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靜對我的手有點不適應(yīng),手剛接觸到她大腿處的皮膚,很明顯就感覺到,她的身體崩的緊緊的,下意識的就躲過了我的手的觸碰。
我自己也覺得異常緊張,帶著一種莫名的刺激。
林靜光滑細膩的皮膚誘惑力實在太大了。
手滑在她如玉般的肌膚上,我只感覺一股熱流即將從鼻頭涌出,連忙伸手捂住鼻子。
“稍等,去一趟洗手間!”
說完,我狼狽的往洗手間跑去。
到了洗手間之后,我連忙拿起毛巾擦掉鼻血,心里不斷的罵自己。
真他娘的沒用,干這一行連這點誘惑都受不了,師父如果在的話肯定會把我罵的狗血淋頭。
父親都生病住院了,我竟然還有心思在想這些破事!
罵完這些之后,我頓時感覺自己心里清爽了許多,堵在胸口的那股熱氣消散了下去。
再次回到推拿房,林靜似乎看出了我的囧相,臉紅一塌糊涂。
“咳咳,這下真的可以開始了。”
我清了清嗓子,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
“嗯。”林靜將頭側(cè)到里邊,不讓我看到,細聲細氣地嗯了一聲。
我看準位置,隨后將眼睛閉起來,右手直直的按在了林靜大腿內(nèi)側(cè)的伏兔穴上。
林靜的身子一抖,這次倒沒有躲開,不過我感覺到了她身體顫動了一下,應(yīng)該是被我的手指刺激的緣故。
“放松點,沒事的。”
我只好安慰她,腦子里再次將鎮(zhèn)鬼推拿的手法回憶出來,順著林靜大腿處的經(jīng)絡(luò),從伏兔穴一路推拿至足三里穴處。
就在我推拿逐漸進入正軌的時候,原本側(cè)到另一邊的林靜慢慢轉(zhuǎn)過頭來。
只見她雙眼迷離的看著我,臉上一片潮紅,性感的嘴唇微張,隨著我的推拿有節(jié)奏的喘息,她似乎想說什么,但是欲言又止。
我心想糟了,林靜起生理反應(yīng)了。只能趕緊將眼神挪開,努力將注意力集中到推魂鎮(zhèn)鬼上,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沒想到的是,林靜竟然下定了決心,真的開口說話了。
“我有點想。”
說完這句話之后,林靜臉上的潮紅變得更明顯了,皮膚處也出現(xiàn)了一些小小的,紅色的斑點,看向我的眼神從迷離變成了熱烈,似乎在熱烈地勾引我去她身上探索。
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聽到林靜說的這句話,看到她那灼熱的眼神,真的很難抵抗住誘惑。
不行!
我一再暗示自己,不能突破自己的原則,現(xiàn)在如果真的去跟她做那事,那之前的推拿努力就前功盡棄了。
我保持手上推拿的動作不停,終于,能很明顯的看出來,一股淡黑色的氣從林靜膝蓋旁邊的足三里穴慢慢流出來。
我將推拿手法從“推”變成“打”,用左手中指彎曲的關(guān)節(jié)輕輕的在伏兔穴扣打。
改變手法的原因,一是因為推拿逐漸見成效了,另外一個則是林靜現(xiàn)在的感覺被我挑逗起來,如果不改變手法減少肢體接觸的話,我擔心自己會頂不住。
果然,因為我的手離開了她大腿處的緣故,林靜眼中的迷離神色消散了一些,沒有之前那么熱烈了。
我不禁暗自慶幸,終于不用忍受煎熬了,但同時內(nèi)心深處還是有一絲遺憾。
幾分鐘之后,這次的推拿基本上算完成,我用銀針沾血洗凈消毒之后,定在了林靜剛剛推拿的兩個穴位處。
“五分鐘之后就好了。這兩根銀針先幫你封住穴位,防止正常的陽氣溢出來。”說完,我將床邊的“照妖鏡”拿下來,放進木盒當中。
“感覺舒服多了。”林靜長出了一口氣,看了看我,似乎想說什么,但又沒說出來,最后蹦出來幾個字:你很專業(yè)。
“呃,謝謝。”
我心里清楚她說這句話的意思,換做別的推拿師,林靜早就失身了。
還好,我守住了自己的原則。
接下來的幾分鐘雙方都沒有說話,到時間之后,我?guī)退龑y針拔出。
林靜拿著衣服進衛(wèi)生間換好,出來后又換上了她那件裹得嚴實的外套。
“這是第一次推拿,后天晚上還是這個時間你再來一趟,再推一次應(yīng)該就好了。”我說道。
讓我奇怪的是,林靜臉上的表情竟然一點變化都沒有,沒有一絲喜悅,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這是我的銀行賬號,你先轉(zhuǎn)五萬,剩下五萬之后再說。”我將賬號寫在便簽紙上遞給林靜。
“好,放心,回去就轉(zhuǎn)給你。”林靜將便簽紙放進兜里。
她推開門正準備走出去,忽然停頓了下來,轉(zhuǎn)身對我說道:“你是個好人。”
我朝她尷尬的笑了一下,就見她消失在了外面的夜色當中。
將推拿的東西收拾妥當之后,我仔細想了想今天的這單生意。
林靜確實是個大美人,但她身上應(yīng)該是隱藏了什么秘密,從剛開始的欲言又止,窗戶上的眼睛,到后來推拿時的引誘,最后驅(qū)邪成功她竟然一點都不高興,這讓我覺得著實有些奇怪。
她的身上到底隱藏著什么秘密?僅僅是她說的去云南的一個寺廟拜佛喝齋茶?
事情恐怕沒有那么簡單。
管她呢,只要能掙到錢就行。我想了想即將要到手的五萬塊,父親手術(shù)的預(yù)付費總算是有了點著落。
時間已經(jīng)到了凌晨三點,我困得不行,收拾好推拿床之后,倒頭便睡。
這一覺睡得特別虛,我做了個怪夢,夢見自己不知道是在哪里,周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見,忽然一陣冷風吹來,我看到前面的黑暗處出現(xiàn)了一雙眼睛。
那雙眼睛很熟悉,跟窗戶邊的那雙眼睛一模一樣。
我想跑上前去,但不管我跑多快,那雙眼睛一直出現(xiàn)在前面不遠的黑暗處,擺脫不掉。
直到我被驚醒,才發(fā)現(xiàn)這就是一個噩夢。
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十一點多了,在感覺到一身疲累的同時,我聽到門店外面似乎有人在說話。
什么人這么早?難道是有客人?
我的推拿店平時一般都是下午三點才開門,沒有人會在大上午的進一家推拿店做按摩。
打開店門,說怪也不怪,有一個算命的竟然在我的推拿店門口擺攤。
這算命的看起來很奇怪,一般算命先生都是瞎子和老頭的結(jié)合體,而門口這個不僅不是瞎子,連老頭都不是,而是一個胖子。
這胖子看起來年齡三十歲左右,比我大不了多少,穿著破爛且臟,手里拄著一根拐棍,前面擺著一張破木桌,上面寫著四個篆體字——卜卦算命。
“來一來,算一算啊。正宗算命,包算包靈,不準不要錢。祖?zhèn)魉阖悦胤?,興國又安邦,安邦奔小康。天靈靈,地靈靈……”
我本來不打算理會這個算命胖子的,要說長沙的古玩街,經(jīng)常會有類似的算命先生,基本上都是騙人的,你不算還不行,他一直糾纏你,整的你做不成生意。
不過我不怕,我這推拿店也不差這一兩個小時招攬顧客,自從我下定決心做陰陽推拿生意之后,對普通的推拿按摩生意逐漸提不起興趣了,畢竟累一個小時,也就能賺幾十塊錢,性價比太低了。
所以就算有十個算命瞎子坐在我店門口,我也不著急。
來我這的客人都是剛需,客人進門之后把門一關(guān),管他嚷嚷啥呢。
正當我折轉(zhuǎn)身要進去的時候,那算命胖子竟轉(zhuǎn)頭朝我說道。
“這位施主,你印堂發(fā)黑,命宮陰暗,歲運并臨,命宮處似有一團黑氣,這幾天必有一劫啊。”
他娘的,竟然將矛頭對準我了,這也太囂張了吧。
我連忙走出店門,呵斥那胖子:“胖兄,你少在這里胡說八道了,我可是懂這行的,你胡咧咧這些說上天我都不會信,建議你轉(zhuǎn)移目標吧。”
“兄弟,俺從不胡咧咧,說的都是真的。”胖子見我轉(zhuǎn)身要走,著急說道:“你最近命犯桃花,可能要栽到一個女人手里啊。”
我心里罵道:自從和前女友分手之后,老子已經(jīng)吃齋好幾年了,哪兒來的命犯桃花?現(xiàn)在的算命先生越來越?jīng)]有職業(yè)素養(yǎng)了!
正準備將這死胖子趕走,沒想到他接下來說了一句讓我震驚的話。
“我看你眼睛里帶黑點,命宮處有黑氣環(huán)繞,恐怕最近是被什么東西困擾了吧,這屋子俺看也邪門的很哦。”
這話算是說到點子上了,自從昨晚給林靜推拿的時候,窗戶邊出現(xiàn)了那雙眼睛,我一晚上都在做噩夢,夢里的那雙眼睛很熟悉,但卻怎么也看不清。
算命胖子說我眼睛里有黑點,會不會是看出什么來了?
說不定是個高人。
我連忙將胖子請到屋里,給他倒上茶,問他看出什么來了。
沒想到這胖子卻什么都不說,只說什么時候未到,讓我等著。
我不耐煩了,這胖子不會是在忽悠我吧。
正當我準備逼問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林靜竟然過來了。
今天的她氣色比昨晚好了很多,沒有戴墨鏡,穿著一件灰色的短袖T恤,下身則是一條緊身牛仔包裹著挺翹的臀部,顯得性感、成熟而又干凈利落。
“林女士,你怎么來了?”
“許先生,我銀行轉(zhuǎn)賬出了點問題,怕你擔心我不付錢,便取了現(xiàn)金出來。”林靜將手里的一個檔案袋遞給我,“這里是五萬,你點一下。”
我打開檔案袋,里面是整整齊齊綁好的五捆人民幣,當下表示不用點了。
林靜笑了笑,說明晚準時過來,便離開了。
她前腳剛邁出門,后腳算命胖子就拉住我小聲說:“這個女人是你什么人?。”
“一個客戶,怎么了?”
胖子本來一臉正經(jīng),這個時候頓時又賤笑著說道:“就是她!你的桃花劫就會犯在她身上,這個女人豐乳翹臀,私生活絕對很不檢點,應(yīng)該是跟不少男人那樣過。你之后會是其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