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老大想見你,上車吧!”為首黑衣人冷聲說道。
“你們老大是誰?”吳天問道。
“你去了就知道了。”為首黑衣人似乎沒什么耐心和吳天啰嗦,冷聲道。
“我若是不去呢?”吳天又是問道。
“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為首黑衣人冷聲道。
說話間,四周的大漢都是紛紛揚起手中的大刀。
“別動手,我去還不行嗎?”吳天連忙擺手,一副“怯弱”的神情。
“呵呵,慫貨!”
為首黑衣人看到吳天這“怯弱”的模樣,嘴角不由浮起一抹輕鄙,冷笑道。
他不明白老大為什么要如此興師動眾,就為了抓這個一臉慫樣的小子。
歐陽雪只得跟著吳天,在黑衣人的兇目下,上了那輛商務(wù)車。
“吳天,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快速行駛的商務(wù)車中,坐在吳天身旁的歐陽雪壓低聲音,問吳天道。
“不知道啊,可能他們老大仰慕我,想要和我交朋友呢。”
吳天懶散的躺在椅子上,沒心沒肺的說道。
周圍的黑衣人聽到吳天這話,嘴角都是浮現(xiàn)一抹譏笑。
仰慕你?呵呵,等一下見到老大,說不定你就被剁成肉醬了!
不一會的功夫,這輛商務(wù)車便是來到了中河區(qū)的一片廢棄工地中。
“到了,下車吧!”為首黑衣人對吳天說道。
當(dāng)吳天和歐陽雪下車后,便是發(fā)現(xiàn)這廢棄工廠外的場地上,已經(jīng)站著十來名手拿砍刀的黑衣大漢,個個都是兇聲惡煞的模樣。
在他們的中央,正站著兩人,其中一人吳天也認識,正是他未婚妻林曉曉的追求者,李杰。
歐陽雪看到那一把把鋒利的砍刀,俏臉不由有些發(fā)白,嘴唇發(fā)紫。
“狗哥,李少,人已經(jīng)帶到了。”
為首黑衣人帶著兩女來到跟前,沖著狗哥和李杰恭敬的說道。
“李少,他就是你說的吳天?”狗哥打量了吳天一眼,便是沖李杰問道。
“沒錯,就是他!”李杰眼神陰冷的盯著吳天,冷聲說道。
“喲,原來是你???你叫什么名字來著?李什么來著?李狗蛋是嗎?”
吳天仿佛也認出了李杰,指了指李杰,像是在回憶李杰的名字,而后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一旁的歐陽雪看到吳天這不以為然的模樣,都快哭了。
沒看到這里有這么多拿著砍刀的大漢嗎?
這些人顯然不是善茬??!
你還這一副懶散的模樣!
果然,聽到吳天居然叫自己“李狗蛋”,李杰眼睛中頓時爆射出怒火:“狗哥,幫我把他手腳筋給挑了!”
“沒問題。”狗哥聞言,輕笑道。
他轉(zhuǎn)頭望向吳天,語氣不容置疑的說道:“小子,李少的話,都聽到了嗎?你是準(zhǔn)備自己把手腳筋挑了,還是我們幫你忙!”
狗哥的聲音中帶著一抹命令的味道,他至始至終都沒有把吳天放在眼里。
一個正在讀高中的小子,能有什么能耐!
“呵呵,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敢叫我自挑手腳筋的。”
聽到狗哥這話,吳天不怒反笑,沖著狗哥問道:“你叫什名字?”
吳天從不殺無名之輩!
“怎么,還想報仇?我是中河區(qū)笑佛堂的狗哥,李爺?shù)淖蟀蛴冶?,想報仇的話,你盡可以找我!”狗哥以為吳天是想記住自己的名字,以后報仇,不由冷笑道。
“不用了,我這個人不記仇,有仇一般當(dāng)天就報了。”吳天聳了聳肩,笑著說道。
“再且,我的腳是用來追女孩的,我的手是用來摸女孩了,缺一不可!”
說完,吳天還不忘沖著歐陽雪壞壞一笑。
歐陽雪聽到吳天這話,有些緊張的俏臉上浮現(xiàn)一抹紅暈。
這個笨蛋,都這個時候了,還貧嘴!
“看來,你是不愿意自挑手腳筋了,那兄弟們就幫幫你吧!”
狗哥臉色一冷,沖著砍刀大漢們揮手命令道:“動手!”
那些手拿砍刀的大漢聞言,手中的砍刀無不是揮動而起。
嗚嗚……
十幾把鋒利的大砍刀便是從四面八方,沖著吳天砍來。
“啊……吳天!”歐陽雪看到此幕,頓時嚇壞了,捂著眼睛尖叫不已。
“等等!”這時,吳天突然伸手一攔,大聲道。
那些拿著砍刀的大漢居然也非常聽話的停住了手中的動作。
“小子,這是怕被剁成肉醬,想要自挑手腳筋了?”狗哥看著吳天,冷冷笑道。
“那倒不是。”
吳天認真的搖了搖頭,指了指那十來名砍刀大漢,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我只是覺得,就憑你這十幾個廢物手下,還傷不了我,要不你再叫多點人來?”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黑衣大漢無不是臉色一愣,眼神十分愕然的望著吳天。
這小子居然說他們是廢物?
還說,就憑他們這些人,還傷不了他?
歐陽雪哭喪著臉望著吳天,臭無賴,你左手的傷還沒好呢,能先不裝逼嗎?
“囂張,小子,你也太囂張了。”狗哥的眼神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死死的盯著吳天,仿佛在看一具尸體一般。
“不服你特么打我??!”吳天臉色淡然,語氣十分平靜的說道。
就是他這淡淡的一句話,卻給人一種十分欠揍的感覺。
“……”歐陽雪。
“都特么給我動手,給我把他大卸八塊了!”狗哥滿臉怒意的盯著吳天,冷聲對手下們命令道。
他堂堂笑佛堂的副堂主,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侮辱,而且還是被一名高中生侮辱。
今天不把吳天廢了,難泄他心頭之恨!
“是,狗哥!”那些黑衣大漢同樣是冷聲應(yīng)道。
他們都是笑佛堂重金培養(yǎng)的刀手,名為笑佛十人眾,每一個都是一等一的刀中好手,誰心中沒點傲氣。
如今卻被一個高中生稱之為“廢物”,他們怎能不怒!
幾乎在狗哥一聲令下,他們手中的砍刀就沖著吳天的頭砍去。
“我給過你們機會了,為什么一定要逼我出手呢!”
看到笑佛十人眾的動作,吳天搖頭輕嘆道。
咻……
他的身形一動,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原地,化作一道道殘影,在笑佛十人眾中穿梭。
幾乎幾個眨眼的功夫,他又是重新回到了原地。
這是人能達到的速度嗎!
笑佛十人眾無不是臉色驚變,眼神愕然的望著吳天。
他們剛才只感覺眼前一道殘影晃過,根本就沒來得及砍吳天,而眨眼間,吳天又是回到了原地。
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
但他們也注意到,此時在吳天的手中,正提著十把帶著血跡的砍刀玩耍著。
這十把砍刀的樣子好像有些眼熟?
笑佛十人眾眼神中閃過一抹疑惑,下一秒,他們的臉色驟變,連忙低頭一看,頓時就嚇傻了。
他們本來提刀的右手上,砍刀已經(jīng)不翼而飛,而右手腕上,一串鮮血連成的血手鏈緩緩浮現(xiàn)。
下一秒,他們的右手腕就在他們的注視下斷開,露出里面的血肉,最后脫落,鮮紅的血液從傷口處噴涌而出。
整個過程十分的血腥,滲人。
“啊,我的右手,我的手斷了!”
頃刻間,痛苦的嗷叫聲在廢棄工廠外的空地上響起。
每一名笑佛十人眾都是痛苦的捂著自己的斷手傷口處,臉色發(fā)紫,嘴唇泛白的慘叫著。
“嘔……”
平日里嬌生慣養(yǎng)的歐陽雪,什么時候見過這么血腥的場面,只感覺腸胃一陣翻轉(zhuǎn),便是吐了起來。
狗哥身后的李杰,此時也是臉色蒼白,雙腿發(fā)軟,他驚恐的望著臉色淡然的吳天。
這小子真的只是一名普通高中生嗎?
連砍了十個人的手,居然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是怎么做到的?”狗哥此時滿臉的震驚駭然,他連吳天是怎么奪刀,砍手都不知道。
就這么一眨眼的功夫,李爺精心培養(yǎng)的笑佛十人眾,居然就全廢了!
哐啷……
一陣砍刀被丟在地上的聲響在場地中響起,吳天拍了拍手掌上的灰塵,目光銳利的盯著狗哥說道:“我早就說過,你們不是我的對手。”
狗哥的右手緩緩的伸到自己的腰間,他在猶豫,要不要把那把手槍掏出來。
可吳天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又讓他有些心驚膽怯。
他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吳天是怎么把笑佛十人眾的刀奪走的。
“行了,我今天心情好,不想殺人,以后別再來招惹我,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還有第三次,你們就買好棺材吧。”吳天臉色淡然的沖著狗哥和李杰說道。
說完,他拉起歐陽雪的小手,就往廢棄工廠外走去。
看著吳天一步一步往外走去的背影,狗哥神色變化不定,右手遲遲沒有掏出手槍。
最終,他還是松開了手,不敢掏槍。
而這時,走到廢棄工廠門口的吳天也是停下了腳步,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恭喜你,你救了自己一命,若是你的手離你的腰間的搶再近一分,你就要死了!”
他怎么知道我有槍?狗哥聞言,臉色驚變,再抬頭時,吳天和歐陽雪已經(jīng)離開。
嘭……
狗哥和李杰同時癱坐在地上,臉上都是驚魂未定的模樣。
“好可怕的少年。”狗哥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身體不斷的顫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差點進入鬼門關(guān)的緣故。
“狗哥,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李杰這時也意識到,吳天絕對不是普通的高中生,不由對狗哥問道。
“這件事情已經(jīng)我們不是能解決的了,告訴李爺吧!”狗哥皺著眉頭說道。
“告訴爸爸?對,我們就走!”李杰聞言,眼睛一亮,連忙起身道。
待李杰一伙人離開了廢棄工廠后,在廢棄工廠兩樓的黑暗處,一名穿著皮褲的性感女人緩緩的走了出來,輕嘆道:“玉帝,笑佛堂,唉……看來這羊城注定是要不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