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女士要去給我倒茶的時候,我腦子里面那個老頭的聲音響起,讓我去抱住她。
這聲音聽起來很虛幻詭異,但有一種攝人心魂的魔力,不知不覺中,我就被這聲音控制站了起來。
可能是以為我要去幫她的緣故,劉女士在倒茶的同時沒有回頭,只說:“沒事,你坐著吧,我自己來就行。”
我根本就不能說話,腦子里那個聲音在不斷的催促,我的身體已經(jīng)不能自己控制了,完全被那個聲音所主宰。
很快,我就走到了劉女士的旁邊,右手攬著她柔軟無骨的腰,同時左手在她那誘人的翹臀上摸了一把。
劉女士大驚,手里的茶壺差點掉到了地上,她一臉驚訝的看著我,可能是嚇懵了緣故,整整一分鐘都沒有說話。
就在這時候,我忽然就清醒了過來,腦子里那聲音消失了,身體也能按自己的意識動彈了。
我連忙松開了劉女士,尷尬的一個勁的道歉,可是這理由我真沒法說,總不能說自己被鬼上身了吧,太扯淡了。
沒別的解釋方法了,我只能一直道歉。
劉女士臉紅紅的,盯著我想說什么又沒說。
“對不起,對不起,剛剛……剛剛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實在對不起,呃……”
劉女士盯了我半天,倒是沒有罵我,隨后又臉紅著跑進書房,應該是去拿錢去了。
給了錢之后,估計就趕我走了,我心里想到。
我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感覺渾身都一陣酥麻,不知道是因為剛剛被鬼上身了還是抱著劉女士那酥軟的身體的緣故。手里的余香猶在,讓我感覺到一陣意亂神迷。
剛想到這,我腦子里就不自覺的回味起剛剛那柔軟的腰和挺翹的那個上面去了,沒想到,耳邊的那個聲音竟然又出來了。
感覺還是一樣的,整個人意識完全清晰,但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只能按照那聲音的要求去做。
“跟過去,她沒有生氣,她在暗示你去床上呢。”
這話一說完,我體內(nèi)頓時涌上來一股說不上的沖動,馬上跟在劉女士身后,沖進了書房里。
劉女士此刻正背對著我,彎腰從書桌的柜子里拿東西,那陣聲音一再催促,我猛然沖過去一把抱住她,不管她的掙扎,直接將她放在了旁邊的沙發(fā)上。
劉女士要反抗,但此刻的我已經(jīng)徹底被那種聲音控制了身體,撲到了她身上,她的反抗毫無作用。
起初,劉女士掙扎了一會,但后來便慢慢放棄了,甚至還有了激烈的回應。
到最后,甚至由被動變成了主動。
這中間,我隱約聽到劉女士小聲說,家里沒有別人,樓上隔音效果很好,讓我不要顧忌。
男女之事,乃陰陽之行,古往今來都是這樣。
這個社會越來越浮躁,像劉女士和我這種情況也有很多,不是什么新鮮事,我當時覺得沒什么。
在做推拿生意這幾年了,我有過不少這樣的經(jīng)歷,也不算破壞了自己的原則,因為他們雖然是客戶,但并不是我推拿的病人。
我以為應該沒什么事。
但后來才知道,這些事情,最后都是自己給自己埋的坑。
有惡因必有惡果,因果報應。
可能因為劉女士壓抑了太長時間,那晚把我折騰得腰酸背疼。
第二天清早,我穿上衣服拿著錢狼狽地從后門離開了別墅。
出來之后,我感覺頭疼得要命,身上也跟傷筋斷骨似的,難受得很。
我拿出手機,給胖子打了個電話,把這幾天出現(xiàn)的情況跟他說了一下,包括那個詭異的夢,早上被老頭跟蹤,還有耳邊的聲音以及人皮面具。
當然,我隱瞞了自己跟劉女士的事。
胖子沉默了一會,嚴肅的說我可能被鬼上身了,讓我這幾天盡量不要出門,家里到處清理一下,有不屬于家里的東西,一定要扔掉或者燒掉。
我被胖子嚇得不輕,他的意思,是有個老頭的陰魂鉆到了我的身體里,而且這個老頭還是個色鬼。
我問胖子,會不會跟第一次在床墊下發(fā)現(xiàn)的人皮面具有關系。
胖子說,很有可能是同一個人做的,就是那個八王坡村的年輕人。
胖子一提到八王坡,我頓時靈光一閃,腦子里忽然回憶起那天晚上在八王坡村靈堂的事情,那個年輕人給他父親配冥婚,放在靈堂上的照片好像就是夢里的那個老頭。
什么情況?難道我跑一趟靈堂就被那個老頭上身了?
我把自己的顧慮跟胖子一說,胖子說不太可能,陰靈上身必須要有充分的條件,很有可能跟那個年輕人有關,讓我多關注關注,具體處理等他回來再說。
說完,胖子那邊應該有急事,便掛斷了電話。
我特別想罵他,他娘的讓我頂著一個色老頭的陰魂幾天,到時候指不定要出什么事。
回到推拿店之后,想起昨晚的事情,我忽然感覺特別空虛,也很后悔昨晚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后悔已經(jīng)晚了,以后還是盡量避免跟劉女士見面吧,畢竟有夫之婦。
我將推拿店翻了個底朝天,沒找到什么奇怪的東西。
那這個老頭的陰魂是怎么到我身上的?太奇怪了。
我忽然想起推拿工具里的羅盤,羅盤可以指陰定位,可以嘗試用羅盤找一找。
說干就干,我拿出羅盤,照例滴了精血,然后開始在推拿店的各個角落里找。
門店里沒有,臥室里沒有,衛(wèi)生間和廚房里也都沒有,可當我走到推拿房的時候,羅盤的指針開始迅速轉動起來。
有情況!
我在推拿床和旁邊的柜子里四處找,也沒找到什么奇怪的東西,當羅盤接近推拿房靠外的墻壁的時候,指針開始直直的指向其中的一塊磚。
什么情況?難道墻壁里有問題?
可里面的墻壁都有粉刷,不可能動什么手腳啊。
我忽然想起,林靜第一次來的時候,那雙在外面的眼睛,后來證明是八王坡村的那個年輕人,難道……
我快步跑到外面,來到推拿房的窗外,往墻上一看,果然,那里有一口磚挪動過!
磚旁邊的水泥都被翹沒了,很明顯,這塊磚被人撬下來過。
我將磚拿下來,往里面一看,頓時嚇得我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里面的墻被掏空了,有一個四方四正的盒子放在里面,是一個骨灰盒!
按時間來算,這個骨灰盒從林靜來的那晚到今天,整整放了一周了。
一周的時間,跟陰魂待在一起,不被上身才怪!
我伸手將骨灰盒碰出來,里里外外的仔細看,旁邊的垃圾桶上面站著一只野狗,不停的朝骨灰盒狂叫。
這是個很普通的骨灰盒,外表很新,顯然是剛買不久。
骨灰盒的正面是一個橢圓形的凹槽,里面放著一張黑白照片。
他娘的,就是那個老頭的照片。
看來原因找到了,我將照片取出來,看了看照片背后的字。
“汪建國,1949年9月28日至2015年12月11日。”
不用多說,那個老頭就是汪建國。
我將骨灰盒打開,里面放著的,正是經(jīng)常在我腦子里出現(xiàn)的一張人皮,那個老頭的人皮。
真他娘的舍得下手,那個年輕人竟然將自己父親的人皮割下來,放在了這個盒子里,他到底什么目的?
我剛要站起來,手里的羅盤指針急速的轉動,最后直直地定在了正前方——骨灰盒的位置。
這骨灰盒陰氣太重了!
我沒了主意,想打電話去問胖子,但胖子的手機關機了,我只好將骨灰盒先拿了進去,用一塊黑布包裹著。
這黑布是推拿用的“擋邪布”,應該能夠起到作用。
但這骨灰盒不能一直就這么放著,必須找時間抓緊時間處理掉。
正考慮怎么處理骨灰盒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一看,是那個飛機場女孩李小娜打來的。
看到這電話,我忽然想起來,之前答應過要去幫文子恬解決那封詭異的情書的事,這兩天胖子不在,我事又多,把這個事給忘了。
“喂,小娜。”
“許哥哥,你是不是把人家忘了?”
“哪有的事,一直記在心里呢,這幾天比較忙,我還想著忙完之后找你們吃飯呢。”
“還想著吃飯的事呢,上次恬恬的那嚇人的詭異情書你還沒幫忙呢。她生病了。”
“啊,怎么回事?沒事吧?”
“有事,而且我覺得就跟那嚇人的信有關。她在家無緣無故就暈倒了。”李小娜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在哪個醫(yī)院,我去看看。”我緊張地說道。
“出院了,在住的地方。你要過來的話就來吧。”
“好,等我會,我馬上到。”
掛斷電話,我關了門店,火速打車去了湖大對面的小區(qū)。
好在我上次送兩個女孩回家過,所以還記得她們住的單元樓。
開門的是米淑穎,見到我之后,她明顯愣了一下,隨后反應過來,朝我笑了笑。
進門之后,我看到了坐在沙發(fā)邊的文子恬。
要說美女就是美女,就算生病了,高冷仙女的氣場還是那么強。
她看起來精神還好,只不過臉色和嘴唇都有點蒼白。
“你,你沒事吧?”
“你怎么來了?”文子恬沒有正面回答我,還是惜字如金地吐出來幾個字。
“哦,我……”
話還沒說完,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李小娜搶著回答道:“他應該是過來幫你搞定那封嚇人的情書的。”隨后各種朝我偷偷使眼色。
我連忙點頭稱是,又說了幾句關心文子恬的話。
文子恬依舊高冷,每個問題都只是淡淡的點頭,或者說個“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