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動老子的女子,就算你是玉皇大帝,老子也不饒你。
陳飛如同草原上的獵豹,沖入人群里,一拳砸在吳麻的臉上。砰的一聲,吳麻滾出去好幾米。
吳麻是吳雷的弟弟,幾個小混混是跟著吳雷混的?,F(xiàn)在吳雷馬上要出獄了,如果知道吳麻在他們面前被打了,他們幾個肯定好過不了。
“干他。”
幾個小混混的打架經(jīng)驗比吳麻豐富得多,凈奔著下九路打。陳飛低罵一聲,這群混蛋還挺無恥。
不過比無恥誰比得過他。抓起一把浮土灑向幾人,陳飛快速踢出幾腳,全部落在襠上。幾人慘叫一聲,急忙護住襠部。陳飛左右開弓,對著一個人狂扇嘴巴,聲音那叫一個脆。
“草泥馬的,敢陰老子,老子弄死你。”
其他人恢復(fù)視力,掏出匕首。陳飛又是一把土,不過幾人早有準備,提前躲開了。陳飛一聲冷笑,在塵土的掩護下,縱身躍起,膝蓋扣在一人的胸口。砰,那人摔飛出去,陷入昏迷。
“就這逼樣還尼瑪黑澀會呢,給老子提鞋都不配。”
陳飛用力呸了一口。
剩下的兩人緊抓著棍子,不敢動手。陳飛太猛了,他們根本不是對手。冷哼一聲,陳飛果斷出手。這群混蛋敢打白朵,一個都不能放過。
幾下打掉匕首,陳飛的拳頭如雨點一樣,不一會便打的兩人鼻青臉腫。
吳麻帶人氣勢洶洶而來,結(jié)果不到兩分鐘就被打翻在地。撿起一根棍子,陳飛慢慢走向吳麻。
“陳飛,你想干什么?”吳麻的內(nèi)心被恐懼占據(jù),想要逃走。陳飛幾步追上,將他踩在地上,“你個傻逼,老子當然是要揍你,難道要扶你嗎?”
陳飛拳頭快速落下,打的吳麻慘叫連連。但陳飛感覺不夠解恨,撿起兩根棍子,給吳麻來一個左右開弓。
“夠了,別打了。”白朵抱著被打的肩頭,喊道。陳飛扔下棍子,走到白朵身旁,關(guān)切的詢說:“我送你去醫(yī)院”
“我沒事。你回家吧,我不用你送了。”
白朵緩緩走向?qū)W校門口,背影看起來倔強而孤寂。陳飛的心底涌起一股心疼,追上去,將白朵抱起來,“你受傷了,一個人回家不安全,我送你。”
白朵花容失色,“你干什么,快放開我。”
“不要亂動。”
陳飛教訓(xùn)道。
“放開我,那么多人看著呢。”白朵的臉變成血紅色。陳飛哼道:“他們算什么東西,看就看唄。”
“往哪邊走?”走出學(xué)校,陳飛問道。白朵還羞澀央求:“求求你放我下來,我不習(xí)慣這樣。”
“哦,是我的姿勢不對,讓你不舒服了吧。放心,我馬上換一個姿勢。”
抱著腰的手用力,陳飛將抱著腿的手向下移,放在白朵的PG上,“這個動作是不是舒服多了?”
白朵的PG十分柔軟,哪怕隔著褲子都可以感受到里面的活力,和白朵的XB有得一拼。
面對這么美味的食物,陳飛將君子二字拋到九霄云外,在上面狠狠地捏了兩下,發(fā)出爽笑。
“你放我下來。”白朵的臉漲得通紅,有羞澀有生氣。陳飛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不要多想,我剛才是在幫你清除淤血。將心放回肚子里,我是一個正人君子。”
“求求你,快放我下來。”
白朵的身體不停地扭動,看起來十分不舒服。
擔心操之過急,引起白朵的反感,陳飛將她放下。白朵的臉色恢復(fù)正常,慢慢向前走。
“就你這速度,什么時候能走到家。”陳飛無奈的說:“我替你攔一輛車。”
攔下一輛出租車,陳飛將白朵塞進出租車,然后扔給司機100塊錢,“老子記住你的車牌號了。你如果不把她安全送到家,老子把你的車砸了。”
司機的臉一陣抽搐,現(xiàn)在的學(xué)生都這么生猛嗎?
送走白朵,陳飛坐車回到新家。他一進門,等了很久的李夢兒就站起來,“你去哪了?”
“我愛去哪就去哪,和你一個飛機場有什么關(guān)系?”
陳飛給了李夢兒一個大大的白眼。
“放學(xué)后,你是不是抱了白朵?”李夢兒生氣的喊道。陳飛說:“是呀,但這和你一個飛機場有什么關(guān)系?”
“陳飛,你無恥。”
李夢兒氣的回到房間,趴在床上無聲抽泣。她從同學(xué)口中得知陳飛抱著白朵的事情后,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家,就是為了問一個究竟,從陳飛口中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但陳飛根本不想解釋,還兩次嘲笑她是飛機場。
“別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我放棄。”十分鐘后,李夢兒紅著眼睛爬起來,“不就是X大點,PG翹點嗎,我就不信我李夢兒比不過她。”
將門甩開,李夢兒深吸一口氣,將委屈和憤怒都咽到肚子里,然后擠出一個甜美的笑容,“陳飛,你晚上想吃什么?。?rdquo;
“甜甜圈,不過要白朵那種豐滿的。”陳飛說。李夢兒不解,“你什么時候喜歡吃甜甜圈了,和白朵一樣豐滿又是什么意思啊?”
“因為你太小了。”
陳飛對著下面掃了一眼,李夢兒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流氓,又被氣回臥室。
不過李夢兒很快又出來了,臉上堆滿笑容,“我給你做飯吧。”
“你還會做飯?”
陳飛倒是有些意外,他以為李夢兒這樣的大小姐什么都不會呢。
“當然。”李夢兒驕傲的挺起XP,但看到自己那個尺寸后,又縮了回去,“你等著,我現(xiàn)在就去做飯。”
不一會,廚房里響起鍋碗瓢盆的聲音。陳飛有些期待起來,聽聲音、看架勢,李夢兒的手藝應(yīng)該不錯。
很快,飯菜端上來,陳飛的滿心期待被一盆冷水沖走,發(fā)黑的可樂雞翅、和碳差不多的紅燒肉、不知道是肉還是菜的一道菜。就連最簡單的米飯都沒法吃,因為上面居然有一層還是生米。
“這就是你做的飯?”
陳飛黑著臉問。
“這里的廚具不順手,不然我一定可以做好。”
紅著臉,李夢兒嘴硬的說。她本來想好好表現(xiàn)一下的,沒想到丟了人。
“你真是讓我見識到真正的黑暗料理了。”陳飛說:“把你做的飯菜拿去喂狗,我出去吃。”
“我和你一起去。”
大街上,李夢兒如同小尾巴似的跟在陳飛后面。陳飛左搖右晃,盤算著去哪里吃。突然,他停下腳步,看向地攤上的一塊殘玉。雖然很微弱,但他還是感受到殘玉里面散發(fā)出來的法力波動。
“老板,這塊殘玉怎么賣?”
陳飛問道。
一來就問價格,老板將陳飛當作不識貨的棒槌,決定狠狠宰他一刀,“十萬。這是我爺爺給我的傳家寶,如果不是碎了,就算給我一百萬都不賣。”
“10塊錢。”
陳飛哼道,想宰他,門都沒有。
“兄弟,你這砍的太狠了。”老板裝出肉疼的樣子,“一萬塊,再少可不行了。”
見陳飛不說話,老板又說:“五千。”
看到陳飛還是不說話,老板硬著頭皮說:“2000,不能再少了。”
“這個價格還是有點貴,不如將那把破匕首一起賣給我。”
陳飛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火熱,老板是個人精,意識到陳飛的目的不是殘玉,而是匕首,這是許多買家慣用的伎倆。
“這塊殘玉的價值不到匕首的十分之一。你如果誠心要,十萬塊全部拿走。”老板說。陳飛將匕首拋到腦后,看向殘玉,“這塊殘玉最多就值10塊錢。你賣2000,太貴了。”
“這塊殘玉,你要是真想要,100塊錢給你。但這匕首,低于十萬可別想拿走。”
老板大度地說。
“那就先買這塊殘玉吧。”
陳飛露出一副遺憾的樣子。
將殘玉給陳飛包起來后,老板只字不提匕首的事,他就是要抻著陳飛,那樣才能賣出一個好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