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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新書試讀:
“婉晴,晚上和我一起去劉公子的慶功宴。”
“你女兒的事情很快就能解決。”
“這個窩囊廢,錢沒要到,還被人打了一頓,弄得自己還住院了。這種男人,你總不可能守著他一輩子吧,就算你不為自己考慮,也應該為果果考慮啊。”
江城中心醫(yī)院的病房內(nèi),此刻一個中年男子唉聲嘆氣,循循善誘。
中年男子穿著一身西裝,皮鞋擦得油亮,看起來人模人樣。只是他一雙狹長的雙眼不時閃爍著陰冷之色,看起來像是個勢利之人。
他面前站著一個年紀約莫在二十四五歲的高挑女人,是他的外甥女張婉晴。
張婉晴穿著淡藍色的連衣裙,身材惹火,氣質(zhì)高貴,精致得五官豁然渾然天成,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眼窩,宛若混血的人間絕色。
只是此刻,女人眉宇間有著化不開的濃濃哀愁,聽著濃中年男子的勸誡,她情不自禁地搖了搖下唇,怯弱道:“大舅,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這件事,我要考慮考慮……”
“還考慮什么!”中年人指著病床上昏迷的男子,不屑道:“周青這廢物,自己沒本事就算了,還害得你們母女倆遭殃!這次他錢沒要到,拿什么給果果做手術?婉晴,現(xiàn)在白血病雖然是可以根治,但也要匹配的骨髓,沒錢,沒關系,果果存活的可能性有多低,我想你自己也清楚!”
張婉晴看了病床上自己的丈夫一眼,道:“大舅,我們出去說吧。”
“怎么,怕他聽到?”中年人滿臉鄙夷,道:“婉晴,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心軟了,當年那么多人追你,你偏偏選了這個沒用的家伙,還害的你和家里決裂。這男人有什么?快二十七歲了,還一窮二白,除了對你好點,一無是處!”
“大舅!”
似乎看出了女人臉上已有不快,中年人立馬止住了話頭,然后推門而出。
“我在外面等你。”
張婉晴一嘆,再次看了一眼病床的方向,也走了出去。
他們兩人走后幾分鐘,病床上的男子忽然睜開了眼,被套下的雙拳緊握,眼中,也滿是屈辱和不甘心。
他叫周青,是張婉晴的合法丈夫,兩人有一個三歲的女兒。
兩年前,他經(jīng)人介紹,辭職之后用所有的積蓄在“三維地產(chǎn)公司”承包了一個工地上的項目,但現(xiàn)在項目快做完了,錢卻一拖再拖,遲遲不給。
而所謂禍不單行,一個月前,女兒被查出患了白血病,宛若晴天霹靂,給整個搖搖欲墜的家庭再次雪上加霜。
四處討錢無門的周青,終于忍不住,前去三維公司門口拉橫幅要錢,卻被人打了一頓拋到門外,渾身是傷的進了醫(yī)院。
他至今還記得三維公司辦事處主任輕蔑的嘴臉。
“要錢?你也不問問,在中海,在我們公司手底下干活的,哪個不是乖乖等著,你要鬧,一分錢都得不到!還有,我也不怕你去告,能告倒我們,老子給你十倍的錢!”
兩年多的辛苦,不僅白忙活,甚至于連女兒的救命錢都拿不到,還被人打到住院!
周青見到了現(xiàn)實的殘酷,也感到了自己的渺小。
“婉晴,我對不起你,果果,爸爸對不起你!”
張婉晴的大舅叫曹明,他剛才當然聽到了曹明那些難聽的話,但他卻什么都做不了!
一行熱淚,從周青眼中流淌出來,他恨,恨自己的無能!
“吱嘎——”
病房門忽然打開,周青立馬擦了擦眼角,看向了門口,頓時一愣。
“石頭?”
進入病房的,是他的大學死黨石晨風,因為長得比較魁梧,也比較黑,所以綽號石頭。
“青哥。”石晨風擔憂地看著周青,道:“聽說你住院了,來看看你,你沒事吧?”
“沒事。”周青一嘆,道:“你有心了。”
“剛才我在醫(yī)院門口子看到嫂子和別人出去了,你都住院了,她也不留下照顧你。”石晨風憤憤不平地說道:“聽說他們張家一直都瞧不起你,但這也太過分了!”
“我這都是皮外傷,不需要照顧,而且那是她大舅,出去肯定有事吧。”周青苦笑道。
石晨風搖了搖頭,凝視著周青道:“青哥,你還想瞞我到什么時候?”
周青一愣,道:“什么?”
“聽說果果生病了,你急需用錢,才去三維鬧被人打了。”石晨風從懷里拿出一疊錢來,沉聲道:“這是兄弟的心意,青哥你收好。”
周青身體一震。
石晨風放在床邊的這疊錢,用厚厚的舊報紙包裹著,但少說也有五六萬的樣子。
石晨風戳了戳手,繼續(xù)說:“青哥,你也知道,哥們這幾年沒賺什么錢,這六萬塊,是我全部的家當了。”
“石頭……”周青雖然感動,但還是搖了搖頭,道:“你和陳麗快結婚了,正是需要錢的時候,這個錢我不能要。”
陳麗是石晨風的女朋友,兩人已經(jīng)交往了四年,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石晨風一下子按住了周青的手,道:“青哥,你要這樣說就是瞧不起做兄弟的了,果果是你閨女,那也是我閨女,這個錢你一定要收下!”
“可是……”
“沒有可是!”石晨風搖了搖頭,正想說話,電話卻是響了起來。一看電話號碼,他忽然臉色一變,站了起來,道:“青哥,你好好休息,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
“是陳麗嗎?替我向她問好。”
目送石晨風離開,周青握著這疊錢,心中沉甸甸的。
石晨風家境不是很好,雖然這些年一直很努力,但月薪只有四五千,六萬塊的確是他的全部積蓄了。做兄弟能做到這個份上,周青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只是他需要的錢,遠遠不止這個,可又不忍拒絕石晨風,只能暫時收下。
“哎!”
周青哀聲一嘆。
這個時候,有小護士進來查房了,聽到周青的嘆息,頓時鄙夷道:“不就是點皮外傷,看你要死要活的樣子,別人還以為你殘廢了呢。”
周青惱怒道:“你怎么說話的?”
“怎么?嫌我說話難聽?那你去VIP病房啊,那里的護士小姐姐說話好聽!”小護士冷笑地看著周青,道:“長得倒是人模狗樣的,卻是個沒用的家伙,張小姐多優(yōu)秀多漂亮的一個人啊,我們謝主任追了他這么久,她居然能看上你這個工地上搬磚的,真是瞎了眼。”
“你!”周青拳頭緊握,但很快又松開。
他很想發(fā)作,但卻又不得不忍耐下來。
小護士口中的李主任,是這個醫(yī)院血液科的主任謝向明,也是自己女兒果果的主治醫(yī)生!
謝向明和張婉晴關系不淺,據(jù)說從小就是一個院子長大的,前幾年一直在追求張婉晴,如果不是這次果果生病,周青是怎么也不可能讓張婉晴拜托他的。
可現(xiàn)在,他沒有錢,沒有背景,女兒果果還需要他的照顧,他只能忍!
“換藥!”
小護士來到床邊,讓周青抬起手來。
“能不能輕點?”周青皺著眉頭,他肩頭上還有一條傷疤,稍微動一下都疼。
小護士不屑道:“是不是男人?這點痛都忍不了?你要是不覺得我服務不好,可以去VIP病房??!”
又是這句話!
周青火大之極。
但VIP病房一天兩千塊,他女兒尚且都住不起,更不用說他了。小護士這句話,不過就是在諷刺他罷了。
“李先生自然要轉去VIP病房!”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厚重年邁的聲音響了起來。
只見病房門,不知何時打開,一行人走了進來。
“誰讓你們隨便進病房的……”小護士大怒,轉頭正想罵人,但看到其中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婦女,頓時打了一個激靈,道:“副院長!”
這一行人,為首的是一個穿著中山裝,頭發(fā)花白的老者。老者的年紀雖然有六七十了,但神采奕奕,精神抖擻,特別是一雙眼眸,閃爍著熠熠光彩,宛若年輕人一般。
而且他身上,還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虎目掃過,讓人不敢直視。
“按照李老的安排,準備一下,轉移病房!”
副院長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小護士,便轉頭對旁邊的醫(yī)生說道。
老者卻是揮了揮手,道:“你們都出去。”
有副院長作陪,小護士此刻哪還不知道來了大人物,頓時低著頭小心翼翼地離開了病房。而等所有人都離開之后,病房門才重新關上,只剩下了周青和老者。
“你是誰?”
周青看著老者,有些詫異。
難道是三維公司的人良心發(fā)現(xiàn)了,前來慰問自己,還要給自己轉移病房?
可老者沒有答話,而是走到了病床前,凝視了周青半晌,才忽然道:“李先生,你的肚臍兩側,是不是分別有兩顆紅色的朱砂痣?”
他的聲音有些發(fā)顫,似乎在期待著什么。
“你怎么知道?”周青大驚。
這個秘密,只有少數(shù)人知道,這個老頭怎么會這么清楚?
但接下來,讓他更加震驚的事情發(fā)生了,只見這個老者居然“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熱淚盈眶,激動道:“少爺!我的少爺!我總算找到你了!”
老者哭天喊地,老眼中熱淚滾燙,抓著周青的手不放。
周青有點被嚇到,磕磕巴巴地說道:“老先生,您這不是犯病了吧?我不認識你?。?rdquo;
“我知道您很疑惑,我這么給您說吧,您現(xiàn)在的一切身份資料,都是家族給您偽造的,您來自傳承了千年的隱形家族周家。”
“您的父母,都是周家的重要成員,周家在華夏富可敵國,地位超然,家族里的財富,保守估計超過萬億。”
“您,是這一代周家繼承人,而我,我是您爺爺指派給您的貼身管家,我叫李東。”
“我找了您十年,終于找到您了!”
老者說完,看向了周青,他本以為可以從周青臉上看到狂喜之色。
但周青的雙眼卻透露著深深的狐疑,像是看著一個神經(jīng)病一樣。還隱形家族,財富萬億?這老瘋子小說看多了吧?
“我知道您現(xiàn)在懷疑我的話,如果需要,我可以馬上為您證明!”李東想了想,沉聲道。
“證明?”周青想了想,咬牙道:“那好,我要你讓三維公司把拖欠給我的錢都給我,讓三維的辦公室主任陳雄,給我道歉!”
“拖欠少爺錢?”李東一愣,隨即臉上閃過一道煞氣,道:“這樣吧少爺,我?guī)湍阗I下三維公司,至于之后,全憑你的喜好!”
周青嚇了一跳,三維公司可不是小公司,資產(chǎn)上億,是中海知名企業(yè),關系錯綜復雜,否則周青也不會這么絕望了。
動輒就要買下來?這老瘋子也太能吹牛逼了吧。
但他還來不及細想,李東已經(jīng)走到了一邊,拿出了電話。
一分鐘后,李東掛掉了電話,微微欠身,恭敬道:“少爺,現(xiàn)在三維公司,已經(jīng)是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