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開洗浴中心的,從小我就不知道我媽是誰,但是里面有好多女孩子,她們總喜歡捉弄我,打趣地讓我跟她們走。
我被她們調戲的滿臉通紅,到最后手都不知道該怎么放了,而她們就喜歡看著我窘迫的樣子哈哈大笑。每當這時,店里的夢姐都會站出來幫我解圍,護著我回到自己的房間。
夢姐比我大三歲,那時候剛上高三,貌似是因為家境不太好,就在我們這里做兼職。我爸看她和我年紀相仿,就給她少安排了一些工作,主要的任務是照顧我。一開始我還對她有些抵觸,認為年紀這么小就來做這種工作的女生不是好人,就對她愛答不理的,但是夢姐對我卻很熱情,每次都主動找我聊天,絲毫不介意我的態(tài)度,我這個一心讀書的悶葫蘆也漸漸被打動。后來,有天晚上下大雨,我發(fā)著高燒,而我爸也不在家,是夢姐用那嬌柔的身軀把我背到了醫(yī)院,還帶著哭腔哀求醫(yī)生快點救救我。從那以后,我就徹底喜歡上了這個夢姐。
熟悉以后,夢姐就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了,經常穿著睡衣在我的房間里跑來跑去,有時候甚至會伸出那雙光潔的美腿搭在我身上,讓我?guī)退糁讣?,甚至讓我?guī)退茨ΑN覍嵲谌滩蛔×耍图t著臉讓她收斂一下,畢竟男女有別。
她楞了一下,隨后就撲哧一笑:“你還知道男女有別啊,我以為你就會死讀書呢!”
我尷尬不已,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就默默地低下了頭。她就噘嘴:“小家伙,你是不是什么都不懂???你都該上高中了,怎么還像個小孩子?”
她就喜歡叫我小家伙,我不服氣地插腰說我才不是小孩子,我什么事情都懂!結果夢姐就眼波流轉地一笑,沖著我勾勾手指:“是嗎?那你就跟我過來。”
說完她就拉著我的手,我不明所以地跟上,很快就來到了樓上的小包房,隨即就聽到了各種旖旎的聲音。我紅著臉剛想走,夢姐就拉住了我,示意我別說話,隨后從旁邊搬來一個板凳,示意我踩上去。
我頓時知道她要干什么,急忙緊張地搖頭。平日里我爸絕對不讓我來這里,如果被他知道了一定會打斷我的腿。
結果夢姐就白我一眼,嘲笑道:“你還說自己是男人,這點膽量都沒有!”
一句話激起了我的怒火,我咬著牙從旁邊又搬來一個板凳,和夢姐對視一眼,兩個人同時輕輕地踩上去,透過窗戶看到了里面的場景。
那一刻我驚呆了,就這么傻站在原地,只感覺像是發(fā)高燒一樣,臉頰滾燙,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我咽了口水,轉過頭發(fā)現(xiàn)夢姐也和我一樣,俏臉發(fā)紅,嬌軀微微顫抖。
我和夢姐的距離很近,她的發(fā)絲還飄在我的鼻尖,一股誘人的體香傳來,讓我漸漸變得口干舌燥。
我像是中了邪一樣,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放在了夢姐那冰涼光滑的腿上。夢姐身體一顫,她一慌,貌似想制止,卻又稍微猶豫伸出手,抱住了我的脖子……
當房門被我爸撞開的時候,看到我爸,夢姐的臉色瞬間變白,而我則是抬起頭,剛想慌張地解釋,卻被我爸一個耳光打翻在地。這是我挨過的最重的一巴掌,打得我臉頰火辣辣的疼,眼前甚至有些發(fā)黑。我爸抽出皮帶還想揍我,卻被慌亂的夢姐攔了下來,她大喊著都是她的錯,和我無關。我爸卻根本不等她說完,就一腳踹在了她的肚子上:“不要臉的東西,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這一腳就把夢姐踹倒在了一旁,他沒有繼續(xù),而是沖過來抓住了我,抽出皮帶狠狠地打在我的額頭,我只感覺眼前一黑,隨后臉頰發(fā)涼,整個人無力地倒在地上。這一刻,我連反抗都忘了,我從小就害怕我爸,他每次打我都會下最重的手,現(xiàn)在恨不得把我活活打死。
夢姐也嚇壞了,急忙撲過來抱住我,用自己的后背遮擋我爸的皮帶,同時嚎哭著求饒:“是我勾引他的,和他沒關系,求求你別打他!”
我能感覺到夢姐的恐懼,可是在這種時候,她第一反應還是維護我。我流著淚不知道該說什么,我爸就破口大罵讓我過來,看我不動,他就拿起板凳摔在地上,沉悶的響聲讓我身體一顫,急忙掙脫開了夢姐的懷抱。夢姐不肯放手,我就用力推開了她。
“你跟我說,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爸臉色鐵青,滿臉怒火,拿起皮帶再度打在我臉上:“我知道你不要臉,但是你還不至于不要臉到和這種裱子亂搞!”
我流著淚搖頭,我爸繼續(xù)怒吼著,而夢姐再度爬過來,像當初那個雨夜一樣,用嬌柔的身軀擋在我身前:“老板,都是我不要臉,是我犯賤主動的,求求你別再打他了!”
我爸再度一巴掌把夢姐打開,他似乎還想動手,我急忙抓住了她的胳膊,夢姐的嘴角已經沁出一絲血跡,她身體弱,不能再挨打了。
“她說的是真的?”我爸貌似冷靜了一些,抓著我的頭發(fā)逼視我的眼睛:“我問你,是她先勾引你的,還是你主動的?說!”
他的眼神帶著前所未有的殺意,我只感覺渾身發(fā)冷,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懼充斥著哦我的心頭,額頭的血跡讓我更加膽顫,最終,我還是說出了那讓我后悔終生的話:“是……是她勾引我的。”
我爸貌似松了口氣,而一旁的夢姐卻是呆住了,她的哭叫聲像是暫停了一樣,傻傻地看著我,臉上默默地流淚,卻依舊擋在我身前。
“我他媽就知道!”
放開了我,我爸大罵一聲就轉過身,揪住了夢姐的頭發(fā)拉了出去,隨后關上了房門。
在房門關閉的剎那,我看到夢姐對著我笑了一下,那笑容帶著一絲放心,帶著幾絲寬慰,更多的,卻是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