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胎罐說白了就是利用拔罐的技巧讓目標墮*胎……
我看著石佳平平如常的肚子,感覺她說的話很奇怪,難不成是要給高花花那賤人做?
心想也不可能,高花花在省外呢。
“你問這個做什么?”
“我妹妹石庭悅,唉,怎么說呢,這孩子太調(diào)皮了,什么都不懂,竟然讓人肚子弄大了,跑過來求我。”
“去醫(yī)院啊”對這種事情,我不是很感興趣,為啥,因為忌諱啊。
落胎罐是要對女人的腹部進行拔罐的,這是一種極其陰邪的法門,當然我是學(xué)陰陽罐術(shù)的,這種事情也難不倒我。
但是我為何沒答應(yīng),就是因為心中有一點忌諱,當初師傅告訴我,幫人墮*胎是要損陰德的,一些看似平常的東西其實是有因果報應(yīng)的。
所以我對石佳說的落胎罐根本不敢興趣,石佳的妹妹石庭悅我是知道的,整個一個小賤*貨,天天在外面跟不三不四的人混,雖然是一個大學(xué)生,但是沒有一點矜持的樣子……
石佳從口袋里面掏出一支煙出來。“我妹妹怕疼,因為之前聽花花說你也懂陰火罐,說用陰火罐流的話沒有那么痛,是吧?”
我不確信高花花是不是說過這種話,但是要說落胎罐不痛那是騙人的,而且,落胎罐的位置非常特殊,要在女子腹部上面落罐,畫圖,可以說女方?jīng)]有一點隱私的……
“那是騙人的,很痛,而且,沒有隱私,什么都要讓拔罐的人看遍。”
“唉,去醫(yī)院還不是一樣讓看遍,這個不重要,問題是我妹妹本身是醫(yī)學(xué)院的實習(xí)生,這周圍的醫(yī)生大多打過照面……”
石佳終于說了實話,找我,無非是想讓這事被壓住,不外傳。
我看見小青不時的抬頭看我們這里,也不想跟石佳多說什么。“你約一個時間,我先看看情況適不適合做再說好吧。”
石佳約我第二天和她相見,商量好之后,我就回去跟小青和麗麗瘋狂去了。
“張哥,石佳找你做什么?肯定沒什么好事……”
麗麗在套我話呢,石佳跟我說的事自然不能讓她知道,否則,石庭悅的事情就等于是爛大街了。
所以我找了一個借口搪塞過去,大家一起喝酒,唱歌,忽然酒吧里面就進來一個老頭,帶著七八個壯漢,徑直走到我們跟前。
這個人正是巴子,巴子眼睛掃了我一眼,眼神冷如閃電,誰都不傻,有的事情做了就是做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巴子二話沒說,走過來抬手就想扇我,在這一行,巴子算是我前輩吧,所以,他很火大。
但我也不是那種讓人宰的貨色,我一把抓住巴子的手,質(zhì)問他做什么。
“做什么,張龍,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規(guī)矩,你破壞規(guī)矩就要接受懲罰。”
我問他我破壞了什么規(guī)矩,巴子結(jié)結(jié)巴巴沒有說出來,我索性直接說上了。“你一把年紀了,難道就不能正經(jīng)一點,想搞女人,出去花錢大把的是,欺負人家小姑娘做什么?”
巴子的臉一紅,就要動粗。
大巴掌揚在空中,還沒砸下來,我就朝這老家伙心口踹了一腳。
畢竟我年輕,還是有點力氣的,一腳就將巴子給踹出兩米外,巴子揉著胸口大罵:“馬拉個把子,你有種,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在這行混。”
巴子使了一個眼色,周圍的幾個壯漢就圍了過來要動手,麗麗擋在我面前,喝問著巴子。“巴子,找人打你的是老娘,有種來找老娘,欺負我張哥,算什么好漢。”
麗麗仗著有谷老頭撐腰,谷老頭在社會上還是有一點威望的,巴子壓根就不敢動麗麗,他也知道,找人打他的是麗麗。
事情因為鬼小青而起,鬼小青也挺身而出,兩個女人一左一右好像我身邊的兩個金剛,鬼小青怒斥著巴子。“死老頭,我還沒找你算賬呢,馬拉個把子,想搞女人,回去搞你娘。”
小青年輕氣盛,直接問候上了老頭的娘,這時候酒吧的經(jīng)理過來勸架。
“巴子叔,別在我地盤上弄出事啊,有事情你們出去談,別影響我做生意。”
“有種你們出來,今天我就守這里了,不弄死你小子,我巴子名字倒著寫。”
巴子帶著人守在酒吧外面,麗麗打了一個電話,沒多久,那什么勇哥立即開車來到了現(xiàn)場。
勇哥叫葉勇,是一個放高利貸的,現(xiàn)在不叫高利貸了,現(xiàn)在叫民間融資。
葉勇來了之后,當即摟著麗麗,直接上前對著巴子就是倆嘴巴。
“胡巴,你他媽太目中無人了吧,你當我葉勇死了?敢欺負我的女人。”
巴子原本就惹不起葉勇,當即爭辯。“葉勇,這事情和你女人沒有關(guān)系,是我和這個敗類的私人恩怨。”
巴子竟然稱我為敗類,和他的手段比起來,我能稱為敗類嗎?
“你的事情我聽說了,巴子,首先你做人不對,現(xiàn)在什么年代了,花點錢就可以解決的事情,非要學(xué)人家小說里面的采花大盜,胡巴,你不是缺錢的人,怎么這么淺顯的道理都想不通?”
“不是這件事,是這家伙破我……破……”
巴子半天沒說出破什么,這種事情,當著這么多人怎么好說出口。
“胡巴,這件事我已經(jīng)給你教訓(xùn)了,你再糾纏,就是跟我家麗麗過意不去了,這個人是我家麗麗的恩人,也就是我葉勇的恩人,你若要動他一根毛,我讓你無毛。”
葉勇這話說得很霸氣,其實要不是因為輩分這種虛妄的東西,我壓根就不怕胡巴。
一來胡巴名聲不好,是真正的敗類的,二來,我跟師傅這些年,也學(xué)了一些保命的功夫,真斗起來,五六個街頭混混貨色,我還是不放眼里的,不過葉勇把這事情處理得圓圓滿滿的,讓我小小的感動。
同時,在旁邊圍觀的石佳竟然走過去附在葉勇耳朵邊說了幾句話,葉勇態(tài)度立即大變。
“胡巴,今天是你動手在先,你給我這兄弟道歉,否則,別怪我姓葉的沒提醒你……”
胡巴帶來的幾個混混自從葉勇出現(xiàn)后,早就溜之大吉了,只有可憐的胡巴,勢單力薄的站在原地。
“你是不是覺得難以說出口?”葉勇慢吞吞的走到胡巴面前,胡巴忽然低聲說了一句。“對不起,好吧,我可以走了嗎,葉勇。”
葉勇也沒有難為他,就讓巴子離開了,巴子離開后,葉勇竟然過來跟我劃拳。
事后我才知道,葉勇就是那個將石庭悅肚子搞大的罪魁禍首,只記得那天和葉勇聊得很快樂,臨走的時候,葉勇還封了我一個紅包,笑瞇瞇的說了一句模棱兩可的話,大概是說什么事就拜托我了。
當時我喝得暈乎乎的,壓根就不知道什么事,一直到第二天,我去赴約,石佳才告訴我,葉勇就是石庭悅要流掉的孩子的爸。
石庭悅。
這個看起來花一般嬌嫩的女孩,著名醫(yī)學(xué)院的學(xué)生,竟然甘愿做葉勇的潛在情婦。
麗麗是葉勇掛在嘴上的女人,也是葉勇公開承認的情人,這事情,谷老頭也知道,只是谷老頭忌諱葉勇,兩人沒有鬧翻。
大概谷老頭也知道,麗麗是因為錢的緣故,才甘愿陪著他這個糟老頭子的吧,所以怨恨沒有那么深。
“石庭悅,你確認要流掉孩子?”在做這件事之前我得掏一下石庭悅的態(tài)度。
“我有什么辦法,我現(xiàn)在還是一個學(xué)生,難不成生下來帶著孩子一起上課?”石庭悅的話滿不在乎。
這些傻孩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旦做了落胎罐,勢必會影響到石庭悅后來的生育能力,這點和醫(yī)學(xué)上出奇的相似。
我將一些工具取出來,然后對石佳說:“石佳,你出去吧,要避諱一下。”
石佳一聽有些不解。“我是她姐姐,不用了吧。”
“陰火罐是一種陰邪的法門,女人是要避諱的,我得給你說清楚,一旦你堅持,以后身體出現(xiàn)不明狀況,莫要責(zé)怪到我頭上就好。”
石佳讓我說得臉一紅一白的,最后還是乖乖的出去守門去了。
我擺放好四柱香,然后對石庭悅說。“把衣服都脫了吧,還有褲子。”
“全脫?”
“衣服全脫,褲子脫一半就可以了。”
“脫一半和全脫有什么區(qū)別嗎?”石庭悅口氣里面滿是不屑,甚至還有些嘲笑我的味道,似乎我沒見過世面,連女人都沒看過。
我也不想跟她計較,畢竟還是一個黃毛丫頭嘛。
石庭悅將衣服褲子都脫了,上面就是一個罩子,下面一條蕾絲,她的身材真是火辣,我小心的吞咽著口水,生怕被她聽了去。
誰知道這鬼精靈,竟然笑著對我說。“你在吞口水,我聽見了,哈哈哈,你果然是沒有見過女人的身體,哈哈……”
“石庭悅,請你嚴肅一點,我們在做的事情,對你的一生影響盛大。”
石庭悅反而爆笑起來。“開個玩笑,放心吧,不過,張師傅,這個罩子和褲頭要不要也脫了,我怕給你的工作帶來不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