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樂蓉厭惡的呵斥,“你什么東西,亂說什么,滿足個球?。?rdquo;
禿頂男人茫然一片,指指姜樂蓉的大腿說道:“你自己寫著‘我想約炮’,我才來問你的。”
“什么?”姜樂蓉詫異,心想:我不是擦掉了嗎?怎么還有字,而且為什么是“我想約炮”,不是“我愛林澈。”
尼瑪,我被擺了一道。姜樂蓉羞的急忙跑開了,回到家才發(fā)現(xiàn),大腿后面的字是用記號筆寫的。
“天殺的林澈,我不會放過你的!”姜樂蓉歇斯底里的狂叫。
李婉香到了世貿(mào)大廈后,就開車去了公司,林澈則開開心心回別墅去了。
晚上,李婉香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別墅,一進(jìn)門就聞到一股香味,原來是林澈動手做了飯。
“小香香,你回來了啊,我給你做了飯菜,快點來吃吧。”林澈殷勤的說道。
“哼!真拿這里當(dāng)自己家了,混蛋!”李婉香咒罵道。
“小香香,快點過來啊!不然飯菜都要涼了。”
“我才不吃你做的飯菜呢。”李婉香嘟囔一句。
“真不吃嗎?我的手藝可是天下一絕哦。”林澈的廚藝的確很好,屬于天生就有烹飪天賦的人。
“不吃,別煩我,我要看報表呢。”李婉香逞強道,其實她早就餓的前胸貼后背了,但還是想堅持看完報表再出去吃。
“這農(nóng)家小炒肉真好吃啊,這糖醋排骨真酸甜哩,這醬汁鮑魚真過癮呢。”林澈故意吃的津津有味勾引李婉香的食欲,李婉香的肚子不爭氣的咕嚕咕嚕叫起來。
“你是不是傻???這是用你冰箱里的食材做的,等于你出的錢,你不吃?”林澈激將道。
李婉香腦子一轉(zhuǎn),覺得很有道理,就立馬站起來,“是啊,這都是我的東西,我為什么不吃。”
李婉香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坐下來坦然的吃起來,剛吃了一口米飯,就驚訝了,心道:這米飯怎么也那么好吃?
“米飯好吃吧?嘻嘻,告訴你訣竅,按照500克米加1毫升醋的比例放些食醋,可使米飯松軟可口。”林澈娓娓道來。
李婉香不理會林澈,她開始吃鮑魚,一口咬下去,濃汁就流了出來,比大酒店的廚師做的都好吃。一碗飯很快就下肚了,李婉香又添了一碗飯,一連吃了三碗飯,李婉香才心滿意足。
“怎么樣,我的廚藝不錯吧,只要你愿意,我就給你做一輩子飯菜,好不好?”林澈溫柔的說道。
“你別誤會,我吃那么多,不是因為好吃,而是因為這些食材都是我買的,我不多吃一點,豈不吃虧了。”
“小香香別傲嬌了,我知道你天天都想吃我做的飯菜,我答應(yīng)你就是了。”
李婉香沉下臉,鼻子冷哼一聲,滿臉的不屑。
“對了,問你個正經(jīng)的事情,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么人。”林澈心里還擔(dān)憂上次樹林中的槍手,那個槍手明顯是來警告李婉香的,但傻乎乎的李婉香卻以為是爆胎。
“你問這個干什么?”李婉香臉色嚴(yán)肅下來,最近的確發(fā)生了一件事情。青州要在城郊劃一塊開發(fā)區(qū),李婉香在開發(fā)區(qū)有一塊地皮,地皮上有一座福利院,專門收留那些無家可歸的孩子,這塊地皮確切的說是李婉香過世的母親留給李婉香的,福利院也是李婉香的母親一手建造的,小時候母親常常帶著李婉香去福利院,所以那里有很多和母親的回憶。
這塊地皮位于開發(fā)區(qū)的中心位置,日后開發(fā)起來,是最值錢的地段,所以被一家房地產(chǎn)公司給盯著上,這家房地產(chǎn)公司的老板就是陳元霸,人稱陳老虎,陳老虎在青州地下世界,是說一不二的狠角色,就算比陳老虎有錢的人,也不想得罪陳老虎,怕引火上身。
陳老虎在一個月前出高價要買這塊地皮,但是被李婉香一口拒絕了,這是母親留下的財產(chǎn),更是母親愛的延續(xù),怎么能將地皮賣掉呢。一旦賣掉了,那些孤兒該去哪里呢。
“當(dāng)然是怕你被人傷害了。”林澈看著李婉香躊躇的面容,就猜到肯定有事。
“不用你操心。去把碗給洗了。”李婉香說完就上樓了。
林澈心里暗暗想,看來必須在華盛集團(tuán)某個職位,全天保護(hù)這傻丫頭了。
說起來,林澈也是孤兒,從小被父母遺棄,后被薛北玄撿到,養(yǎng)育成人,林澈從小跟著薛北玄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和武功,執(zhí)行一系列的任務(wù),他保護(hù)過總統(tǒng)、營救過人質(zhì)、當(dāng)過雇傭兵,游走黑暗世界的每個角落,曾經(jīng)一人殺過一個團(tuán)的兵力;一人搗毀過龐大的犯罪集團(tuán)。憑借高超的武藝,改變一個小國的政治狀況。久而久之,就有了一個震撼寰宇的稱號:屠天。
林澈洗好碗后,就想著再好好的問問李婉香,于是就上樓去找李婉香。
推門進(jìn)去后……
“啊!”李婉香剛好洗完澡出來換衣服,她白皙的裸背,以及豐滿的翹臀呈現(xiàn)在林澈眼前,李婉香愕然失色,大罵道,“你個色胚,混蛋!”
“真美!”林澈嘴角咧開,眸光閃閃。
“混蛋,禽獸,你給我出去。”李婉香紅著臉,用衣服遮住身子,罵道。
林澈聳聳肩,就回到了自己房間。進(jìn)去的時機不對,等明天好好問問吧。
過了一會兒后,李婉香氣勢洶洶的推開門走進(jìn)了林澈的房間。
“你個禽獸,是不是故意的?”李婉香羞紅了臉,咬著下唇,氣憤的質(zhì)問。
“嘻嘻,你猜!”林澈嬉皮笑臉的說道。
“無恥,下流。”李婉香穿了一件天藍(lán)色的吊帶睡裙,裙子很短,勉強遮住臀區(qū),兩條筆直秀美的大腿美不勝收。
“小香香,別那么生氣,既然進(jìn)來了,我們就躺下好好聊聊人生吧。”
“誰要和你聊人生啊。我問你,你怎么認(rèn)識白薇薇的?”其實李婉香從工作室出來后一直就想問了。她實在太好奇了。
“哦,原來你進(jìn)來是問這件事情的啊,那故事說來話長了呢。”
“簡短的說。”
“她得了病,我救了她,她要以身相許。夠簡短了吧?”林澈笑笑說道。
“哼!”雖然李婉香不愿意相信林澈的話,但是從白薇薇對林澈態(tài)度分析,這話有8分真,李婉香扭捏了一下,輕聲說道,“代言的事情,謝謝你。”
“怎么謝?”林澈問道。
“不知道。”李婉香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不如也以身相許吧,如果是你,我接受。”
“你就做夢去吧。”說完李婉香摔門而去。
第二天是星期天,李婉香不上班,但早上7點多李婉香就一臉焦急的往門外走。
“你去哪里?今天不是休息嗎?”林澈有早起練功的習(xí)慣,她以為李婉香要睡到中午才起來,卻不想那么早就起來了,而且都不洗漱就往外沖,就知道有事情發(fā)生了。
“不用你管!”李婉香摔門而去。
林澈皺眉,心道:傻丫頭,我不管你,誰管你,我留下來就是為了你啊。
李婉香開著路虎就往小區(qū)門口去。林澈抓過外套,運起內(nèi)息,腳下發(fā)力,躥出別墅,小區(qū)門口在正前方,李婉香的車要繞半圈才到小區(qū)門口,而林澈直接躍過一幢幢房子,一扇扇大門,比李婉香早一步到小區(qū)門口。
李婉香開到門口的時候,愣住了,眨巴幾下眼睛,才確定前面那人是林澈。
見鬼了,他怎么在這里?我記得出門的時候,他還在客廳的。
林澈打開車門就坐在副駕駛,“小香香,你怎么能拋下我呢。”
“我有事情去,你別瞎攪和,快點下車。”李婉香急匆匆的說道。
但是林澈不理她,管自己系安全帶,“出發(fā)!”
李婉香無奈的踩了油門,早上她接到福利院院長王彩云的電話,說福利院被一幫混混給砸了,還有孩子被打了。
到了福利院,李婉香氣吼吼地下車。
“小婉,你可來了,現(xiàn)在怎么辦?。?rdquo;說話的是福利院院長王彩云,她胖胖地,50多歲,慈眉善目,額頭有明顯的瘀傷,看來也是被混混打的。
“王阿姨,孩子們送醫(yī)院了嗎?”李婉香焦急的問道。
“只是手上擦傷了,現(xiàn)在在保健室,現(xiàn)在孩子們都受到了驚嚇,如何是好???”王彩云手足無措,滿臉愁云,“這群天殺的混蛋,怎么能對孩子動手呢。”
李婉香快步跟著王彩云去保健室,在她們的對話中,林澈基本知道情況了,這群混混應(yīng)該是天龍集團(tuán)叫來逼迫福利院的人離開的,只要福利院不存在了,李婉香留著地皮的意義也就不存在了。
受傷的是一男一女,兩個小孩,兩個小孩看見李婉香后,哭喊著撲到了李婉香的懷里,孩子是真的受驚嚇了。
“混混在警察來到之前就跑了,警察隨便問了幾句,就走了。”王彩云眼含淚水的說道。
李婉香皺眉,林澈心里已經(jīng)了然,看來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
“現(xiàn)在該怎么辦啊?”王彩云沒了主意,福利院都是小孩和幾個照顧小孩的女員工,根本不是混混的對手啊。
“香姐姐,我們怕。”扎著兩根牛角辮的小女孩,抱著李婉香,眼淚嘩啦嘩啦的流下來。
林澈惱怒了,自己和這些小孩同命相連,都無父無母。福利院是孩子們唯一可以安靠的港灣。
天殺的天龍集團(tuán)、操蛋的混混們,你們給老子等著吧!
“院長,院長……他們又來了。”一個40多歲,穿著白色廚房衣服的婦女驚慌失措的跑進(jìn)了保健室。
“方琴,你別急說清楚。”王彩云說道。
“早上的那群混混又折回來了,現(xiàn)在就在門口,怎么辦???”
一聽這話,兩個孩子嚇得瑟瑟發(fā)抖,王彩云和李婉香聞之色變。
但林澈心里卻笑了,正愁去哪里找你們呢,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