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威所做的一切都被柳菲然和柳蔣看在眼底,當(dāng)王威走過來的時候,柳菲然試探性的問道:
“你做什么去了?”
“吃撐了溜達一圈。”王威脫口說道,兩眼突然閃爍著異光緊緊盯著柳菲然的玉容,用著十分曖昧的語氣挑逗說道:
“我說你怎么那么關(guān)心我?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如果真是這樣你可以大膽跟我說,因為我知道暗戀其實是很辛苦的。”
見著不要臉的人,從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柳菲然翻了翻白眼,忍不住嬌嗔道:“我就算喜歡一頭豬也不可能會喜歡上你,你就做你的夢去吧。”
話落,柳菲然不忘狠狠鄙夷了王威一眼,這才甩臉走上了車。
早已百毒不侵的王威也不介意,自笑了笑,跟著柳蔣一起上了車。
駕駛位上,柳菲然些許微愣,她還在想著剛才王威和那兩個流浪漢的事情,不知為何,柳菲然總感覺自己所看到王威的一切都是假象。
開車離開,一路上車內(nèi)都很安靜,誰都沒有率先說話。
路過幾個服裝店的時候,兩人陪著王威去買了幾身衣服,這才徑直奔著天海大學(xué)去了。
一到學(xué)校,柳菲然便先離開回了自己辦公室,畢竟她是學(xué)校的教務(wù)主任,每天需要處理的事情也不少。
“王少,先去我辦公室坐一下吧。”
留下的柳蔣滿臉堆笑,對著王威請示說道。
見著柳蔣的意思似乎是有著什么話想跟自己說,王威當(dāng)即應(yīng)允,跟隨柳蔣一起去了校長室。
一進校長室,柳蔣順手就將辦公室的門給鎖上了,如果不是王威確信柳蔣沒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不然他還真以為柳蔣在光天化日之下要對他做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呢。
“王少,坐。”柳蔣指了指沙發(fā)示意,自己卻是忙不迭的跑去泡起了茶。
“柳叔叔,你還是叫我王威吧,這王少聽著影響多不好。”王威坐下,看著柳蔣泡茶的動作手法,建議說道。
“好好好,王少說什么就是什么。”柳蔣笑著應(yīng)道,發(fā)現(xiàn)王威看他的眼神怪異,瞬間發(fā)現(xiàn)自己又叫了一聲王少,連忙賠笑著道:
“瞧我這記性,王威,是王威!”
“這就對了。”王威同樣笑著說道。
不到一會的功夫,柳蔣的茶就泡好,給王威倒上一杯遞了過去,柳蔣這才坐下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端著茶杯喝上一口茶,王威放下茶杯,將眼神望向了坐在對面的柳蔣:
“柳叔叔,你應(yīng)該有事要對我說吧。”
王威倒也不扭捏,當(dāng)即開門見山的說道。
柳蔣臉上的笑意更勝,不動聲色的給王威添了一杯茶,笑吟吟的說道:
“王威啊,你也知道,我請你過來就是為了我這女兒,菲然自小她媽媽就不在身邊,可以說她就是我的全部,所以我希望你能幫幫我。”
聽著柳蔣的話,王威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頭:“菲然的媽媽呢?”
一說到這里,柳蔣的神色頓時就顯得有些萎靡起來:“這些說來話長,如果有機會我再細細說給你聽,還請你不要見怪,這些事情連菲然都不清楚。”
柳蔣顯得很是無奈,似乎并不像將這些事情說給王威知道,王威自然也不多問,只是說道:
“柳叔叔,雖然我并沒有給菲然確診過,但我并沒有發(fā)現(xiàn)菲然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你能跟我說說她的情況么?”
柳蔣一聽,兩眼略顯空洞起來,似乎想起了很久以前所發(fā)生的事情。
“具體什么情況我也說不上來,但在菲然五歲和十四歲的時候,曾發(fā)生過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她昏迷了一個月之久,渾身上下黑氣縈繞,只要人一靠近,就會渾身難受最后感到窒息,我請了不少知名醫(yī)生,可都束手無策,甚至從沒見過這種怪異現(xiàn)象,而更奇怪的是,一個月過去,菲然卻安然無恙的蘇醒了過來。”
每每一想起這種異象,柳蔣依舊歷歷在目,心底不由自主的越發(fā)感到緊張起來。
這件事雖然他一直瞞著他女兒,但他卻一直提心吊膽,生怕再次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要是能和前兩次一樣醒過來,柳蔣還好受一點,可誰知道再次發(fā)生后,柳菲然還會不會醒過來呢?
“還有這種事情?”
聽了柳蔣的話,王威面色凝重,不由陷入深思當(dāng)中。
看柳蔣的神色基本可以肯定,他沒有說謊,可根據(jù)他所說的話來看,卻十分的怪異。
柳菲然的這種異象,王威還從來沒有見過,也同樣沒有聽說過,要真是這樣的話,對他來說倒是一個不小的挑戰(zhàn)了。
“柳叔叔,聽你這么說,菲然存在的問題倒是不小啊,但光聽你這么說我暫時還不能確定原因,這必須得我給菲然確診一次才行。”
思考了良久,王威抬目,一臉正色的注視著柳蔣說道。
“王威,這件事情我并不想讓菲然知道,我并不想讓她為自己憂心忡忡的樣子,更重要的是,我怕她知道自己的情況會追問她媽媽的下落。”
柳蔣的臉龐上盡是誠懇請求之色,這讓王威聽著,心中不由小小有些驚異。
從柳蔣的這句話中不難聽出,柳菲然的這種情況似乎是和她媽媽有關(guān),這就叫人不得不深思了。
“柳叔叔,這我能理解,但如果不想讓菲然知道的話,那我怎么給她確診?”兩眼直視著柳蔣,王威出聲問道。
不得不說,這的確是個問題。
這一問,頓時使得柳蔣一愣,隨即低頭沉思。
“王威啊,不如這樣吧,我先安排你進學(xué)校,同時讓你跟菲然住在一起,然后你在菲然不知情的情況下給他確診以及治療,這樣下來也方便,你看怎么樣?”
兩眼閃過一絲亮光,柳蔣突然猛的抬頭看向王威,欣然說道。
“這……這樣好嘛?”
進學(xué)校倒是小事,讓他跟柳菲然住在一起,王威簡直對柳蔣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真TM的很有智慧嘛,不愧是當(dāng)校長的人,這么聰明的辦法都能想出來。
“就這么定了。”見著王威沒有拒絕的意思,柳蔣頓時一喜,當(dāng)即一口定下。
沒有絲毫的怠慢,柳蔣當(dāng)即起身,忙不迭的開始在學(xué)校跑前跑后,一口氣將王威的入學(xué)資料給全部弄好。
在王威的入學(xué)資料上蓋好最后一個校長印章后,時間也已經(jīng)接近中午,這時候的王威也已經(jīng)換了之前的衣服,正坐在沙發(fā)上,一臉?biāo)紤]的自己跟自己下著象棋。
“王威,看不出來你對棋藝還是挺有研究的嘛。”柳蔣走近,看著棋盤上的棋子走位,不由由衷的贊嘆了一句。
棋藝的對弈,最高境界可謂就是自己跟自己的左右手對弈了,柳蔣恰恰對棋有些了解,不由一下子就看出了王威的深淺。
“我都是在亂下呢。”見著柳蔣忙完,王威放下手中的棋子起身,笑著說道:“只是無聊打發(fā)時間而已。”
柳蔣在棋盤上再次掃了一眼,不以為然的說道:“不不不,如果只是亂下就有如此造詣的話,那還得了。”
“你這雙方的主子一個不缺,可棋又下到了白熱化的地步,兩方都有著被將的危機,可又都有化解的方法,這可不是一般的人能下出來的。”
柳蔣滿臉驚異的抬頭看著王威,從心底越發(fā)的佩服起了王威來。
別看王威年紀(jì)輕輕,卻是醫(yī)術(shù)超群,身手了得,棋藝精湛,還真是叫人震驚。
更重要的是,柳蔣現(xiàn)在還并沒有全面了解王威,誰知道王威還有什么隱藏的能力呢?
面對柳蔣的贊賞,王威謙虛說道:“讓柳叔叔見笑了。”
對于王威的謙虛,柳蔣也不點破,說道:“王威,你的資料我都給你弄好了,現(xiàn)在我?guī)闳ナ煜は聦W(xué)校和教室吧。”
在一開始來這學(xué)校的時候,王威可是轉(zhuǎn)了好些個圈子,現(xiàn)在有柳蔣帶領(lǐng)熟悉,王威當(dāng)即應(yīng)允了下來。
兩人當(dāng)即一前一后的出了校長辦公室,在學(xué)校內(nèi)溜達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