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松看了一眼陳飛,小心翼翼的退到一旁。
砰。陳飛一腳踹開門,看到幾個男人正在戲弄、圍堵白朵。陳飛的眼睛里閃過殺意,歇斯底里的沖上去。
“敢管老子的閑事,活得不耐煩了。”
幾個男人掏出匕首,可陳飛的速度太快,直接將一人踹飛。其他人圍上來,對著陳飛捅過去。
砰砰。幾人全部趴到地上,痛苦的呻吟。
“女兒,是媽不好,沒能力保護(hù)你。”
那個中年婦女跑過來,抱住白朵。很快,母女倆哭成一團(tuán)。
“小子,你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是鼠哥,這里是老子的地盤。和老子做對,你別想走出這個窩棚區(qū)。”
一個黃毛老男人站起來,開始打電話。
陳飛不屑的說:“把你所有小弟叫過來,老子有事要宣布。”
“你等死吧。”
鼠哥掛斷電話,惡狠狠地說。
冷哼一聲,陳飛沖過去,將鼠哥按在地上,“你媽的,敢碰老子的逆鱗,真是活膩歪了。”
抓著鼠哥的頭發(fā),陳飛將鼠哥的臉撞向地面,沒一會就滿臉血,牙也被撞飛了。不過他沒昏迷,因為陳飛將力道把握的剛剛好,不會讓他昏過去的。
“鼠哥。”
另外幾人喊道。陳飛將鼠哥丟在地上,沖向幾人,直接將他們的一條胳膊和一條腿打斷。幾人趴在地上,不停哀嚎,特別凄慘。
陳飛露出厭惡之色,“再出聲,殺了你們。”
聲音戛然而止,哪怕疼得要死也沒人敢發(fā)出聲音。陳飛用衣服擦了擦臉上的血,然后走到白朵母女面前,“沒事了。”
“小伙子,你快走吧。鼠哥很厲害,這里沒人敢惹他。一會等他的小弟趕過來,你就走不了了。”
白媽媽擔(dān)心的勸道。
“這件事因我而起,我不能袖手旁觀。”陳飛撿起地上的一個匕首,刺入鼠哥的大腿,“今天,來10個老子廢10個,來100個老子廢100個,直到將你所有兄弟都廢了。”
鼠哥的心底升起恐懼的心理,這個男人太可怕了,簡直是惡魔。
外面的劉一松雙眼冒光,實(shí)在是太帥了。這才是男人,他什么時候能變成這樣呀。
“陳飛,你走吧,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了。”
白朵哀求陳飛,陳飛的心一痛。如果不是他,白朵不會遭遇這樣的事。可事情發(fā)生便無法逆轉(zhuǎn),他只能彌補(bǔ)。
很快,十幾個有紋身的男人沖進(jìn)來,看到躺在地上的鼠哥,喊了一聲就沖過去。陳飛一腳將所有人踹出去,單手持匕首,在那些人的身上進(jìn)去出來。沒一會,最前面的幾個人躺在血泊中,無助的呻吟。
“閉嘴,不然弄死你們。”
陳飛冷漠的說。
“砍死他。”
后面的人沖上來,陳飛面無表情,如同死神一般,快速揮舞手中的匕首。那些人一個接一個倒下。在狹小的空間里,人數(shù)的優(yōu)勢被抵消了。很快,戰(zhàn)斗結(jié)束了。
嗚嗚嗚。
警笛聲響起,有人報警了。陳飛冷哼一聲,將匕首架在鼠哥的脖子上,“誰讓你們來找白朵的麻煩?”
“一個長的很漂亮的女人,我不知道她叫什么。”
鼠哥害怕的說。
“是不是一個瞧不起人還很浪的婊.子?”陳飛冷冷的說。鼠哥:“差不多。”
咔嚓。陳飛將鼠哥的大腿踩折,鼠哥一聲慘叫就昏了過去。丟掉匕首,陳飛對白朵母女說:“一會警察來了,你們只管說什么都不知道,剩下的交給我處理。”
掏出電話,陳飛給老頭打過去,“我傷了幾個人,想辦法將我從警察局弄出來。”
老頭嚇個半死,直奔警察局。陳飛是他唯一的希望,可不能出一點(diǎn)差錯呀。
“從今以后,誰要是再找白朵的麻煩,我絕對讓你們比他慘10倍。”
陳飛又是一腳落下,踩斷了鼠哥的胳膊。在劇烈的疼痛下,鼠哥醒了,但很快又昏過去。那些小弟恐懼的看著這一切,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將他銬起來。”
幾個警察沖進(jìn)來,將陳飛按在地上。陳飛抬頭,看到一個年輕的女警閉著眼睛拍攝現(xiàn)場,那表情就像吃了幾百只死蟑螂似的。
啪。路過女警的時候,陳飛掙脫幾人的束縛,在女警的翹T上拍了一下。女警花容失色,一把將手中的相機(jī)砸到陳飛的腦袋上。相機(jī)粉碎,陳飛昏了過去。
“孫潔!”一個老警察生氣的吼道,女警支支吾吾的說:“馬隊,我不是故意的,他剛才m我。”
“將人帶走。”
馬洛坪無奈搖頭,膽子那么小,怎么就想起來當(dāng)警察了呢。
等到陳飛再次醒來已經(jīng)在警察局了,他的一只手被拷在暖氣管上,孫潔在旁邊整理檔案。
“這翹T,弧線很美啊。”
陳飛忍不住伸手抓了一把。
孫潔嚇得差點(diǎn)跳起來,鼓著小臉,生氣的看向陳飛,“你又M我,是不是我再把你打暈了?”
“當(dāng)時我不會故意的。”陳飛板著臉說:“我要告你濫用私刑,讓你脫下這身警服。”
“不要啊,我好不容易才當(dāng)上警察的,這是我一輩子的夢想。”
孫潔懇切的看著陳飛。
“不告你也可以,只要你把裙子掀起來給我看兩眼就行。”陳飛嘿嘿笑道。孫潔的臉漲得通紅,“不給。你又不是我老公,憑什么給你看。”
“哎呦呦,原來是個C呀。”
陳飛調(diào)侃道。
“我這是潔身自好。”孫潔驕傲的說。和孫潔聊了一會,陳飛將孫潔的名字、電話、年齡一類的全部問了出來。
“小孫,將他帶過來,馬隊要審他。”
一個男警察開門,命令道。
“我這就帶他過去。”
孫潔希冀的看向男警察,希望他幫忙。結(jié)果男警察理都不理他,直接走了。孫潔委屈的撅起嘴,然后看向陳飛,裝出一副嚴(yán)厲的樣子,“我警告你,老實(shí)點(diǎn)。不然,罪上加罪。”
“我好怕怕呦。”陳飛故意取笑孫潔。孫潔生氣的說:“不許笑。”
“好好,老子不笑。趕緊帶老子去審訊,老子還等著回家吃飯呢。”
陳飛是擔(dān)心白朵的安危,想趕緊回去看看。
陳飛被孫潔壓到審訊室??吹角懊孀鴥蓚€男人,立刻興趣全無,“有什么話快問,老子還等著回學(xué)校溫習(xí)昨天語文老師講的數(shù)學(xué)題呢。”
“態(tài)度放端正點(diǎn)。”
比較年輕的警察訓(xùn)斥道。
“我一沒違法,二沒犯法,你們憑什么把老子帶到這里來審訊?”陳飛哼道:“誰給你們的權(quán)利,是她的裙子還是她的內(nèi)K。”
孫潔站在旁邊旁聽,想學(xué)習(xí)一些經(jīng)驗。聽到陳飛的話,她氣的臉都紅了。
“開始審訊。”馬洛坪拍了拍桌子,看向陳飛,“事情的前因后果,我們大致了解了。你屬于見義勇為,但在施行過程中有不當(dāng)?shù)牡胤?,已?jīng)算惡意傷害了。”
“別嚇唬老子,老子什么場面沒見過。”陳飛寒聲說:“如果這是在30年前,那些人已經(jīng)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就沖你這句話,我就可以關(guān)你幾年。”
年輕警察站起來,咆哮道。
陳飛看向?qū)O潔,“去幫我拿根煙。”
“不管,我又不是你的仆人。”
孫潔惱怒的瞪了陳飛一眼,年輕警察更是怒上加怒,陳飛居然無視自己。
“季風(fēng),先坐下。”不滿的看了一眼年輕警察,馬洛坪說:“陳飛,只要你告訴我們那些人為什么找白朵母女的麻煩,你又為什么會知道,我就放你離開。”
“老子的直覺告訴老子白朵要出事,然后老子就去了。至于那些人為什么去找麻煩,等老子出去后會當(dāng)面問。如果你不放老子走,老子就去里面問。”
陳飛的眼睛里激射出兩道冷光,馬洛坪心底一驚,好犀利的眼神,就算是那些殺人犯也沒有這么可怕的眼神。
陳飛的審訊結(jié)束,馬洛坪決定放陳飛走。季風(fēng)一百個不樂意,孫潔也認(rèn)為陳飛絕對不是好人。但馬洛坪還是將陳飛放走了,因為那是局長的命令。
“你最好不要落在我手里,不然就算是隨地吐痰,我也關(guān)你幾個小時。”
季風(fēng)警告陳飛。他喜歡孫潔,局里的人都知道。陳飛不僅調(diào)戲?qū)O潔,還占她的便宜,讓他恨不得吃了陳飛。
“傻逼。”
扔下一句話,陳飛乘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