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對方的年紀(jì)比自己大很多,她已經(jīng)從狂人計劃中逃出來很久了。
只是楚陽不明白,對方的臉為什么會變成這副模樣。
這樣一個實力強大的對手,隱藏在暗處,那是非??膳碌摹?/p>
“那塊行陽玉,一定要收回嗎?”楚陽問對方。
趙狂人點了點頭。
“我可以知道,那塊行陽玉,倒底是誰的?”
趙狂人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既然你是狂人計劃中的一部分,我也不瞞你了,它來自于齊狂人。”
這時候,楚陽想起了在蘇敏羅家里看到的那幅中堂。
中堂上有齊狂人的名字,顯然,齊狂人和蘇敏羅的父親還是有深交的。
眼下楚陽幾乎可以斷定,這塊行陽玉一定是齊狂人送給蘇敏羅的父親的。
這么多年以來,蘇敏羅的父親一直都保守著這個秘密,外人從來都沒有人知道這是怎么回事,顯然也是不簡單的。
“既然是齊狂人的,那人有什么資格要回那塊行陽玉。”楚陽反問。
“楚狂人,雖然你有一定的實力,可是我心里清楚,你保護(hù)不了那塊玉。”趙狂人冷冷的說道。
“難道你就能保護(hù)得了?”楚陽反問。
“我是替那塊行陽玉尋找新的主人。”趙狂人這么說道。
“這位蘇小姐就是它的新主人。”
“可是她融合不了行陽玉,無法真正成為狂人計劃中的一員。”
“靠,我好不容易從那個狗屁計劃中逃出來,難道還要我們回去?”楚陽反問道。
“楚狂人,當(dāng)年我逃出來的時候,也是和你一樣的想法,可是這么多年過去了,我才真正明白,我們活著的意義就是為了狂人計劃。”
趙狂人的眼睛始終盯著楚陽,她說道:“如果這位蘇小姐真的是行陽玉的主人,那么就請她融合這塊行陽玉,成為真正的齊狂人。”
說完,趙狂人便轉(zhuǎn)身離去,楚陽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他們的對話,蘇敏羅完全不能聽明白。
夜風(fēng)很涼,楚陽上了車,看到梁紫依已經(jīng)靠在車的后座之上,睡著了。
蘇敏羅邊開車邊問楚陽道:“什么是狂人計劃?”
楚陽想了一下,說道:“這是一個死神任務(wù)。”
蘇敏羅有些不解,繼續(xù)追問道:“什么是死神任務(wù)?”
楚陽說道:“狂人計劃就是集中了世界上最為頂尖的殺手,去完成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所以又被稱為死神任務(wù)。”
蘇敏羅雖然不知道這個任務(wù)的具體內(nèi)容是什么,但是如果這個任務(wù)不可能完成,那么殺手的結(jié)局就只有一個。
她很好奇,這究竟是什么任務(wù)。
蘇敏羅問楚陽道:“難道這個任務(wù)是刺殺M國的總統(tǒng),還是基地組織的頭目?”
楚陽苦笑了一下,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就好了,可惜都不是。”
蘇敏羅更加想不明白了,世界上還有什么人,會比他們更加難殺。
“那你們執(zhí)行任務(wù)的最終目標(biāo)是什么?”
楚陽卻遲遲沒有回答,她扭頭一看,楚陽已經(jīng)睡著了。
靠,這什么人??!
蘇敏羅心里暗罵著。
……
第二天的早上,蘇敏羅剛睡醒,就聽到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
他透門窗戶往外一看,是一個黑衣男子在敲門。
靠,搞什么,又是陌生人在敲門,這倒底是怎么回事。
正當(dāng)蘇敏羅十分疑惑的時候,楚陽卻跑出去,首先開了門。
蘇敏羅心里有一種直覺,這人楚陽肯定認(rèn)識。
她穿好衣服,跑到客廳,發(fā)現(xiàn)楚陽在和那人交談著。
蘇敏羅望了望這人,看到對方的身材十分的高大,年紀(jì)不過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長相十分的英俊。
蘇敏羅問道:“這是你朋友?”
楚陽點了點頭,算是承認(rèn)了。
那人卻說道:“這就是那妞,長得不錯嘛,楚兄你可有福了。”
一句話把蘇敏羅徹底給惹惱了,她說道:“楚陽只是我的保鏢,我可和楚陽扯不上任何的關(guān)系。”
“現(xiàn)在是,可以后就不知道了,楚兄,你說對不?”
楚陽苦笑了一下,說道:“顧兄,我今天請你來是談?wù)碌摹?rdquo;
那人說道:“怎么,你真的決定要殺溫侯了。”
楚陽笑了笑說道:“不然我來南州干什么。”
那人說道:“溫侯的實力相信你也很清楚的,雖然我們藏有很多的后手,但是勝算還是不足五成。”
楚陽說道:“事在人為,沒有真正的動手之前,誰知道結(jié)果是怎么樣的呢?”
那人說道:“好吧,我就負(fù)責(zé)把溫侯引出來,到時候能不能成功,就看天意了。”
蘇敏羅驚訝的盯著楚陽,她好象覺得自己從來都不認(rèn)識楚陽似的。
“楚兄,我在此地呆的時間不宜過長,我也該告辭了,有事的話,我會主動聯(lián)系你的。”
楚陽皺了皺眉,說道:“保重。”
眼看著那人離去,蘇敏羅有些好奇,問道:“這人是誰?”
楚陽回答道:“顧子業(yè)。”
蘇敏羅一下子就懵了,問道:“顧子業(yè)是誰?”
楚陽回答道:“他是武道會前任大當(dāng)家的獨生兒子,是溫侯要追殺的人。”
蘇敏羅恍然大悟的樣子,問道:“是不是那個陸夫人救的那個人。”
楚陽點了點頭。
蘇敏羅說道:“陸夫人就是因為這個人,連自己的孩子都死了。”
楚陽的眼睛盯著前方,他說道:“但愿陸夫人的付出是值得的。”
……
在一間神秘的密室之中,武道會的七個面首坐在一張圓形的會議桌前。
“據(jù)得到可靠消息,顧子業(yè)已經(jīng)現(xiàn)身,并且他要奪回武道會的產(chǎn)業(yè)。”坐在中心的那位面首這么說道,他就是武道會的大當(dāng)家溫侯。
“就憑顧子業(yè)那個小娃娃,就想奪回武道會,是不是太兒戲了?”其中一個面首說道。
“大當(dāng)家,要不顧子業(yè)這小娃娃就交給我來對付。”另一面首說道。
溫侯說道:“大家可不要小看了顧子業(yè),他可是得到顧長武的真?zhèn)鳎?dāng)年我們圍攻顧長武的時候,就被他逃了出去。”
“不過是漏網(wǎng)之魚而已,大當(dāng)家完全不用放在心上。”另一位面首顯得極為樂觀。
溫侯接著說道:“如果就是顧子業(yè)一個人的話,完全不足為慮,可是他的背后有著雄厚的勢力,僅憑能力的話是完全有能力與我們一戰(zhàn)的。”
“那大當(dāng)家,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做?”
溫侯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這件事情我早已計劃好,一定會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的,就像當(dāng)年對付顧長順一樣。”
……
在送走顧子業(yè)之后,楚陽本來是要陪著蘇敏羅去公司的,但這時候,他卻接到了洪爺?shù)碾娫挕?/p>
“洪爺,你有什么事找我?”
“楚先生,我有事和您商量,你能來一下嗎?”
楚陽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他感覺到非常的吃驚,因為平時洪爺都是讓下人打電話給他的。
楚陽隱隱感覺到,好象有什么事情會發(fā)生。他考慮了一下,對洪爺說道:“好吧,我這就去。”
掛了電話,楚陽對梁紫依說道:“紫依,你好好保護(hù)蘇小姐,我去一趟洪爺那里。”
在洪爺?shù)膭e墅的一間密室中,楚陽見到了洪爺。
幾天沒見,洪爺整個人看上去蒼老了許多,與往日儒雅的形象已經(jīng)太不相同,這讓楚陽微微感覺到有些震驚。
“洪爺,你的身體沒事吧?”楚陽開口就這么問道。
“唉,最近剛子出事了,我的事情比較多,忙不過來,而加龍這個孩子又讓我操心!”
洪爺說到這里,也是長嘆了一口氣。
楚陽心里明白,洪爺叫自己過來,肯定是有什么要緊的事情,要不然他不會親自打電話過來。
楚陽說道:“洪爺,您的身體還是最為緊要。”
“楚先生,今天我請楚先生過來,實在是有重大的事情要商量。”洪爺臉色凝重的說道。
“洪爺,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惹您煩惱?”
“楚先生,最近我們南州的地界上,崛起了一個叫做地龍會的幫派,就在昨天,這地龍會派人來砸了我們的賭場。”
洪爺接著又說道:“本來這事是剛子管的,剛子出事之后,我們沒有了挑大梁的主心骨,所以這件事情比較難辦。”
楚陽立即明白洪爺?shù)南敕?,道上的事情,還是要道上解決。
“洪爺,您說怎么辦?”
楚陽的目光盯著洪爺,在等待著對方的答復(fù)。
“我已經(jīng)約了地龍幫的顧老大好好的談一下,可是沒有楚先生撐腰,我們的腰桿子實在是硬不起來。”
“洪爺?shù)囊馑际亲屛胰莻€顧老大?”
洪爺畢竟是老江湖了,他沒有直接回答楚陽的問話,而是說道:“我本來是讓加龍帶人去的,可是加龍畢竟年輕,而且這事他把持不住。”
到現(xiàn)在,楚陽不得不佩服洪爺?shù)木?,這可是一只老狐貍啊,他不讓加龍出面,完全是護(hù)犢心切。
既然拿了人家一百萬美金,楚陽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他對洪爺說道:“放心吧,這件事情交給我吧!”
“謝謝楚先生。”洪爺開口這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