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那輝哥目瞪口呆的看著徐清揚(yáng),問道:“徐大師,您這是?”
“這小子究竟是什么人?”
徐清揚(yáng)何等存在?
堂堂武道大師,心高氣傲。
在這東辰市之中,可以說是武道第一人,就算面對官方的人,都不需要客氣。
可是現(xiàn)在,居然對葉默行五體投地的大禮?
至于其他的黑衣大漢,更是使勁的搓揉著眼睛,暗道這該不是在做夢吧!
聽到那輝哥的話,徐清揚(yáng)的心中一驚,要是惹惱了這位,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
當(dāng)下他連忙怒斥一聲:“住口,在這位……”
說著,偷偷抬起頭打量了葉默一眼,終究不敢透露葉默的身份,道:“……在葉先生的面前,你也敢張口閉口,小子小子的亂叫?”
徐清揚(yáng)的聲如驚雷,在徐清揚(yáng)的聲音之下,輝哥和那些黑衣大漢全都是心中一震。
所有人的嘴角,竟然都因為徐清揚(yáng)的怒喝,而被震出了一絲鮮血。
這就是武道大師之威!
他們的心中全都是一凜,閉上嘴巴。
“還不快向葉先生賠罪?”徐清揚(yáng)怒斥道。
輝哥從來沒有見到徐清揚(yáng)對一個人這樣敬畏過。
現(xiàn)在聽到徐清揚(yáng)的話,他哪里還敢有半點遲疑,連忙向著葉默畢恭畢敬道:“梁輝見過葉先生,請葉先生恕罪!”
其他的黑衣大漢見狀,也是看著葉默恭敬道:“見過葉先生,請葉先生恕罪!”
葉默一揮手,“算了。”
聽到葉默的話,徐清揚(yáng)這才大松了一口氣,如蒙大赦。
他看著葉默問道:“葉先生,不知您大駕光臨,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
他很清楚,如葉默這樣的強(qiáng)者,絕不可能無緣無故的來他這里。
既然葉默來找他,就證明葉默肯定有事情要交給他。
“東海令。”葉默開門見山。
“東海令?”聽到葉默的話,徐清揚(yáng)頓時心中一沉,“葉先生,東海之墟乃是武道圣地,東海令出世,整個武道界都因之震動,無不想爭得一枚令牌。”
“可是在下的實力低微,實在不敢去爭啊。”
東海令的誘惑力太大了,參與爭奪的,無不是武道四重以上的強(qiáng)者。
他區(qū)區(qū)一個武道大師,連爭奪的資格都沒有。
一旁的梁輝等人,則是聽得目瞪口呆,他們還是第一次,聽到徐清揚(yáng)自認(rèn)實力低微。
“我不需要你去爭,只要消息就夠了。”葉默說道。
至于爭奪的事情,葉默自然會親自出手。
徐清揚(yáng)聞言,連聲道:“是,在下一定竭盡全力,為葉先生效勞。”
“那就好。”葉默點了點頭。
“葉先生留下來吃個晚飯吧?”徐清揚(yáng)起身問道。
葉默一想,現(xiàn)在余婧雪不在家,稍晚一些還要去接余婧霜,現(xiàn)在回去的話還要再跑一趟。
當(dāng)下點頭答應(yīng)下來:“也好。”
徐清揚(yáng)見葉默答應(yīng),立即招呼廚師去張羅了。
……
與此同時,在東辰私人會所。
東辰私人會所定位高端,只有東辰市的上層大少,才能夠在這里舉辦宴席。
這個時候,在其中一間大廳之內(nèi),余婧霜等人都在其中。
一群人正圍在桌前,桌子上擺著一個足有半人高的大蛋糕。
而蛋糕的正前方,則是站著謝欣然,她正是今天的壽星。
謝欣然的身旁,還有一個帥氣男生,劉海遮眼,是謝欣然的男朋友吳昊天。
這吳昊天的家境非常不錯,不然也不可能為謝欣然在這里舉辦生日宴會,并且買來這么大的蛋糕為他慶生了。
“欣然,生日快樂!”這個時候,吳昊天看著謝欣然道。
謝欣然露出滿臉幸福之色,“謝謝你,昊天!”
四周眾人立即起哄起來:“親一個,親一個!”
嘭!
正在這個時候,大廳的門忽然被踹開。
一群黑衣保鏢出現(xiàn)在門口,為首一人看了大廳里面一眼,道:“今天這里被我們老板包場了,你們走吧,消費(fèi)算我們老板的。”
一群人正要讓謝欣然吹蠟燭,切蛋糕呢,想不到會出現(xiàn)這么一出。
謝欣然更是有幾分不高興起來,不過看到對方人多勢眾,她也不敢說什么。
吳昊天看到自己女朋友不高興,看著那些黑衣保鏢道:“我在為女朋友慶生呢,你們這就清場趕我們走,恐怕不太好吧?”
“再說了,消費(fèi)算你們老板的?你認(rèn)為我吳昊天會差這點錢?”
“就是,吳少是什么人?如果你們是看在我們年紀(jì)不大,想要欺負(fù)我們,卻是打錯主意了。”又有人說道。
那些黑衣保鏢全都是微微一怔,顯然想不到,一群看上去不過高中生模樣的年輕人,竟然還敢和他們頂嘴。
當(dāng)下那為首的保鏢冷冷道:“我管你什么吳昊天,李昊天的。識相的趕緊滾,我們老板不是你惹得起的。”
吳昊天聞言,臉色也是沉了下來。
在這么多的朋友面前,尤其是在謝欣然的面前,他可不能丟了面子。
“如果,我們不走呢?”吳昊天沉聲道。
“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那為首的黑衣保鏢道。
說著,十幾個黑衣保鏢同時沖進(jìn)了大廳。
每一個人都是氣勢洶洶,十幾個人一起上前,產(chǎn)生一股無形的壓迫力。
謝欣然等人幾乎是出自本能的后退了幾步,畢竟只是一群學(xué)生而已,哪里能夠和這些人相比?
“這下怎么辦?”看到這一幕,一旁的徐樂樂不禁驚呼一聲。
余婧霜也有幾分緊張起來。
要是真的動起手來,他們肯定吃虧。
“放心,吳昊天還是有點面子的,那些人輕易不敢動他。再說了,就算吳昊天鎮(zhèn)不住他們,這不還有我嗎?”正在這個時候,一直跟在余婧霜身邊的那位白少說道。
聽到他的話,余婧霜和徐樂樂這才點了點頭,稍微放心了一些。
吳昊天看到那些黑衣保鏢的舉動,也是微微一驚,不過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我是吳昊天,我爸是吳天雄,你們敢動我一個試試!”
他父親吳天雄,怎么說在東辰市也算是有頭有臉了,開了三家公司,總資產(chǎn)過億。
在這東辰市,只要抬出他父親的名字,尋常還沒有擺不平的事情。
“吳天雄?什么東西?”正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
聽到那聲音的瞬間,那十幾個黑衣保鏢,全都退到了兩邊,讓出一條通道,同時恭聲道:“老板。”
隨著他們的話音落下,赫然看到一個大腹便便,肥頭大耳的中年人走了進(jìn)來,隨意掃了吳昊天一眼,“我不想欺負(fù)小屁孩,再給你一個機(jī)會,滾吧。”
看到他那種似乎絲毫不將自己放在眼里的樣子,吳昊天的心頭火起。
加上身邊那么多朋友,女朋友謝欣然也在,而且剛才喝了不少的酒,他頓時冷笑一聲,“死胖子,那我也給你一個機(jī)會。向我道歉,我就不計較剛才的事情。”
那廢頭大耳的中年人眼睛一瞇,直接一揮手。
為首的黑衣保鏢會意,直接向著前方大步走去。
啪!
一個打耳光,直接落在吳昊天的臉上。
吳昊天的臉上一片通紅,直接腫了起來,嘴里更是突出了一顆牙齒,混著鮮血。
原本喧鬧的人群,立即安靜了下來。
“給臉不要臉。”那肥胖中年一揮手,“打斷一條腿,給他長個記性。”
“是,老板。”那黑衣保鏢答應(yīng)一聲,就要動手。
至于謝欣然等人,這個時候早就被嚇得步步后退了。
他們雖然家境不錯,平日里也打打鬧鬧,可是哪里有這么狠,隨便就打斷別人的腿?
“嗯?”那白少這個時候也是眉頭一皺,這顯然是遇到了一個狠角色。
看到那黑衣保鏢真的要打斷吳昊天的腿,他連忙站了出來:“等一下。”
畢竟都是朋友,他自然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吳昊天的腿真的被打斷。
而且現(xiàn)在可是出風(fēng)頭的大好機(jī)會,要是能夠擺平今天的事情,余婧霜肯定對他刮目相看。
“怎么?你小子也想被打斷一條腿?”那胖子向著白少看了過去,“東辰市的人,真是有出息啊,幾個小屁孩也敢和我董彌勒叫板了!”
“很好,那我今天就好好和你們玩玩!”
說著,他直接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什么?董……董彌勒?”剛剛走出一步的白少,聽到那胖子的名字,頓時臉色一變。
“這下要出事了,似乎連白少都擺不平!”眾人看到白少的反應(yīng),全都是心中一沉。
謝欣然等人,更是焦急道:“怎么辦,怎么辦?”
正在這個時候,徐樂樂開口道:“婧霜,要不……讓葉默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