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yàn)t自然看出了易凝若眼睛里面的情緒,大大方方的拿起一串肉串往易凝若手里一塞,嘴里含混不清的說到:“嘗嘗吧,大小姐,味道真的不錯,保證你之前沒有吃過。”
易凝若糾結(jié)的接了過來,看了半天,然后小心翼翼的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咬了一口。
沈?yàn)t看著她這樣子,好不客氣的笑出了聲,然后就收到了易凝若牌的眼刀一枚。
沈?yàn)t轉(zhuǎn)過頭,卻突然看見了一個低著頭的人影,看著柔弱,并且行色匆匆的,掩著面一路快走,像是在躲避什么一樣!
他的眼睛危險(xiǎn)的瞇了起來,這個人,他絕對不會記錯!
沈?yàn)t隨便找了個借口就離開了桌子,徑直的朝著那個人追了過去。
誰知道等他走到那邊的時候,人影卻不見了!
沈?yàn)t觀察了一席周圍的地形和建筑,飛快地在自己心里構(gòu)建了一個模型,然后就找出了那個人最有可能走的一條路,接著追。
過了幾分鐘,沈?yàn)t果然看到了那個人影。他一步跨過去,攔在了那個人面前,那個人甚至來不及驚呼一聲,就被沈?yàn)t捂住了嘴,帶到了一邊昏暗的小巷子里面。
“唔……唔唔唔!”何顏顏發(fā)出了一陣絕望的聲音,然后沈?yàn)t才放開了她。
“你是什么人!你要做什么!”何顏顏身后就是一個死胡同,她無處可退,戒備的看著對面的沈?yàn)t。
沈?yàn)t輕笑了一聲,“我說美女你記性可真差,你上午不是還想要以身相許么?這么快就忘記我了?”
何顏顏聽完后一陣沉默,然后露出了了然后的平靜,“是你。”
沈?yàn)t大馬金戈的站在了胡同口,“你逃什么。”
“我不逃還能有什么辦法?”何顏顏有些崩潰,“我已經(jīng)把事情告訴了你,他們梁家也容不下我了,我不得給自己找條退路嗎!”
“有大樹你不靠,怪得了誰?”沈?yàn)t的話帶著一絲耐人尋味的意義。
何顏顏冷靜下來了,她警覺地問道:“大樹,你說易凝若?”
沈?yàn)t搖了搖頭,然后伸出手指了指自己,“我。”
“你?”何顏顏狐疑道,“你有什么本事去對付梁家?梁家縱橫華沙市這么多年了,黑白通吃,就憑你一個小小的保安?”
沈?yàn)t涼涼的說道:“就是我這個小小的保安,前天剛把梁亦雄踩在腳下哭呢。整個梁家,在我面前也一文不值。”
沈?yàn)t的話說得簡單,含義卻深刻。
何顏顏驚疑不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沈?yàn)t再說出這些話的時候面色十分的平靜,一點(diǎn)也沒有波動。
通常這樣的表現(xiàn)就說明,這個人說的是真話,或者說他心里認(rèn)定的真相就是這樣的。
無論哪一種可能,能夠平常的說出這些話,都說明眼前這個人不簡單。
何顏顏受過專門的商業(yè)間諜的訓(xùn)練,她自然有自己看人的標(biāo)準(zhǔn)和能力。她咬緊了嘴唇,“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是警察?”
“噗,”沈?yàn)t嗤笑出聲,“你在開什么玩笑?”
“那你怎么證明你說的話是真的?”何顏顏現(xiàn)在冷靜下來,之前的柔弱氣質(zhì)就一分不剩了。
這是個倔強(qiáng)的女人,果然她之前的柔弱都是假裝的,沈?yàn)t的心里也閃過一絲了然。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信不信由你,畢竟現(xiàn)在能救你的也只有我了。”沈?yàn)t慢慢地靠近何顏顏。
何顏顏的臉色在月光下蒼白的幾乎要透明了。
沈?yàn)t慢慢的伸手撐在了何顏顏的耳邊,問著那令人舒緩的香味,沈?yàn)t剛剛吃過的羊腰子似乎也在她的身體里叫囂著要破土而出。
“你說,要是我把這些事情告訴易凝若……”
“別!”何顏顏咬牙切齒,“一個梁家已經(jīng)夠了,我不想在惹一個易家。”
“那么,你總的給我足夠的好處,讓我?guī)湍惆桑?rdquo;沈?yàn)t慢慢的撩起了何顏顏耳邊得一縷碎發(fā)。
何顏顏深呼吸了幾口,然后終于擠出了一個笑容,帶著她一貫的柔順而又楚楚可憐的樣子。
“這還不好說么?只要你高興了,就能幫我不是么?”何顏顏雖然神態(tài)柔弱,長得也比較清秀,但是她眼睛里面的倔強(qiáng)卻是完全不會被掩蓋住的。
沈?yàn)t欣賞這樣的女人,審時度勢,還保留著自己的性格。
“你會怎么做?”沈?yàn)t笑瞇瞇的問道。
然后他就看到何顏顏伸手解開了自己衣服的扣子,一副一件一件的掉落,就像是畫中的美人一樣,一層一層的解開自己的面紗。
直到那具完美的胴體出現(xiàn)在了沈?yàn)t面前。月光下,那潔白皎潔的皮膚簡直吹彈可破,沈?yàn)t的呼吸忍不住一滯。
“怎么樣?你還滿意你看到的么?”何顏顏一聲輕笑,然后就展開雙手,輕柔的環(huán)住了沈?yàn)t的脖子,那柔若無骨的嬌媚和誘惑,和剛剛的那個何顏顏簡直判若兩人。
這種情況下,是個正常的男人就知道該怎么做。
沈?yàn)t深深得看入了那雙迷人的眼睛,“當(dāng)然。”
緊接著何顏顏就被沈?yàn)t一個大力攬進(jìn)了懷里,沈?yàn)t以之手扶著她的背,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腿,就這么強(qiáng)勢的進(jìn)攻著,黑暗中,也不知道是誰的汗水慢慢的滑落在地上,在月光下,折射著點(diǎn)點(diǎn)光芒。
何顏顏收好了自己的衣服,月光下的她看起來比平時更戒肉弱了幾分,但是她眼中的害怕終于是少了些。
沈?yàn)t,怎么說都是一個可以完全給人安全感的人。
沈?yàn)t悠悠的點(diǎn)燃了一口煙,側(cè)臉看起來有一種說不出的粗獷性感,“你既然成了我的女人,我就會護(hù)著你。前提是你不要在做什么不該做的事情。”
何顏顏整個人都輕松了起來,她眨眨眼睛,“我惜命得很呢。”
沈?yàn)t扔給了何顏顏一個云煙裝的紐扣,“拿著這個,隨身攜帶,有生命危險(xiǎn)的時候我會出現(xiàn)。”
易凝若吃了兩串就吃不下去了,這種重鹽重油的食物她只能吃個新鮮,還是吃不慣。
可能是她的衣裝打扮和這里格格不入,也可能是她這樣的大美女坐在這里太引人注目了。
很快,就有幾個穿的亂七八糟,走路歪歪扭扭的黃毛小混混朝著她的桌子走來。
“美女,一個人?。?rdquo;一個黃毛小混混的手眼看著就摸上了易凝若的下巴。
易凝若眼神一冷,“拿開你的臟手。”說完,她就拿著手里穿肉串的鋼針朝著小混混扎去。
這一下可一點(diǎn)兒都沒留情。
小混混躲開了,“呦!看不出你這妞還挺辣的,爺還就喜歡辣的!”說完,他就想去抓易凝若的手,但是他去沒有碰到想象中溫溫軟軟的美人的手,卻被一只手緊緊的抓住了。
那只手緊緊地如鐵鉗一般的抓著他,小混混疼的齜牙咧嘴的,“疼死爺爺了,你TM的趕緊給我放開!”
沈?yàn)t慢悠悠的放開了小混混的手,把人往后面一推,“你當(dāng)誰爺爺呢?”
沈?yàn)t回來的時候和走的時候明顯的不一樣了,易凝若的觀察力自然也不是假的,她瞇了瞇眼睛。
沈?yàn)t大大咧咧的坐下,接著啃自己的燒烤,“額,都涼了。”
易凝若瞪他一眼,把剛剛的新仇舊賬一股腦算在了沈?yàn)t頭上,“你這保鏢做的合格嗎!”
這個時候,后面的小混混站了起來,眼睛里充滿了陰狠,他陰陽怪氣的說道:“小子,今天碰上我算你倒霉,爺爺我今天不但要收了這個小美人,還要斷你一根胳膊!”
一旁偷偷觀察著這里情況的老板這個時候趕緊拉了拉沈?yàn)t的袖子,“這個人咱們可惹不起,他靠著梁家,在我們這片兒橫行霸道管了,為非作歹,連警察都不管的,你可不要惹他們。”
“沒事,你放心。”沈?yàn)t拍了拍老板的肩膀,示意他到一邊去。
沈?yàn)t隨手丟掉了嘴里冷掉的肉,眼睛里面不見一絲慌張。
“哦?斷我的胳膊?”他饒有興致的問道,“就憑你?”
黃毛沖著身后一揮手,“兄弟們,給我上!”
沈?yàn)t看著眼前到來的危險(xiǎn),不為所動,只是快速地和易凝若說了一句,“你往后面一點(diǎn),小心誤傷。”
易凝若聞言后退,直到第一個人拿著彈簧刀朝著他刺過來的時候,沈?yàn)t才有了一點(diǎn)反應(yīng)。
沈?yàn)t一抬腳,精準(zhǔn)的落在了最前面那個人來的位置,只見那個小混混‘嗷嗷’地叫了幾聲,就‘啪’的一下摔倒了桌子上。
一頓‘噼里啪啦’,桌子和上面放著的杯具統(tǒng)統(tǒng)的被砸碎到了地上。
還在吃飯的人們聽到了這邊的聲音,短時都站了起來,燒烤也不吃了,四散奔逃,現(xiàn)場一片混亂。
轉(zhuǎn)眼間,后面的幾個人也到了,他們使了幾個眼色,決定一起來圍剿沈?yàn)t。
沈?yàn)t是什么人,他是戰(zhàn)場上見過多少腥風(fēng)血雨的男人,他怎么會把這些市井的小混混放在眼里。
或許在一般的平民百姓眼里,這些小混混已經(jīng)很是兇神惡煞,不好惹的,但是在沈?yàn)t眼睛里面。
不……這些人連讓他看在眼里的資格都沒有。
沈?yàn)t全場沒有站起來,他順手一抄就把一邊的木制條凳拿了起來,朝著那些人來的方向就揮了出去??此茮]有用多大勁,但是打在那些人的身上,卻不亞于千斤壓頂。
小混混們尖叫著被打飛出去,倒在地上痛不欲生,后面的黃毛卻是罵罵咧咧的給了他們幾腳,“沒用的廢物,輕輕打一下就這么裝!裝!我讓你們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