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地球,回到荷塘月色,已經(jīng)是深夜了。
秦若煙一臉焦急的在屋里來回走動。她在接到醫(yī)院電話后就第一時間趕了過去。但是人早就不見了蹤影,寒霜雪和云勤都不見了。
“這兩個人到底去了哪里,那個護(hù)士為什么又要殺害寒霜雪,這其中到底有什么秘密。”
秦若煙越是思考,越是覺得其中迷霧重重。
吱吱,大門打開,秦若煙看見云勤的第一眼,就急忙走上去,問道:“云勤,你回來了?寒霜雪呢?”
云勤對她笑道:“被她父親接走了。”
秦若煙眉頭一皺,“霜雪有父親?我認(rèn)識她十幾年了,從未見過她父親。”
云勤解釋道:“她父親是一個偉大的人物,一般人一輩子都見不到,怕是是我,也是因為此次機(jī)緣巧合,才遇到她父親。至于寒霜雪的病,你放心吧,有她父親出手,不是問題。”
秦若煙越聽越迷糊,根本不相信云勤的話。
“那那個兇手又是誰?為什么要刺殺寒霜雪?”
聽到秦若煙提到兇手,云勤道:“那個護(hù)士放了吧,她只是遭受無妄之災(zāi)的人,并不是真的兇手。真正的兇手是她父親背后的敵人。”
“云勤,你越說這樣說,我越說迷糊。你不能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清楚嗎?”秦若煙道。
云勤苦笑,他也想解釋清楚,但怎么解釋,難道說他接了天庭的任務(wù),又偶遇天棄出手,最后去見了一趟地藏王,然后被閻羅王感謝?
他要是把這話說出來,指不定被當(dāng)成神經(jīng)病。
“秦小姐,有些話我不能說,那只會給你帶來災(zāi)難,但是我可以以我的人格擔(dān)保,寒霜雪還活著,而且還活的好好的,至于事情的緣由,我不能說。”
云勤沒有多說,回自己房間去。
秦若煙很想再問,當(dāng)她最終還是沒有問出來。
寒霜雪和她從小長大,對她的身世和身份,她一直都讓家族的讓幫忙調(diào)查,但哪怕是這樣,以她家族深厚的底蘊,也未能找出一絲一毫關(guān)于寒霜雪的來歷。
所以對于云勤的話,她下意識的選擇了相信。既然對方不愿意告訴她,那其中必然有著某些難處。
“霜雪,你的父親究竟是誰,連我秦家都未能窺探絲毫。”
她哪里知道,寒霜雪的父親是執(zhí)掌地獄的十殿閻羅王,又豈是人世間一個小小秦家可以窺探的。
……
云勤沒有入睡,激動不已的他直接取出筑基丹,按照閻羅王的說明,開始吞服。
一顆筑基始入腹,今生不在是凡塵。
這是修仙者古老的傳聞。
一旦吞服筑基丹筑基成功,便可辟谷不食,超脫人間煙火。
吞入筑基丹,云勤按照說明開始煉化。
云勤觀想自身,感應(yīng)丹田處的筑基丹。筑基丹以極其緩慢的速度運轉(zhuǎn),散發(fā)藥力改善他的身體。
一道道無形的漣漪以丹田為圓心,散發(fā)力量,為他吸引天地間游歷的靈氣,幫助他修行。
一個小時,三個小時,一夜。
筑基丹完全煉化,靈氣如發(fā)絲般大小,凝聚成一絲,在他的經(jīng)脈丹田中游走。
云勤,筑基成功。
云勤睜開眼,眼中綻放一道道精光,竟是達(dá)到了武道修行中虛室生電的地步。
他長長出一口氣,氣息好若長龍,竟是飄出三丈開外。
這是武道極高的境界,白煉成虹。
“沒想到,我云勤也有修煉有成的一天。”
云勤深吸一口氣,緩緩起身,只覺精神飽滿,再無一絲睡意。
他看了看時間,到去月色如煙公司應(yīng)聘的時間了,開門出屋。
“早!”
秦若煙從外面晨練歸來,看到云勤的第一眼,她就感覺云勤和昨日不同了。但具體哪里不同,她也感覺不出來。
“早!”
云勤含笑回應(yīng),便越過她,開門離開。
……
月色如煙集團(tuán),在整個云市都是十分有名的。一提到月色如煙集團(tuán),無數(shù)男同胞都會充滿向往,那可是無數(shù)男人都向往的地方啊,美女如云,美色匯聚。若是能夠在月色如煙就職,那就是減壽十年,相信無數(shù)男同胞也甘愿。
此刻,云勤就在這里。
“您好,我是來應(yīng)聘快遞員的。”云勤對前臺道。
前臺瞄了云勤一眼,“哪里接到的應(yīng)聘消息。”
“招聘網(wǎng)上。”
“哦,那把這個表格填一下,然后去西側(cè)的會議室等待。”
云勤接過表格,填下自己的基本信息,就拿著表格去了西側(cè)的會議室。
一進(jìn)門,云勤傻眼了。
特么人有點多了吧?
不大不小的會議室,擠滿了人,放眼望去,起碼一百多號人。
云勤想過競爭會很激烈,但沒有想到,這競爭會激烈到這個地步。
在云勤踏入這里的一瞬間,無數(shù)男同胞投來目光,那眼神,很鄙夷。
“小子,哪里人啊。”一穿著華麗的少爺坐在位置上,摩指甲。
云勤斜了他一眼,懶得說話。經(jīng)過地獄一行,他的心性比以前沉穩(wěn)了許多,對于這種無事生非的二代,他連多廢話一句的心思的都沒有。
“恩?”
見云勤徑直走到角落,少爺眉頭一皺,笑道:“有意思,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為你話都不回,你信不信,出了這個門,我讓你斷一條腿,然后你還要一臉諂媚的在我面前笑。”
云勤瞥向他,終于開口了。“你若是覺得你能,你可以試一試,我保證,到時候哭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少爺眉頭一挑,笑道:“劉兄,你聽到?jīng)]有,這小子想搞事情。”
劉兄不屑一笑:“楊兄,何必和這種渣滓浪費口水,我們今天來都是為了加入月色如煙,不是來欺負(fù)小朋友的。”
楊少爺卻不這么認(rèn)為,“話不能這么說,我楊新天怎么說也是云市三杰,豈是一個小渣滓能夠蔑視的?”
他望向云勤,道:“小子,先前你不知道我名號,我可以看你不知者的份上,赫你無罪,但現(xiàn)在,你是不是該給我過來了?”
周圍人一臉憐憫的看著云勤,他們本來就是來試一試能不能加入月色如煙??墒窃倏匆姉钚绿旌蛣⒏毁F后,他們就知道,沒戲了。
這可是云市之名的三魔王,做盡壞事,令人膽寒。
但可惜,他們遇到了云勤。
“你算老幾,也敢讓我過去?”云勤冷笑道。
楊新天面色一沉,他身為云市三杰,就這樣被人當(dāng)著好友的面,被小瞧了?
“小子,不要以為這里是月色如煙,老子就不敢動你。”
云勤不屑道:“你要是真有本事,就過來動我,沒本事,就縮在哪里當(dāng)你的大少,少來煩我。惹怒了我,我一巴掌把你拍成植物人。”
云勤現(xiàn)在是真的不怕這種人,這種人就是仗著家里有點權(quán)勢,專門欺軟怕硬。
他只要強(qiáng)硬點,對方絕對慫的像條狗。
“你……好,好!有本事等會不要走,我不弄死你,我楊少還怎么在云市混下去?”楊新天威脅道。
云勤不理他,等待應(yīng)聘。
另一邊,月色如煙董事辦公室。
“柳董,楊少和劉少今天都來應(yīng)聘了。”
柳如月眉頭一皺:“他們來了?”
柳如月很討厭楊新天這種所謂的云市三杰,真本事沒有,天天仗著父母的能耐,道出欺軟怕硬,在她眼里,就是人渣敗類。
當(dāng)她又不能直接趕他們走,否則兩人以此為由頭出去添油加醋,就壞了她好不容易經(jīng)營起來的公司氛圍。
“先由他們?nèi)グ?,到時候……算了,我親自面試吧。”
柳如月不放心手下的面試官,決定親自出面。
“你讓人準(zhǔn)備一下,讓他們到十二樓的會議廳逐個面試。”
“是,柳董。”
……
柳如月秘書走進(jìn)一樓會議室,對眾人道:“等下叫到名字的人以三人為一組,去面試。”
“三人一組?什么時候面試還成群結(jié)隊的了?”
“不知道啊,可能是新型的面試方式吧。”
“估計是,我要好好準(zhǔn)備一下,爭取壓過其他兩名競爭對手。”
眾人開始調(diào)整狀態(tài)。
楊新天坐著,跟班給他按摩。
“小子,你最好祈禱你不要遇上我,不然我分分鐘可以讓你懷疑人生。”他對云勤道。
云勤面色淡然,站立不語。若是兩人真的對上,懷疑人生的絕對是對方,而不是他。
“王二林,李懷樹,廖凱,三人出來。”
被叫到名字的三人被叫走,帶上十二樓面試。
一共百來多人,三人一組,很快就被面試了一半。
不滿意,柳如月非常不滿意,居然沒有一個是真正明白她公司招收快遞員的真正用途。
她要的不是一群為了美女而來的家伙,而是真正熱衷于送快遞這個職業(yè)的能手。
她的目光在剩下的三十多人里游蕩,忽然,她余光瞥見一個熟悉的名字,云勤。
“這個名字……小馨,把這個人的應(yīng)聘資料拿來我看看。”
袁馨,柳如月的秘書,把云勤的資料遞上去。
“果然是他。”
柳如月眉頭一皺,她記得不錯的話,自己已經(jīng)把他送到警局去了,按照國家法律,兜售假藥,至少要被拘留十五天,怎么這么快就放出來了?
她心中疑惑,隨便點了兩個人,然后把云勤算是,喊袁馨去叫。
但再袁馨即將走到門口的時候,柳如月腦海里忽然閃過云勤面對王易時的那種強(qiáng)硬,說不定可以用他來牽制楊新天兩人。
“等等,把楊新天,劉富貴和云勤三人叫上來。”
袁馨也是愣住了,但是身為秘書,她要做的就是執(zhí)行董事的命令。
“是,柳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