過去,想先將這曹大川給放倒再說。
可這時候,秦川忽然感覺到身子一個重心不穩(wěn),朝著一側(cè)橫滑了過去。
“老大快下車!”只聽到前面的司機(jī)一聲大叫,接著又是一腳擊殺,秦川又差點直接就被拋到副駕駛上去了。
這時候,跟在后面的幾輛面包車看到前面路虎車發(fā)生異狀,立馬一個加速,將路虎車給圍了起來,一大片人已經(jīng)沖了下來。
這曹大川做賊起家,逃跑的本領(lǐng)那真不是蓋的,秦川身形還沒有挺穩(wěn),他就已經(jīng)奪門而出了。
四五十號人,立馬就在路邊將路虎車圍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的。
“小子誒,劫我曹大川的道的,你還真特么是頭一個,將鉆石給老子交出來,老子可以放你一條生路。”曹大川站在人堆中間,朝著路虎車?yán)锏那卮ㄅ慷暋?/p>
秦川一把推開車門,走下車來,朝著人群淡淡的說道:“將我的小木牌給交出來,我可以放你們這里的人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