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疼,疼。你媽的,輕一點,不然老子讓人砍了你!”
沙發(fā)上,魏成州一臉痛楚的皺著眉頭,那滋味看起來很不好受。
在他旁邊,一個醫(yī)生滿頭大汗,正在不停的給他的臉上包扎和上藥,顯得小心翼翼的,是啊,手底的可是個暴脾氣的老虎,可得悠著點。
魏成州此時心里極其的郁悶。
本來昨天晚上自己的計劃精密而且滴水不漏的,眼看著就能得到陳思瑤,然而卻突然頭上猛然受到重擊,接著眼前一黑,等自己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陳思瑤送回了家中。
不過雖然最后沒有得逞,而且也受了傷,不過魏成州心里依然慶幸,因為陳思瑤看起來并沒有察覺一切都是他操縱的陰謀,也沒有發(fā)覺他的真實目的,對他依然很好,依然很信任他。
這很好,一計不成,下次再來一計,嘿嘿,早晚要把她給上了。
占有陳思瑤的欲望,已經(jīng)停留在魏成州的腦海了很久很久了,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切不但沒有消減,這種占有欲反而越來越強烈,如同附骨之疽一樣,強烈刺激著他。
“你是我的小丫小蘋果……”
突然,魏成州的手機鈴聲響了。
他一看,正是陳思瑤的來電,心里頓時樂了,嘿嘿,看來自己昨天晚上的一系列表現(xiàn),果然征服了這女人了,現(xiàn)在恐怕是想念自己了,給自己打電話的吧。
“喂,瑤瑤啊……”
“成州,你的傷沒事了吧?”陳思瑤問道,此時的她,對魏成州還是很關(guān)心的,而且,心里依然對魏成州有幾分相信。
“哈哈,當(dāng)然沒事,我的身體可是一級棒的。”
魏成州心里更高興了,看來自己征服陳思瑤指日可待了,現(xiàn)在都主動打電話來關(guān)心自己了,要知道,主動關(guān)心男人,這種事情可是很少發(fā)生在陳思瑤這種女人的身上的。
“那就好,對了,成州,你能來我公司一趟嗎,把胡三也帶來一下。”
陳思瑤說道。
“行,當(dāng)然沒問題!”
掛了電話,魏成州興奮的揮了揮拳,本以為昨天出了狀況之后,陳思瑤會起疑心,但是從剛才的一通電話來看,陳思瑤還是一如既往的相信自己,現(xiàn)在更是邀請自己去她的公司,看來是對自己的態(tài)度更進一步了啊。
魏成州心里美極了,一腳踢開身邊的醫(yī)生。
給手下打了電話:“把大炮給我?guī)恚?rdquo;
大炮當(dāng)然不是真的大炮,而是一個人。
大炮聽說魏成州找自己,心里也是美滋滋,嘿嘿笑著:“魏少現(xiàn)在要找小的,是不是要給小的昨天的賞金???”
“呵呵,你昨天扮演的不錯,賞金自然是少不了的。”
魏成州很滿意說道,“你準(zhǔn)備一下,跟我再去千芊公司一趟,這一次,瑤瑤讓你和我一起過去,恐怕還是想拿你出出氣的,畢竟女人嘛,心眼都會小一點,你到時候只要再繼續(xù)道歉,再裝的更卑微一點,我給你更多的賞金。”
“多謝魏少!”
大炮喜不自禁啊,哎,這來錢多容易啊,只要假扮胡三,跪下去哭著求饒幾次,就能賺到賞金,這他媽的比支付寶掃碼紅包來錢還快??!
“那走吧!”
半個小時之后,魏成州開著車帶著大炮,已經(jīng)來到了千芊公司門口。
“瑤瑤!”
魏成州大聲的叫著陳思瑤的昵稱闖進了大廳。
引得千芊公司的一些員工不由側(cè)目,因為他們都知道,自己的總裁平時最為嚴肅了,絕對沒有人敢在大眾廣庭之下稱呼她如此親熱!
魏成州進入大廳里,正看到陳思瑤和胡三等人站在那里,而胡三對陳思瑤的態(tài)度還十分的恭敬的樣子。
“哈哈,瑤瑤,你不會是找了一些小混混來保護你的公司的吧?”
魏成州看到胡三等人的打扮是小混混打扮,但是又對陳思瑤很恭敬,心里對胡三等人就沒怎么放在心上。
畢竟魏成州知道陳思瑤很少跟混混們打交道,所以陳思瑤都能收服的混混,恐怕也都是比較低級的。
“老子可不是小混混!”
胡三眼一瞪,沖著魏成州說道。
別看胡三對陳思瑤恭恭敬敬,那是因為他害怕楊花。
但是胡三絕非善茬,能在這一帶混成老大的絕對也不是普通人,現(xiàn)在突然被人看扁,而且魏成州的語氣如此的輕蔑,胡三當(dāng)然不爽了。
魏成州一愣,心里嚇了一大跳。
這家伙在陳思瑤的心里也許很厲害,也許陳思瑤覺得魏成州身邊經(jīng)常跟著不少馬仔小弟很厲害,但是實際上魏成州的那些馬仔,才是最低級的混混,但凡有點本事的混混,也不會把魏成州放在眼里。
看到胡三這么橫,魏成州倒是不敢多說什么了,這家伙絕對是一個欺軟怕硬的貨色。
“好了,陳總,不多說了,這兩個雜碎,哪一個是胡三!”
聽聞有人冒稱自己,胡三的心里早就怒火中燒了,現(xiàn)在一看到魏成州和大炮走進來,胡三就忍不住了。
魏成州心里又是一驚。
不過隨即,他突然明白過來了。
嗯,一定是瑤瑤覺得出氣還沒有出夠,所以叫這個小混混來教訓(xùn)教訓(xùn)“胡三”,從而再出一口氣的。
想到這里,魏成州就放心了。
他急忙推了大炮一把。
大炮的想法和魏成州差不多,而且有魏少在自己身邊,還怕啥啊。
“我就是胡三,怎么滴?你小子是哪個道上的?”
大炮說著,往前走了走,還挺了挺胸,看起來很吊的樣子。
陳思瑤此時沒有說話,她站在一邊,雙手抱胸,看著面前的胡三和大炮,這兩個人到底誰是真正的胡三?
她在靜觀其變。
“你就是胡三?”
胡三笑了,目光深處卻陡然騰起了火苗。
不過大炮這種級別的貨色,根本沒什么眼色,完全看不出來胡三笑容背后的怒意,還裝模作樣的說道:“怎么,沒聽過你胡三大爺?shù)拿^?”
“呵呵,聽過聽過。”
胡三笑著繼續(xù)說道,“我聽說胡三是這一帶的地頭蛇老大,手下小弟很多。”
大炮一聽,心里很爽,嘿,面前這家伙既然知道胡三這么厲害,那我繼續(xù)裝胡三,保不準(zhǔn)能把他給唬住呢。
“呵呵,你知道就好。”
“我還聽說胡三手段狠殘忍,得罪他的人,下場都很慘,誰要是惹惱了他,他當(dāng)場就會砍斷別人的手腕。”
胡三又說道。
“沒錯,你知道就好,我已經(jīng)砍了不少手腕了,嘿嘿。”
大炮趁機繼續(xù)裝逼。
“呵呵,我還聽說,胡三這個人,最煩別人冒稱他,誰要是冒稱他,他會很惱火。”
胡三的聲音變得開始冷淡了。
大炮一愣,心里有點敲起了鼓,砰砰跳,畢竟他確實是冒稱的。
不過目前來說,已經(jīng)裝到了這里,是不能有后路退的。
“沒錯,你知道就好!”
大炮一副江湖老大的模樣說道。
“很好。”
胡三點點頭,“既然你都知道,那看來我也不需要費力向你解釋了。”
“解釋什么?”
大炮疑惑的問道。
然而胡三這個時候都懶得和他多說了,直接命令道,“大飛小飛,按住他!”
“是,三哥!”
大飛小飛兩個人早已按捺不住了,他們都是胡三的手下,有人敢冒稱自己老大,他們當(dāng)然也怒火中燒了。
大飛小飛,二話不說,兩人走到大炮身后,一腳踢在大炮的膝蓋彎,“跪下!”
大炮膝蓋一疼,撲通就跪下了。
“你,你們要干嘛?!”
大炮驚恐的掙扎著,不過這家伙在大飛小飛的手里,宛如嬰兒一樣,無論怎么掙扎,絲毫掙脫不了。
而這個時候,胡三已經(jīng)抽出了一把刀。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魏少,魏少!”
大炮這個時候已經(jīng)嚇得魂不附體了,腿都站不直了。
胡三和他的那些手下那種混混的氣勢,已經(jīng)完全震懾住了他,那是一種獵手的氣勢,而大炮,就如同是獵物一樣。
魏成州看到胡三抽出刀的時候,也已經(jīng)嚇壞了。
“你,你們要干嘛?”但是魏成州也不敢上前啊,說實話,他心里對胡三有一種莫名的害怕。
“干嘛?”
胡三一把按住了大炮的手腕,嘿嘿一笑,“剛才你也說了,你是知道冒稱胡三的下場的,冒稱胡三的人,都會惹惱他,而惹惱胡三的人,胡三都會砍斷他們的手腕,既然你知道這個,那么你說我在干嘛?!”
大炮這時候似乎才猛然驚醒,眼睛瞪大大的看著胡三:“你,難道你就是胡三?!”
“是的!老子就是胡三!你他媽的竟然敢冒稱老子!你給老子聽好了,從來沒有人,敢冒稱老子!冒稱老子的人,老子絕不會輕饒!”
胡三的情緒也激動起來,一邊說著,手里的刀子也猛然舉了起來,一刀砍在了大炮的手腕上。
撲!
大炮一聲慘叫,疼的昏死在地上。
魏成州也嚇得呆住了,整個臉都嚇白了。
別看這個家伙平時身邊經(jīng)常跟著一些混混馬仔,但是跟著他的那些混混都是低級貨色,平時也就是會一點溜須拍馬而已,哪里見過胡三這種硬角色。
而陳思瑤,自然也是嚇得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
心砰砰的亂跳。
這個時候,她才認識到眼前這個胡三,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啊,對不起,對不起陳總,把你的公司地面弄臟了,你放心,我很快就會給清理干凈的。”
胡三看到大炮的血弄得一地都是,心里也有點慌了起來,是啊,這把地面弄臟了,陳思瑤肯定不爽啊。
胡三什么都不怕,就怕陳思瑤不爽,因為陳思瑤不爽了,很可能楊花就不爽了。
現(xiàn)在一想到楊花,胡三還有點渾身顫抖,那種被支配的恐懼,恐怕一時半會是消不掉了。
“大飛小飛,你們幾個混蛋還愣著干嘛,還不趕緊弄點水來,給陳總好好把地面洗一洗!”
于是,胡三命令著自己的手下,飛也似的弄來了水和抹布,好好的把地面洗了一遍。
這個時候,陳思瑤總算完全弄明白了。
原來這個才是胡三,而之前魏成州叫到包廂里來的那個胡三,只不過是假的而已。
既然魏成州叫的那個胡三是假的,那么就說明,魏成州是故意騙自己的。
想到這里,再結(jié)合小蒼說的話,陳思瑤終于完全轉(zhuǎn)過彎來了。
是啊,小蒼說的沒錯,魏成州對自己心懷不軌,故意來欺騙自己,讓自己對他產(chǎn)生信任,那這么說的話,在工廠里的事情,肯定也是魏成州的計謀了?!
“魏成州,你給我滾出去!”
陳思瑤心里別提多郁悶了,這個時候她才看清楚魏成州的真面目。
現(xiàn)在,對魏成州,可以說是極為討厭了。
畢竟其實陳思瑤本來就不喜歡魏成州,之所以選擇他,主要還是為了一個安穩(wěn),因為自從對楊花失望了之后,陳思瑤覺得婚姻不需要浪漫了,只需要安穩(wěn),而魏成州的家世甚至比自己還要好點,再加上魏成州對于管理和經(jīng)濟學(xué)又很了解,如果以后和魏成州在一起,可以對自己的事業(yè)有所幫助。
當(dāng)時候,陳思瑤是因為考慮到這些,所以才主動卻接近魏成州的。
其實,陳思瑤對魏成州,并沒有那種真正的女人對男人那種天然的本能的愛意。
所以,當(dāng)這個時候,陳思瑤發(fā)現(xiàn)了魏成州的真面目之后,自然一下子對他非常厭惡了。
而魏成州,看到了大炮被胡三砍斷了手腕之后。
不僅嚇得膽都破了,而且也明白過來,自己的陰謀已經(jīng)破滅了。
這個時候,他只能逃也似的離開了。
“好了,陳總,這里都清理干凈了,這個昏迷的假冒者,我胡三會帶回去處理的,如果沒有其他別的事情,那我告辭了。”
胡三恭敬的說道。
這個時候,陳思瑤猛然想起來。
胡三怎么會對自己這么恭敬呢?
是啊,如果說之前,自己以為魏成州叫來的人就是胡三,那么胡三對自己道歉啊,彌補被打砸的展示店,這一切都很正常。
那么現(xiàn)在,那個人根本就不是胡三。
也就是說,魏成州根本沒有幫助自己,既然這樣,胡三怎么會對自己又這么恭敬呢?!
“你,你好,請,請問你為什么之前打砸我的展示店,而現(xiàn)在卻態(tài)度又變得這么好呢?”
陳思瑤看著胡三,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了。
畢竟胡三剛才的心狠手辣,她是看在眼里的。
而且,陳思瑤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沒有任何人可以依靠,理論上來說,胡三并不需要如此恭敬自己的啊。
所以,她的底氣,一下子又全部都沒了。
“啊,難道陳總你不知道嗎?”
胡三也愣了,難道陳思瑤不知道這一切和楊花有關(guān)?
這不可能啊,楊花為了陳思瑤作出了這么大的貢獻,幫了她這么大的忙,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很熟悉啊。
陳思瑤不可能不知情啊。
“我知道什么?”
陳思瑤當(dāng)然也不明白了,也覺得很糊涂。
“這個,其實是你們公司的保安隊長,來找過我們的,希望陳總你能跟他說一聲,就說他讓我們做的,我們都做了,希望陳總讓他不要再來找我們麻煩了。”
說到最后,胡三的表情都帶著幾分諂媚之色了。
“保安隊長?徐磊是你嗎?”
陳思瑤回頭看了看徐磊。
徐磊急忙擺手,一拍腦袋:“陳總,一定是楊花隊長!”
“是他?!”
被徐磊一提醒,陳思瑤也猛然醒悟過來。
竟然是他!
他為了自己,去找胡三的,這一切,都是他做的!
他讓胡三補償被打砸的展示店,他讓胡三寫道歉信的。
而如果不是因為今天正好胡三親自上門,把事情弄的水落石出,那么自己永遠不知道他為了自己做了這么多事!
而且,他為了自己做了這些事情,竟然根本沒有對自己只字提起。
他根本就沒有希望從自己這里得到什么,他只是默默的幫助自己。
想到這里,陳思瑤又想到了昨天晚上在廢棄工廠里的事情了,這么說,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了。
而自己當(dāng)時候卻還冤枉他,大罵他!
想到這里,陳思瑤心里陡然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滋味。
楊花,是我錯怪了你。
“那個,陳總,我們走了啊,你一定要好好的跟楊花大哥說一下啊,多美言幾句啊。”胡三諂媚著說道。
“好的,你們走吧。”
陳思瑤說道。
“多謝,多謝。”
胡三如蒙大赦,急忙帶著手下離開了千芊公司,臨走的時候,還用手在玻璃門上擦了擦。
看著胡三等人離開,陳思瑤不禁心里微微有些傷感,自己答應(yīng)了他們在楊花面前替他們美言幾句,可是自己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楊花呢?
再看胡三等人,剛才對待魏成州和大炮那么兇狠,但是對待自己卻又那么恭敬,看得出來,他好像真的很害怕楊花啊。
看來楊花還真的很有手段啊,竟然能把這種心狠手辣的人,制的服服帖帖的,真是太厲害了,比魏成州厲害多了。
魏成州原來只是一個外強中干的家伙,被胡三吼了幾句,一個屁都不敢放,而胡三卻被楊花制服,這么一比較,楊花遠遠的強于魏成州啊。
唉,楊花啊,楊花,我確實不該那么對待你,可是你現(xiàn)在在哪里呢?
楊花在哪?
楊花此時正走在一條路上。
金陵市雖然并不是中國最大的一個城市,甚至都不是天都府最大的城市,但是不得不承認,金陵市的確很大。
街道很多,風(fēng)景很多,歷史也夠悠久,本身就是古城,不少名勝古跡,引人入勝。
尤其是六朝遺址,宛如煙華一夢,讓人既向往那么時代的古風(fēng),又唏噓命運的多變。
離開了廢棄工廠之后,楊花干脆逛了逛金陵市的一些歷史遺跡。
對于歷史,楊花一向很向往,歷史上有很多美麗的故事,動人的傳說,還有各種各樣,讓人贊嘆的人。
楊花甚至想能回到某個時代,去邂逅那個時代的人。
不用說,那一定會讓人熱血沸騰的。
現(xiàn)在,楊花從六朝遺址公園出來,正走在一個名叫“杏花巷”的路上,這條路兩邊都是杏花,從黑白色圍墻里伸出來,景色極美。
走在其中,讓人徜徉于花間,心靈得到寧靜的瞬間,可以說真是人間福事,人間樂事。
然而,正當(dāng)楊花陶醉其中的時候,突然,幾個人擋住了他的去路。
“去去去,到此為止了,前面不給走了!”
這伙人,穿著制服,手里夾著煙,長得個個五大三粗,一看就不好惹。
“為什么不給我們走了?”
“是啊,這里明明是公共巷子,任何人都可以走的呀。”
“你們沒有權(quán)力攔著我們。”
游覽杏花巷的,當(dāng)然不止楊花一人,其他的游客也被攔住了,眾人頓時都埋怨起來。
“就是不能走!他媽的,誰敢過去試試!”
這些人眼一睜,耍橫了。
游客們也不敢多說什么了,只好郁悶的回頭轉(zhuǎn)身走掉了。
楊花也很不爽,這杏花巷明明是一條路,竟然被擋住了,這些人也未免太霸道了吧,不過這倒是難不倒楊花。
他瞅著這些人不注意,翻身上了墻,從另一邊的房頂翻了過去,連續(xù)翻了幾道,又穩(wěn)穩(wěn)落到了杏花巷里。
不過這個時候,外面那幾個守路的,已經(jīng)在楊花身后了。
呵呵,你們幾個廢柴,以為能攔住我?
楊花嘿嘿一笑,繼續(xù)欣賞起周圍的美景來。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耳邊依稀聽聞“救命啊,救命?。?rdquo;
是女人的呼救!
楊花心里一動,順著聲音就奔了過去,他的速度多快,沒一會兒,人已經(jīng)接近了聲音的方向。
果不其然,一個年輕的女子,穿著旗袍,手里拿著一個精致的手包,正驚慌失措的向這邊跑來。
這女人,極美!
她身上的旗袍,和她可以說是相得益彰,美人嬌花,旗袍完全勾勒出她的姣好曲線,大腿的白皙在裙下若隱若現(xiàn),臉蛋仿佛若凝露之春,燦月之華,水汪汪的眼睛,仿佛會說話一般靈動,那可憐楚楚的表情,仿佛讓人想微微的托著易碎的珍珠,好好的保護。
那動人的腰肢仿佛是楊柳,訴說著柔情和女人的溫柔。
此時的女人,卻好像就是非洲大草原上,被獵豹追趕的,而且已經(jīng)快要沒有力氣的小羚羊,她的淚水已經(jīng)掛滿了兩腮,她似乎已經(jīng)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