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白接過了這一方硯臺。
這一方硯臺不算大,巴掌般大小,在硯臺上,有一條盤龍環(huán)繞。
這不是石硯,乃是燒泥硯。
入手微涼,比一般的要輕很多。
“東西我看著不錯,你想要多少錢賣?”
周白把玩著硯臺,然后對年輕女子道。
好東西??!
這是一件靈器!
透過望氣決,看其上面所蘊含的靈力,這可是相當不凡啊。
在這一方硯臺中,有篆刻著法陣,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硯臺上盤龍的頭,應(yīng)該是法陣的陣眼。
好東西??!
年輕女子聽到周白居然要買她的東西,她旋即繃著嘴唇,心中暗暗糾結(jié)了一下,然后一咬牙道:“這位先生,我……我想賣二十萬。”
她急等著用錢。
雖然,她不太抱有希望,她的這一塊硯臺能賣多少錢。
因為她已經(jīng)問過很多家古董店了,都說不值錢。
雖然硯臺是清朝的古物件,但是這硯臺沒有什么落款,也不是名人所用,還有只是燒泥硯,所以根本值錢。
“好,我給你二十萬。”
周白直接道。
年輕女子一下子愣住了,因為她沒有想到,周白居然直接給她這么多錢。“先生,這個……這個,可以再便宜的。”
她以為周白是嫌棄價格貴,然后才故意這么說的,所以她連忙改口說。
周白道;“不用了,二十萬就可以了,我看著它挺順眼的。”
“白哥,你不是開玩笑吧,老古說這玩意不值錢,你居然給這么多錢。”一邊的王小軍連忙道。
他雖然不差錢,但是花錢也得花到地方。
周白旋即道:“東西在我眼中,不分貴賤,看著順眼,喜歡。”
王小軍沒說什么,周白在他眼中,高人一個,高人有高人的想法,這個很正常。
“我說這位老板,這東西不值錢,真的。”古老板在一邊說。
他是這里的老板,東西是他掌過眼的,王小軍身份不一般,這要是傳出去的話,到時候他可是要丟人的。
王小軍旋即笑道;“老古,你放心吧,我白哥他喜歡就好,東西值不值錢的,并不重要。”
周白對年輕女子道:“美女,我怎么給你錢,打到你的賬戶上嗎?”
年輕女子旋即將她的銀行卡告訴給了周白,周白因為沒有這么大權(quán)限,所以銀行沒法轉(zhuǎn)賬,而是讓王小軍先幫著轉(zhuǎn)賬,說到時候還給他。
“白哥,你這話說的客氣,什么還不還的二十萬而已,別說二十萬,再多也是無所謂。”王小軍一邊轉(zhuǎn)賬,一邊笑著說。“我說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啊,你看我白哥怎么樣,他愿意花二十萬買你這東西,可是因為你,他看上你了。”
笑話,光是周白治了他爺爺?shù)牟。@就得讓他好好報答了。
周白一聽這話,連忙沒好氣的道:“小軍,不要胡說。”
這個女子看起來年齡和他妹妹杜子蘭年齡相仿,人長得不錯,不過身材方面還沒有張開。
而這個女子聽到這話,臉紅的如同披上了一層紅布一般,“我叫辛楠,謝謝這位老板,謝謝你。”
她有些害羞,不過感謝周白,這是真心的。
因為她知道,她的東西根本不值這些錢,可是周白卻給了她二十萬。
有了這二十萬,那么她可以解決家里的難事了。
至于為什么要花這么多錢買她的東西,難道真的是因為我?
她忍不住看了周白一眼,在她看來,周白長的真帥,她的心撲通撲通,好像是有無數(shù)只小兔子亂跳一般。
銀行發(fā)來短信,錢到賬了,二十萬,辛楠說了一句謝謝之后,然后離開了。
“白哥,想不到你好這一口啊。”王小軍嘿嘿笑著對周白道。
周白旋即無語。
“王少,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一位是康先生,我給你尋摸來的東西,就是康先生的,東西我還有幾個人看過了,沒問題,清官窯瓷開門貨。”
古老板笑著對王小軍道。
旁邊那個戴眼鏡的男子則是道:“王少你好,在下康思遠,很高興認識你。”
王小軍笑著道;“康老板好,既然老古說你的東西沒問題,價格方面咱們好說,先讓我瞅瞅東西。”
康思遠將放在桌子上的一個精致盒子打開,在盒子里面是一隊青花瓷的花瓶。“王少你看看。”
王小軍拿起一個花瓶,然后這么看了一下,咂了咂嘴道:“東西不錯,釉色還有落款,都沒問題,開個價吧。”
康思遠旋即道:“這個價格上,我也不說什么幌子了,古老板還有幾個幫著掌眼的人,也評估過大概的價格,這一對花瓶,五百萬好了。”
古老板在一邊道:“王少,這個價格,屬于實在價,沒啥水分,入手虧不了,隔上個一年半載,肯定升值。”
“行,五百萬,就五百萬好了,升值什么的,這個倒是不差,東西沒問題就行,我主要是送人。”王小軍道。
五百萬他倒是不太在乎。
一邊的周白則是道:“小軍,東西我看看。”
“白哥,你也懂古玩?”王小軍有些意外道。
周白接過花瓶,笑了笑道:“懂的一些。”
他接過花瓶之后,左右看了一下這個花瓶道:“小軍,如果你要是送人的話,換別的東西吧?”
“白哥,怎么了,我送的那個人,喜歡的就是古董什么的,送花瓶沒有不吉利這一說吧。”王小軍立刻道。
周白道:“和吉利不吉利沒有關(guān)系……”
王小軍一聽這話,然后接著說:“白哥,你的意思,這花瓶有問題?”
在王小軍說這話的時候,周白看到康思遠眉頭微蹙一下,心中旋即知道了什么。
“嗯,有問題。”
周白點頭道。
東西有問題,怕是和這個康思遠有關(guān)。
他和王小軍既然是哥們,那么他肯定是有必要阻攔他。
“這位老板,不會啊,這花瓶我和好幾個圈里的人看過,沒有問題。”古老板連忙道。
東西他也負責掌眼了,周白這么說,這是對于他眼光的不信任。
更何況他還有幾個圈里人,一起幫著掌眼的。
東西肯定沒問題。
如果不是王小軍帶來的人,估計古老板他一定沒好氣的。
康思遠在一邊說:“這位老板,你說東西有問題,你總要證明一下,光說肯定沒有用,不然的話,你這么一說,到時候我的東西想要賣給別人,都沒法賣了。”
周白微微一笑道:“好,那我證明一下。”
明知道自己的東西有問題,還如此理直氣壯!
花瓶的口周白的巴掌完全可以堵住,對于如何證明,他心中已經(jīng)是有了想法。
他伸手輕輕拍了一下花瓶的口,只聽彭的一聲。
“啪!”
有什么東西落在了桌面的布上。
是花瓶的底座。
三人面露驚色。
尤其是康思遠臉色相當難看。
“我去,這是怎么回事?”
王小軍很是疑惑,拿起落在布上的底座。
至于古老板,他是明白人,自然是知道什么,“這瓷,是拼的,這位老板眼光果然犀利,受教了。”
剛才他還對周白的話挺不爽,而現(xiàn)在,他有種被打臉的感覺。
“這位老板,果然眼光厲害,這一對花瓶我也是從別人手上得到的,告辭了。”
康思遠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瓷器,然后就這么抱著走了。
被人當眾揭穿,生意做不成了,他不走還在這里丟人嗎?
不過,他在臨走的時候,眼睛惡狠狠的看了周白一眼。
殺意!
周白感受到他的殺意,心頭笑了笑。
不光是這個花瓶有問題,另一個也是有問題。
剛才他好奇用望氣決看了一下,然后發(fā)現(xiàn)底座蘊含些許的靈力。
他知道,一些東西,在經(jīng)歷長的歲月之后,自然而然的就吸收一些靈力。
所以,他這么一看,便看出來了端倪來。
因為買不成東西,王小軍纏著讓古老板拿出了他珍藏的瓷器來,然后他買了下來。
至于古老板,他自然是很是心痛,畢竟是他珍藏的寶貝,不過他差點將假貨介紹給了王小軍,所以他還是忍痛割愛了。
“白哥,你想要買玉啊,我?guī)闳フ覀€地方買。”
王小軍聽到周白要在古老板這里買玉石,旋即對周白道。
周白買玉石,想要做一些東西。
既然王小軍這么說,他便跟著他來到了一個商場,“白哥,這個商場上面,有幾家專門賣玉石的,除了一些成品之外,還有不少是沒有加工的玉石料子,這些玉石料子都是真家伙,有不少人從賭石場開出好料子,然后直接就賣個這些玉石行。”
“賭石?”
周白聽到這話問。
“在商場上面有一個賭石場,里面有不少原石,不過,這玩意都是騙人的,我玩賭石丟盡去了大幾千萬,開出來的料子,連幾十萬都沒有。”
說到賭石,王小軍滿是心酸。
不過,周白在聽到賭石之后,他卻有了興趣。
“賭石,聽起來挺有意思的,我去看看。”