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李塵不知道,薛家之后又找了胖子,既然李塵將神仙面的經(jīng)營權(quán)交給了胖子,那胖子也就自作主張和薛家合作了。
本來胖子想給李塵匯報一下的,但是卻不知道李塵的電話,也就只能將打電話的事暫且擱置了。
......
包廂里這些啥都不知道的一群自以為是的傻子,一聽到可以給介紹工作,立刻全都一副見祖宗似的眼神看向喬國棟,大力的拍馬屁。
“喬大少,你說的可是真的啊。”
“喬大少,我在現(xiàn)在的公司上班憋屈死了,希望等會薛家的大人物來了,你能舉薦舉薦我。”
“喬大少,人家現(xiàn)在在一個小公司當(dāng)文秘,但是那老板看人家漂亮,整天吃人家的豆腐,都煩死了,希望等會喬大少能將我推薦給薛家的大人物,事成之后,人家一定會盡心盡力好好報答喬大少的。”
一個臉上抹著一層厚厚濃妝的女人,一邊給喬國棟拋了個媚眼,一邊騷聲說著,要不是人多,估計她可能現(xiàn)場都脫了衣服湊上去了。
“喬大少如此年紀(jì)就有這么大的成就,和你比起來,我們簡直就是白活了。”
“瞧你這話說的,哪里敢給喬大少比啊,根本沒有資格。”
聽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吹捧,喬國棟心里那叫一個爽啊,像是吃了仙藥一樣,感覺自己輕飄飄的,馬上就要飛上天去了。
他傲然的掃向李塵,他想看到此刻李塵臉上是什么表情,一定很失落很害怕,恨不得給他跪下求饒吧。
活該,誰讓你惹我喬大少呢!
只是目光落到李塵身上的時候,喬國棟愣了,李塵臉上哪里有什么的震驚害怕的表情,相反還有些不屑。
喬國棟怒了,你一個臭屌絲而已,憑什么給我裝逼?
狠狠一拍桌子,喬國棟憤怒的看著李塵,罵道:“臭屌絲,我都說了一會有薛家的大人物來,你居然還敢坐著正位不動,你是不是找死?”
“我告訴你,薛家的大人物來了要是因為你生氣,到時候倒霉的可不止是你自己,我們在場的人都要跟著你遭殃。”
“我和薛家的大人物很熟,倒是不怕,但是這里這么多人。”
裝模作樣伸手指了指在場的人,喬國棟用著假裝的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他們怎么辦?他們雖然也都有著或大或小的背景,但是也得罪不起薛家的大人物啊!到時候別說介紹工作了,以后在南州誰還敢用他們?”
喬國棟的這一番話可真是將所有的人都嚇到了,得罪薛家那可是件滅頂之災(zāi)的大事??!
他們決不允許這件事成為現(xiàn)實,不然最后的結(jié)果真的會像喬國棟說的那樣,他們將在南州沒有立腳之地。
“你這屌絲趕緊給我滾出去。”
“草泥馬的,別給你臉不要臉,你自己想死可別拉著我們。”
“你不要覺得你死不要臉這事就能過去,我告訴你,你如果在不讓位,老子可就捶死你了?”有人直接擼起袖子準(zhǔn)備揍李塵一頓了。
“哎呀,小兄弟,你可千萬別想不開啊,薛家那可不是鬧著玩的,趕緊讓一讓吧,好漢還不吃眼前虧呢。”也有人見硬的不行,用軟的的。
反正,無論別人怎么說,或勸或罵或威脅,李塵充耳不聞,微微閉著眼睛,躺坐在座位上,似乎像是睡著了一樣。
看到李塵油鹽不進,有人立刻向?qū)幮袷毫耍?ldquo;寧雪,他是你領(lǐng)來的,你不是他的女朋友嗎?那你還不趕緊管管他,別讓他置氣了,逞強是沒有用的,等會薛家的大人物來了可不會任由他在這里裝瘋賣傻的。”
寧雪早就嚇懵逼,被這人一喊才回過神來,連忙就去拉李塵。
李塵睜開眼睛,說道:“你放心,不會有事的。”
寧雪直接嚇哭了,抱著李塵的胳膊,苦苦哀求道:“李塵,我求求你了,你別鬧了好不好?”
李塵看寧雪居然哭了,只好換了個座位。
眾人看到李塵終于換了座位,全都劫后余生般的吐了口氣。
寧雪心里那叫一個后悔啊,就不應(yīng)該喊李塵來假扮她的男朋友,不僅沒給她辦成事,反而鬧了大笑話。
丟人倒是小事,但是真惹到薛家的大人物,那李塵以后該怎么辦?他爸臥床不起,每天都需要錢。
到了這時候,寧雪居然還在為李塵著想,可見寧雪是個多么善良的女生。
其實,她知道李塵以前不是這樣的人,以前的李塵內(nèi)斂真誠,她相信,李塵一定是因為他爸出事了,他爸的合伙人不僅不幫反而落井下石,受了刺激才這樣的。
李塵離開了正位,其余人都開心,唯獨喬國棟陰狠的皺了皺眉,李塵離開,等會他就沒辦法借薛少之手鎮(zhèn)壓李塵了。
微微瞇眼,心中又想了個辦法。
喬國棟站起身來,看著眾人,端起酒杯,笑道:“同學(xué)們,我們畢業(yè)已經(jīng)一年多了吧,今天再次相聚也是很不容易,我敬大家一杯,希望大家能夠玩的開心。”
說完,喬國棟一仰頭將滿滿一杯白酒喝下了肚。
看到喬國棟一杯酒喝完了,其余人也全都站了起來,將杯子里的酒灌進了肚子里。
唯獨李塵大大咧咧的坐著,完全不理會喬國棟的這一套。
喬國棟眼睛一瞇,臉上露出一抹奸計得逞的笑容,心中暗暗得意道:“我就猜到你不喝了,呵呵,要的就是你不喝,你不喝我才有理由和你拼酒,等會將你拼暈了,薛少來了我稍微一挑撥,你肯定就翻天了,到時候看看薛少怎么踩碎你。”
喬國棟故作震驚的看著李塵,說道:“喂,哥們,你也太不給面子了吧?怎么著?是不是嫌我們酒量太小了?”
李塵一眼就看出來了喬國棟粗劣的奸計,睜開眼睛,不屑的看著他,冷笑道:“想灌醉我?”
“什么想灌醉你?”喬國棟心中大驚,不過表面上還是裝作不知情的模樣,皺眉道:“我們同學(xué)聚會一塊喝點酒,你不喝是什么意思?”
“對啊,你也太自以為是了?”
“你不喝可以,那請你出去。”
“本來就是個外人,非要插足我們同學(xué)之間的聚會,插就插唄,還不合群,真不知道人煩。”
喬國棟一發(fā)話,其余人全都開始爭前恐后的賣力拍馬屁了,生怕晚一步會死一樣。
李塵懶得理會他們,直接看著喬國棟說道:“不就是想灌醉我嗎?好啊,你喝一杯我喝兩杯,行吧?”
一聽李塵這么說,喬國棟頓時樂開了花,心中更是冷笑道:“真是個有頭無腦的莽夫,根本就經(jīng)不起一點的激將法,不僅如此還逞能了,真不知道你是如何平安活這么大的。”
生怕李塵后悔似的,喬國棟沒有多說廢話,仰頭喝了一杯酒,然后挑釁的看向李塵。
李塵才懶得給他廢話呢,直接拿起兩杯酒仰頭喝下。
坐在李塵身旁的寧雪嚇壞了,和喬國棟拼酒?那不是純屬找死嗎?
她和喬國棟可是同學(xué),喬國棟的酒量可是全班出了名的霸道,輕輕松松就可以喝兩斤。
連忙拉了拉李塵,寧雪擔(dān)憂的提醒道:“李塵,你不要和他拼酒,你喝不過他的,他的酒量可好了。”
“沒事,我的酒量更好的。”李塵笑著說道。
聽到李塵這么一說,其余的人全都笑了。
“這傻子,真是不知死活啊,還酒量更好,我看他一會準(zhǔn)被我們喬大少喝趴下。”
“就是啊,我們喬大少可是我們班乃至我們學(xué)校出了命的百杯不倒賽酒仙。”
“喝。”喬國棟得意洋洋的一連倒了兩杯酒,一手拿一杯,仰頭喝下,很是瀟灑。
李塵冷笑,拿起酒瓶直接對瓶吹了。
看到李塵居然拿起一瓶酒對瓶喝了,喬國棟心中冷笑:“你就裝比吧,我不信你能喝一瓶。”
他可不相信李塵能直接一次喝一瓶白酒,不僅他不信,在場的人沒有相信的,每個人臉上都是一副看笑話的表情。
咕嘟咕嘟,一分鐘,一瓶酒下肚了。
而李塵臉都沒有紅。
所有的人都震驚了,喬國棟皺了皺眉,也是拿起了一瓶白酒,仰頭開始對瓶吹。
整整五分鐘,喬國棟才將一瓶白酒喝下。
喝完這瓶白酒,喬國棟臉色漲紅,搖搖晃晃的站都有些站不穩(wěn)了。
李塵二話沒說,拿起兩瓶酒直接放進了嘴里,他要兩瓶一起喝。
咕嘟咕嘟,還是一分鐘,李塵便將兩瓶酒喝下了肚。
騎虎難下的喬國棟,用顫抖的手拿起一瓶白酒,放到嘴里剛喝了一口,噗呲一聲,他趴在桌子上就開始吐了。
而李塵仍是臉紅都沒紅。
他輸了,輸?shù)囊粩⊥康亍?/p>
臉都丟到了姥姥家了。
便在這時,一道清亮的聲音從包廂外傳來。
扶著桌子臉面丟盡正在吐的喬國棟聽到這道聲音,剛吐了一半,便直接站起身子向包廂外跑了過去。
跑到包廂外,喬國棟便看到一個瘦高的青年。
這個瘦高青年便是他嘴中的薛家的大人物薛洪林。
他的大救星薛洪林終于來了!
只是站在薛洪林身旁的胖子是誰?
這胖子應(yīng)該是薛少的司機。
喬國棟隨意掃了一眼胖子就沒在意了,畢竟胖子身上穿的衣服和包廂里那個屌絲李塵穿的一樣都是地攤貨。
喬國棟抱著薛洪林的胳膊哀嚎道:“薛少,你可一定要幫幫我啊,我被一個屌絲給喝倒了。”
喬國棟一邊說著,還一邊往外噴糞,很是惡心人。
薛洪林皺了皺眉,嫌棄的將喬國棟推開,問道:“什么情況啊,你怎么還能被喝倒?”
胖子也不想摻和這些破事,給薛洪林示意了一下,就向大廳走去了。
薛洪林也嫌丟人,拉著喬國棟就進了包廂。
他們前腳剛走進包廂,后腳黃習(xí)安就走進了酒店。
如果薛洪林看到黃習(xí)安來了酒店,你就是給他十個膽子,他也絕對不敢跟著喬國棟進包廂里鬼混去,更加不會惹那個其貌不揚的少年。
只是,這一切他都沒有看見,所以一會他的腸子都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