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公公在婚禮上強吻兒媳的事情在網(wǎng)上傳的沸沸揚揚,很多人都以為是誤會,但實際上,很多落后山村,比如我老家還存在著更過分的陋習(xí),甚至因此導(dǎo)致了一起慘劇……
我叫劉遠(yuǎn),老家所在地是一個非常偏僻的原始山村,村民們祖祖輩輩土里刨食,思想非常迷信守舊。
幾個月前,我接到劉軍的電話,邀請我回家喝他的喜酒,我家輩份大,劉軍雖然是我侄兒,年齡卻比我還大了兩三歲,也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感情很好。
可我沒想到,婚禮上,我竟然被選為和新娘試婚的人!
事情是這樣的,婚禮那天,整個家族的男女老少親戚們都來了。劉軍家雖然經(jīng)濟(jì)條件不好,但為了面子也把婚禮搞得非常隆重氣派,鑼鼓樂隊,鞭炮禮花,一樣也沒少。
拜完堂后,宴席開始了。我跟叔伯姨父和眾多親戚們同坐一桌,男人劃拳猜酒,開始推杯換盞,不一會兒功夫就酒酣耳熱,不時發(fā)出一陣陣粗聲粗氣的爭吵聲,哈哈笑聲。
這時我在人群縫里看到了一個身著大紅的新娘禮服的年輕女孩,正端著果盤,笑吟吟地一邊給親戚們的小孩發(fā)著喜糖,一邊用普通話說著什么。
想必這就是侄兒新娶的媳婦南苑吧。
南苑長得很漂亮,五官精致,皮膚白~皙,烏黑的秀發(fā)盤在頭頂上,本來有些俗氣的大紅禮服穿在她身上,有一種特別雍容貴氣的感覺,寬松的衣服也難以遮住她青春美好的身材。
發(fā)完喜糖,到了敬茶敬酒的時候了。
南苑很恭敬地跪下給堂~嫂敬了茶,還親熱的叫了聲媽,堂~嫂從懷里掏出一個皺巴巴的舊手帕展開,拿出一只亮澄澄的金鐲子,上頭雕著鳳凰圖案,桌旁邊婦女告訴我這鐲子是老兩口借了幾家親戚才湊夠錢買的。
“媽,我就是喜歡劉軍他老實可靠,可不圖什么錢財,現(xiàn)在時代不同了,我不看重這些。不過您既然拿出來了我不能不收,親戚們也不容易,回頭我去幫您把債還了,就這么說定了啊。”
南苑說著,把那只金燦燦的鐲子戴在了手腕上,白~皙的皮膚,配上大紅和金黃,顯得更加光彩奪目。
我在一旁,看著如此美貌動人又善良的南苑,不禁有些打從心底里羨慕起劉軍來。
敬完茶,新郎新娘端著酒杯,一桌接一桌地給長輩親戚們敬酒,場面重新變得格外熱鬧非凡。
很快,劉軍帶著新娘來到我面前,介紹說,“南苑,這是我叔劉遠(yuǎn),跟你還是校友呢!”
南苑甜甜地笑著端起一杯酒,朝我欠了欠身子。
我趕緊端起酒杯,跟她目光相交,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讓我臉一下子紅了,惹得南苑淺淺一笑。
“叔是不是還沒有女朋友啊,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知道我也是大學(xué)生后,南苑對我說話親近了不少,大眼睛眨巴眨巴的讓我有些失神。
正這時,坐我旁邊的姑父李茂財打著酒嗝擠了過來,嚷嚷著說自己是長輩,理應(yīng)先敬他。
南苑大方地表示歉意,并且倒了一杯酒,遞到李茂財面前,李茂財醉眼看著新娘,一把握住南苑的小手,放肆地?fù)崦瑒e有意味地說,“是該賠,劉家的長輩一會兒好好陪陪你。”
沒想到南苑猛地把手從李貌財手里抽了出來,一把推開了對方。聲色俱厲地沖李茂財喝斥,叫他放尊重點。
整個婚禮現(xiàn)場一下安靜下來,在場所有人都沒想到,剛才還和和氣氣的南苑,性子竟然這么剛烈。
親戚長輩挨個敬了一圈后,宴席也差不多散場,樂隊和幫工的村民們也都回去了,剩下內(nèi)親長輩們留在堂屋里,大門也關(guān)上了。
鬧騰一天,我也困得厲害,正準(zhǔn)備回去,忽然聽見堂屋里有杯子給重重摔地上,就聽見南苑的聲音怒氣沖沖地響了起來。
“不行!別的習(xí)俗我可以忍,這種陋習(xí)我絕不遵守。你們太荒唐了,我回去,這婚我不結(jié)了!”
我心里隱約覺得有些不好的預(yù)感,問我娘怎么了。
我娘臉色有些很不自由,禁不住我逼問,只好說了。
原來,村里一直有個古老的習(xí)俗,所有新入新家的媳婦,竟然要在新婚之夜由家族一名男性長輩來試婚,拿走第一次,一則意寓孝敬長輩,二則認(rèn)為處|子不吉利,只有有經(jīng)驗的長輩才鎮(zhèn)得住邪氣。
我一聽也是驚得瞪大了眼睛,說,我怎么不知道這個規(guī)矩。
我娘說這是村里很隱秘的一個習(xí)俗,縣里文化局也早就有意廢除,但很多思想老舊的人不敢輕易破壞,說是村子遭受過詛咒,如果破壞這個規(guī)矩會招來大禍,家里就你一個獨子,你又沒結(jié)過婚,當(dāng)然不可能知道。
正說著,南苑怒氣沖沖地扒~開人群,就往門外沖。
幾個長輩男親戚眼見這情況,幾個大步上前,揪住南苑的頭發(fā)給抓了回來,嘩啦幾聲,堂屋的大門也拴上了。
我氣憤之極,就要沖上前去,被我爹給死死地拉住了,瞪了我一眼,說,別多事!
我望向周圍,新郎沒見人影,八成被灌得爛醉已經(jīng)躺床~上去了。一屋子酒氣沖天的中老年男人,個個打量著南苑苗條纖細(xì)的身體,眼睛發(fā)著狼一樣的綠光,就準(zhǔn)備對南苑動粗,堂~哥堂~嫂過來趕緊拉開這才作罷。
旁邊老少卻跟著起哄。
“這小丫頭一個外地人,剛來就不肯老實,你老兩口將來哪兒降得住她啊,你們看怎么辦吧?”
“就是就是!騎到咱劉家人頭上來了。”
“這要是讓她回城里,還不得叫警察來把咱都抓號子里去。”
沉默一陣,最終堂~哥擺擺手,說,“把她捆起來,扔新房里,把門鎖上,等把別的客人都送走了再決定誰來。”
幾個后生很快拿來繩子和毛巾,一個塞住南苑的嘴,一個把她手腳反在背后,綁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拖著往里屋走。
南苑不斷地掙扎著,嘴里發(fā)了唔唔聲,從我身邊經(jīng)過時,一雙驚恐的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那里頭充滿了哀求。
我怒火中燒,心里在滴血,忍不住就要沖上前去,被我爹死命摁著,我娘也在旁邊勸,“劉遠(yuǎn),別做傻事,南苑畢竟是外頭的人,這里都是自己親戚,你將來還想回村不?咱們回家去!”
說完就拉著我要往門外走,我使勁掙扎著不肯邁步,沒想堂屋里不知誰扔了句:
劉遠(yuǎn)不能放走,這小子也是念書出去在城里工作的,跟咱不是一條心。
屋里的十幾雙眼睛一下全部望向我。堂~哥猶豫片刻,過來陰沉著臉看了看我,沖我爹娘扔了句,“叔,嬸,你們回去,劉遠(yuǎn)留下。”
我爹娘一走,堂~哥就把押南苑的后生叫過來,讓看住我,哪兒也不能去。說完就跟另外那些親戚們?nèi)ダ锩媾憧腿藗兇蚺迫チ恕?/p>
我也猶豫了,救南苑的話,我肯定就和老家這一幫子親戚全部結(jié)仇,到時候怎么面對他們。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挨到了半夜光景,我聽見隔壁客廳里已經(jīng)響起麻將收散和拖桌子的聲音,還聽見李茂財咧著嘴的奸笑,“哈哈今天我贏得最多,小妮子非我莫屬了,嘖嘖,那小屁~股,真他娘的挺,弄起來一定舒服死了!”
聽著這話,我忍不住怒火中燒,一咬牙沖了出去,趁著沒人注意我的時候一把摸走了凳子上的鑰匙。
南苑好好一個姑娘,我怎么都不能讓她被人糟踐!
一口氣沖到里頭新房,嘩嘩打開房間門,里頭,燈光昏暗,大紅的雙喜字貼滿了窗戶書桌,鋪著嶄新被褥的婚床~上,被五花大綁的新娘給扔在上頭,床頭柜上,放著兩只白瓷器酒杯。
南苑見我一進(jìn)門就反手把門關(guān)上,驚恐地連連在床~上縮著身子,不住地?fù)u著頭。
我兩三步走到床邊,扯開南苑嘴里的毛巾,立即作了個別出聲的手勢。
南苑見我沒有對她施暴,知道我是來救她的,總算平靜下來。我很快解開她身上的繩子,連大紅的新娘禮服也沒時間脫掉,拉著她就朝門外跑去。
剛剛伸手準(zhǔn)備開門,呯的一聲,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踢開。
眼前,黑著臉的堂~哥狠狠地瞪著我,后面站著李茂財,緊跟著是剛剛那幾個后生,氣勢洶洶地堵在了門口。
“你狗~日的劉遠(yuǎn),果然胳膊肘往往拐!”堂~哥指著我大罵。“新婚夜不讓劉家長輩破~處,劉家就要有血光之災(zāi),你想害死大家伙兒?”
我大喊,“我不信,這些都是迷信傳說!”
一群人涌進(jìn)來,把南苑拉開,混混后生把我押住了。
這時李茂財已經(jīng)搓~著手~淫~笑著朝南苑走了過去。
我指著李茂財大吼,“李茂財,你敢對南苑動手就等著坐牢吧,我回去就找警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