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濤被帶走之后。
程家已經(jīng)是徹底的亂了,程北斗已經(jīng)敲碎了幾塊地板磚。
然后對著程胖子說道:“把程瑜給我從程家趕出去,我沒有這樣的孫女。”
對于自己的父親程胖子只能點頭,然后勸說他不要動怒,一切事情自己會處理。
說服程北斗之后程胖子馬上給程瑜打電話,但是關(guān)機。
“這丫頭是找死,從現(xiàn)在開始,程家對于程瑜不許有任何的資助,她的公司程家動用一切手段給我打擊。”程胖子算是狠狠的對于程瑜進行處罰。
李靈兒站在一邊沒有說話。
她的母親很是擔(dān)憂,但是沒有辦法。
因為程瑜真的是不像話。
唯一的希望就是她能迷途知返,然后知道自己的錯誤,回來之后好好的道歉,看看事情還有沒有轉(zhuǎn)機。
回自己房間的時候李靈兒給程瑜發(fā)了微信,說道:“你是自己把自己葬送了,現(xiàn)在唯一的就是和那個男人在一起,或許你直接和程家脫離關(guān)系。”
把手機丟在床上之后就進了浴室。
浴室中欣賞著自己的身材,想到了那時候看見的唐濤身體。
這不光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還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從浴室中出來之后躺在床上,看著程家得到的消息匯總。
自己最欣賞的男人或許真的出現(xiàn)了。
只是自己為什么比程瑜小呢?
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啊!
程家是亂了,而馬家更不好過。
整個江城市大小醫(yī)院大小診所的外科都是馬家的手下,當(dāng)然還有警員。
馬正南在一間VIP病房中看著被廢了的兒子和孫子,已經(jīng)是怒到想殺人的地步。
這真的是斷子絕孫。
自己的大兒子馬天的父親馬節(jié)也趕到醫(yī)院。
但是等待的卻是被馬正南一巴掌。
就如自己的兒子一樣,馬天,雖然也是馬家的孫子,但是此時躺在普通的病房,和馬家的手下躺在一起。
馬節(jié)站在那邊大聲的不敢出。
“就是你的無能現(xiàn)在馬季和我的寶貝孫子阿明躺在這邊,成了廢人。”馬正南把事情責(zé)罵在馬節(jié)的身上。
馬節(jié)只能被動的接受現(xiàn)在馬家的這種情況就是因為自己的無能造成的。
馬正南罵完之后對著馬節(jié)說道:“現(xiàn)在打電話給黎叔,讓他從南方回來,帶一些亡命徒回來,不把這幾個人滅了,我馬正南誓不為人。”
馬節(jié)是真的想勸說自己的父親不要再一次的輕舉妄動了,畢竟現(xiàn)在馬家是傷筋動骨了。
但是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
只能點點頭,然后去辦事。
路過馬天的房間看著自己的兒子躺在里面,內(nèi)心百感交集。
雖然是重傷,但好歹還是男人,不是一個廢人。
而與其同時。
林安好到了分局之后首先被分局長一頓的責(zé)罵,然后就是張局長親自過來。
更是直接宣布撤銷林安好河口分局刑警大隊長一職,然后貶為一名普通的民警。
林安好惱怒內(nèi)心是不甘心,但還是接受了。
因為張局長離開的時候丟下一句話,不愿意去就直接脫了警服。
這是她一生的熱愛,怎能放棄,雖然不服不甘心,但還是接受命令。
午夜,雨越下越大,伴隨著雷聲隆隆。
一群黑衣人下車,然后對著車內(nèi)的女人說道:“周組長,該離開了,緊急任務(wù)。”
“知道了,我只是想不到在這里還能遇見他,也正好是我遇見他,不然今晚上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女人淡淡的說道。
她叫周群。
華夏國安,南方行動一組組長,組扎在江城市,守護著這個冉冉升起的經(jīng)濟耀眼明珠。
直升機在雨中升空,飛向遠方。
那里有她的戰(zhàn)場,屬于她的宿命。
在周群離開江城市的時候。
艾米的心理診所內(nèi)。
她親自幫著唐濤取出后背的子彈,然后包扎好。
把唐濤處理好之后就坐在那邊看著他。
“希望從你的身上我會挖出來那些邊疆的守護者的心里秘密,然后找到我失蹤太久的父親。”艾米喃喃自語的說道。
然后用自己溫暖的手放在唐濤的臉上。
這一張臉是多么的堅毅。
如同兒時記憶父親的臉一樣。
就那樣的趴在那邊睡著了。
不知何時,炸雷如約而至。
唐濤再一次的夢見自己在戰(zhàn)場上,那些戰(zhàn)友倒下,倒在血泊中。
他們向著自己微笑,向著自己招手。
再忽然想到中槍的還剩下的兄弟。
驚醒之后渾身都是一種難以明了的沖動,殺人的沖動。
而那個時候艾米也驚醒。
看見唐濤的眼神她就明白了一切。
于是奮不顧身的抱住了即將要發(fā)作的唐濤,然后用自己身體的熱度去暖唐濤。
只是那個時候的唐濤不滿足于此。
像一種發(fā)泄一樣的撕碎了艾米本身就單薄的衣服,然后同樣也是撕碎了自己的衣服。
最后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
不知道多少次的沖擊,不知道多少次的來回翻滾。
東方發(fā)白的時候,兩個人才睡去。
而那個時候,床單上艾米的血和唐濤傷口溢出來的血格外的耀眼。
上午九點的時候。
艾米心理診所的葉莉打開診所門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
因為血腥味很濃烈,而且還參雜著男女的那種氣息。
于是打開裝修不亞于五星級酒店的艾米辦公室,進去之后在辦公室的一間臥室內(nèi)看到了那樣的畫面。
當(dāng)時就把眼睛給閉上。
而那個時候聽見動靜的艾米和唐濤醒來。
艾米無所謂,但是唐濤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片刻之后艾米對著還站在那邊但是捂住自己眼睛的葉莉說道:“想看就大膽的看,不用捂住眼睛去掩飾,現(xiàn)在出去幫我準(zhǔn)備一套男士的衣服。”
然后準(zhǔn)確的告訴葉莉唐濤需要的衣服尺碼。
唐濤吃驚的看著艾米。
艾米在葉莉離開之后笑著對唐濤說道:“吃驚我對于你衣服尺碼的熟悉?”
“是的。”唐濤此時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說完之后把被單蓋在自己的身上。
“被單已經(jīng)臟了,就不要蓋在自己的身上,然后等一下我在幫你處理一下后背的傷口,昨晚上運動有點大,牽扯了傷口,再說你身上哪一處我沒有見過,還見過兩次。”艾米落落大方的說道,然后在房間里面找自己的衣服。
唐濤對于艾米的成熟還真的是無言以對。
但是對于她說的兩次有點疑惑。
就問道:“我們好像是第一次見面吧!”
“算是第一次見面,因為那一次你和死豬沒有區(qū)別,我是被程叔叔拉去給你扒了衣服。”艾米不避諱唐濤,直接穿上衣服的回道。
“怎么扒我衣服的是你?”唐濤吃驚的問道。
“不是我你還想著讓程叔叔扒了你的衣服,按照你床上的表現(xiàn),你應(yīng)該是一個純爺們,不會是斷袖之癖。”艾米淡淡的回應(yīng)道。
“不是,我是想不到你是瑪麗阿姨的女兒。”唐濤尷尬的說道,想著瑪麗阿姨那噸位,現(xiàn)在再看看面前的這個女人,真的是天地之別。
“怎么我媽媽你都認識,年輕的時候可是一朵花,程叔叔程胖子是追求不到才轉(zhuǎn)而求其次追求程瑜的母親。”艾米自豪的說道。
唐濤笑了一下。
然后就看見床單上不一樣的血跡。
他明白那是意味著什么。
當(dāng)即問道:“值得嗎?”
“值得,因為給與的是真正的男人,還有你的病需要治療,以后來這里,大概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就能有八成的康復(fù)。”艾米堅定的說道,然后看著唐濤。
眼睛里面都是一種深情。
唐濤面對這樣的眼神,只能轉(zhuǎn)身去看著其他的地方,不然的話真的還能有再來一次開車的舉動。
艾米見唐濤躲閃之后沒有說什么。
去洗漱之后再進來說道:“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負擔(dān),因為確認過眼神,你是我值得付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