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下意識的就抬腿,直接一腳踹了過去。如果是一般人的話,反應(yīng)根本不可能快過秦川,但是那人身形居然詭異的一閃,秦川這一腳踹空了。
秦川當即就凝重了起來,僅僅這一個動作就能看出來,這男人不簡單,實力極強!看來今天想要這男人手中的匕首,有點難度了。
男人隨手將小匕首抽了回來,一個龍蛇游走,以一個極其刁鉆的角度朝著秦川的脖子切了上來。
“我靠!”秦川頓時大驚,往后一仰,那刀劍貼著秦川的脖子滑了過去,剛好劃破了秦川脖子上一點點皮肉,滲透出一絲鮮血來。要是秦川的動作再慢那么一點的話,估計自己的脖子就要被他給切開來了。
秦川怒了,自己不知道有多久沒有被人給碰到了,想不到這個記錄今天居然被人給打破了,而且還見紅了。
“找死!”秦川怒喝,一股子騰騰的殺氣彌漫開來。接著秦川伸手一把將門給關(guān)上,這人居然下狠手,秦川也沒有要留活口的想法了。
緊接著,秦川反手過去,扣住了那男人的手腕,當秦川想將這男人的手腕翻過來,順勢掰斷的時候,他居然原地旋轉(zhuǎn)一圈,順勢掙脫了秦川的手,同時再度一匕首朝著秦川攻了過來。
“你完了!”秦川咧嘴冷笑,他已經(jīng)抓到一個破綻,左手瞬間探出,直取這男人的脖子。
“行了,點到為止!”
這時候,客廳里傳來一個蒼老而又有些威嚴的聲音來。
這不是老頭的聲音嗎?秦川的手剛好快要掐到他的脖子,并且停了下來,這男人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
不過,誰勝誰負,一目了然。
秦川放下手來,趕緊的走到客廳一看,老頭居然坐在沙發(fā)上,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
那男人也跟著走了進來,他將匕首收起,朝著老頭說道:“老首長,是我輸了。”
“呵呵,澤功,我說了,你不會是小子的對手。”老爺子朝著唐澤功笑了笑,說道。
唐澤功一言不發(fā),不茍言笑筆挺的站著不說話了。秦川回頭打量了唐澤功一眼,這人二十左右年紀,稚氣已經(jīng)脫光,臉上淡淡的刀削感覺,有一種淡淡的傲氣,再加上一身西裝,顯得帥氣十足,天生的衣架子,模特身材。
“我就說哪兒來的高手,沒有想到是老爺子您找來的。”秦川笑了笑,接著朝著唐澤功說道:“哎,小老弟,你那匕首不錯,寶刀配英雄,送給我吧。”
“不行。”唐澤功連笑都不笑一下,冷冷的就拒絕了秦川的提議。
“要不咱們來打個賭,切磋切磋,我贏了匕首歸我,怎樣?”秦川笑道。
“不行。”唐澤功依然還是冷淡的回答道。
秦川想了想,接著說道:“要不這樣,小老弟,我給你一個億,再答應(yīng)你日后幫你完成一項你完成不了的生死任務(wù),你的刀歸我。”
這把刀,確實是極品中的極品,剛剛唐澤功出手的瞬間,秦川就看上這把匕首了。秦川雖然不怎么愛惜物品,不過對于好東西,秦川可都有收入囊中的意思。尤其是這種可遇不可求的東西。
“不行。”唐澤功回答道。
“你丫的復(fù)讀機??!人長得挺帥,該不會是X冷淡吧!”秦川立馬有些不悅了起來。
這時候,老爺子站起身來,笑著說道:“小子,你就打消了這把刀的念頭吧,這可是他在西伯利亞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得來的,為了這把刀,還犧牲了一個戰(zhàn)友。”
“恩,君子不奪人所好,既然如此,那邊作罷。”秦川點了點頭,心中卻說道:“這么好的刀不歸我,那不是暴殄天物?”
“澤功,你先回避一下,我和小子說幾句話。”老爺子朝著唐澤功說道。
“是,老首長,我在外面等您!”唐澤功回應(yīng)了一句,就出去了。
這時候,老爺子拉著秦川做了下來,朝著秦川問道:“你真打算就在東海市這么過下去,不打算回歸番號了?”
“我當你來干嘛來了,你是想讓我回去啊,不可能,我現(xiàn)在過得挺快樂的。”秦川微微一笑說道。
“小子,為了個女人,放棄了大好前途?不過一個女總裁而已,值得不值得啊!”老爺子說道。
“老頭,你咋啥都知道?不過,你可不知道啊,那女人答應(yīng)的好好的,送她回國就當我女朋友,結(jié)果出爾反爾,我不服。”秦川微微一愣,接著說道。
“你什么時候這么沒出息了,兒女情長,就將你留住了?”老爺子冷冷的瞪了秦川一眼說道。
秦川聽到這句話,立馬搖了搖頭說道:“不,不單單是為了一個女人,我回來還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么?”老爺子問道。
秦川凝重的盯著老爺子,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道:“生個孩子。”
聽到秦川的回到,老爺子頓時滿臉黑線。他知道秦川的性格,要想勸他重新回去,可能不容易。而且老爺子也知道秦川這次回來,為什么不愿意走了。無非就是因為一年前,他暗組被當成炮灰的事情,秦川心里過不去。估計這種事情發(fā)生在誰的身上,誰都難以躍過這道坎吧。
暗組一個小組死了五個,老爺子也很心疼,那一個個可都是刀鋒上的好鋼啊。
“行吧,沒事了,我走了。馬上要回京城了,記得沒事回去看看老頭,也不枉我白操心你這么多年了。”說罷,老爺子就出門了。
“老首長,他很強,到底什么來頭。”唐澤功看到老爺子出來,立馬好奇的問道。
“想知道?等你從老虎特訓(xùn)營出來,以后走上他這條路的話,一定會知道的。”老爺子神秘的說道。
對于秦川,唐澤功在看到他出手就已經(jīng)斷定了,這男人不簡單,功底遠在自己之上。而他還屬于訓(xùn)練期,也只是偶爾出個任務(wù)而已。
唐澤功在營中早已經(jīng)是個無人能超越的佼佼者了,只是看到秦川露出來的實力后,唐澤功只覺得,自己的路,還很長。
老頭子走后,秦川躺在沙發(fā)上,掏出一根煙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往日的畫面,不斷浮現(xiàn)在腦海中。
第二天,秦川來到公司,又被藍若筠給叫了上去。
藍若筠的辦公室,秦川已經(jīng)是輕車熟路了。不過這次來的不僅僅是銳瑪集團的總裁,還有一個西黃革履,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
“就是他打傷了我的手下?”男人冷冷的瞪了秦川一眼,冷聲道。
這男人叫劉志雄,是高科物業(yè)南區(qū)的主管。主管和經(jīng)理可不同,一個區(qū)可以有很多經(jīng)理,但是主管卻只有一個。而且高科物業(yè)南區(qū)的主管是進入公司領(lǐng)導(dǎo)層的人,擁有決策權(quán)的人物。
那南區(qū)的經(jīng)理和銳瑪?shù)目偛脤υ挼脑挘赡軟]這么高的資格,但是主管的話就不一樣了。就連蘭董,也得給他幾分面子。畢竟,這劉志雄可以代表高科物業(yè)出來說話,舉足輕重。
“你誰。”秦川不冷不熱的問道。
董事長說道:“這位是高科物業(yè)南區(qū)主管,劉志雄。”
“哦,劉主管,有何指教?”秦川點了點頭。
這時候,藍若筠卻坐在辦公桌后面,似笑非笑的盯著秦川看著。她倒是覺得,給秦川找麻煩挺好玩的,她也好奇,這秦川到底有沒有實力和高科物業(yè)硬剛。
“打傷我高科物業(yè)二十多人,其中一人是經(jīng)理,醫(yī)療費,誤工費,精神損失費,再加上合同違例條款,一共是五十二萬。”劉志雄淡淡的說道。
一般發(fā)生這種情況,通常都是高層和對方進行交涉,并且協(xié)商賠償?shù)?,接著再由公司對犯事的員工進行處罰。
可是這個劉志雄一直盯著自己說話,他分明是想為難自己,讓自己來賠這一筆錢。
秦川聽到劉志雄的話,想了想,然后說道:“五十二萬是吧,打斷了六條腿,雖然貴了點不過,明天這個時候,如數(shù)奉上。”
五十二萬算什么?對秦川來說是小意思,雖然他現(xiàn)在拿不出這么多錢來。不過找個歐洲金融街的大咖操作一下,轉(zhuǎn)進來部分資金還是沒問題的。
那劉志雄本想用此事為為難秦川,他怎么也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保安,居然這么爽快的答應(yīng)了他的索賠要求。
看來,這年輕人確實不按常理出牌啊,他想好的話,根本就沒辦法繼續(xù)說了。
當然,在場的人當中,只有藍若筠知道,秦川不差錢,他身上可是還有大量的鉆石呢。
“沒事我就先走了啊。”秦川掃視了一眼。
這劉志雄頓時也沒了要攔住秦川的理由,如果秦川能將這筆錢賠出來的話,那他還真找不出什么理由來為難秦川了。畢竟他們的公司屬于灰色公司,要報警處理這種問題的話,不是他們處理事情的原則。
秦川回到保衛(wèi)科,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上班時間了,那保衛(wèi)科科長楊旭看到秦川后,頓時就滿臉的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