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蛟龍王的聲音也響起了。
“陳宇一,有武道高手來了,你現(xiàn)在雖然對付幾個混混綽綽有余,但因?yàn)檫€沒有真正學(xué)會修行,所以對付武道高手還是要小心些,我現(xiàn)在馬上傳一套七星拳到你的識海中,正好可以借這個武道高手助你消化!”
蛟龍王一說完,陳宇一清晰的感受到了腦海中生成了一套拳法,一招一式如同親身學(xué)過般。
這些其實(shí)只是在幾個呼吸間,很快一道狂暴的勁風(fēng)激蕩了過來。
嗖!嗖!
一個后腦有只雄鷹紋身的光頭躍到了陳宇一跟前,雙手化爪,如同雄鷹的利爪,帶著呼嘯的破空聲,作雷霆之勢開始攻擊陳宇一。
陳宇一識海中的七星拳運(yùn)轉(zhuǎn),腳踏七星,輕松的避開了那些攻擊。
那個光頭明顯愣了一下,估計是沒有想到陳宇一竟會如此輕松的避開了他的那些攻擊。
當(dāng)即冷哼了一聲。
雙爪更為猛烈的開始攻擊陳宇一的要害部位。
陳宇一有些惱火了,這人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就動手,難不成是跟那些搶包賊一伙的。
當(dāng)下也不遲疑,腦中的七星拳快速運(yùn)轉(zhuǎn),幾個閃身后,揚(yáng)起一腳,一個魁星踢斗帶著凌厲的勁風(fēng)踢到了光頭的胸前。
嘭!
光頭大漢雖然雙手及時護(hù)在了胸前,但還是悶哼了一聲,嘴角溢出一道血痕,整個人蹬蹬往后退了好幾步才穩(wěn)住身形,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陳宇一。
“坤叔,不要動手了,他剛才救過我!”那個漂亮女孩這時喊道。
適才光頭大漢一上來就是直接開始動手,一場眼花繚亂的,讓她都來不及看清情況,這一停頓,就馬上認(rèn)出了來人。
也在這時,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涌來一大群黑西服戴墨鏡的精壯男子。
“千卉,你沒受到傷害吧?是哪個混賬王八蛋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打我左洪山女兒的主意!”那些黑衣人讓出一條道來,一個帶著無盡威嚴(yán)的中年人快步走向那個漂亮女孩。
“爸!”那個漂亮女孩眼中閃著一絲晶瑩叫了一聲。今天她如果沒有遇到陳宇一,以她父親的本事,自然也受不到什么傷害,但難免還是會受到一些屈辱。女孩對于聲名一向很注重,所以一見到她的父親就顯得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
左洪山一見她這個樣子,再見跟了自己二十年的得力干將蔣坤的那副樣子,頓時勃然大怒,將目光定在陳宇一身上。
“跟我把這個小子抓起來!”他的手一揮,帶著一種無盡威嚴(yán),充滿著霸道的氣息。
“爸,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樣!”左千卉見父親身邊的那些保鏢摸向了腰間,趕緊大叫道。
陳宇一冷冷的看著這群人。之前他就跟蛟龍王溝通過,知道自己現(xiàn)在除了體質(zhì)變特殊了外,身手已經(jīng)能和一些武道高手持平了,但對于槍炮還沒有抵抗力。但蛟龍王說它自有辦法不讓那些槍械傷到自己,所以他也并不害怕。
左千卉說著已經(jīng)擋在了陳宇一身前,生怕她父親的一聲令下傷到了陳宇一。
“爸,剛才我遇到幾個搶包賊,他們把我的包搶了不算,還想非禮我,多虧了這位大哥,我才沒有受到傷害。你們不許亂來!”
左千卉說著指向那幾個躺在地上的搶包賊。
看著她的這種對陳宇一的維護(hù)之心讓左洪山心中微微震撼了一把,自己的女兒何曾對一個男人這樣過,當(dāng)即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幾個人。
“好大的膽子,我左洪山的女兒豈是你們這些雜碎敢動的。把他們跟我沉到江里去喂魚!”
他的一擺手,好幾個保鏢開始行動了。
陳宇一冷冷看著這一切,那幾個搶包賊的生死根本不是他所關(guān)心的,他現(xiàn)在只想快些回去,和蛟龍王好好聊聊修行的事。
“小兄弟,剛才不好意思誤會了你。鄙人左洪山,我看你的身手不錯,要不到我手下做事?”左洪山弄清楚情況后,那不怒自威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蔣坤是跟了他近二十年的得力干將,一身橫練鷹爪功有開碑裂石的威力,人送光頭鷹王外號,實(shí)力自然不在話下,不說他是世間頂尖的高手,但在江中這一塊鮮有敵手,不然左洪山這個江中的巨頭也不會坐得這么安穩(wěn)。
此時卻親眼所見他居然敗在了一個年青人的手上,招攬之心自然而生。
“對不起,我對這個沒有興趣。既然誤會已經(jīng)解除了,那我也該走了!”陳宇一淡淡說道。
“別那么快拒絕嘛,你估計還不知道我的名頭。在整個江中地區(qū),誰不知道我左洪山的名頭,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哪天想通了,可以隨時找我!”
左洪山對于陳宇一的表現(xiàn)并沒有生氣,反而笑吟吟的拿了一張泛著黑幽光芒的名片出來。
這名片一拿出來,左洪山的那些手下一個個滿臉震驚的看著陳宇一,因?yàn)槟軗碛羞@張名片的人,在全國數(shù)不出十位來。而且,這不止是一張名片,在江中地區(qū)只要擁有它,可以隨便出入任何高檔場所,并且能足足消費(fèi)一億!
陳宇一遲疑了一下,他雖然不知道這張名片的份量,但也感覺得出這張名片不簡單,但是左千卉卻一把拿過來塞到了他的手里。
“我叫左千卉,感謝你救了我!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左千卉帶著一絲嬌羞的笑問道。
“陳宇一。”陳宇一對左千卉還是略帶好感的,畢竟那么漂亮的一個女孩,不帶好感也不行。再說,那觸手的溫膩?zhàn)屗蟹N心馳神往的感覺,雖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已婚人士,但連異性的一只手都還沒有認(rèn)真牽過。
“陳宇一,陳宇一,陳宇一!”左千卉把這個名字一連輕聲念叨了三遍,才心滿意足的回過神來,卻發(fā)現(xiàn)陳宇一已經(jīng)消失在了巷角。
“丫頭,看上人家了?”左洪山打趣問道,左千卉的性格他自然十分清楚,平時一般公子哥她根本看不上眼,以至于到現(xiàn)在還沒談過戀愛,但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讓左洪山很是意外。
左千卉粉嫩的小臉一紅,接著她突然一臉正色的望著陳宇一消失的那個方向,默然道:“陳宇一,我一定會讓你留在我身邊的!”
……
陳宇一邊走邊在路上和蛟龍王交流,初步了解了一些修行上的事。修行就是修身,只要把肉身修煉到破開極限,就能具備精神力量,才能施展出那些不可思議的手段。
如今他的身體已經(jīng)脫胎換骨,直接跨入了修煉肉身的十重境中的第三重招式境,距離修煉出精神力量還遠(yuǎn)得很,但是有著蛟龍王這尊上古魔祖的指引,說遠(yuǎn)也不遠(yuǎn)。
不知不覺他走到了一間別墅門口,微微嘆了一口氣。憑他現(xiàn)在的能力,完全可以不受制于人,但那一張張的合同,卻是他沒法不承認(rèn)的。
別墅院中停著一輛紅色的保時捷,正是沈竹筠的坐騎。
陳宇一有些奇怪,今天她怎么這么早就回家了。
打開大門,就見到沈竹筠穿著一條白色帶黃花的絲質(zhì)長裙坐在沙發(fā)上。長裙外面著了一件淡粉色的馬夾,顯得嬌俏動人,再往下就是雙白色的絲襪,柔軟而又緊致的裹著她那修長的雙腿。
“我讓你準(zhǔn)備的壽禮怎么樣了?”沈竹筠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聲音不冷不淡,不夾雜一絲的感情在里面,卻極為動聽。
“咳…還在準(zhǔn)備中。”陳宇一雖然脫胎換骨了,但面對這個女人還是有種莫名的壓力,讓他在她面前抬不起頭。
“如果覺得錢不夠可以跟我說,畢竟我也不想你到時當(dāng)著我沈家那么多人面前丟臉,因?yàn)槟遣皇莵G你的臉而是在丟我的臉。”沈竹筠這時抬了一下頭,看著陳宇一的樣子柳眉微微蹙了起來。
這番話直接讓陳宇一升起了一股傲氣,畢竟他脫胎換骨后,心性和以前已經(jīng)截然不同了。
“既然你嫌我會丟你的臉,當(dāng)初又何必跟我達(dá)成這樁協(xié)議!”
沈竹筠明顯怔了一下,或許她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被自己當(dāng)做一件商品的“老公”會強(qiáng)勢起來。
“你別忘了,當(dāng)初我有很多選擇,是你一個勁地求著我,最終以低于那些人的價格才被我選中的,所以你沒有權(quán)力在我面前談丟不丟臉的事,因?yàn)槟阍谖已壑芯褪且患唐罚?rdquo;
陳宇一聽著這番話,突然有種想上前撕開沈竹筠衣服把她狠狠蹂躪一頓的沖動,但最終化為無力的嘆息。
他能強(qiáng)勢但不能不講道理,這條路確實(shí)是他自己選擇的,他現(xiàn)在雖然有了大機(jī)緣,但畢竟還沒有掌握到什么能力。
“三年,不就是三年嗎?正好可以利用這三年,好好修行,三年之后,我要讓這個女人跪在地上求我!”
他在心中默默念道,更加堅定了他的修行之心。
“還有一點(diǎn),如果你以后還弄得這么臟回來,就不要進(jìn)這個屋子里了,外面正好有一個狗屋!”
陳宇一眉角微微顫動了兩下,眸光一沉,大步朝她踏了過去。
沈竹筠身子不禁向后退了兩步,清冷的目光略帶著一絲恐慌,“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