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寒霜雪緊緊貼在云勤身上,秦若云那叫一個氣。
“寒霜雪,你……給……我……起……來。”秦若云喝道。
“哇!大哥哥,她欺負我,人家不要嘛。”
寒霜雪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云勤連忙道:“秦若云,寒霜雪她現(xiàn)在就是一個七八歲的孩子,你不要吼她。”
秦若云水靈靈的大眼睛瞪的滾眼,這個該死的家伙,抱著這么一個大美女,自然是舍不得松手了。
“就是,就是嘛,人家就是一個孩子,你不能欺負我。”
寒霜雪嘟著嘴,抱著云勤的脖子,一臉委屈。
她身上的幽香侵入云勤鼻間,搞的心猿意馬,大呼受不了。
“霜雪,乖,下來好不好?要吃飯了。”
“不,人家不嘛,人家要在大哥哥懷里吃。”
寒霜雪的智商只有七八歲,撒起嬌來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云勤也拗不過她,只能在秦若云那猶如殺人般的眼神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抱著寒霜雪給她喂飯。
一頓晚飯,吃的膽戰(zhàn)心驚。
云勤從未想過,一頓飯能夠吃到這種地步。
全程秦若云都用那要殺他一百遍的眼神盯著他,還時不時用叉子猛擊肉塊,仿佛那塊肉就是他一樣。
半個小時后,一頓飯終于吃完。
秦若云拍案離開,臨走前,丟下一句話,“姐姐說的沒錯,你就是一個該死的大色棍,我會監(jiān)督你,你若是敢動她一下,我閹了你。”
……
兩姐妹不愧是兩姐妹,彪悍至極,說的話都這么相似。
云勤自然是不會對寒霜雪下手的,不僅僅是對方的神智,很在于他對閻羅王的承諾。
在秦若煙兩姐妹眼中,他和寒霜雪就是一個被另一個依賴的情況,但只有他清楚,這其中隱藏了多大的危機。
電母的話至今回蕩在他耳邊,危險,一定在慢慢逼近,他必須變得更強。
寒霜雪似乎是累了,趴在云勤的大腿上熟睡,而他則翻開天羅卷,學(xué)習(xí)知識。
時間一點點劃過,很快就到了和柳如月約定的時間。
云勤換好衣服,把寒霜雪交到秦若云的手中。
“穿的這么帥,出去約會吧?哼,你們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秦若云冷哼道。
云勤臉一黑,“我是陪我公司董事去參加一個重要的宴會。”
秦若云斜了云勤一眼,“沒看出來,你還挺有能耐的啊,居然混到和老董吃香喝辣的地步了。滾吧,不然我看見你,死色棍。”
砰!
根本不給云勤說話的機會,秦若云砸上門。
若非云勤反應(yīng)快,鼻子怕是要被砸斷。
看著緊閉的房門,云勤搖搖頭,他和秦若云的誤會貌似有些深啊。
不過現(xiàn)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他得出發(fā)了。
騎上電瓶車,云勤來到月色如煙集團車庫,等待柳如月。
差不多等了十多分鐘,云勤才看見一輛紅色的跑車從遠處駛來。
今天的柳如月穿的異常性感,罕見的露出香肩,有一種別樣的美。
哪怕是云勤,也一時間看著迷了。
“看什么看?開不上車?你想遲到不成?”柳如月冷冷道。
云勤訕訕一笑,坐上副駕駛座,柳如月開車離開。
“我們?nèi)サ牡胤绞窃剖凶钣忻幕▓@大酒店,會去那里的基本都是云市大富大貴的人。今晚舉辦宴會的人在云市的能耐更是大的恐怖。注意你的言辭,否則出了事,我絕對不會幫你。”開車后,柳如月冷聲道。
云勤斜了她美艷的側(cè)臉,笑笑不語。
他現(xiàn)在可不是普通人了,實力之強,能耐之恐怖,絕對不比她口中那個舉辦宴會的人差。
但這些話是不可能說出口的,因為說了柳如月也不可能信。索性什么也不說,擺正自己擋箭牌的位置就好。反正他此來就是為了還債而來。
一路上,柳如月一邊開車,一邊給云勤說一些重要事項,讓他不至于在宴會上出什么馬腳,被人嗤笑。
九點差一點,跑車緩緩駛?cè)牖▓@大酒店停車場。
花園酒店最為云市最豪華的酒店,檔次絕對不是一般五星級可以比擬的。
光光是擺放在酒店正門口當做擺設(shè)的那輛價值八千萬的全球限量版超跑,就足以讓其他五星級酒店汗顏。
云勤跟在柳如月身后,進入酒店。
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遠處走來,男的人模人樣,女的穿著性感,身子扭動間更是透著一股臊氣。
“喲,這不是月色如煙集團的大董事,柳如月小姐嗎?怎么,帶一個垃圾來參加秦夫人的酒宴?”
男的不是別人,正是綠了云勤的王易,他身邊女人自然就是云勤的前女友,張雪盈。
他上下打量云勤一番,道:“云勤,你長的卻是勉強可以,但是呢,無論你穿的多么豪華上檔次,始終是掩蓋不了你那股土鱉的氣質(zhì)。”
張雪盈附和道:“云勤,以前還以為你是一個勤勤懇懇的樸素男人,現(xiàn)在看來,你也是骨子里透著低賤,居然給人當小白臉。”
有王易在身邊,張雪盈底氣相當足。
“柳董啊,這樣的男人,他真的能夠滿足你嗎?要不要人家把人家男人介紹給你呀,人家男人可是很壯的。”
柳如月面色冰寒,冷冷瞥了眼王易。
“王易,我現(xiàn)在非常后悔,當初怎么會幫了你這么一條狗。”
王易道:“柳董,話不要說的這么難聽,大家好說歹說都是上層人士了,基本的素質(zhì)還是要有的。哦,對了,忘記告訴柳董了,要不是您放棄和我公司合作,我公司還真搭不上楊少的邊。王易再次先謝過了啊。”
王易笑的無比暢意,他早就看柳如月不爽了,今天有機會捋一捋她的傲氣,自然是舒暢萬分。
突然,他想是想起了什么時候,道:“有一件事不知道柳董知不知道,秦夫人臨時改變了宴請條件,但凡沒有邀請函的人,一律不準進入。不知道您身邊的這個瘦弱的小白臉,能不能進去呢?”
王易一邊說一邊從懷里摸出兩張邀請函,遞給花園酒店大門口守門的禮賓員,帶著張雪盈進入其中。
柳如月面色陰沉,她不傻,每一個進入酒店的人都遞上邀請函,沒有誰能夠帶沒有邀請函的人進入其中。
“云勤,你先回去,這里不需要你了。”
說著,柳如月就不管云勤,邁著步子上前,遞上邀請函,步入酒店。
云勤站在酒店外,涼風(fēng)瑟瑟,身影很蕭條。
他是真的很無語,把他帶來當擋箭牌,看在自己看光對方身子的份上,他認了。
現(xiàn)在,見他沒有請?zhí)f拋棄他就拋棄他,真當他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士卒?
云勤也是有脾氣的人,這種時候絕對不能遷就對方,否則他男人的尊嚴置于何地?
云勤轉(zhuǎn)身離開,與其在這里吹冷風(fēng),還不如回家陪寒霜雪,至少還有的抱。
可是,就在云勤走出幾步路,他猛然想到早上遇到華老時的那張請?zhí)?/p>
那會不會就是這家酒店的邀請函?
云勤取出請?zhí)豢?,上面的地址赫然就是花園酒店,連樓層都和柳如月去的地方一致。
“罷了,罷了,既然老天都讓我?guī)湍氵@一把,我若是置之不理,任由你被男人騷擾,我這個擋箭牌就太不合格了。”
轉(zhuǎn)過身,望著花園酒店六樓,云勤整了整西裝,邁著步子,走過去。
收請?zhí)亩Y賓員詫異的看著云勤,他記得這家伙。
先前被人罵的一個屁都不敢蹦,更是被女賓拋棄,現(xiàn)在回來,莫非是要強闖?
“先生,今天包下整個花園酒店的主人身份無比尊貴,你若是要強闖的話,我建議你想考慮考慮后果。”
云勤笑了笑,從懷里摸出請?zhí)?,淡淡道?ldquo;先前只是把請?zhí)z忘在車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