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叫張瑩瑩,弓長張的張!”。
我聽后這般說道,“哦!張瑩瑩,好名字”。
“謝謝”。
隨后,我又問起她,“哦,對了,你怎么會從天上掉下來呀?”。
張瑩瑩聽到我問題,感覺很奇怪,天上掉下來?
“是呀,我在樹下打坐的時候,你就從天而降,直接砸在我身上,你說你怎么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我天真的說道。
張瑩瑩聽到我這話,吃驚的說道,“我砸到你身上了?”。
我對她微微點了點頭,承認了這一點,她看見我點頭后,關切的問道我,“你……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你砸到我身上的時候,有點痛,其它的到?jīng)]有什么”,我如實的回答道。
她自然知道自己是從什么地方摔下去的,那樣的高度摔下去,她自己都以為自己死定了。
要不是自己砸到了人了,自己估計應該已經(jīng)死了,但眼前這個被自己砸的人,怎么會沒事?完全不科學嘛……,張瑩瑩心中這般想道。
但她又一想,自己從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都沒死,這不也不太科學呀。
因而,她心中自我安慰道,好了,算了,不管咋樣,沒死就好,過問這么多干嘛。
她怎么可能猜測到我是一直“僵尸”嘛,僵尸這種生物,在很多眼中就是傳說中的生物,要看見僵尸,就好比中彩票一般,幾乎不可能,那幾率實在是太低了。
“好了,你還沒有說,你怎么會從天上掉下來呢?”我再次問起這個問題來。
她停了這個問題后,想了片刻,才開口說話。
她說,她是一名大學生,今年暑假,她和他的老師、同學們組成了一個二十來人的野外旅游團,來到我們這兒。
我一聽她這話,就很疑惑,我們這兒可以說是一個山高皇帝遠,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
他們既然要旅游,咋跑到這么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這不是找死嗎?
張瑩瑩給我的解釋是這樣的,她說,他們是特地想去這樣的地方旅游的,體驗一把野外生存的樂趣。
野外生存的樂趣?腦袋秀逗了吧?
張瑩瑩就是在這體驗野外生存樂趣的時候,不小心,掉落懸崖的人。
我之前已經(jīng)說過,鳳巢這個地方,是一個山谷地形,她正好從山上掉下來。
這便解釋了她為什么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了。
我們倆個人,在不斷的交談中,漸漸的熟悉了起來,沒有的之前的那份生疏,陌生感。
聊著聊著,張瑩瑩突然問我有沒有鏡子?
我一聽這話,很是疑惑,她要鏡子干嘛?
不過我還是如實的回答道,“有……”,同時問了一句,“你要鏡子干嘛?”
“好啦,你別管那么多了,有就拿過來吧”。
既然她都這么說,我便只好去拿鏡子了。
拿來鏡子,我遞給她,說了句,“給……”。
張瑩瑩看著我手中的鏡子,一把抓了過去,然后照起鏡子來。
看到她這樣,我心中不禁好笑起來,女人就是女人,就是愛美……,才大難不死,也不忘看看自己的容顏如何了。
她一招鏡子,看到自己的相貌,便大叫起來,“啊……”。
我早知她會有這樣的反應,因而當她大叫的時候,我已經(jīng)有了防備,并不覺得她大驚小怪。
隨后,她急迫的問道我,“小弟弟,有沒有換洗的衣物,那能洗澡,我要洗澡!”。
為什么她會有這樣的反應,其實很簡單,因為,此時的她全身血跡斑斑(我并沒給她清洗過,原因嘛,男女有別,我并不想趁人之危不是?省的人說我占便宜什么的),同時她衣服還是破爛的(被樹枝給劃破的)。
因而,此時她的樣貌,還是掉下拉那般,應該說是跟不堪,因為那些血跡凝固后,在被風干,看上去黑黑的,一坨一坨的,十分不美觀,甚至于很是丑陋。
不過她叫我小弟弟,我有點不樂意了。我這年齡算來也有二十七了吧,她不過才上大學,最多二十,甚至于二十不到,叫我小弟弟……。
其實,這也不能怪她,我自從十五歲那年被妲己殺死后,樣貌身材就再也沒有發(fā)生過任何改變,因為,我此時看上去,還跟十五歲時一模一樣,甚至于我臉上稚嫩的氣息還退卻。
說到換洗的衣物,我到是有,不過都是我村那些死人留下的。
我這些年何曾出過村子?自然不可能出去買過衣物。
我呆在這兒,自然也不能光著身子什么都不穿吧?
而,我身上穿的衣服,都是我家里留下的,還有就是村子里其他人留下的那些衣物。
這些衣物都已經(jīng)很破舊了,我們村子本就不發(fā)達,衣物的樣式也很一般、,顏色一致性很高,很少有衣服是多種顏色的。
要不是大白色,要不就是大藍色,衣服的樣式也不是太好看(現(xiàn)代人的眼光)。
那時,我并沒有這方面的審美觀念,只知道,衣服有一個用處,那就是穿在身上,不讓自己的身體暴漏出去,也就是遮羞、御寒(對我來說御寒可以完全拋棄掉了)的用處而已。
我考慮她是一女的,便想著把我老媽的衣服給她穿,仔細一看,她的身材和我老媽是身材還有幾分相似,至少個子長得差不多。
我拿著我老媽的衣物,來到張瑩瑩面前,并把我媽的衣服,放在他面前,對她說道,“這是我媽的衣服,你先穿著吧?”。
張瑩瑩看著她身面前放著的我媽的衣物,拿起來看了看。
說實在的,我媽作為一名地地道道的農村婦女,衣物穿的很是樸素,沒有什么樣式。
而且多數(shù)衣物看上去很舊,有的衣服上還有著補疤,雖有補疤,但絕對干凈。
我給張瑩瑩的衣物,還是特地選了一下的,專挑那些沒有補疤的衣物。
這也許是農村人的本性,總想著把家里最好的東西,拿來招待自己的客人。
其中的緣故,我不是很明白,我只知道,我本能的應該那樣做,至于為什么,我也說不清楚。
張瑩瑩家住省城,而且家底不菲,屬于豪門大戶,從小穿得都很靚麗,衣服都是有模有樣漂漂亮亮的。
因而,當她拿起我媽那丑陋的衣物(在她看來)時,她臉上不自覺的流露出厭惡的表情。
張瑩瑩拿著我媽的衣服,在空中抖了抖,然后放下,接著對我說道,“小弟弟,沒別的衣服了嗎?”。
她叫我小弟弟,我本就不爽,現(xiàn)在在加上她厭惡的表情,我更加不爽了。
便對她吼道,“沒了,愛穿不穿,不穿算了!”。
我可一點不客氣,像她這種人,就該不客氣,我救了她,給她我媽最好的衣物,她還挑三揀四的……。
我這吼聲,嚇了她一跳,她之前已經(jīng)感受到我不是很開心了,現(xiàn)在我這一吼,讓她心中更加明了。
她張瑩瑩雖然從小到大錦衣玉食,嬌生慣養(yǎng),但不是說她長大后,就刁蠻任性,蠻不講理。
其實,張瑩瑩還頗有大家閨秀的風范,很多時候,她還是知書達理,之前那些表現(xiàn),只是在城里待久了,一些自然的表現(xiàn)而已。
因而,我這一吼,讓她明白過來自己的此時的身份,她之前那些表現(xiàn),不過是她本能的一種反應而已。
因而,張瑩瑩在下一刻,便向我道歉了,“小弟弟,弟弟,別生氣嘛,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不該……”。
接著她那起我媽的衣物,抱在懷里對我說道,“這衣服很漂亮,姐姐我很喜歡,之前是姐姐沒看清楚,腦袋秀逗了……”。
我見她已經(jīng)道歉了,心中的怒氣也就漸漸的消散了。
她叫我小弟弟,弟弟這點,我可以忍受,但卻不能說我媽的不是,哪怕是我媽的衣物。
她最后,見我還是不搭理她,便抱著衣物跳到我前面,撅著小嘴,拉著我的手,對我說道,“好啦,好啦,姐姐錯了,不要生氣了嘛……”。
“來,笑一個……”。
看著她這樣子,我不怎么的心中怒氣瞬間消失得一點不剩,也不怎么的我露出了一絲笑容。
她看著我臉上的笑容,開心的笑著對我說道,“這就好了嘛,笑一笑十年少,弟弟你這么年輕,一定沒長笑吧?”。
她這么一說,我反而板起了臉,一臉嚴肅的表情。
“好了,我的好弟弟,你看姐姐這樣子,丑啦吧唧的,臉上,手臂上都是干癟的血跡,姐姐難受死了……”。
她說這些,無非就是想說她想洗澡了,想叫我?guī)ハ丛璧胤健?/p>
這點,我怎么會不明白,我心中十分清楚,于是,我冷冷的對她說了句,“跟我走,我?guī)闳ハ丛璧牡胤?hellip;…”。
整個過程,我都板著臉,同時感覺自己很酷的樣子,我這么做,也許是想在她面前表現(xiàn)一下自己,也許是想樹立自己的威嚴吧。
我說完后,便邁開步子,向著后山不遠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