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了,你先別著急,這,這事啊,也沒有這么簡單,你先回去,我明天就過去。”李老頭道。
胡信剛要點頭,卻忙道:“不是高人,我現(xiàn)在還能回那去?”
“回,回家啊。”李老頭道。
“家有那女鬼。”
“沒,沒事,她,她要害你,不,不早害你了么,何必等到現(xiàn)在,你,你聽我的,保準(zhǔn)你沒一點事。”
胡信搖頭:“我還是在您這待一晚上吧。”
李老頭想了想:“那,那隨你。”
說完,李老頭就回屋了。
等到了晚上,胡信很識相的把李老頭和我?guī)С鋈フ埩艘活D飯,吃飯的過程中,胡信不停地問李老頭怎么辦。
李老頭也不說,就吊著胡信的胃口。
吃完飯回來,晚上要休息的時候,李老頭一個人在他房間里也不知道準(zhǔn)備什么。
“阿,阿文,進,進來。”
剛脫下衣服的我重新把衣服穿上了,出了門,來到李老頭房間:“怎么了?”
“過,過來,我囑咐你一件事。”
“什么事?是關(guān)于胡信的事么?”我問。
李老頭搖頭:“不,不是,是關(guān)于你的。”
“我的?”我一愣。
李老頭點頭:“沒,沒錯,賈,賈靜雯還記得吧?”
我點頭,不是上次那個跟薛浩然一起,要去陳官村的女孩么。
李老頭道:“沒,沒錯,明天你哪都別去,就,就在家等著,要,要是有人來帶走你,你就跟著走。”
“為什么?”
“你別,別問這么多,照做就是。”
我瞧了瞧李老頭,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但還是應(yīng)承了下來。
“對,對了,還有一件事我得囑咐你。”
“你說。”
“千,千萬別忘了,十,十天后,你記住,一,一定要回LY,一,一會兒都不能晚明白么?”
“就這?”
“嗯,就這。”
“行了我知道了,還有別的事么?”
“沒,沒了。”
“那行,我回去睡覺了。”說著話,我轉(zhuǎn)身要出去,李老頭在身后叫住了我:“阿,阿文。”
我一回頭:“怎么了?”
李老頭上來,抬手就在我的腦門上拍了一下。
“你干嘛?”
“沒,沒事。你,你可要記住了,這,這兩件事,一件都別忘了知道么?”
“好。”
一夜無話,次日天明。
這邊天蒙蒙亮,我起床就找不到了李老頭和胡信,顯然兩人已經(jīng)是走了。
因為李老頭昨天吩咐過的關(guān)系,我就在院子里呆著,哪也沒去。
約莫中午的時候,我正坐在院子端著碗吃飯,就看到大門外,走進來兩個西裝男。
他倆到跟前,瞧著我問:“誰叫徐文?”
我一愣:“我就是,怎么了?”
倆人也不廢話,一把拉起來了我,往外就走。
“唉,干嘛,你們要干什么,先讓我把碗放下成不。”
倆人壓根就不聽我廢話,拉著我出來,來到了外面停放的一輛車前,拽開了門,鉆進了車內(nèi)。
“怎么回事?”我只來得及喊了一聲,便被人強行的用黑布蒙了眼。
一路顛簸,足有五六個小時,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
難不成是綁架的?
我心中道。
跟著渾身一凜,車子猛然剎住。
我差點就沒撞到前面座椅上面。
“到了。”
臉上黑布被扯下來,那倆黑衣人將我推下了車子。
我瞧了瞧周圍的情況,一片陌生地,面前是一棟豪華別墅。
“嘶,這是哪?”我納悶道。
身旁邊一黑衣人道:“HB。”
“HB?我來這做什么?”
不由分說,那兩個黑衣人拉著我就往里走,進了別墅,到了大廳,在正對過的沙發(fā)上,坐著一個盲人,便裝打扮,手里還拿著一串佛珠。
“大哥,人帶回來了。”
倆黑衣人道。
盲人聞言側(cè)耳,跟著站起來,來到了我跟前,用鼻子嗅了嗅:“你就是徐文?”
我點頭:“啊,怎么了?”
盲人呵呵笑:“介紹一下,我叫賈傾,賈靜雯,是我的女兒。”
我呆呆的點頭:“啊,伯父好。”
賈傾背著雙手,道:“你知道我為什么把你帶到這么?”
我搖頭:“不知道,賈先生,你把我?guī)У竭@目的是什么呢?”
賈傾呵呵笑道:“其實很簡單,我就是想知道,我女兒在GZ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能發(fā)生什么事情,賈先生你要是想知道,問你女兒不就行了么。”
賈傾搖頭:“不,我倒是想問,可是我女兒從GZ回來之后,沒多久就過世了。”
我聽了就是一愣:“過,過世了?”
“我記得我女兒去GZ前,和我女兒一起的,有張臣,孫楚楚,薛浩然,周康他們四個,只是除了我女兒之外,他們都還好好的活著,作為父親,我自然要明白這其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五個人中,就只有我女兒死了?。?!”
我聽了這話就是一愣,心道:賈靜雯難道真的死了不成?
我記得我們分開的時候,賈靜雯還好好的呢。
“只是可惜的緊呢,這些人之中,除了薛浩然之外,其余的三個,都瘋癲了,我把薛浩然綁來,他全都招了,包括遇見你的事情。”
我大驚,只是以為賈傾知道了陳官村發(fā)生的事情,登時心里不免有些提防:“您,都知道了?”
“聽你的語氣,好像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隱瞞著我,說,到底怎么回事?”賈傾聞言回頭,失明的雙眼中似要放射出來刺眼的光來。
“不不不不,我不清楚,我不清楚。”我連忙擺手。
賈傾喝了一聲,兩黑衣人過來反剪住了我的雙膊,將我按在地上。
賈傾拿手瞎摸著,然后蹲在了我的面前,用手扣住了我的腦袋:“小子,我告訴你,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我唯一的女兒死了,我現(xiàn)在心情很糟糕,如果你知道什么,就把實情給我說了,不然的話,我就把你剁了喂魚。”
我一聽當(dāng)時差點沒哭,這李老頭,好好的讓我在家等著做什么,等來了這么一群不是人的東西。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有一陣吵鬧。
賈傾聞言把頭抬起,裝作眺望模樣,問道:“怎么了?”
一黑衣人進來,道:“大哥,董先生來了。”
話落下,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人來。
五尺差半寸的身高,斗雞眉,母狗子眼,蛤蟆嘴,一副大板牙,西裝革履的。
董世平,是他?我記得李老頭把他都給廢了才對,怎么出現(xiàn)在了這里。
董世平來到賈傾跟前,微微的一拱手:“賈先生。”
賈傾摸索著,抓住了董世平的手腕:“董先生,您來了。”
董世平呵呵笑:“來了。”
賈傾轉(zhuǎn)過身來,面朝著我的方向:“按照您的吩咐,這小子我已經(jīng)抓過來了,您看看,是不是他。”
董世平邁步上來,上下的瞧了瞧我,樂了:“沒錯,就是這個小子,他和他師傅可是把我害的慘了。”
我當(dāng)時就想跑,但是卻被兩個黑衣人按著動彈不得。
“賈先生,您放心,您女兒馬上就能活。”董世平道。
不是,這到底什么意思?
我迷迷糊糊的,壓根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賈傾一揮手,又過來幾個黑衣人,手拿大紅新裝,按著我就往我身上套。
“只要把這小子的命換到賈小姐的身上,賈小姐保準(zhǔn)能活過來。”
賈傾哎呀一聲:“那還得多麻煩董先生。”
董世平擺了擺手:“不叫事。”
說著,他來到我面前,丑陋的臉上很是滑稽,咬牙切齒的瞧著我:“小子,你沒想到吧。”
我瞪著董世平看。
“還敢瞪我。”
啪。
董世平揚手就是一巴掌搭在了我的臉上,直接將我打了一個踉蹌,直接將我打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